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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一怔,立即会意:郭伯母果有防我之心,她是要留姑姑在此为质,好教我不敢有异动。我如定要姑姑同往,只有更增其疑。她只当姑姑独自一人,便能由她欺负,却不知李师伯也在附近,哼哼,她二人在这里,你的性命也当不保。
郭靖却道:“龙姑娘剑术精妙,倘若同行,大有助益。若是李少侠也在,那便……”
黄蓉向他使了个眼色,郭靖即便住嘴,不明所以,只是看着黄蓉。黄蓉懒懒道:“你的破虏、襄儿,就快出世啦,有龙姑娘守着,我好放心些。龙姑娘,你意下如何?”
郭靖忙道:“是,是,我真胡涂了。龙姑娘,烦请你在这里,替我照顾蓉儿。”
小龙女默然无语,但见三人尽皆殷殷瞧着自己,便道:“我在这里便是。”
郭靖道:“过儿,咱们去吧。”
杨过瞧了小龙女一眼,笑道:“姑姑,我去去便回。”
小龙女盈盈抬眼,只道他这番前去有人相助,定然不会有事,想起李莫愁曾在城头担心拿不到郭靖的头,便嘱咐道:“定将郭大爷带回来。”
杨过道:“是!”便与郭靖离开。
世上岂有万无一失之计,黄蓉待郭靖走后,在室中坐立不安,小龙女在另一室中盘膝打坐,以补昨日失眠之苦,耳中净是黄蓉叹息之声,又隔一段时间有人来给黄蓉报信,倒是吵得她无法睡觉。
蒙古大营在四十里之外,一来一回定需半日,等到日上中天,众人没等回郭靖杨过,大小武却先回来了。两人来找黄蓉负荆请罪,黄蓉沉着脸不欲讲话,过了好一会儿,方道:“芙儿担心你们两个,哭得伤心,你二人去给她报个平安吧。”
小武道:“这么丢人,我不去……”
黄蓉暗道:你也知丢人?心中气急,反而牵动胎气,脸色惨白,对二人道:“你们下去,好好反省,不可再胡来了!”
武敦儒却道:“师父他……师父他老人家,不会有事吧?”
黄蓉脸色稍霁,却不愿多说,实是自己也不能保证郭靖平安归来,“你这小鬼还算孝顺,下去吧。”
两人有错在先,不敢造次,灰头土脸地去了。小龙女从对面的屋中走出来,伸手抵住黄蓉脊背,缓缓替她导正真气。黄蓉只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丹田中升起,心道:这少女不过二十出头,内力竟如此浑厚,小辈之中,也唯有过儿有可能赶上她了,唉……
小龙女缓缓收功,又坐回室中,连给黄蓉道谢的机会也不给。她方才内力一吐,便能震碎黄蓉心脉,城中没有郭靖,自是给她来去自如,可这一掌,她是无论如何下不去手。她心中暗道:幸而师姐不在此处,不然可不知该如何训斥我,可她现下又在做什么呢?
她抬头望了一眼窗外,一颗心又飞回了李莫愁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求助】爱上了师姐,想抱她亲她,想和她困觉。我命不久矣,该不该把这些都告诉她?
我原来不知道这样不行的,师姐说这样不对,每次一起睡都说没有下次了。后来别人和我说这样不对,天理不容。我就离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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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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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泥还在吗?楼主泥还豁者吗?窝走了一半了!窝到长安了!
南帝罩我进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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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掐指一算,楼主只有十日性命了,不知来不来得及。我派个徒儿去刺探一下送个药。话说楼主好久不更新了,不知道在忙什么。
碧海潮生按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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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帖子又被顶起来了,我也好担心,好怕绝后
技压隔壁全真所有包括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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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
最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多老id都不出现了。
吉吉不和楼上计较
第113章
武家兄弟回城后,众人便知郭杨二人成了蒙古人的新人质,黄蓉因劳心劳力,屡动胎气,这时正腹痛难当,不得以回屋中歇息。斥候却报城外蒙古军异动,此时不必黄蓉,众都知郭靖必被大军所困。鲁有脚当即下令丐帮弟子出城门接应,走不了多远,便见一匹枣红色的马将二人拖了回来。杨过下得马来,神智已然不清醒,手中一柄剑乱削乱刺,最后力不能支,颓然坐在地上,还在大叫:“杀了我,杀了我,是我不好,别伤了郭伯伯。”
立刻有人通知了小龙女此事。
小龙女穿过一院,忽地给人蒙住了口鼻,她心中大惊,不知是谁能悄无声息接近她。正欲挣扎之际,又觉这怀抱十分熟悉,哼了两声,便听李莫愁在耳畔道:“是我。”
李莫愁在小龙女认出她后也没松手,依旧在她耳边低声道:“……杨过这小子带着郭靖回来,指望他是不成了。郭靖受伤,便先杀黄蓉。”
“可……”
“我们等不到她生孩子了,等她回了自己住处,你跟上来守住门口。”
李莫愁双手托在她腰间,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小龙女还待回头再看,那处已没有了人影。
她进屋之时,杨过从昏迷中惊醒,双手乱挥,急急喊道:“别伤我郭伯伯!”
“杨过?”
黄蓉温声安慰道:“过儿,你放心,郭伯伯将养一会儿便好。”
杨过晃了晃头,眼睛盯着小龙女,问道:“龙姑姑?!你也给蒙古人抓了吗?你快逃,我给你们殿后!”
小龙女抓住他乱挥的手,叹道:“你别急,咱们都好好地在襄阳。”
杨过长长松了口气,浑身上下无不懒洋洋地使不上力气,又闭上了眼睛。
黄蓉道:“他已转醒,不碍事的……龙姑娘,荒谷一别,你匆匆走了,我还有事没同你说。李少侠……李道长多半在四处找你,你见到她了吗?”
她此言不过是为刺探李莫愁身在何处的借口,不料小龙女迟迟不答。
黄蓉在她与杨过一同出现在此地时已觉得奇怪。见她良久未言,只当她与李莫愁缘份已尽,现如今似乎又和杨过十分亲密。她自知旁人感情之事绝不是谁能插手,遂欲揭过这一篇,便道:“你在这陪着过儿吧,我回去歇一歇。”
小龙女本瞧着杨过发呆,听了黄蓉的话猛然惊醒过来,记起李莫愁的嘱托,道:“我、我送你回去。”
黄蓉扶着腰站起身,正要走出门,忽听屋顶上喀地一声轻响,当即挥灭了烛火。
杨过眼不见光,一惊坐起,小龙女拿起他的剑拦在他床前道:“别急,有我守在这。”
只听得屋顶上有人哈哈一笑,朗声道:“小可前来下书,岂难道南朝礼节是暗中接见宾客么?倘若有何见不得人之事,小可少待再来如何?”
听口音却是法王的弟子霍都。黄蓉道:“南朝礼节,因人而施,于光天化日之时,接待光明正大之贵客;于烛灭星沉之夜,会晤鬼鬼祟祟之恶客。”
霍都登时语塞,轻轻跃下庭中,说道:“书信一通,送呈郭靖郭大侠。”黄蓉打开门房门,说道:“请进来罢。”
霍都见房内黑沉沉地,不敢举步便进,站在房门外道:“书信在此,便请取去。”
黄蓉道:“自称宾客,何不进屋?”
霍都冷笑道:“君子不处危地,须防暗箭伤人。”
黄蓉道:“世间岂有君子而以小人之心度人?”
霍都脸上一热,心想这黄帮主口齿好生厉害,与她舌战定难待占上风,不如藏拙,当下一言不发,双目凝视房门,双手递出书信。
门口伸出一支碧绿的竹棒,倏尔点向他面门,霍都惊起跃开,但觉手中已空,那封信也不知去向。这亦是那“獒口夺棒”的取巧手段,声东而击西,趁霍都慌乱之时,使黏力将信黏了过来。
霍都大为气馁,锐气尽折,大声道:“信已送到,明晚再见罢!”
他缓缓后退,戒备屋内发射暗器,不料脸上一烫,竟似有滚烫的水喷溅在头颈中,不由得叫了出来,向旁闪跃。
黄蓉站在门边,趁他立足未定,竹棒伸出,施展打狗棒法的“绊”字诀,腾的一下,将他绊了一跤。霍都纵身上跃,但那“绊”字棒法乃是一棒快似一棒,第一棒若能避过,方能设法挡架第二棒,现下一棒即被绊倒,爬起身来想要挡过第二棒,谈何容易?但觉得脚下犹如陷入了泥沼,又似缠在无数藤蔓之中,一跤摔倒,爬起来又是一跤摔倒。
霍都年龄与李莫愁相仿,若论武功,本不至于与黄蓉甫一交手就如此狼狈,只因身上喷溅了不明药水,心中已想出了一系列恶毒无比的中毒场面,自己将自己吓得不轻,黄蓉忽然偷袭,立刻得手,霍都哪里还有还手之力?只得给人摔得鼻青脸肿。
这时武氏兄弟已闻声赶至。黄蓉喝道:“将这小贼擒下了!”
霍都情急智生,知道起来必要被绊倒,当下惨呼一声,假装摔得甚重,躺在地下,不再爬起。武氏兄弟双双扑下,霍都的铁骨折扇忽地伸出,哒哒两下,已点了两人腿上穴道,将二人身子同时推出,挡住黄蓉竹棒,飞身跃起,已自上了墙头,双手一拱,叫道:“黄帮主,好厉害的棒法,好脓包的徒弟!”
黄蓉不怒反笑,“你身上既中毒水,旁人岂能再伸手触你了?”
霍都听了这恶毒的名字,只吓得肝胆俱裂,不知是何等古怪的毒药,不由得浑身发冷,一不留神,牙齿磕碰,叫黄蓉听了去。她当下便摸透了霍都的心思,自是明白打蛇随棍上,续道:“你中了剧毒,可是连毒水的名儿也不知道,死得不明不白,谅来难以瞑目。好罢,说给你听那也不妨,这毒水叫作子午见骨茶。”
霍都喃喃的道:“子午见骨茶?”
黄蓉道:“不错,只要肌肤上中了一滴,全身溃烂见骨,子不过午,午不过子,你还有六个时辰可活,快快回去罢。”
霍都素知丐帮黄帮主武功既强、智谋计策更是人所难测,她父亲黄药师所学渊博之极,名字都叫作“药师”,自是精于药理,以她聪明才智与家传之学,调制这子午见骨药茶自是易如反掌,一时呆在墙头,不知该当回去挨命,还是低头求她赐予解药。
黄蓉知道霍甚是狡狯,只是贪生怕死,才叫自己一时骗住,时间一长必被他瞧出破绽,便道:“我与你无怨无仇,若非你无礼,也不至于枉送性命。”
霍都听出一线生机,哪里还顾身份骨气,脸盲躬身到底,道:“小人无礼,求黄帮主恕罪!”
黄蓉手指轻弹,一颗九花玉露丸弹到他手中,道:“急速服下吧。”
霍都急忙送入口中,只觉一股清香透入丹田,只道是毒素尽除,好不受用,当下又是一躬,说道:“谢黄帮主赐药!”这时他气焰全消,缓缓倒退,直至墙边,这才翻墙而出。
黄蓉见他远离,微微叹息,解开武氏兄弟的穴道,想起霍都那两句话:“好厉害的棒法,好浓包的徒弟。”虽然以计挫敌,心中殊无得意之情,她以打狗棒法绊跌霍都,使的固是巧劲,但也已牵得腹中隐隐作痛,当下坐在椅上,调息半晌。
小龙女从旁助她,明知此时机会难得,只要掌力一吐,便能送黄蓉归西,郭靖受伤,旁人绝难抵挡她和李莫愁杨过二人逃离此地,可这一掌迟迟下不去,心中甚是煎熬,恨不能跳起来大喊一声。又想到师姐在外间设伏,不必此时多此一举,心中烦恶之感稍去,又默念心经口诀,强迫自己将此事忘掉,可本来空明澄澈的心中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