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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莫揽月伸了个懒腰,耳边响起一串劈里啪啦的声音,她难以置信的呆楞住,随即转头看向宋林,“刚刚是我的骨头在响吗?”
“呃听着像是。”
她再次伸展了一下身体,就像刚刚一样,骨头可怕的劈里啪啦的响声蔓延了全身,好像每一处关节都经过错骨接位似的。
莫揽月尴尬的对宋林笑笑,“宋大人,你要不要帮我看看我这一身的骨头是不是被寒冰床被冻脆了,怎么能响得这么厉害。”
宋林没有真的如她所说来替她检查一身骨头是否松脆,莫揽月下了床之后随便走了几步,说不上有一种什么感觉,似乎是没有之前那么累了。
“依皇上的脉象来看是没什么大碍了,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
“嗯,那隔一天继续安排治疗,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效果,至少我感觉还不错。”
莫揽月向宋林下了命令,宋林虽然对这治疗还是有着各种担心,但她金口一开,他根本无权说不。
屏退左右,莫揽月一个人带着她的宠物走出彩月宫,绕到御花园里散着步,还记得第一次被带来御花园,是夜鹰给她答案的那一天。从那天开始,他们的立场就开始调转过来,一切的一切,现在都将由她来作主。
莫揽月原本对主宰他人的人生这种恶趣味是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但是如果对象是柳爵铭,那又另当别论了。能够主宰敌人的人生,可比一刀把敌人给杀了要好玩得多,是夜鹰逼着她来玩这个游戏,她也只好尽职尽责的玩到底了。
御花园的景色再美,也终究触动不了她的心。
回想自己这一生,从七岁开始就跟着古烈阳,虽然她从来没有跟人说过,但在她的潜意识里,恐怕只有有古烈阳在的地方,才能勉强被称之为家。
没有古烈阳,就算再美的地方她也没办法对之产生哪怕一丁点的归属感。
而没有归属感的地方,从来就是不值得她所留恋的。
“头儿,刚醒来就到处乱跑,要是不小心又昏倒可怎么办?”
她刚走出几步,林峰从后面追上她,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更多的则是对她的关心。
莫揽月知道她这一次的昏迷恐怕给宫里人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即使她这一次没事,下一次她能不能顺利醒来谁也不知道,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身边那些关心她的人,但这些是她必须要经历的。
“太上皇和太子是不是也已经知道我醒来的消息了?”
“是,他们匆匆到彩月宫探望你,却找不到你的人,结果对着我好一通骂,怪我没有看怪你哦。”
“哟哟哟,受委屈了哈?要不我给你整个什么品级高一点的官职,让他们不敢再对你那么不客气。”
莫揽月停下脚步,开玩笑的对林峰说道。
“我才不要,现在一心为你办事不是挺好的么。”
她笑了笑,也是,这个彩鹰国根本没什么好值得为之奋斗的,反正不久的将来,它将会弱小得随便哪一国动动手指头就能把它捏死,而她,也不会再呆在这儿帮他们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狗屁皇帝。
距离她前往劝服各国主帅停止进攻已经过去了几天,按第一次所见的血月国古善来算,这都已经过了七八天,但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不仅仅是夜鹰,连莫揽月也不免有些担心事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好在她醒来的第二天,宫外有人送来信给她。如她所料,在这个时间点最早回复她的,是古烈阳那边的。原来皇帝古雷已经亲自带兵过来,想要亲自接下她提议的封地。为免走漏消息,信里没有说得那么直白,只是写着古雷已到,邀她前去商谈。
她派人把信送去给夜鹰,自己则带了人出宫前往古烈阳所在方位。
这些事情要在夜鹰不知情的情况下顺利进行就必须要速站速决,她随身带着玉玺和空白的诏书,只要古雷没什么意见,她便直接在外面写下诏书交给他,请他在其他三国都接受封地之后再行公开。
莫揽月这回只带了林峰一个人出宫,两人轻装上阵,快马加鞭的赶路,在当日天未黑之前就已经赶到了古烈阳所在军营。
被人领了进去,她没有看到古烈阳,倒是一眼瞄见那站在一旁仰头不知在看些什么的古烈风。古雷已经在等她,她停止搜寻古烈阳身影,径直进了古雷所在的营帐。
再次见到古雷,她仍是心怀恭敬,毕竟他是古烈阳的父皇,也是她将来要和古烈阳在一起唯一需要得到他认可的人。在他面前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是有必要的,即使她打小就没什么形象。
“莫揽月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照例给他行了个大礼,莫揽月对古雷可谓是尊敬到了骨子里。
古雷只是冷淡的对她点点头,“烈阳已经把你的想法都与朕说了,老实说朕原本是没必要陪你这丫头穷折腾的,不过烈阳有一句话说得朕很是喜欢,与其一口把猎物吞掉,不如一点一点的消磨掉它的希望,让它不断的从希望到失望,体会着这其中的痛苦来得有趣。”
“原来是三殿下口才好才能说服皇上。”
古雷对她的态度冷淡,她也不知该如何取悦古雷,只好中规中矩的说话,以免坏了这已成定局的事情。
第一百七十四章古雷的要挟()
古雷不置可否的看着她,也不说话,看得感觉心里发毛。
“先写下你诏书吧,写完朕还有话跟你说。”
古雷让出桌前的位置,让她过去坐下书信封王封地的诏书,莫揽月毛笔字写得本来就不太好,身边还有一个古雷在眼直直的盯着,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这才稳稳的下了第一笔。
也不过就是四五行字,她之前有翻阅历代封王的诏书,照着那内容写的,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在落款处印下玉玺,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这其中有无错字,确认无误后才把诏书交给古雷。
“皇上,您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她好脾气的对古雷建议,不料古雷随手把诏书一收,人又坐回了那桌子前面,他一抬眼,正撞上她探究的目光。
“你叫莫揽月是吗?朕记得你是烈阳看重的那个侍卫队长。”
“是。”
“你的身手也许真的超越于常人,但是关于你,朕有很多问题。”
瞧着古雷这严肃的神色,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了,莫揽月低了低头,“皇上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又是一阵沉默,古雷越是这样,莫揽月心里越是感到不安。
“你陪烈阳一起带兵离开,但在你们离开之后朕就再也没见到夜彩蝶,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古雷双手交叉立于桌上,鹰一样的眼神紧盯着她,生怕放过她的真实反应。
突然听他提到夜彩蝶,莫揽月心中诧异,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既然是没有找到人,那尸体也是没有找到了,她没必要去承认那没有证据的谋杀案。
“你不必急着为自己辩解,朕没想要追究谁的责任,只是很想知道这事到底是你做的,还是烈阳做的。现在看来,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
她回想着自己的反应,到底是哪里引来古雷的怀疑了,还是他原本就认定了这事是她做的,他这么一问,不是想试探她,根本是在向她陈述这个事实。
想明白了这一点,她也不再感到心慌,既然她的根底都被古雷看清,她也没必要再把自己装得有多么多么的好。
“还有,朕来到这儿才听说,在边城的时候,你和烈阳已经私订终身?”
莫揽月呐呐的点头,她忽然发觉夜彩蝶的事情只不过是个引子,现在古雷所说的事才是重点。
“是,我们已经拜堂成亲。”
她刚回答完,古雷拿起桌上的纸镇重重的拍在桌上。
‘啪’的一声,漂亮的水晶纸镇被古雷一把砸成两半,莫揽月被那声响惊到,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你会害怕,说明你知道朕若知道了此事,会不开心。”
恶魔一般的声音不断在她周围响起,无论他在说些什么,她只能确定一点,这古雷来接受封地是假,来棒打鸳鸯才是真。
“皇上的意思是,想要我离开三殿下?”
她暗自握紧了双拳,抬头望向古雷。
“你足够聪明,朕想你也该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离开烈阳,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古雷说话时看她那眼神,不屑、蔑视、嘲讽,她看到了他对她的各种负面评价,哪怕他连一个骂她的字都没有说。
“皇上觉得,我配不上三殿下,我和他,门不当户不对?”
“有些话不必说得这么明白吧,原本朕对于这家世也是不太看重的,只要稍微过得去,身家清白,长得标致也就是了。但是你,曾经在烟花之地长住,在外面抛头露面,而你的家世,像是一个谜,到现在朕也不知道你出自何方。而如今你既已当上彩鹰的皇帝,就更加不适合和烈阳在一起。朕日后会亲自为他挑选一个适合他的女子,就算不是名门淑女,好歹也得是个大家闺秀。”
“”
从古雷的营帐里出来,她急匆匆的离开,回了皇宫把自己锁在房里拒不见任何人。
林峰一路上看她就觉得有些不妥,再看她把自己关在房里,却又不知所为何事,他一个人守在她房门外,默默的守护着她,担心着她,唯独不敢出声打扰她。
他们回宫没多久,宋林就找上门来,原来他准备好了药浴,却迟迟不见莫揽月过去找他,这才过来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林峰原想跟他说今天莫揽月心情不好就不做治疗了,不料莫揽月在房内听到宋林的声音,即刻打开房门,“我倒是忘了要做治疗这事,宋大人,我们现在去吧。”
她说完,面无表情的走在了最前面,宋林不敢多问,沉默的跟了上去。
莫揽月此时的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趁着治疗或许能让她再度昏睡两天两夜,没准再醒来的时候,她便没有了这么多的烦心事。
她轻车熟路的除去衣服往药浴里一坐,即任由宋林帮她施针,和第一次一模一样的是,刚刚施针完,她已经陷入了昏迷。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宋林心里再没之前那么忐忑不安,他认真的观察着从她背后渗出的黑血,看上去似乎比第一次颜色要略浅一些。
他心道这前人留下来的法子或许还真的有用,如果让他把皇上的身子医好,恐怕以后这御医院,就是他作主了。
想到这些,他更加认真的留心观察莫揽月的情况,不敢有一丝懈怠。
每一次的治疗都出乎意料的舒服,由于在被搬上寒冰床之前她已经是昏迷的状态,所以当她身处在寒冰床上的那两个时辰,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的,那里的严寒她也不过是听宋林形容而已。
这一回她的昏睡状态只持续了一天半的时间,比第一次明显缩短,同样,在她醒来的前后,她的脉象相差极大,前一刻好像还生死垂危,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