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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边境分界处的草原上,杀戮持续了半个时辰仍在继续,莫揽月也总算给自己杀出一条血路突出重围,她想也没想驾着马儿就奔向了另一个更加险恶的区域。
刚刚靠近古烈阳和柳爵铭战圈外围,立即有灰衣人迎上前来,尾随莫揽月而来的几个侍卫一起挡下了五六个灰衣人,但仍是有两三个灰衣人贴近了莫揽月的身边,更别提马和马之间还有着若干步兵在捣乱。
莫揽月要防着自己的马不被步兵们砍伤,又得防着眼前灰衣人的强劲攻势,靠近这些战圈她才觉得她之前所经历的那和砍萝卜一样简单的厮杀简直是弱爆了。
她要挡下两名灰衣人的进攻已是勉强,根本没有精力再顾忌马下的步兵们,好在她身边的侍卫们都很默契的帮她解决了在她几米范围内的步兵,这才使她能够专心于眼前马背上的敌人。
她全力抵挡,暗自细数着白衣侍卫的人数,再看灰衣人的数量,发现双方折损的人数相差不大,但由于灰衣人原本就多于白衣侍卫,所以在总体上他们仍是处于劣势。
“那女的给本太子活抓,要是伤了她有你们好看的。”
柳爵铭百忙之中抽空回头叮嘱了一句,莫揽月一听不禁怒火冲天,那女的?他把她莫揽月当什么人了,是他想抓就能抓到的吗?
心里愤愤不平的咒骂着,莫揽月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别看她身材瘦小好像没什么力气的样子,这些年来持续不断的锻炼早使得她的臂力抵得上一个壮汉的程度。
由于柳爵铭突如其来的叮嘱,灰衣人对莫揽月出手顿时都有所保留,这样一来莫揽月瞬间压力全消。既然柳爵铭想要活捉她,那就怪不得她耍赖皮了,每次出手都直取对方命门,也不在意自己是否露出破绽。
“头儿,你怎么样?”
又有几个侍卫向她这边靠拢,替她挡下身边的灰衣人,但紧接着很快又有其他的灰衣人补了之前人的缺,柳爵铭这一开口,虽然她不会被人重伤丢掉性命,却使她成了众矢之的,看得出来那些灰衣人都很想抓她去立功。
“暂时还死不了。”
莫揽月好不容易逮着一空子解决了一名灰衣人,但很快她又被接踵而来的灰衣人所包围,这样子打法,就是不被打死也得累死。
“这么多人去夹击一个女人,你倒是很有男子汉风度嘛。”
挡下柳爵铭一刀,古烈阳瞪着他的眼睛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看着莫揽月这样被人欺负,他却没办法抽身过去帮忙,古烈阳心里焦急万分,他朝周围仅剩的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命他们也过去帮忙阻挡。
“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可以不择手段,等我把她带回宫去做了我的太子妃,自然会对她百般荣宠。”
简单的激将法,却是挑拨着古烈阳本已紧绷的神经,他动作凌厉,势要与柳爵铭拼个高下。
“啊!”
一声女人的尖叫,毫无疑问来自于莫揽月之口。
她一时防备不及,被一灰衣人伤了右手,手中大刀落地,紧接着她又被人狠踢了一脚,毫无悬念的被踢下马背。
下面早有着两个灰衣人在等着,两人双双伸手把她从半空接住,扛着她上了马就往彩鹰的方向逃去。
侍卫们奋起直追,无奈等量的灰衣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一时间个个侍卫都拿出看家绝活,憋着一口怨气对眼前的灰衣人大打出手。
也许是受了这怨气冲天的气氛影响,侍卫们解决起灰衣人来竟然没有了之前那么费劲的感觉,察觉到这一点儿众人打得更欢了。
随着倒下的灰衣人越来越多,剩下的灰衣人也越来越没了自信,动起手来软手软脚,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水平。
柳爵铭低声咒骂了一句,当听到莫揽月的叫声时他也分神转头看了一眼,没想到却正中古烈阳下怀,他毫不迟疑的把剑刺向他的腰间,一道深及脏腑的伤口随即出现在他左腰位置,柳爵铭忍痛提刀再度攻向古烈阳。
不料,古烈阳不仅没有受莫揽月被抓走的影响,反而和那些侍卫们一样,出手更加冷静果断。
“怎么,决定放弃她了吗?再不追的话,她真会被我带回彩鹰国的哦。”
柳爵铭挑衅的对他扬了扬下巴,故意说这种话刺激他,意图打乱他的心绪。话音刚落,古烈阳的剑锋直攻而来,他匆忙闪躲,才免于下巴被削的劫难。
柳爵铭心里是一百个不明白,莫揽月在场时他尚担心得难以集中精神与他对敌,怎么莫揽月被抓走了他反而还变得沉着冷静了,心爱的女人被人抓走不是应该心血上涌气血难平吗?
他的疑虑当然得不到古烈阳的回答,回应他的只有紧随而至的锋利剑刃,只要稍一分神就有可能再度被他伤着。
古烈阳的心情又岂是柳爵铭所能了解的,莫揽月被人扛走,古烈阳一时间也脱不开身去追,他心里的着急不比侍卫队们少,但他只能解决了眼前的敌人,才有机会追上去夺回莫揽月。如果连柳爵铭都解决不了,他还有什么脸说要去救莫揽月回来。
况且如果能把柳爵铭打伤抓为俘虏,要换莫揽月回来不是一件难事。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自然也就不着急于去追莫揽月了。
此时,被人当作麻布袋一样扔在马背上且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的莫揽月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灰衣人怕她在马背上跟他动手,故意用力按着她的后背,她背上可是有着一道血淋淋的伤痕啊,钻心的疼痛一直在持续,她咬牙强忍,妄想借着她强大的意志力克服那剧痛反身给灰衣人重重的一击。
但她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忍受能力,才不过转了五分之一的身子,背上的伤口好像要裂开似的,明显有被拉扯的感觉,她以为之前的痛苦已是极限,哪晓得,没有最痛只有更痛,她牙根都咬得开始冒血,不敢再试图脱离灰衣人的魔掌。
眼看着身后的战场离自己越来越远,那些侍卫们又一时脱不开身来救她,她已经开始思考如何自我拯救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沦为阶下囚()
两个灰衣人一个负责带着她逃窜,一个负责断后,两人合作无间,成功把莫揽月带回了他们临时驻扎的北关城内。
气派的大门,华丽的府邸,这北关城主的宅子比起边城那可要好太多了,足以见得彩鹰之于紫雷的差距之大。
莫揽月被人一路七弯八拐的带到了一个布置雅致的房间,灰衣人好像很了解她的能力,把她押到房间还不止,直把她面朝下双手双脚都绑在了床头床尾,这才命人去叫大夫来为她医治伤口。
像个王八一样伸长了手脚趴在大床中央,莫揽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虽然这样的姿势最方便治疗她背部和右手的伤口,但两个大男人在旁边守着她,有必要做出这么谨慎的防卫措施么。
“喂,我想上茅房。”
她偏了偏头,对其中一个男人不客气的喊道。
站在不远处的灰衣人完全当她不存在似的,一个望着她,一个望着门口,动作仍是默契得不得了。倒是守在她床边为她擦汗的丫环被她这一嗓子给吓到了,手中的帕子都掉在了地上。
故意尿床耍无赖这种事莫揽月是做不出来的,灰衣人不理她,她也没办法好想。
不久,他们请的大夫来了,让莫揽月感到安慰的是,虽然是敌人请来的大夫,好歹是个女大夫。
床前拉起了一个屏风,遮挡住灰衣人的视线,但透过那纸屏风她还是能看到灰衣人的影子,可见就算看不到她,灰衣人也没有移动过一分一毫的位置。
女大夫麻利的脱去她上半身所有衣物,开始为她清洗背上的伤口。
“好在伤得不深,不过有可能会留下疤痕。姑娘,你忍着点儿痛。”
等女大夫处理完她后背和手臂上的伤,她已是满脸大汗,一旁的丫环手抖抖的一直帮她擦汗,手法轻得好像她脸上也有伤痕似的。
莫揽月一声不吭任由女大夫为她上药包扎,再看着她拿着药箱款款而去,她不禁幽幽叹息,“半天之前人家是我的阶下囚,半天后的现在我也沦为人家的阶下囚。”
好在她一点不含糊的直接把夜彩云给解决了,不然要落在她的手里,各种折磨招呼而来,她才不想要死得那么惨兮兮。
待伤口处理完,之前对她不闻不问的灰衣人走了过来,“翠儿,扶姑娘到茅房。”
一旁的翠儿听令,忙扔下手中帕子,就欲来扶她。
她伸手制止翠儿,“我现在不想去了。”
“那我让人为姑娘准备膳食。”
灰衣人面不改色的突然转移了话题,莫揽月还没开骂他人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外。
她趴在床上保持着王八造型,心里却是有着另一番打算。柳爵铭想要她做他的皇后,她倒要让他瞧瞧,他的这些下属是怎么对待她这个未来皇后的,如果,他还有命回来的话
莫揽月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直到黄昏,翠儿帮她盖上棉被,暖暖的被窝让她暂时没觉得疼痛,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门口。
莫揽月歪过头看向房门口,在听到那么整齐有序的脚步声时她已猜到来人是谁,当柳爵铭出现在门口时,她一点儿也不意外。
她低了低头,等柳爵铭走到床边,她再抬头时,已是泪流满面。
她像是刚刚才注意到柳爵铭,很快偏过头去,拿后脑勺对着他。
柳爵铭认识莫揽月这么久,哪里见过她什么时候哭过,这时候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再看她这双手双脚竟被人绑在床头床尾,他不禁怒火中烧,指着房内两名灰衣人开口就骂。
“你们把她当什么人了,胆敢这样绑着她?”
被柳爵铭骂了的灰衣人低着头,一点儿为自己辩解的想法都没有。莫揽月不断流着眼泪,心里却是乐得很,让他们强按她伤口,让他们无视她的要求。所谓一物降一物,用柳爵铭来对付他们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只是柳爵铭既然没什么伤就回来了,那古烈阳
她极力稳着自己的情绪,继续忧伤的流泪,柳爵铭赶开了守在床边的翠儿,亲手替她解了手脚的束缚,蹲在床头对她嘘寒问暖。
“伤口还疼么?”
你妹的,伤口不疼那还叫伤口吗?
莫揽月回过头,看着柳爵铭,静静的,不说话。
如果说她现在沦为阶下囚没有办法伤到敌人一分一毫,那她至少还能够以己之力让柳爵铭这白痴心疼。
她越是这样沉默不语,柳爵铭就越是心急。
而他的心急,直接造成了带她回来的俩灰衣人的灾难。两个灰衣人都被罚杖打三十大板,踢出暗卫队阵营。
闹够了,莫揽月心满意足的吸了吸鼻子,“我家殿下呢?”
“当然是被我打退了。”
打退了
莫揽月心中一喜,只是打退了的话,说明古烈阳并没有生命危险,如此,他们就还有机会再度来袭。看来她还命不该绝嘛,既然古烈阳没事,她就姑且当几天笼中之鸟,留在这里看看能不能挖到些机密军情为好。
等她身上的伤好一点儿,立马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