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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殉情… …好的,我给德拉科殉情成功了---
全文完结谢谢观看。
我飞快地起身冲出去,无视了身后贝拉错愕的神情,她拉都拉不住我。世界上有那么些东西根本拦不住---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还有为爱发痴的女人。
“喂,听我说完!”贝拉最后恶狠狠地在我身后咒骂道。
我记得上辈子自己的百米冲刺从来都是卡在及格线上过的,那么现在应该是突破自我诞生最佳成绩了。
我发疯一样地冲进书房,连疯女人贝拉都拦不住我,我看起来就像得了狂犬病,然后在撞开大门的一刹那直接开口:“对不起!”
“钻心腕骨!”
这简直是一个开门红… …
在我还没看清现在是什么情况,就直接被一道红光击中,几乎使我直接握着门把手就倒在了地上,那种全身骨头被刺穿的痛又一次加注在我的灵肉之上。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内心的怨恨和恐惧,因为这是伏地魔给我的惩罚。
这一次的痛苦好像漫漫无期几乎让我哀嚎出声,我在那一刻感觉肌肉紧绷,疯狂地想拿出魔杖给伏地魔来一个阿瓦达。
接近是十秒后。
“不,主人,请停下!”我感觉自己的躯体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搂住,疼痛骤然消失无踪转而是无力的虚脱。德拉科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而我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软弱无能。
“她会不行的。”德拉科低声说道,声音充满着压抑的冷静平淡。
我第一个意识是德拉科还安好无损。
第二个念头是我被贝拉嫖了。
第三个念头是疼死大爷了!
“噢,德拉科。”那个冷酷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我想象着伏地魔猩红又让人害怕的眼眸,“要知道我刚刚还想用阿瓦达呢,毕竟伊芙总是这么冒冒失失,我哪知道忽然冲出来的是她呢。”
伏地魔的声音无所谓又温和,就好像一个赏罚分明的教导主任。但是德拉科伏在我的身上几乎在微微颤抖,我不知道这是因为害怕还是仇恨。
卢修斯和纳西莎都站在房间,但是卢修斯看我的眼神真是厌恶到了一个极点。我哆嗦着开口,并且垂下了头颅:“是我的错,主人。”
伏地魔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这个时候贝拉出现在了门口,她迈过我的时候把脸低下来,我觉得她通常是疯狂又恶毒的神情,但是此时闪过一瞬间的不忍,我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了。
“主人。”她吻了伏地魔的袍角,一切无比自然又虔诚:“我把她带来了。”
“很好,贝拉。”伏地魔对贝拉说着,他那张蛇脸永远都高高地仰着:“你一向不会使我失望,但是伊芙总是那么愚蠢。”
他瞪着我淡淡地吐槽道:“以愚蠢出名的赫夫帕夫!”
因为我比较外强中干啊。
“过来,伊芙。”伏地魔冷冷地哼了一声,只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要知道这中平安无事真的让我感觉既庆幸又惊恐。
我四肢并用地爬起来,德拉科想要扶起我却被我一爪子拍开手。我堪称是凶猛地瞪了他一眼,要知道在伏地魔面前我们不该有所接触。但是这让他的脸色一下子莫名又纠结起来,我踉跄地走到伏地魔身后时又凶猛地瞪了一眼贝拉。
伏地魔开始和德拉科搭话,德拉科貌似参与了那个袭击哈利的行动并且做出了贡献,我听出来德拉科好像把那个疯眼汉穆迪给击伤了。可是我只觉得德拉科能从那种可怕的战斗中顺利回来就好,那一瞬间我一点都没有想到关心哈利他们。
“你骗我!”我对着贝拉做口语,要知道她当时那副神情我差一点就以为德拉科因为我而遭遇不测,可是现在德拉科还活蹦乱跳吃饱睡好!
贝拉特别别扭地朝我扯了扯嘴角显示她对我的不屑,看得出我凶猛的瞪视对她而言就好像小猫挠痒。
“贝拉,你!”我低声吼叫起来。
“安静,伊芙!”伏地魔忽然转过脸对我吼道,他那张扁平的蛇脸看起来真是灾难。我当时是真的受惊了,毕竟他刚刚对我用过很长时间的钻心剜骨,现在的身躯还觉得非常疼痛难忍。
“你怎么老是学不乖,难道赫夫帕夫的大脑里真的只有愚蠢吗?!”于是伏地魔真的皱起了那张蛇脸,他掏出魔杖狠狠戳着我的脸蛋,就好像在测试我的肌肤中满满的胶原蛋白有多弹一样。
最终他把魔杖顶在我明显神游天外的脸上,好像想给我一个钻心剜骨一样,用低沉的语气咒骂道:“带她出去,贝拉!”
“越远越好!”他还特别嫌弃地挥了挥黑色的大袖子,好像在学习中国的水袖舞一样:“别让她拿赫夫帕夫的愚蠢把我给传染了!”
亲,你知道竖中指是什么意思吗?
总觉得伏地魔对我充满着一种森森恶意包裹下的无可奈何。在贝拉给我使用活力药剂外敷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某些问题。
我这种到处卖蠢的行为就好比当时不断在我们原则底线上蹦跶的乌姆里奇,连我这么宽容大度的赫夫帕夫都忍不了乌姆里奇,吹毛求疵的伏地魔是以怎样的心态来忍受我的每一次无理取闹?
“贝拉。”我冲后面呼喊道:“我是不是特别讨人厌,全身是缺点?”
“嗯。”贝拉还特别华丽地拖了个长音,手下上药剂的力度一点都不温柔,我打赌她如果有孩子绝对会被这样的妈妈吓哭!
“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有优点的,比如说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她有点疯子一样笑嘻嘻地说道,虽然这个玩笑对我而言不好笑。
孩子,伏地魔喊你回家吃药… …我转过头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开心。
“你知道那些傲罗落到主人手里会怎么样吗?”贝拉有点满不在意地说着,她的嗓音有点尖锐又抑扬顿挫。
“我不知道。”
“钻心剜骨!”她忽然凑到我耳边大声说着,那种崩裂在耳畔的声音一下子把我吓得花容失色直接一个鲤鱼打挺转过身,然后我惊恐的神色取悦了贝拉。
“主人对他们都是往死里折磨的!”她有点莫名地笑起来,难得不那么疯狂,她凑近我用一种神神叨叨的语气告诉我:“但是我们… …”
贝拉忽然揽过了我的肩膀,她的嘴咧得老大,眼眸里闪过痴迷和信仰:“他对我们用的钻心咒从来不超过十五秒。”
不超过十五秒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吗?我看着贝拉的眼球好像又要乐得跳出眼眶,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种陷入爱情的癫狂---
梅林能收了她么,这孩子好像疯了。
但是我随之好像也明白了什么,比如伏地魔对于食死徒和别人的态度不一样。甚至也许在伏地魔的世界里,只分自己人和外人;或者更加贴切一点,只分自己和别人。
那么食死徒们对于他而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类似迈向成功的垫脚石,比如马尔福家族的势力;类似能为他冲锋陷阵的仆人,比如贝拉特里克斯;类似没用的只能用来观赏或者练练钻心咒的玩物,比如我。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朝不保夕处境堪忧。
第97章 C97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去看望卢娜和奥利凡德先生,顺便带上一些好吃的。要相信赫夫帕夫,只要是赫夫帕夫们觉得好吃的,那么一定是好吃的!
毕竟赫夫帕夫们没事儿就喜欢去逛隔壁的厨房。
“这种入口即化的曲奇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小甜品了,我甚至都不害怕肥胖,每天下午必吃很多个。”我笑嘻嘻地对卢娜他们说道,并且回味一样地舔了舔嘴角:“马尔福庄园的肯纳小精灵出品。”
“谢谢。”他们接过了这个小甜点。
卢娜刚刚把其中一个放入口中,马尔福庄园里那个很有礼貌的小精灵就“砰”地一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肯纳像个不速之客大声地说着:“请问有什么能为伊芙小姐服务的吗?”
要知道地牢的空间有点大,它的回声就好像是“声音嘹亮”一样扩散开来,某个瞬间我觉得整个庄园的人都应该被惊醒了。
总觉得马尔福庄园对我充满了森森的恶意。
我苦着脸飞快地把剩余的小甜点都塞给卢娜,提起黑色的裙子就冲上了台阶,活像是要逃难的灾民:“我先闪了,明晚见!”
当我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地踏出最后一层台阶,听到四下静谧不由安心许多,于是放开小蹄子往楼上走去,在开门后背过身迅速关上。背靠着门不由小声地吁了一口气,感叹自己溜得真快。
然后我看到黑暗中有个亮亮的东西,我有点疑惑地探出脑袋,眯着眼睛凑近那个光点,最后我意识到了什么,挥动魔杖使这个房间充满光亮。于是那个坐在我床上好整以暇看着我的少年被我一览无余:“德拉科?”
他有点懒懒散散地倚在靠枕上,衬衫扣子开到胸前露出了青年漂亮有力的胸肌。手中的魔杖无聊地把玩着,一双大长腿搭在床上显得他修长许多。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眸还似有似无地看着我,整个人就像一个人形迷情剂,如果不是他向来老实,我都快怀疑他是在勾引我了。
我最近看着德拉科就默默在心里铺好了床。
“你刚刚去哪儿了,伊芙?”他把大长腿挪下来,走到我身前,颇为无奈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顺势抱住德拉科的腰,就像对爸爸撒娇那样笑了起来,但是怀抱住他的腰后让我觉得非常紧实,感觉德拉科已经背着我长出了腹肌也说不定:“我刚刚去看奥利凡德和卢娜了。”
这倒是让德拉科有点收敛起笑意,我扬起脸看着他,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这个角度看过去,觉得德拉科瘦削了不少,但是脸愈发尖细起来,就像刚刚从韩国幻影移形回来一样,我情不自禁摸了摸他的下巴。
“不要和他们有太多接触,伊芙。”德拉科伸手把我的爪子从他脸上拿下来,他的言语间透着一股疲乏倦怠。
就好像我让他很累一样,这个认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起来,甚至都没有那个胆子问出为什么。虽然答案很鲜明,因为我和德拉科归属于伏地魔,而且他支持伏地魔。
但是我还是弱弱地问了出来:“马尔福家族真的一直会支持他吗?”
这句话的脱口而出让德拉科换上了一副慌张的神色,他有点不安地四处环顾了一下,然后按住我的肩膀,灰蓝色的眸子里盛着不安和紧张,但是没用退缩和懦弱:“伊芙,听我说。”
“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问我。”德拉科把我们相约的气氛烘托成了案发现场,让我有点不忍直视起来。
“但是… …”我无奈地想解释什么,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想告诉他伏地魔也许会失败。
“你必须乖乖的,暂且把对波特他们的无用关心放到一边。”他状似轻松的模样,却用有点要挟的目光看着我,漂亮的眉毛挑起一边,看起来还是那么英俊的德拉科却让我觉得不知所谓的压抑:“像昨天的事情,尽量别惹怒主人,尽量别让主人对你用钻心剜骨。”
虽然马尔福庄园已经足够压抑,我也知道他这是为我好,但是心情就是莫名其妙地变得糟糕,就好像我快来例假了一样。
“我当然会乖乖的。”我抿着嘴笑道,把脸埋进德拉科的怀里,好像这样他就能看不到我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一样。
和德拉科在一起两年,没有一次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