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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也许知道他为何悲伤,因为那个塌鼻子一定是在逼迫德拉科做一些事情。
可怜的是我压根没法帮助德拉科,对于赫夫帕夫来说,困难永远比办法多。
我曾经想象过和哈利他们斩钉截铁地牵起手,拉着德拉科和伏地魔对着干,或者是让德拉科学习一下斯内普教授,但是结果是我的男朋友和我分手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帮着德拉科去杀邓布利多。
让我想象一下,为什么觉得这个故事应该到此为止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走近他,就好像我们压根没有过那场怪异的分手,“发生了什么?”
“没事。”他的柔和地看着我,好像如同善良的神明,可是眼眸中的光芒就好像是受伤的小动物,让人觉得有点莫名母性爆发。
我在接触到外部寒风凌冽的瞬间缩了缩脑袋。然而德拉科慢慢走过来裹紧我,他的身躯温暖又结实,让我想沉溺到睡去。
“你不该穿这么少,伊芙。”他把下巴搁置在我的头顶,好听的声音就像催眠曲那样响起来,“这样好多了吗?”
我喃喃道:“嗯。”
我缩了缩身体抱紧了德拉科,一瞬间就像回到了四年级时我们还在热恋一样,没有争吵没有伏地魔没有分手。然后按捺不住的困意席卷而来,我的眼睛闭闭合合起来。
“伊芙。”
“嗯。”
“伊芙?”德拉科一直小声地在我耳边呼喊我的名字。最终我没能回答德拉科,因为我被席卷而来的困意打败,希望我最后没有在德拉科的怀里打呼噜才好。
“我想你。”
这是一个下雪的夜晚,我和德拉科就站在霍格沃兹最高的地方,将自己展露在或者凛冽或者柔和的雪里,到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有人将我轻轻地抱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声音很轻,很轻地踩在积雪的高台上,一步一步地带我走进更温暖的地方。
没有汉娜来把我叫醒,我真的是起不来的。于是第二天我逃课了,逃的还是黑魔法防御课---
其实我不是没有逃过课,只是没有逃过斯内普教授上的黑魔法防御课罢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甚至还搞不清时间,只觉得这是我睡过最舒服的一觉了。然后我懒洋洋地伸了个“大鹏展翅”的懒腰,一掌扇懵了同样刚醒的德拉科。
我反应过来后就看到一脸懵掉的德拉科,他只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甚至连扣子都没有扣全。铂金色的头发有点凌乱地垂落着,苍白的脸庞上有着略微迷茫的倦意,灰蓝色的眼睛就这样半眯半睁地注视着我,好像在思考怎么把我四分五裂了一样。
“对不起,德拉科。”
半晌后他微微勾起嘴角,一手掌拍在我的脑袋上,报复性地把我的头发揉得更乱:“早安,伊芙。”
我才发现我和德拉科同床共枕了一宿,而这是一间非常马尔福风格的卧室。
“这是哪里?”
“有求必应屋。”德拉科好整以暇地起身,扶着我的下巴吻了吻我的嘴角,他站在床前扣上衬衫的扣子。
我怀疑他之所以吻在嘴角是害怕我有口臭,其实我有的时候还真有… …一切就好像我们已经结婚多年那么自在,连我自己都找不出一丝一毫不对劲的地方,这让我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
在我同样把双脚放到地上的时候,发现我的裙子上多了些什么,我可不会愚蠢地认为这是乳白胶水。
“德拉科,你看我的裙子!”
“嗯。”德拉科挑了挑眉,默默侧过了头,对着我的耳尖开始微微泛红:“裙子很好看。”
“我说的不是好不好看!”我这次几乎是瞪着他了:“是这些东西!”
德拉科不太老实地侧过脸,态度诚恳地对我说:“是牛奶。”
你妹的牛奶… …变质的还是老酸奶啊?!
于是我暴躁地拍了一把德拉科的头发:“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估计我真的触到了德拉科的逆鳞,他的头发被我弄得一团乱,眼眸一动不动地瞪着我:“伊芙!”
“叫我名字也没用,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怎么感觉这句话有点耳熟?
但是在我走出有求必应室的时候,还真的在某张桌子上看到了一罐奶酪,这下我觉得自己的脑洞不够用了。
在我梳洗完毕和德拉科一前一后走进正在吃中饭的大堂后,汉娜看着我的目光已经让我不忍直视了。这只平日里非常温顺老实的赫夫帕夫此刻就像一头饥饿的狼,眼里冒着闪闪的绿光。
“你昨晚没有回来睡觉,伊芙。”她用陈述句偷偷在我耳边说道。
“我知道。”我拿起南瓜汁喝了起来,企图想遮住自己通红的脸蛋。
“而且你今天没来上课。”汉娜继续用一种猥琐的笑容面对我。
“我知道。”我艰难地把南瓜汁吞咽下去。
“你想知道今天斯内普教授说了什么吗?!”
我用生无可恋的表情注视了一下教师席上的斯内普教授。
厄尼用一种略微同情和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我:“劳动服务直到这个月结束。”
西湖的水,我的泪。想到这里我干了面前这杯南瓜汁(叉掉)二锅头。
虽然最后我还是没有告诉汉娜我昨晚去了哪里,但是我相信身为一个赫夫帕夫级长,她的脑洞一定比大多数赫夫帕夫都要强大深沉得多。
呵… …
斯拉格霍恩教授即将组织一次圣诞舞会,我、汉娜以及厄尼同样受到了邀请,不同的是我打算直接找厄尼当舞伴,而汉娜有纳威这个正牌男友当舞伴。
德拉科?
宝宝最近都找不到他好吗?!
总有一种被人甩了的错觉怎么办?!
在舞会那天我换上了一条黑色的长裙,简单地打扮了一下自己,在赫夫帕夫休息室门口揽过了我可爱的小闺蜜---
厄尼.麦克米兰。
这个圣诞舞会还是非常热闹的,我看到了许多熟人,比如哈利,赫敏;也看到了许多想忽视的人,比如潘西。
“噢,麦克米兰先生和鲁斯小姐。”斯拉格霍恩教授举着酒杯朝我们走来,他看上去是一位非常和蔼的教授,最显著的特质就是他的大肚子。
“你好,教授。”
“鲁斯小姐。”他在即将离去的时候喊住了我:“我有没有说过,你其实长得很像我的一个学生。”
“没有。”我微微笑道。
“遗憾的是她已经死了,要知道她还和我曾经的一个同事结婚了。”斯拉格霍恩教授冲我扬了扬手,他看起来有些缅怀过往:“你和她一样漂亮聪明。”
“好的,谢谢。”其实夸我漂亮我承认,夸我一个赫夫帕夫聪明人家好羞羞的。
厄尼已经在一旁偷偷笑出了声,我直接把手凑到他腰上狠狠一拧,因为每次厄尼都是非暴力不合作。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不远处传来的喧闹声,远远看到是德拉科。而且他正被费尔奇抓着拖出人群。
“放开我,你这个丑陋的哑炮!”德拉科几乎是恶狠狠地咒骂着,他现在一定感觉到很丢脸,因为众人都凑在一起看他的笑话。
费尔奇高高昂起头对斯拉格霍恩教授说:“教授,我刚刚发现,这个孩子在走廊里鬼鬼祟祟的,他说自己是被邀请来的。”
德拉科像是受不了一样地大喊起来:“够了够了!我… …”
“你怎么现在才来,德拉科?”我大喊起来,及时地打断了德拉科的话,这让众人的目光又游离在我和德拉科身上,有一种被各种目光解剖的感觉席卷全身。
我优雅地走过去挽住德拉科,他的身子一下子僵直起来。
“没事了,大家继续,继续玩乐!”而斯拉格霍恩教授也非常和善地拍了拍肚子,他冲我眨了眨眼:“原来是一场误会。”
随后他甚至没有理睬德拉科,就直接去和别人寒暄。要知道我身边的少年曾经是整个斯莱哲林学院的中心,说是王子也不为过,而现在他悲惨到周围都没人扶他一把。
一旁的潘西.帕金森面不改色地走过我们,她甚至不把目光分给德拉科一分一毫,其实我真的没有想到德拉科现在的境遇居然难堪至此。以前的潘西.帕金森还为了德拉科不知羞耻地在我面前张牙舞爪过。
“其实帕金森在麻瓜世界的医疗机构里是种很可怕的病,所以你不要和病毒计较了。”我扯了扯德拉科黑色西装的袖口。
“… …”
“听说生气会秃顶的。”
“闭嘴,你居然和麦克米兰一起。”德拉科嘟囔起来。
“… …”
这个飞醋我给满分。
“其实你不该和我接触太多,伊芙。”德拉科垂着头和我说,语言晦涩无比。
“上次在有求必应屋你怎么不说?”我反驳道。
他默默把铂金色的脑袋垂得更低,好像这样我就看不到他脸红一样。
人面兽心!
后来我和德拉科在帷幕后面看着他们醉酒笙歌,热热闹闹,我们倒是有点尴尬了起来。我不知道他来这个舞会做什么,但是我注意到德拉科若有所思的面庞和略带忧郁的眼眸。
静谧无人的空间,只在此间的英俊少年,这一切让我升起了一个坏念头。
我有点小心翼翼地勾了勾他的手指。
他疑惑地看向我,灰蓝色瞳孔让我想把自己燃烧进去。我顺着帷幕投下来金色光晕的痕迹找到了他嘴唇的轮廓,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抬头吻了上去。
在他看上去非常吃惊的神色里,我加重了这个带有冰冷温度的强吻。
“继续当我男朋友好不好,德拉科?”
第85章 C85
圣诞节回家的特快包厢里,哈利忍耐不住告诉了我一些事情,当时他的表情那么严肃,有那么一瞬间我自恋地以为他要向我表白。
“那个人挑选了德拉科来完成一件事情,并且斯内普要帮助他。”哈利试图向我解释:“我偶然听到的,而且斯内普还提到了牢不可破的誓言。”
“牢不可破的誓言?”我错愕地抿住嘴唇。
“你确定斯内普和马尔福这样说?”罗恩问道。
“是的,怎么了?”哈利疑惑着说。
罗恩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没人能违背这种誓言。”
“如果违背了呢?”我握紧了拳头,有点紧张地问道。
“会死。”赫敏翻上书本回答了我的问题,她的眼中有严肃和不安的神色。“无一例外。”
就在这样一种诡异的气氛蔓延开来时,罗恩的新女友立在了我们的包厢门口。此刻她一脸春心荡漾,在玻璃门上呼出一口白雾,然后在上面用手指划出一个爱心还有她和罗恩名字的缩写。
感觉看到了一个花痴。
“天哪。”罗恩呆呆地保持笑脸嘟囔道。
赫敏皱了皱眉,她直接拉过我和汉娜走出了包厢,我觉得赫敏身上仿佛有传说中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戾气。因为她把包厢门打开的一刹那,那个罗恩女友被吓到像袋鼠一样跳了起来。
直到下车前,赫敏都拉着我们在级长包厢度过余生,天杀的级长包厢里就我一个假货… …“赫敏,你真的不打算告诉罗恩吗?”汉娜扯了扯赫敏的衣角。
赫敏缓缓回过头望着我们,她明快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滴落下来:“告诉他什么?”
“一切。”我摊了摊手,“一切你对他的情感。”
然而赫敏只是仰了仰头,她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