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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报复抄袭不值得!”女孩子哭着说,“你要钱吗,我们都给,我们再不敢了。”
白荷将女孩子的嘴粘起来,看她蜷在沙发上,流泪看着男生,将逃生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外强中干的阿哥身上。
圆满结局
第一夜,只有卧室开了散光灯。金玲敲打着电脑,寻迹将笑子喻和小小酥的帐号都浏览了一遍。白荷趴在金玲肩头看着笑子喻的微博营销号和淘宝店,这一会儿的工夫又进帐几百元。
客厅里一阵一阵的窸窸窣窣,金玲不耐烦了拎起滑到地上的女孩子扔回沙发上,再把凑过来的男生绑在供暖水管上。她打开俘虏嘴上的胶带,重新绑上他的一只手,给他留半边用以吃饭。
“半夜让我听到声响,有你好看!想吃点晚餐吗?”
金玲切开蛋糕,插起一块拌上白荷带来的苦杏仁,“苦杏仁,吃吧!”
白荷剜了一小勺,从男生嘴角塞进去,他拼命躲闪,可张不开的嘴和下巴都很痛,他像哑巴那样叫唤,喑哑不成句的喊声被彩彩虫的欢快乐音盖过。
“一小口不会死,可是如果换成樱桃籽,死得很快的。”白荷在吃另一块甜奶油。
男生下巴那里的绑绳松了,金玲再给他紧上。
第二天凌晨,金玲打算放松男生紫红色的手指疏通疏通血脉,却看见男生慌张地背转身,他的手就快从绳套里脱出来了,只是一用力仍会勒痛脖子,使呼吸迟滞。
“不要白费力气,不如睡个好觉。”金玲看着男生憋红的脸说,“每当你自觉就要脱困时我都会过来重新绑上,让你的希望溜走。”
趁着夜色,金玲和白荷将他们两人换到对门,白荷抱怨不忠诚的B级锁。
笑子喻他们俩听着同学、朋友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和拍门声,开始了失踪生涯。这比在自己的公寓时更难熬,他们只能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第三天,白荷在捆扎女孩子时她惊恐的呼声里还夹杂着不情愿的笑声,她身上好敏感的。一直未受实质性伤害的女孩子呼吸平稳多了,神经松迟一些的她被白荷发现了好多痒痒肉。
白荷看着这么些天来只顾喝水从没求饶过的女孩子,脱下她的袜子,将她的痒痒点全都扫了一遍,看她越笑越想笑,喷出来的鼻涕都抽回去了,想她网文有收益时也是这般开心吧。
女孩子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笑累了,窝着脖子躺在地上,脖颈蹭一蹭衣领。白荷靠近一点她就想笑。白荷扶正她的脖颈时,她全身抽搐地乱扭一气。
“别、别。”可能黄胶带被口水洇湿了,女孩子的唇能动一动,她发出类似这个字的两个短音。
第四天,笑子喻两个专心在夜里吐口水、耸肩缩背脱绑绳,所以第五天他们没有得到水。
渴了一天的两个人仰躺在无光的室内,听辨楼上楼下的声响。他终于鼓起勇气呼救,一旦横下心来,连日来的屈辱都浮上心头,不顾一切地想要大喊,让整栋公寓的人都能听见,一旦喊破喉咙,崩溃的情绪便一发不可收拾。
男生吹响了口鼻,像只闷号,这种怪声在金玲冰凉的刀锋抵上他下颌时勉强终止,对死亡的恐惧换回了他的理智。他跪在地面剧烈地咳起来,干渴的咽喉和口唇都得到了腥甜液体的滋润。待天明后,白荷看到男生封口的胶带边有浅淡的血色。他咳破了嗓子,女孩子在一边无声地流泪。
第六天了,金玲揭开胶带,喂他一口水。
“看来你没什么想申辩的?”
他嘶哑的声音毫无悔意,“从小、学写作文,描写都是千篇一律。就算现在不流行、借鉴了,小说的本质是故事,几句描写,拿来用了算什么。”
金玲在他手臂内侧划下一刀,他痛得吸气,却不敢再叫。
“你的肉,我刨下一片来,又算什么?”
白荷轻轻扶上金玲的手臂,不松不紧地握着,好似安慰。
“泱泱中华,上下五千年,该写的都被写了,我们生得晚,还能写出些什么?各种词汇都有了还怎么创造,什么也写不出前人的藩篱。”他好似在心里哭,末了他对金玲吼起来,“你们这是绑架,要负刑事责任的。小区里有监控,你知道吗?绑了我们这么久也该够了吧,我受够了!”
“我们没走电梯。你懂法律,我们当然也知道。”白荷幽幽地说,“我们该负的责我们承受得起。你的罪不至于量刑,我们也有法儿。”
“你是在提醒我,见过绑架者颜面了,要杀人灭口吗?”金玲抬起了下巴,垂眼看他。
“不,不。”笑子喻听到鼻音浓重的话语卷起身子,悔不迭地摇头。
女孩子红肿的眼睛水光闪烁,不断地呜咽与哭诉,她爬过来一点儿,祈求地看着白荷。
“你怎知道,写文的怀揣着希望、期盼着点击和留评却等来抄袭是一种什么滋味。我就是想让你尝到希望破灭是怎样的痛心。”金玲说完看着视野受阻的小区。
白荷柔柔的目光锁定站立窗前的金玲,她是在为自己出气吗?
金玲盖住男生口鼻,直至他两眼上翻,又让他缓过这口气。
“你不能死,你所写下的东西带给一个女子的伤痛远胜于死亡。”
白荷觉得这是金玲在念给她听的台词,她低下头,就是这几根细长的手指在某个不眠之夜敲下了揣测的事实。
这件事抽丝剥茧一步步追查下来,该死的差不多都死了,他们一个个完结了以后就轮到自己了。金玲容忍那个作者已经很久了。
是白荷做了让金玲介怀之事,白荷不想要伤害之后的补偿,那金玲就能够妥协吗?
“我不杀你们。”
听到金玲的这句承诺,白荷竟比那对儿男女更觉感激。
“但不表示愿意原谅你们。你们也真的一点儿悔意都没有。我不动私刑,依法理也一样能惩治你。听过大灰狼的故事吗?”
男生直瞪着眼睛,金玲的容貌模糊在他的泪光中,几番折腾,他认命地睡过去了。
金玲走过去,女孩子仰躺在地上将自己蹬出去半米远,口中呜呜声特别急促。
白荷在她身后蹲下来,温柔地覆住她的头,微弱的□□气味很快让她安静下来。
金玲她们将这一对儿小情侣送回他们的房间,并解开了所有的绑绳。
白荷怔怔地看着这对儿男女,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他们毕竟看起来生死相依。白荷不自主地挽住行将离去的金玲的小臂,金玲说道:“还不走!”
家是不能回了,她们一起去了城郊僻静的一处带网络的旅店。本地论坛中全是讨论陈静死因的话题,有知情人爆料少了一只重要的U盘。
白荷从背后抱住阴郁的金玲,说道:“我害怕!”
“我拖累你了。”
“什么时候我都愿与你同乘一船。”
“早点休息吧!”金玲很快挣脱开,将白荷推上床。
白荷并不能睡,她熟知的阿玲若闷着定有许多想法,阿玲不想说她也不能问,她将手贴上阿玲心口感知身边人的心思。阿玲最终还是决心转过身去。
夜阑人静,金玲手抚身边的轮廊与虚影,白荷甘心等待的窒息并没有像死亡那样降临。鼻端痒痒的湿热,空气微微稀薄,但那暖薰着的热气很快就退去,连一丝柔软的触觉都没留得回味。
轻柔的几丝凉风从被子底下透进来,床都未颤。白荷的手向前推了一点,滑过冷了的床单碰到她本应抓住却被抓住的一只手。白荷的手只是被人捧着,贴着床面,那样小心。她知道那微涩的指尖滑开了,只余下一团黑暗与她同住。
白荷装起了她的东西,从旅店昏暗的楼梯悄悄下来,踩在厚实地毯上的足音不甚明晰,只是白荷相信她能找到遗失的美好。
“从旅店出来之前我发过誓,如果这次能找到你,你就不应该再离开我。”白荷在金玲身边轻轻耳语。
“我遵守你的誓言。”金玲温热的唇擦在白荷耳廓上。
那一夜,前所未有的别样气息将白荷完全覆盖。
金玲郁结多年的心敞开了,当她躺在白荷身边谈及当年,“你真的以为我被轮~奸?”
即使到现在,那件事也是白荷心上结痂掉落后长不开的一道硬茧,时刻咯着。
金玲却笑了,摸了摸白荷的头发,说:“我不忍心啊,小傻瓜!”
“那时什么预谋的事都没来得及发生,我就将其中一人打成重伤,进了少管所劳教。出来时,所有的故事全变了。”
“对不起!”
“我最怕我回来再不离开,而你却面目全非。”
“我从未相信那流言!”白荷静静等着,等着唇落在唇上的那一刻。
“等一下,”白荷欢快地笑了,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在文末加上水印,“自抄袭始,诅咒生效!”
金玲佯装生气,搂过白荷的脖子,“再感把我排在你的文字之后……”
白荷推开电脑旁边即将寄出的笑子喻的□□本子,笑容凝在唇边,仰身迎向金玲,单手摸着F键敲下一行字:时刻之咒,为之不朽。余光瞥见暖色窗帘外明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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