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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富丘喝了一声,听不出不耐烦或者任何其他的负面情绪,只是单纯的冰冷的让人恐惧:“什么时候开会我说了算,既然他们将我推上族长这个位置,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那边一阵沉默,最后发出了颤抖的一声应诺:
“是…族长大人。”
“好好休息。”
用手掌用力的摸了两下该隐的头,富丘这才起身。
两个脚步声远去。
富丘出去了,留下该隐一个人。
模糊的视线比全瞎还让人难受,一会痛苦与视线内一堆堆的不明物体,一会恐惧与感觉上随时都会再度降临的黑暗。
这时候应该陪着自己弟弟吧。
该隐在心中抱怨了一句,自己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哥哥的迟钝,然后认命的爬起来,接着眼前一堆乱七八糟的光晕,找到了水杯给自己弄了杯水。
没有仆人,富丘又经常不在,在撞翻了物件之后该隐已经能在房间内自由行动了——只要没有人整理房间的布局的话。
算了,富丘也不容易。
想起刚才的事情,该隐忍不住摇了摇头。
有点想家了啊…
不知道水门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有没有想我呢?
离了宇智波宅院老远的地方,水门站在旗木家的院子里,脚边是大字不认识几个却已经将能木质的手里剑挥舞的有模有样的卡卡西。
看着这样的卡卡西,水门有些忧心。
怎么觉得…小卡卡的成长过程不太对啊…
不过…应该没有问题吧…?
“哈!”
小卡卡尖叫着将手里剑戳在水门的脚面上,被唤回注意力的水门弯腰将小卡卡抱到怀里:“哎…该隐怎么把你教成这样了…”
“嗯?”卡卡西昂头无辜的看着这个满头金毛的大哥哥,该隐哥哥总是说金毛刺眼,可她莫名的喜欢:“水门哥哥陪我练习吧。”
“哎。。你也要学习呀…”水门无奈了。
“我倒是觉得不错。”坐在走廊上的朔茂端着酒杯,看着院中的一大一小。
他昨夜才刚刚回来,刚一只脚踏进村门就被一群暗部拎走。好不容易开完会,一进家门芽就泪奔到他怀里,朝他哭诉宇智波无情无义抢了他们的大儿子。
顺带一提,二儿子是水门,小儿子才是卡卡西。
“老公!你看看那群红眼兔!”
病体终于康复的芽小姐,最近受自来也实验版的不良小说毒害过深,时不时的重度抽风。
看着这样的旗木芽,旗木朔茂有一种把自来也抓起来抽打的狂欲。
无论多么强大的男人也赢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眼泪,这是世间无尚的真理。
被一堆事情搞得莫名其妙的朔茂自己也想知道个因为所以,他又不是保姆,小孩丢过来给带大了就要回去。就算你要带走,也得说过个因果关系吧。
况且,该隐还有另一个身份,那个该死的预言:自来也的学生会是改变这个忍者世界命运的人。
这个毛线不通的预言。
开始确实没有过疑惑,预言指引了道路,木叶的高层也选择相信,他身为一个普通忍者,名声再大也只能服从命令。
后来,在长久的时间中,他一点点看着两个孩子成长。
12岁的年纪。
与这两个小鬼同龄的还在最多还在执行C级任务,摸爬滚打,一点点的积累,一点点的成长。而他们,因为一群人开的小灶,实力已经到达中忍级别,说不定运气好一点冲个上忍都不是笑话。
想到这个,他从水门看不到的角度掏出两张表格。
中忍考试的申请表格。他知道富丘之前给过该隐一次这份表格,被该隐拒绝了,这次三代火影大人将表格给了自己。
晃了一下脑袋,朔茂抬手将表格撕毁。
实力到了不等于心智到了。
朔茂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将大人的意志强加到小孩身上太过分了?
这次长期任务回来之后,朔茂明显的发现水门变了,变得让人说不出感觉来了,总觉得这个小孩越来越淡,淡的看不透了。
他知道水门被自来也带去了战场,之后出了事情,该隐和跟着大蛇丸追了过去。
这一路,他们看得太多,超过了他们的年纪该看的东西。
再看了水门一眼。
那个孩子正温柔的抚摸着怀中的小卡卡,用木质的苦无陪卡卡西比划着。
朔茂却觉得,水门的眼睛透过卡卡西,看到的却是那个深陷宇智波宅院的该隐。
深吸一口气,昂头看天。
真是够了…一个两个的,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人家本来就姓宇智波吧?人家回趟家你们一个个跟孩子被人拐卖了再也回不来了一样是闹哪样啊???
旗木朔茂苦恼的挠着头,发现自己越发的不理解自己这一家人了。
因为工作长期出门在外的男人伤不起啊!
在妻子的催促下,终于认命了的朔茂在深夜去了一趟宇智波。
接受了一堆蕴含着“你居然私藏我们的小孩”这种愤恨的目光的洗礼之后,他终于见到了宇智波的现任族长——宇智波富丘——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其实也就十五、六岁的面瘫小鬼。
正坐在族长位子上的富丘看到朔茂来了,起身,微微鞠躬算是一个礼节。
“朔茂前辈,请坐。”
“嗯。”
朔茂看起来有些不爽,不过看在富丘对他的态度还算尊敬,他也不好再多找事情,于是摆了个架子,坐下。
“该隐的事情到底打算怎么办,今天给我个交代吧。”眼前这人年纪不大,却也不是个小鬼了,朔茂可不打算跟他客气。
在朔茂落座之后富丘才跟着坐下,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的立场:“等该隐的视线完全恢复之后,就将他送还给朔茂大人。”
听富丘这么说,朔茂也不好发脾气了,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没出可说:“你的族人呢?”最后他憋出了这一句。
“我会解决的。”身为族长,这点事情他还是能挡下来的,“而且该隐自己想去朔茂大人那里,比起宇智波他更喜欢旗木家的宅院吧。”富丘斟酌着词汇,争取得到朔茂更多的好感,身为一个宇智波,他为人思考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
“嗯…那我就不计较你们这个未经同意绑架未成年人的罪名了。”赞同的点头,朔茂对于富丘旁敲侧击的赞美很受用:“该隐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一件事情归一件事情,在得到了能让自家老婆满意的答案之后,朔茂神色一转,提到了正题。
富丘被朔茂前半句话弄得嘴角抽搐:现在木叶的警卫队就是宇智波啊,你这要告是打算往哪里告?宇智波中什么时候开始有人能大义灭亲了?
从历史上看,大义灭亲的没有,抽风灭亲的倒是不少。
选择性的无视了前半句话,富丘接着后半句道:“该隐现在并非实质性的失明,而是受到高强幻术攻击导致的大脑神经紊乱,简单的说,该隐的眼睛完全没有事情,但他的大脑却判断他的眼睛已经失明,拒绝接收眼睛看到的画面。如果放置不管,该隐的双目最终也会在长期不用后退化失明。”
“我问的不是这个,如果只是这样纲手就能解决吧?干嘛特地把他带回宇智波,既然我来了就是要问清楚,你就坦坦然然的说吧。”
朔茂的问题让富丘一阵沉默,他昂头对着天花板说了句:“你们出去。”寂静了一瞬间,天花板响起了轻微的动静,而后又归为沉静。富丘这才开口:“…朔茂前辈,这次来到底是谁的意思?”
面对富丘的反问,朔茂叹了口气。
谁的意思?太多人了。
自己妻子的委托,水门的变化,这是明面上的,背地里的那一坨一坨的人要是真要说估计要说到明天早上。
“三代火影大人,志村团藏大人。”最后,他从一群人中拎出几个代表人物,俗称炮灰:“当然还有贱内,她很喜欢该隐这个孩子。”
村子的一黑一白。
还有一位远近闻名的好妈妈。
富丘的嘴角抽搐一般的笑了一下。这下倒是真没有不说的理由了。
“万花筒,写轮眼。”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只吐出这六个字。
眨巴了两下眼睛,旗木朔茂抿了一口茶,转身大步流星的回了家。
动作流畅,没有一丝的停顿。
当然不能忽视他一脸面瘫的同时,内心那呼啸而过的千万匹羊驼君。
我就知道!和姓宇智波的人扯上关系永远没有好下场!!!
凭着良心,这六个字最终只流到了三代火影一人耳中,至于之后的事情,那就看火影大人的决断了。
总之,他不管。
过了一天。
今天张开眼睛,该隐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已经清晰了不少。纲手给的药不错,加上富丘的照顾,身体自然好的也快。
稳稳的站起来,视线中多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也许是其他什么深色的颜色,不过该隐目前的双目还在拒绝分辨细微的色彩差异。
“谁?”
没有脚步声,不是富丘也不是那个总来将富丘叫走的传话的人。
是谁?
“我是宇智波琴美。”是个女人。
“宇智波琴美?”
该隐一愣。
“族长事务繁忙,从今天开始由我来照顾你。”
听上去这个叫琴美的女人似乎并不情愿,声音很生硬,刚才悄悄地浅进来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吧。
“麻烦了。”
懒得和女人计较,他只是这么说。
等我视力彻底恢复,第一个甩了你。
凭着良心说,琴美是一个不错的女人。
温柔、逆顺。
如果非要找一个人结婚,这个女人对该隐来说绝对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天早上,该隐迷迷糊糊的还在懒床,琴美已经端来了早茶和点心。
“该隐少爷,族长大人让我来提心你,记得今天的修炼。”
“哦…知道了。”
看来以后修炼不能偷懒了。
该隐认命的爬起来,品尝了点心,端起茶杯浅尝一口,入口的冰凉差点让他将茶杯摔了出去。
“这是什么…?”捂住嘴,奇怪的口感。
琴美将茶杯端起来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又看了看该隐:“少爷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只是口感奇怪。”
琴美犹豫了一下,端起茶杯:“…失礼了。”浅尝了一口,然后她露出了一丝笑容:“我薄荷,可能因为是我去取,所以厨房放了薄荷。”
“薄荷?”那是什么奇葩的东西???
该隐捂着嘴表示自己对这种东西适应不能。
“一种药材,可以清凉去火。富…不,族长大人最近公务繁忙,在茶里面添加一点薄荷对他的身体比较好。”
你确定…。?
该隐一脸苦闷。
不过…
“你经常这么做?”厨房都成习惯了。
琴美点头。
“…”该隐好奇了:“你…喜欢富丘哥哥?”刚才都差点直呼其名了。
“没有!”立刻矢口否认。
不管琴美怎么否认,该隐都当做这是事实了。他认真的打量琴美,再回忆了一下富丘。唔…感觉意外的适合?
日子清闲的要死,他不介意当一次红娘。
七日后。
混沌的梦境里,该隐见到了一个黑色长发及腰的女子,女子用漆黑的瞳子注视着他。
该隐想问对方是谁,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
女子眨巴了两下眼睛,露出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