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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吧,等他给我一个答复。”
这是。。。一个金属的盒子。
四周的景物如同浪潮般涌动,平衡感瞬间丧失,该隐不得不蹲下身子防止自己因为这些幻觉而摔个狗啃泥。
等一切稳定下来,他站起身打量四周,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正方形的房间内,四周都是纯白的墙壁,扶摸上去是金属冰凉的质感。
房价的正中央有一枚小小的黑色球体,诡异的悬浮在空中。
“这是由我的内心映射出来的,对吧。”
该隐低声嘟囔了一句。
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果然已经不是自己在木叶常穿的那件藏青色的衣服,火红白绒的袍子披在肩上,里面是一套纯白镶着金线边的贵族礼服。
这套衣服该隐可不常穿,他一向喜欢低沉安静的颜色,纯白和他的品味差了十万八千里,更别说惹眼的鲜红和金灿灿的金线了。
这是。。。仪式?
他抬起双手按在球体两侧,球体自然的打开,无数晶体从中抽出。
尖锐的晶体四散而开,遍布房间的周围,无一例外,都是最锐利的中心对准了该隐。
“这是由我的内心映射出来的,对吧。”
该隐咬牙,双手往自己身体两侧一放。
几乎是同时,晶体朝中间靠拢,将该隐稳稳当当的包围在中央。
下个瞬间,利刃瞬闪即至。
虹色的光晕散开,所有的晶体停在该隐周围。远远看去,该隐仿佛成了一只刺猬。他轻笑出声,放下会手,那些晶体应着地心引力掉落地面。
“果然是我内心的映照啊。”
低沉的声音从喉间吐露,该隐自己都觉得无限的陌生。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他低头,有些无趣的叹息。
“毕竟这是我内心的映照。”
写轮眼在眼眶中,同黑色的头发一对比显得更加的猩红。
原来是这样。
该隐心中有了考量。他果断的合上眼睛,再张开的时候,双瞳恢复了最初的漆黑,就在这时,四周传来了异响,该隐转身去看,三四只人偶士兵从虚幻中而出。
皱了一下眉头,该隐本能的打开了写轮眼,两手从大腿边一摸就从绑腿内各抽出一把匕首,同人偶对峙。
随即,他就一愣。
自己干嘛做那么多余的事情?这可是自己内心的映照啊。
于是他挥手,雷霆瞬闪而过,抹灭了面前的敌意。
白色褪去是黑色。
变化开始的时候,水门正和岚一起坐在地面上,岚让他安静的等一个结果,他便安静的等,不论如何他都相信该隐。
正在水门等的有些迷迷糊糊开始犯困的时候,一阵晃动迫使他站了起来。
“这是?”有些慌乱的稳住身子,水门问一旁的岚。
岚跪坐在一侧,露出一抹解脱一般的笑容。
“水门哥哥,我真希望,能够出生在一个没有战争的年代,可是那样的年代,忍者也毫无用途了吧,作为被丢弃的工具,忍者将走上更悲惨的结局。可换句话说,这样的结局对忍者而言也是命中注定的,不是么?”
“岚。”
水门叫了一声,自己也搞不懂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岚说的事情,他再明不过了,和同年人的天真热忱不同,水门很清楚忍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职业,但即使如此,水门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
没有放弃过什么?
若是仔细去想,水门自己也不明白。
但心中的信念他从未放弃过,即使他还懵懵懂懂。
“水门,你真是幸福,无所畏惧的幸福。”
岚昂头望向上方,那里再次出现了星辰。
“水门,未来,会不会有一个未来,忍者安宁的活着一个没有战乱的时代,他们不会被时代抛弃,不会被丢弃,依然拥有自己的尊严。”
“水门,会不会?”
。。。。
。。。。
奇怪。
是很奇怪,刚才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有敌人来了?而且还是他收起写轮眼之后才来的,感情这里还有监控器,人偶还有智能知道什么时候偷袭最好?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该隐能够想到的解释只有这些人偶是这个幻境中枢的自我保护系统,属于触发型陷阱,只有当满足某个条件的时候才会发动。
不过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
既然是防御型的触发陷阱,那么不该是在敌人入侵进攻的时候就发动么?为什么他收起写轮眼之后反而陷阱发动了,要知道对于大部分宇智波来讲,使用写轮眼的状态才属于进攻状态,收起写轮眼基本上是要准备休息了才对呀。
又不是谁都像他这么奇葩。
到底为什么?
该隐陷入了沉思。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该隐保持着写轮眼的状态警戒着,四周却再也没有出现哪怕一个敌人,安静的过分。
在这份不正常的安静中,该隐很快有了答案。
更准确的说,那是一个大胆的猜想。
“原来如此,这个幻境竟是这样的设定。”他冷笑了一声,昂头对着冰冷的天花板自言自语:“想要写轮眼是吧?死去的人的思念是吧?真可惜啊,我一个都不给你。”
说罢,他干脆的收起了写轮眼。
掏出苦无,刀尖对准自己的眼球,毫不客气的刺入。
巨大的痛楚穿过神经,他竟有种吸毒般的快感。
“哈。。。!”
似痛呼,似狂笑。
另一只手也握上苦无,双手用力,飞速的割了出去。
血腥四溅。
刀刃硬生生从左眼横向而动,带着右眼的眼球飞了出来。
青白、漆黑、血红,四种颜色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相拥而卧。
真抱歉啊,眼睛什么的,我该隐从来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
☆、真实(修)
意识恍惚恢复过来,身体仿佛沉在深海,冰冷至极的同时,仿佛有一种温暖如影随形。
是谁?
伸手摸了一摸,换来身下的人一顿。
马上,有一双暖乎乎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手。
哦,这双手他认识,是水门。
动了动鼻尖,背着自己的这个人的气息他很熟悉,是自来也,旁边还有一阵让他起鸡皮疙瘩的注视,那是大蛇丸。
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啊。
疲倦,意识再度远去。
模糊之间,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但无论怎么去确认,都无法再进一步。那视线就这么似有似无的胶着在自己身上。
手术中。
红色的背景,白色的字体。
自来也和水门等在外面,该隐在里面。
没过一会,纲手疾步赶了过来。
“纲手大人。”水门从座位上跳下来,率先打了招呼。
自来也挥手让他安静。
“怎么样了?”纲手问。
自来也昂头示意了一下“手术中”的大门:“刚发现的时候,他的双目不明原因的流血不止,并且始终维持在写轮眼的状态,我已经通知了宇智波的人了。”
“。。。”纲手抬头盯着那三个字,仿佛那门和自己有深仇大恨。
这时候,宇智波的人也来了。
“居然是你亲自来?”自来也一愣。
宇智波富丘,宇智波的现任族长。
微微点头算是跟自来也这个前辈打了声招呼,富丘扭头对纲手道:“一起进去吧,依着该隐的情况现在应该不会流血了。”
纲手闻言,咬了一下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猛地伸手推门而入,宇智波富丘紧跟其后。
大门又沉沉的关上了。
水门吸了一口气,坐回了座位上。
纲手和富丘进去后又过了一个小时,里面的人都出来了。
奇怪的是,该隐没有躺在床上,反而被富丘背在了背上。这次水门乖乖的没有出声,他知道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余地,他只是想知道该隐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好在,自来也问出了他想要问的话。
“没事。我要带他回宇智波,他的情况回宇智波才是最有利的。”
富丘这么说了,其他的人貌似没有反对的理由,自来也看向纲手,他的纲手公主只是对他点了点头。
“好吧,”自来也无奈,“那我的学生就拜托给你了。”
他刻意加重了“我的学生”四个字的音。
住在宇智波的日子,怎么说,很微妙。
那天,迷迷糊糊醒来睡去几趟之后,该隐突然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自己,将自己带出了混沌。
“谁?”
周围尽是陌生的味道,该隐一阵紧张。
“是我。”富丘出声。
听到是富丘,该隐这才松了一口气:“这里是?”
“宇智波宅院。你的眼镜受到一种强大幻术的伤害,目前需要静养恢复,旗木家没有人照顾你,所以我带你回来。”
“麻烦了,富丘哥哥。”这个安排确实很合适,该隐没有意义,他坐正姿势,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行礼:“万分抱歉,这次不仅是我自己私自出动,营救的行动似乎还失败了,给大家添了麻烦。”
出乎该隐意料,富丘并没有怪他,还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不是你的错,该隐。你做的很好。”
“。。。。?”
虽然被夸奖的莫名其妙,不过既然是夸奖,他也就姑且收下了。
“记住,你的眼睛没有瞎,不要乱给自己暗示。”
“是,富丘哥哥。”
没有瞎么。。。
深吸一口气再呼出去。
在做好了瞎掉的觉悟之后听到这种消息,简直好像遇到奇迹一般。无论如何,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三天后终于克服心理障碍慢慢恢复视觉的该隐第一个看到的模糊的景物就是大门,门外是郁郁葱葱的花园,院中宇智波富丘正在反复进行着查克拉提炼的修炼。
“富丘哥哥?”
该隐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并不清楚富丘有多强,被称作“这一辈最有作为的宇智波”富丘的实力应该不差才对,可为什么眼前这人却在做他都已经很少去做的查克拉提炼的练习?
听到该隐的声音,富丘停了下来,他走到该隐身边坐下,像是听出了该隐的疑惑,他一边解释一边检查该隐的眼睛:“这是基本功,宇智波一族的查克拉一向比较匮乏,勤练基本功有助于改善这项弱点。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一员,你也不能放下修炼,就算是向同村的人暴露自己的弱点,也是在给家族抹黑,我绝不姑息。”
“是,富丘哥哥。”
对于宇智波富丘一口一个“宇智波”该隐已经毫无感觉了。
家族的荣耀感啊…让他理解这种东西还真是困难,从上辈子起,家族对他来说居多都是牺牲和束缚。
不过…其实真的去做了,倒也不再是那么讨厌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归属感吧。
“富丘大人。”
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闯进来,这个声音最近都能够听到,每次富丘来陪伴该隐都是这个声音将富丘叫走。
该隐眯着眼吃力的看过去,只能看到一坨灰蒙蒙的黑色。
一只温暖的手掌盖在了眼睛上,富丘的声音听上去久违的温柔:“别看了,不然视力会退化回去,想再恢复就难了。”
该隐一愣,心中泛起一阵温暖:
“是,富丘哥哥。”
“富丘大人。”不等富丘再说什么,那个声音又唤了一遍。
“闭嘴,”富丘喝了一声,听不出不耐烦或者任何其他的负面情绪,只是单纯的冰冷的让人恐惧:“什么时候开会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