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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他们口供是这样的,银元留下来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听领导安排了。”
局长把事情反馈到温厅长这里,温厅长又反馈到罗天运哪里,说这件事还得继续调查,总会水落石出的。
罗天运就没再多问,任由他们调查去吧。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司徒兰,又拔了一次电话,还是关机。罗天运就把电话打给了马英杰,他对马英杰
说:“你找到小兰就给来电话,手机还关着机。”
“罗市长,没事的。她说她在江滩酒吧,我知道哪个酒台,她应该会在哪里的。”马英杰安慰罗天运说。
“你一找到就给我电话吧。”罗天运还是叮嘱了一句,就挂了电话。他现在也需要司徒兰在他身边,至少司徒兰有很多的能耐,是他不具备的。
再加上司徒兰的身份特殊,很多话由她去讲,比他出面要好得多。只是他实在没办法想象,真的要娶司徒兰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可是
不娶她,他放得下吗?这丫头如此死心塌地地爱着他,说自己一点也不感动,那是假话,说自己对她视而不见,一点杂念没有,也是假话。他
不差点就上了她吗?他不差点就把她当作了栾小雪吗?他还是过不了女色这一关。怕是没几个男人过得了女色这一关,长得一根东西,一如长
着一张嘴一样,饿了,就必须去吃饭,这饭没吃好,哪里还有劲头干革命工作呢?他不是不理解哪些为女色而丢了官职的人,曾经高层就有一
对这样的例子,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女人也爱上这位高官,男人对老婆说,就算丢了官职,他也要和女人相爱。后来,这高官被双观了,女
人把自己的问题往自己身上揽,而高官却把所有问题往他身上揽。这事流出来后,很多人都说高官傻啊,让女人把问题抗着,至少可以救他一
命,留着命在,就可以救女人。可是高官选择了爱情,没有选择生命。高官和女人都被判了死刑,可他们却真心实意地爱着对方,他们的事情
却一直被后面的人传诵着。罗天运有时候也会问问自己,如果是他,他能做到这一步吗?
无论怎么问,罗天运都知道,他很难做到这一步。一如他现在对司徒兰的感情,如果不是他需要她的帮助,他还会如此担心她吗?
“我真的把官职看得高过一切吗?”在这个夜里,罗天运如此问自己。
而在这个夜里,可怜的马英杰却开着车直奔江滩酒吧而去。江滩酒吧在省城的江滩公园上,这里一排酒吧,马英杰在省里念书时,时常来这里
演奏,赚一点生活费。他对这里曾经是熟悉的,只是工作后,他很少再来这里。没想到,这里的生意这么火暴,车子停了长长的一溜,马英杰
想找个空档停车,绕了一个圈子,没有找到。
马英杰不得不把车子停在另一个街道口,步行走到了江滩公园里,江滩公园的夜景灯火辉煌,确实是省城的大气派,美丽,奢华,精致,的确
让人流连忘返。江滩每到夏天,可以说人流如织,场面确实是壮观。
马英杰来到了江滩酒吧,这酒名名字就叫江滩酒台,在众多酒吧里面,这名字就显得俗气,显得普通。可是,这年头,越是俗的,直白的东西
,越成为人们的抢手货。这家酒吧却是所有酒吧中人气最旺的,当然消费也是所有酒吧中最昂贵。
马英杰走进酒吧,在迷离的灯光中,寻找着司徒兰。
马英杰没找到司徒兰,手机却响了,拿出来一看,又是罗天运的,罗天运实在是难以入睡,这个司徒兰没找到的话,他就睡不安稳啊。
“我到了江滩酒吧,正在找,还没找到。”马英杰似乎从醉酒中醒来一样,赶紧对着手机压低声音说。旁边那一对骂了一句:“神经病。”
马英杰也不敢接话,赶紧头一低,往后面继续找,罗天运还在问:“江滩酒吧没找到吗?那她去了哪里?手机一直打不通。”马英杰听得出来,
罗天运是真在着急,赶紧说:“我还在打。找到马上给您打电话。”
马英杰在酒台,不敢喊罗市长,怕引来异样的目光。马英杰的神情,把服务员也引来了,他走到马英杰身边说:“先生,你需要吧台吗?”
马英杰赶紧摇头,服务生盯着他问:“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找人。”马英杰不想到服务生纠缠,直接说。服务生怪怪地盯了马英杰一下,看着马英杰往后面走,他便停在中途,观察着马英杰。
马英杰走到最后座,才看到司徒兰,她端着XO的酒饮着,见到马英杰,象是没看到他一样,目中无人的继续饮着酒,马英杰叫了一句:“兰姐,
”司徒兰眯着眼睛看着马英杰问:“你是谁啊?”
“兰姐,是我,马英杰。”马英杰一边说一边坐在了司徒兰的对面,那一直盯着他的服务生这才转身往前台走去。
司徒兰还是眯着眼睛说:“马英杰是谁啊?我不认识。”说着又把XO的酒往嘴里灌着,她这哪里是喝酒,简直就是卖醉。马英杰想去拦,司徒兰
却大声喊:“服务生,上酒。”
马英杰简直拿司徒兰没办法,想着老板还在等他的电话,想起身到外面去打,又不放心司徒兰,于是掏出手机给罗天运发了一条信息:兰姐在
江滩酒吧喝酒。
马英杰刚把发送键按下,司徒兰却伸手来抢马英杰的手机,一边抢一边说:“他都不要我了,找我干什么?”
原来司徒兰知道罗天运一直在找她,她是一边喝酒,一边看看手机,见罗天运打过好几次电话,她的心又不知道是该恨罗天运还是该不计较他
,她每次掏出来看过之后,就把手机给关掉了。她在赌气,可是一个人坐在酒吧喝闷酒,看着人家都是对双成对时,那种滋味很有些心酸。
现在马英杰真的从秦县赶来了,把罗天运爱着的女人独自留在家里,司徒兰又有一种报复过来的快感,用已经喝得模糊的眼睛看着马英杰说:“
喝酒。”
服务生又送了一杯酒过来,司徒兰却冲服务生吼:“我要一瓶,听见没有,我要一瓶。”
服务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司徒兰喝的XO是40法国人头马,路易十三,两万多一瓶,一杯也要好几千,也不怪服务生这么看着司徒兰,
司徒兰被服务激怒了,指着服务生骂了一句脏话:“操你大爷的,老子要一瓶,有你这样看人的吗?想不想做生意啦,拿酒来。”
服务生被司徒兰骂得不敢还口,快步跑去拿酒了,马英杰便对司徒兰说:“兰姐,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走,我们回去。”
马英杰站起来去拉司徒兰,结果司徒兰用力把马英杰一扯,马英杰整个人坐在司徒兰的大腿上,这一坐,两个都愣住了,特别是司徒兰,她竟
没有去推马英杰,反而把马英杰抱住了,马英杰吓得去推司徒兰,司徒兰却骂他:“他不要我了,你也敢欺负我吗?”
马英杰便不敢再用力,可他还是挣扎着,他这个样子坐在司徒兰身上,要是被老板知道了,不被老板骂死啊。可司徒兰就是不松手,反而把整
张脸埋在了马英杰的胸口上,马英杰的心跳快得要蹦出了嗓子口。
“兰姐,别这样,兰姐。”马英杰贴着司徒兰的耳朵说着,他不敢大声说,怕又引来怪异的目光。
第62章她叫他傻小子()
第62章她叫他傻小子
马英杰年轻的气息打在司徒兰的耳根上,一种被巨石投进池塘里一般的波动在司徒兰的体内升腾着,她突然就很想这样贴着马英杰,很快马英
杰在她耳边说着动听的话。
“傻小子,”司徒兰伸手去摸马英杰的脸,“陪姐姐坐一会,姐姐吃不了你。”
马英杰还是挣扎着,这时服务生来了,马英杰借故去开酒,司徒兰才松了马英杰,马英杰赶给替司徒兰倒了一杯,司徒兰却要马英杰还喝,马
英杰说:“我带着车子,不能喝酒。这是省城,被抓住了,要坐牢的。”
“屁。”司徒兰可能是真的酒精作用,一点平时的模样都没有,一句接一句的脏话往外跳着,她强行替马英杰倒了一杯酒,强行地对马英杰说:“
来,干杯,为我们死去的爱情。”
一句话,让马英杰的心酸了起来。是啊,这样的夜里,他和司徒兰都是爱情的失败者,他和司徒兰都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爱情。他的思思走了
,一个信息也没有发给他,这样也好,这样就可以让日子更加平淡,这样就可以让他把全部的心放在仕途上。
马英杰还是拿起了杯子,和司徒兰碰了一下,司徒兰把一杯酒干掉了,马英杰也只得干掉这杯酒,这一干就是好几千块钱啊,马英杰喝得很有
些心痛,他便对司徒兰说:“兰姐,别喝了,这一喝就是几千块啊,我两个月的工资都没有啦。兰姐,我们走吧。罗,”马英杰愣了一下,压低
声说:“你姐夫还在家里等你呢。”
“去他妈的。”司徒兰突然又骂着,“不要提他,不要提他。”司徒兰扒在吧台上哭了起来,马英杰只得绕过去,抽出几张纸币,一边拍着司徒兰
的后背,一边说:“兰姐,兰姐,别哭了。”
司徒兰哭了好半天才抬头,又是往杯里倒了一杯,也要马英杰倒一杯,马英杰不敢再让司徒兰生气,只得又陪着司徒兰喝了一杯,马英杰不习
惯喝洋酒,两杯下肚,肚子里火烧火燎般燥了起来,而司徒兰似乎也喝多了,她的整个头往马英杰肩上靠过来,一股好味的香水味夹杂着酒气
味,让马英杰也有一些恍惚,伸出手揽住了司徒兰,司徒兰已经迷糊得看不清楚人的脸,她整个身子往马英杰怀里倒,马英杰没有再想着去推
她,任由也贴住了自己。
马英杰却在一低头时,司徒兰那诱人的沟沟,跳进了他的视线里,他想要移开目光,想要让自己明白这是司徒兰,可大脑根本就不听使唤,视
线却怎么也移不开。那一对勾人心魂的魔鬼,随着司徒兰身子的颤悠,一摇一晃的,马英杰的手忍不住往上伸着………………
灯光越来越迷离,音乐声、鼓点声,嘈杂声,以及那一对被马英杰见过的情侣接吻发出的声音,全部变成了一道道鬼符一般,引导马英杰的手
落在那一对山峰之上。
司徒兰却声呻着,贴过来的身体越来越柔,越来越如水一般地浇着马英杰,司徒兰的低呤渐渐地变成了思思的声音,司徒兰那一张让马英杰觉
得无限高贵的脸也变成了思思的脸,他竟在捉住那一对小鸟时,低头吻住了司徒兰的嘴……………
一股又一股香水的味道扑进了马英杰的鼻子,他的大脑一点概念都没有,他的吻突然变得粗暴,变得急切,也变得不顾一切了。他的舌头缠住
了司徒兰的舌头,两只舌头谁也不让谁,你咬我一下,我咬你一下,你全进我的嘴里,我全吐在你嘴里。
马英杰从来没这样亲过谁,被司徒兰这么玩着的时候,身体里睡着的情火一如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了一样,泛滥成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