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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以为打打杀杀真那么过瘾呀,搞得不好被人杀了怎办?总得为为自己的家人着想的呀。”
王国富乍了乍舌头:“好的,知道了,我这人不太会讲话,这总可以了吧。”
这俩人说什么的又打又杀的,全然不把一县这长放在眼里,何文正只是笑笑,也没多说什么。
事发当时,五人被杀,死因成迷,到底是何物重创了他们,不仅是县公安局,就是军方也找不出原因?这是属于何种枪械利器把人伤成那样致死,实是百思不得其解。
何文正也是看了报告,对于其中原因,只怕只有苏自坚才说得清楚,不过这又问他什么事了,他要的是骏豪公司到东方县来投资,至于别的事,实在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了,查案破案,那是警方的事,现在由军方插手进来,那正好推个一干二净,乐得清静。
“好了,这些事可不关你们什么,来了就好好吃顿饭吧。”
“嗯嗯!你有通知家里,或是公司里了没?为了你的事,为你着急的人可是不少。”
“我这不刚回来,肚子都饿扁了,先把饭吃了再说。”
王国富有点无语了,对此表示不理解,你受伤期间,不会连口饭都没得吃吧?
他又哪知道了,苏自坚闭关修炼期间,只喝一些水和山里的野果来充饥,至于五谷杂粮可是一粒末进,此时开关出来,的确是想好好享受一下。
当然了,他也是知道,开关出来的人实是不宜暴饮暴食,于身体没什么好处,初初之期,还是要吃点流食之物,比如稀饭之类的东西,等得肠胃适应后,逐渐增量。
这就是出关的特点,不过也只有修真者,或是高级气功师之类的人才会有闭关之说,一般炼一炼气功什么的,则是不需要闭关了。
由于突然增加了俩人,饭菜显然就不够了,许飘渺又再叫酒店方多弄上几道菜来,一干人那是吃得很是开心了。
路石头很是高兴,陪陪苏自坚吃饭也就罢了,居然有机会和东方县的县长坐在一起吃饭,那可是很长脸的事,这事要是说了出来,可是有得吹了,不过想来又怕是不会有人相信,你路石头一介穷小子,如果不是因妹妹的关系,这时都不知跑哪讨饭去了,至于王国富,早就习以为常,以他身份而言,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识过了,更别说是一个县长了。
不过何文正仍是东方县的县长,他要在东方县发展,可不能不给何文正面子了,而且俩人之前就曾见过几次面了,苏自坚虽是骏豪公司的总经理,然而发展东方县农业方面的则是由他王国富率领一批精干的人员操作,因此俩人见面协商发展意向,自不可免。
此时坐在一起吃个饭,这喝上两杯也是应该的,不论是王国富或是何文正,都没理解推辞掉对方的盛意,至于苏自坚嘛,他要喝就喝,不喝的话谁又敢说上半句看不起我之类的话了,那还不给他一巴掌就打了过来。
这可是骏豪公司的总经理苏自坚呀,你当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了,想怎样就怎样了。
何文正也是陪他吃过几顿饭了,知他向来不怎样喜欢喝酒,这吃个饭什么的还行,这酒你最好是不要朝他敬来了,别惹他不高兴就成。
第1091章 薛火贵总算是放心了(。com)
第1091章薛火贵总算是放心了
正当众人吃饭之际,这时又有人来了。
这进来的,当然就是薛火贵了。
原来薛火贵一直都在关注着苏自坚的消息,正妙今天他就在东方县城武装部里,派向留意路紫红一家人动静的人立即反溃回来消息,说是苏自坚回来了。
薛火贵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就赶了过来,结果就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人。
苏自坚!
这个年纪人,真他…妈的怎么回事?
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怎会有这种超凡的能力?他又是如何作到的?
当然,看了他那神奇的医术,就可以想像得出来,这人注定就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了。
对于薛火贵的到来,苏自坚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自己的失踪乃是因为去给县驻军家属看的病,途中出了事,身为最高军区首长的他来说,真是蛋痛得很,对于苏自坚的任何消息那是极为关注的了。
何文正见是他到来,暗道:这个薛师长还真是消息灵通呀,想来一定呆在县城里的了,不然那会赶得过来这么快了。
既便是县武装部的部长,何文正都不敢小瞧,何况是驻地部队的一名最高首长,当即就站了起来。
王国富等见连何县长都这样子,想必这来的一定牛…逼…哄哄的人物了,也是不敢怠慢,纷纷站了起来,连路水根与张小花一见这形情,也愕然地站起。
薛火贵大步迈前,还没走到前面来就伸出了双手,神情显得极是激动,握住了苏自坚的双手后,不住地摇呀摇,一时之间话都说不出来了。
且不知,因为苏自坚的失踪,他可是挨了叶峰等人的训话,直把他骂得狗头喷血,加之案情扑朔迷离,真相难明,又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他这心也是难过得很,原是为部队家属们搞一次好事,这看看病,治一治病啥滴,谁又料得到会出这样的事了,当初他也是持意要送苏自坚到县城来的,只是他一再推脱不用了,这出了事来难不挨骂的吗?
“薛师长,这可对不起了。”苏自坚见他一脸愧疚之色,立即就知他心里的感受,也是些许歉意。
王国富等人一听来人竟是一位部队里的师长,脸上不禁都变了神情,这位来头可真是不小呀,只是他苏自坚又怎会认识这样的人了?
“唉!苏总!你可是把我吓死了。”薛火贵不住的后怕,那心情极是难言,接着问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这件事叶老多半没跟薛师长提起,上次到省军区里遇上的人,也就在那时与对方结了怨,这一次他们有预谋而来,欲置我于死地,我受了点伤躲在山里治伤,因此没办法通知得到大家。”
薛火贵等人这才释怀,心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当时的情形也就这样,人都受了伤,人家怎地通知得到你了,这保命要紧的吧,现在人没事就好,悬在心头里的巨石也放了下来,也可以给叶峰等人一个交代了,不然这事人家时时的念起,这老脸也是难受,再就是苏自坚要是出了点毛事来,没人给叶老等人看病治病了,这事起因则是你薛火贵办事不力之故引发的,你说日子能好过的吗?
一想到一会回去能给省军区拨去电话了,这心里就……一时眼圈都有点儿那个了。
“这些天杀的,真是能给人找事作。”薛火贵愤愤地说道,换作是他,早就拨枪把人给嘣了,干…你…娘…滴,这不是找死的吗?连驻地部队的人也敢玩这么一手,非得给你颜色瞧瞧才成。
他只道苏自坚很是牛逼,却不知这来伤他的人也极不简单,若非命大,有流星子出手助上一臂之力,此时只怕就剩下一堆白骨了,哪还这么生龙活虎的坐在这里吃饭了。
“叶老没给薛师长找麻烦吧?有时间我会给他一个电话,这事怪不得薛师长。”
“叶老怪罪也是应该的,这事的确是我薛火贵的责任,当时就该直接把苏总送到县城来的。”他可搞不清楚状况,既便是你真的把人送出来,只怕也是有来无回,此时连你薛火贵也得变成了失踪人口,那问题就闹得大了,苏自坚出了事,那也只是叶峰等人愤怒地大骂罢了,一位驻军部队的师长失踪的话,其影响可就大了,性质也是不同。
苏自坚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苦笑了一下,俩人把手松开,坐了下来,何文正着人添上一付餐具,又再搞上几道菜来。
这薛火贵身份极不一般,何文正身为一县之长,平时也不是随意便见得上他一面,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只怕他连薛火贵的面都没机会见着呢,因此须得举止谈吐等方面也是严肃起来。
当下苏自坚给众人正式地介绍了起来,王国富也就罢了,于路紫红一家薛火贵早就在这件事时了解过了,于他们的相片什么的早有人送了上来,一看就知是她们一家人,他虽是贵为师长,苏自坚身份的特殊性,路紫红那身份自然而然也就变得微妙起来了,他也是不敢小瞧这女子的一家人,都与她们打了声招呼,而他与何文正则有三个月前就见过面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薛火贵长长地吁了口气,他也是正在用餐的时候有人汇报了上来,搞得他连饭都来不及吃就扔下饭碗跑了过来,虽说平时不屑与这样的人一起吃饭什么的,此时却是不敢目中无人,孤芳自傲,拿起筷子来就吃饭,很是随意的样子。
这可是苏自坚的家人呀,现在的他牛逼得很,又有谁敢小他或是他的家人不起了,你这不是没事找事,他一个不高兴,指不定会搞出什么的事来,那就有得你头痛了。
薛火贵是个明白人,连省军区里的那一帮老头子都要放低架子来与之交好,自己又算哪根葱了,况且他又是亲眼见识到了苏自坚的手段,那医术真的太神奇了,人生在世,谁又敢保证哪天不生个奇难杂症,连医院都束手无策的时候,你还不找上门来求他一番,这时放低了架子来,不见得就不是好事,作人嘛,有时低调一点也是好的。
既然苏自坚答应有时间会跟叶峰解释一下,这也省得他被人训话的难处,那再好也没有了。
只因薛火贵身份着实牛逼,在座中除了苏自坚敢很是随意之外,既便是何文正也是不敢没话找话,与这样的人没什么交道往来,这话也是谈不到一块去,既便是要讲,那也是一些奉承之类的殷勤而以。
别人要是对他说这话,而他又得跟苏自坚说这样的话,这世界呀,还真是奇妙得很。
原本是很好的饭局,只因薛火贵一来,就令得大家约束了起来,这吃得也很是郁闷得很,尤其是路石头与父母,那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平素,他们见过最大的官儿,也就何文正这个县长了,不过何文正虽是贵为一县之长,却是懂得如何作人,处事那也是挽转,官场上的事儿便是如此了,却不能处处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这薛火贵就不同了,人家可是军人出身,平时那要多严肃就有多严肃,不拘言笑,又有什么人是敢在他面前讲上半句笑话了,那还不被他训死了。
至于许飘渺母子俩,根本就不识得他薛火贵,这话更是说不上半句,就是想说吧,也不知说些什么?人家是军人,你想聊部队里的那些事儿,自己不见得搭得上话,而要聊些生活上的事,他薛火贵多半也是不懂,张嘴就发号施令的人,于这些一向都是弱项。
或许,薛火贵也是感觉到了这气氛,即知因自己之故,令得人家饭都吃得不爽了,要是平时别的人,他才不管不顾呢,然这是苏自坚及他的家人,可不能太过那个了。
军人的风范处事,那都是很有讲究的,既便是吃个饭,那也正规八矩,端碗即吃,很快就把碗里的饭吃完,转头向苏自坚道:“苏总!能看到你回来,我这心也就放了下来,叶老那还须你费个心思,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老薛!咱哥俩那也不用讲这费话了,明白就成。”苏自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