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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一名警员而以,拿了这份工资真不容易,有时还得陪你们玩命,想想真他妈的恼人呀。
你们可以对我们发号施令,却又有什么权利让我们陪你们玩命了,这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真要让人着恼的一件事。
张进成功甩掉了内勤部的小王,虽说是松了一口气,可木陆元这事还蛮大着。
平时木陆元与公孙庆与他是走得很近,关系密切,木陆元如果知道自已除掉公孙庆后,其反响一定很大的了,搞得不好自已又陷入另一个危机中去。
所以他得盘算着自已的第二部计划。
公孙庆这才被干掉,为防止意外,守卫那是严密起来,一干闲杂人等一概不得随意进来与木陆元见面,尤其是他的饭菜更是严格检查后才放行的。
嫌疑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作饭厨师与守卫就得负起这个责任来,刑警科的科长潘平那也是下了严令,谁都不敢轻易去碰这个事。
张进也知这事的难度,不过为了确保自已的身家安全,他仍是要铤而走险,把这事进行到底。
让他头痛的是,经过小王这事后,他几位亲信都是怕了,他们也怕步小王后尘,事成之后张进也把他们放弃掉了。
事关身家安危,谁又不怕了。
因此,张进找了他们长特别谈话的时候,表面上答应促办这事,真正实施起来却是一拖再拖,都是推脱没下手机会来搪塞过去。
张进如何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了,只是现在有求于人,起先还很是和气地说着好话,到得后来,却放下狠话了:“妈的!老子有的是人,这事要真不干的话,你们几人看我看收拾你们。”
刑警队的队长廖海韵却被他叫去教训了一番:“老廖!这事要是不办成的话,你就不用在刑警队干了。”
廖海韵是他一手提拨起来的,一干也是好几年了,一直也想报答张进的提拨之心,可事关到自已身家时也是退缩了。
在张进强大压力下,事又不能不办,这让他为难万分,这事成后也怕张进来跟小王那么一手,杀了自已都不知是怎死的。
廖海韵愁眉苦脸,长吁叹短,不知几时到自已被人卖了,那时怎死的都不知道。
这晚下班回家,却见科长潘平与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坐在他家里,在与他老婆聊着天呢?
廖海韵因张进的关系,一直以来和潘平就走不到一块去,所以说是政见不同吧。
俩人除了工作上,平时根本就没有什么来往,更别说是走家访亲登关系了。
潘平突然间到他家来,显然是别有他意了。
因张进这两天来的关系,廖海韵心里特敏感,即立就想到在了那方面去了。
“潘科长!有事怎没在厅里谈,你我又没添亲带故,无端的跑上这来,很容易造成别人误会的。”他口中所说的别人乃是张进了,潘平一听就知是什么意思。
他一笑说道:“廖队长!不管怎么说你我都是省公安厅的人员吧,再说你又是我一个科室里的人,我不照着你谁又照着你了。”他是刑侦科的科长,廖海韵是警刑队的队长,算来他是廖海韵的顶头上司,因廖海韵是张进的人,潘平是毛圣道的人,双方时有争斗,俩人也因这事走不到一块上,平时就少有往来了,这话也是谈不到一块去。
廖海韵冷笑了一声:“潘科长!你我之间好象没什么可以谈的吧?”
“老廖呀!你这话说得可就扯远了,我今儿到这来想必你也是明白,有个事要叫你帮上一忙。”
廖海韵一听,转头对老婆道:“你回避一下,我们要谈一下工作。”他可不想把老婆也扯了进来。
潘平一笑说道:“我这个事呢嫂子听了也没关系。”
廖海韵听了就不再哼声,表示默认了。
“我要你作的事想必你是知道什么事吧?”
“这不可能。”廖海韵冷笑了一声。
“老廖呀,这话可别讲得太绝了,有些事错过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是张厅长一手提起来的,你要我反咬他一口,你认为有这可能吗?”廖海韵嘲讽地说道,在他看来,你潘平不会天真白痴到这种程度吧。
“这是不太可能。”潘平淡淡一笑。
“那你还来讲这种话。”廖海韵冷笑了一声。
“如果……这要关系到你儿子呢?”在说这话时,潘平一双眼睛直瞪在他脸上。
第913章 这是什么味道?(。com)
第913章这是什么味道?
廖海韵脸色一变,呈现出一抹怒意:“潘科长!我敬你是一位科长,但我廖海韵也不是好欺负的,人要对我儿子作了什么,嘿嘿!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原来,廖海韵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儿子,为了这个儿子他可是没少折腾,遍访各地名医,那怕是稍稍有点名气人医生,他也是不余其力地去寻访,这十年下来钱是没少花了,这病却是一点起色也没有,为此廖海韵几乎是绝望了。
尤其是近两年来,他也没怎去找这些医生,这一路治了下来是越治越重,再治着也是没用,到不如顺其自然省心得多,夫妻俩人看着儿子这个样子,只能是暗黯然神伤,独自流泪而以。
平时廖海韵最是忌讳他人谈及儿子的事了,这会一听潘平的话只道他在想什么诡计在儿子身上作文章,这让他很是生气,如果不是敬潘平是科里的科长,他早就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了,纵是如此,一脸的不快仍是一点都不掩遮地显露出来。
潘平轻轻一笑:“我这位朋友是一名医生,他擅长诊治一些疑难杂症,如果你要是同意的话不防让我朋友瞧上一瞧。”
廖海韵看了看苏自坚一眼,这人也就二十来岁而以,在他意识里,那些有本事有能耐的名医神医,无一不是上了年纪,苦干了一辈子的人,这丁点年纪的人本事有限,也就冒充名医而以,这潘平现在有求于已,随便找个人来应付自已也是有的,因此并不相信眼前这人真有本事。
他找的名医实在太多了,那些名医又有几个是低于四十岁之下的人了,因此并不把苏自坚放在眼里,他连连摇头:“潘科长,这何必呢?”
“试都没试过,你又怎知不行了。”
廖海韵的老婆大急地说道:“老廖!潘科长说得也是,咱何不……”这话都没讲完,廖海韵已是打断了她的话了。
“你不用再说了。”他可不想欠潘平什么人情,这份情是很难还的,何况他了解潘平的目的,他又没要背叛张进之意,因此就拒绝了他的意思了。
“廖队长!多年前你爱人曾经动过手术,正是那次的手术末能完美成功,以导致你爱人再也怀不上,这是你一生当中的遗憾。”苏自坚忽地淡淡而道。
廖海韵因儿子之故,怕他是没办法活得下去,一直希望与妻子再生一个,不至这个儿子不在了老来时没人送他下土的人,那知夫妻俩努力了几年时间了,妻子的肚子就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让他非常失望,又是异常伤心,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人事可尽,天事难全,像这种事只能是听天由命了,半点都由不得他来做主,真是失望透顶了。
这时,苏自坚忽地把他夫妻的密秘说了出来,心下极是诧异,不过暗想以潘平的能耐而言,他要是用心去打探自已的密秘也不是没这可能,他仍是摇头而道:“别说了,说得再多也是没有。”
“你儿子的病情刚才我已是看了,其实以他的症状而言,他患的是一种隐性的疾病,通常的中西医来看,很难发现得了,既然没办法查到病因,就更是无从谈起治得了病了。”
廖海韵闻言心口一痛,暗道:难怪这病总是瞧不好,原来……
他转念又想:这是真是假的呀,你们为了让我背叛张厅长,这时当然是要把话讲得好听了,这话谁不会说的呀。
“廖队长!是否借你一只笔与纸用一用,我开张方子你用了试一试。”
廖海韵还在犹豫间,他老婆已是拿纸和笔去了,廖海韵见状也就默认了。
这是没希望的希望,试一试又有何妨!
苏自坚一挥而就,起身进入房里,廖海韵夫妻俩不知他要作什么,也都跟了进来,却见他来到儿子的床前,把儿子衣服掀起再把那张刚刚写好的方子贴在儿子小腹上。
夫妻俩诧异地看着他,又转回头来看着站在身后的潘平,一派茫然不解。
“嫂子!把这方子也贴在你肚子上。”苏自坚说着把另一张方子给她递了过去。
他老婆接了过来后,不觉转过头来看着老公,一时不明白苏自坚什么意思?
廖海韵皱着眉嘲讽地对潘平道:“这就是潘科长请来的名医吗?”
心想这也太好笑了,你潘平怎说也是国家干部,怎地也兴玩起这一套来,那不是搞封建迷信又是什么了?这要传了出去势必于你名声有一定影响不可。
他也是暗笑潘平也是没辄了,居然玩起这一套来,看得出来他们毛圣道等一干人已是山穷水尽,毫无办法了。
“老廖呀,这事还没结果呢,你不要轻易就下决论了。”
“这是摆明着的事,这又何必呢?”
“潘科长!这事还是算了,就当是我廖海韵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再还你就是了。”正说话间,他老婆扯了扯他衣角一下,他转头问道:“干嘛?”
“老廖!有点不太对劲。”
“什么不对劲了。”
“你闻闻。”
“闻啥?”这话刚刚讲完,他即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喷鼻而来,当即就把下面的话缩了回去,有些诧异地看了苏自坚一眼。
正迷惑间,又有一股浓郁药味猛地直喷而来,廖海韵一口气缓不过来,即立就呛得他猛烈地咳嗽起来,直咳得好像快要断气了一般。
他老婆吃了一惊:“老廖!你怎么了?”
说话间,她也是感觉得到那股药味实在是太浓郁了,薰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跟着老公一起不住地咳嗽着。
这也太怪了,玄得让人疑惑不解!
这又是怎一回事了?
夫妻俩万分诧异地看着苏自坚,俩人可是咳嗽得面红耳赤,难受之极。
潘平可也一点也不好受,不过他把衣角拉起掩住了鼻子,这样稍稍好受了些儿,不至像廖海韵夫妻那样搞得狼狈万状,一时都懵了,连这到底怎么回事都不清楚,心中的那抹诧异到了极点。
这时他们可是顾不上去问苏自坚,也学潘平的样子把衣服拉起掩住鼻子。
潘平过来道:“嫂子!神医不是让你也把方子贴在肚子上吗?”
廖海韵老婆听了,想起苏自坚的话,也忙把方子贴在肚子上,过不多久,一股药味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廖海韵与潘平尽管已是把衣服掩住了鼻子,然而那股药味仍是渗透而入,俩人薰得面红耳赤,难受得不行,最后迫不得已只得退出了屋外。
廖海韵忍不住动容地向潘平问道:“潘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治疗的效果如何一时半会还说不上,单就这股药味已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这位苏神医那可不是随便就能请得到的,我费了不少力气人家才答应过来。”
廖海韵不觉点了点头,也不知这位神医叫什么名字,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