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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眼神依旧发直,许墨白还真就以为她是故意占他便宜的。
许墨白从来没哄过女人,翻来覆去只会一句“乖一点”,童可欣撒娇的本领一等一的强,许墨白很快认输。
他打开手机录音功能,举它到童可欣嘴边:“你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帮我洗澡!我要洗澡!”
许墨白果断保存,把手机扔到床上,扛着童可欣去卫生间洗澡。
早上。
童可欣睁开眼,头痛欲裂。
好不容易适应了阳光,她扫视一圈陌生的房间,又颤巍巍把头转到旁边,果然看到身边多了个男人。
“啊!”
童可欣惨叫一声,等她坐起来,感觉到大腿内侧疼得一匹。
天啊,她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
许墨白被吵醒,一阵低气压。他直接找出录音,音量开到最大,丢给童可欣。
“帮我洗澡!我要洗澡!”
童可欣愣在那里,像被雷劈了一样。
孤男寡女浴室洗澡,她又喝醉了,缠着许墨白能发生什么她想象的到。
童可欣脸色红欲滴血,许墨白眼底闪过笑意,慢慢说道:“昨天晚上,我把你扛进浴室,你非拉着我的浴袍,让我留在那帮你洗澡。我只能闭着眼帮你洗,边给你洗你还边唱歌,趁我没注意,你滑倒在地上,顺势劈了个叉”
“别说了!”
童可欣耳垂都红了。
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太好,但没想到差成那样。
劈叉,怪不得大腿那么疼。
许墨白又说:“我好不容易把你捞回来,你抢了床不说,还拽着我的手,不让我睡沙发,我只能委屈自己了。”
童可欣瞪他一眼,许墨白无辜道:“你不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
许墨白像一只大尾巴狼,笑道:“做我女朋友吧,童可欣,以身相许。”
望见许墨白的认真神情,童可欣似是松动,她眼神渐渐软化,许墨白心头一喜,却又被童可欣的话打回原型:“对不起,许墨白,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
为什么?
童可欣躺在手术台上,无影灯光芒刺眼,她缓缓闭上眼睛,麻药劲头上来,她的世界一阵晕眩,脑海里却依然回荡着这个问题。
许墨白,我有先天性心脏病,是要上手术台的。
不做手术,我活不下去。
做手术,我不一定能活着下手术台。
在意大利的那段日子,我过得很快活。遇见你,我也很快活。
但我不能这么自私。
你还有大把大把的好时光,没必要跟我等一个虚无缥缈的答案。
半年后,童可欣出院,一家人欢天喜地的带她回家养身体。
再提到手术那天的场景,童家人仍然心有余悸。
整整九个小时,医生从死亡边缘拖回了童可欣的性命。童可欣被推出手术室的一瞬间,童爸、童妈抱着哭成一团,白头发多了很多。
刀口从锁骨开到肚脐上方,身侧、刀口下方、脖颈各有插管,童可欣在重症监护室住了整整一个月。
到小区楼下,童可欣被爸爸妈妈扶着下车,脸上是大病初愈的苍白。
她脚步慢慢放慢。
柳树下站着一个人,年轻男人。
长身玉立,眉眼含笑。
他向童可欣伸出手。
“童童,这次,你能对我负责了吗?”
第198章 番外 失足成恨()
“窦轶,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任小惠嘴唇几乎被她自己咬出血,她紧紧握着一张化验单,双目含泪,死死盯着对面那个毫不在乎的男子。
窦轶面无表情,“你想要多少钱,直接说。”
任小惠甩了窦轶一个巴掌,哭着离开了。
自从公交车上惊鸿一瞥,任小惠对窦轶的迷恋超出了正常范围。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
从刚开始正常朋友的相处,到后来人小惠逐渐表现出追求的意思,窦轶一直都明白,只不过从来都没有直接拒绝过。
任小惠不相信,窦轶一点也不喜欢自己。两人相处,他偶尔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温柔与宠溺不似作伪。也正是这样,才会让任小惠越来越沉浸在对窦轶感情中,直到最后无法自拔。
窦轶除了没有松口两人的关系,其余方面只要是任小惠提出的要求,窦轶都会尽量满足她。
就像半个月以前,任小惠想去n市最大的酒吧玩,窦轶虽然不是很赞成,但还是满足了她的愿望。
也正是那天晚上,任小惠玩的太疯,窦轶喝多了酒,两人到周边的宾馆开了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任小惠拖着疲惫的身子悠悠转醒,却发现窦轶早已醒来,一脸讥诮的看着她。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做我的女人?”
任小惠有些伤心,委屈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会这样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窦轶沉默不语,神色收敛不少。半晌,他伸出手,“起来吧。”
但是两个人到底算什么关系,窦轶终究没有给出答案。
任小惠以为,窦轶只是一时没有接受,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可半个月以后,当任小惠例假没有按时到来,她慌了神,去医院做检查,报告单显示的结果,是她确实怀孕了。
她翘了半个星期的课,再次去找窦轶,窦轶却告诉她,孩子绝对不可能留下,就算留下了,他也绝对不会承认。
于是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任小惠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孩子,对她的教育大多以依她的性子为主,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任小惠很耿直,说白了,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喜欢窦轶,就表白以后大胆追求,她认定了窦轶这个人,既然他一开始没拒绝,她想和他走下去。
有了孩子又怎么样呢?只要窦轶跟她说哪怕一句软话,她都不会觉得委屈。
哪怕是假象,任小惠都会义无反顾的相信。
可是为什么窦轶连骗都不愿意骗她,是不是因为,她从最初就想错了,窦轶根本不喜欢她,一切都是她痴心妄想而已?
那她一个人坚持,还有什么意思呢?
任小惠拉黑了所有窦轶的联系方式,以这种途径忘记过去。
三天后,任小惠去省医院做了无痛人流,在医院修养一个星期,才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但这一切,她最好的朋友——舍友们是不知道的。
她没有到处宣扬伤心事的习惯,何况解小怡早提醒过她,不要对窦轶太上心,是她不识好歹。
任小惠变了,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变化。
她讨厌起莫有容,她向来关系最好的朋友。
凭什么,莫有容情商那么低,从来不知道怎么讨好别人,不知道如何付出,可她喜欢的那个人,林千机,却会在莫有容迷茫的时候陪着她。
只要莫有容主动迈出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都由林千机负责。
凭什么?
她任小惠到底哪里差,为什么就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可偏偏莫有容像是不知道她的讨厌,每天依旧对她摆着笑脸,依旧拉着她的手,暖暖的说:“小惠,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
真是虚伪。任小惠嗤笑。
如果莫有容真的有心,说不定早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还能阻止她。现在说这些虚伪的话,还有什么用?
一旦走入偏执,就很难再走出来。
嫉妒使人发狂。
任小惠编辑好泄露莫有容信息那条微博,手指轻颤着选择发布。脑海里以往与莫有容一起疯一起玩的日子如走马灯般浮现,那一瞬间,任小惠窝在被子里,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她明白,无论结局如何,她和莫有容,此生再无做闺蜜的可能性。
果然,莫有容心灰意冷,搬出宿舍,任小惠从此没再见过她。
解小怡和童可欣因为这件事,表面没有多说什么,实则也与任小惠渐渐疏远。
一步错,步步错,任小惠很后悔,可再经历过一次,她可能依然会这样做。
大学毕业,大家各分东西。
童可欣是最先离开学校的,她走之前,甚至没有和任小惠告别。
解小怡劝:“童童性格太直,你和有容发生过的事,她向来眼里看不惯,你别放在心上。”
任小惠无所谓一笑,她问:“小怡,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任小惠拜托给她的事,是一个红包。
一个送给莫有容的红包,承载着任小惠所有的愧疚和歉意。
“等她结婚的时候,请你帮我交给她,当做是我的祝福。谢谢你,小怡。”
最后一件事昨晚,任小惠安心回到家乡。她顺从家里人的安排,在政府机关应聘成一个小文员,朝九晚五,工资不高,日子却过得安稳。
再到合适的年纪,家里安排了相亲,青年是个公务员,谈吐间很是羞涩,戴眼镜的样子有几分像窦轶。
任小惠精神恍然。
再然后,她向家里表示了同意。
听妈妈说,青年也很喜欢她,于是,婚事理所应当的定下。
在穿上婚纱,站在镜子面前的那瞬间,任小惠突然想起很多事。
很久没被她想起来的窦轶,还有凑在她耳边说要做她伴娘的女孩。
还有被埋没的真相。
听说,窦轶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他的初恋骗过他,她背着他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搞大了肚子,从窦轶那里骗了一大笔钱。在窦轶与她约定登记的那天,初恋跑了。正因这样,窦轶之后再也不相信女人。
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惠。”
任小惠回头一笑,温婉大方,却不复当年的活泼朝气。
她只求日子安稳,如此变好。
第199章 番外 片儿警也疯狂(一)()
“失踪二十四小时才予以立案,如果是被人拐卖,人贩子在短短二十四小时中,很可能就已经把被害人送往千里之外了;如果是绑架,很可能就已经遇害了。”
面前的姑娘忿忿不平的样子看上去竟然分外美丽,姜然看呆了眼,又听她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的室友已经十几个小时联系不到了,你告诉我二十四小时才能录入系统寻找她。万一她真的有什么不测,那么一个小姑娘,你让她怎么办?”
姜然哑口无言,一张年轻清秀的脸涨得通红。
他刚从警校毕业,来派出所报到没超过一个周,被年轻姑娘彻头彻尾批评了一顿,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嘴。
况且,姜然感觉,这姑娘言之有理。被她一说,他也觉得这条法律不合理
别是中邪了吧!
泼辣姑娘红红的眼圈被姜然看得一清二楚,他说话也跟着结巴起来:“哎你别你别”你别哭啊!
泼辣姑娘背着身,没看到陪她来的其中一个年轻女孩接了电话,姜然倒是看见了。
在警校锻炼多年培养出的直觉和接电话的年轻女孩的轻松表情告诉他,她们来找的人应该找到了。可他情急之下,愣是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
后面两个年轻女孩为什么还在看戏,不来解救一下他啊摔!姜然都快哭了。
一直坐在旁边办公桌前,从头到尾不说话的的严肃警察小老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