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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短,兜转十年,她只是不想再错过!
董君陆毕竟是怜香惜玉之人,见她一个女孩儿放下矜持,孤单又倔强地站着,心有不忍:“回去吧,我不是说了吗?我会成全你的呀!”
他朝着徐亦颖一眨眼,意有所指。
徐亦颖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纤弱的身子弯腰捡起笔记本,又一点点擦干净,规规矩矩地放回原处。
因为这个男人有严重的洁癖!
她鼓起勇气面对着他:“秦一哲,老实说,我对你志在必得,你不妨认真考虑,这是我名片,想通了联系我。”
她干脆利落地转身出去。
一番话说得秦一哲不上不下的,好像她才是霸道总裁。
而他是个被吃干抹净的小女人,事后躲在被子里,她居高临下地拿出一张名片:“我会对你负责,这是我的名片,联系我。”
我去!
董君陆已经快要笑得需要抢救。
秦一哲狭长的桃花眼一斜:“如果你不想活可以直言,做兄弟的自当成全你。”
“这个小妞儿挺有意思的。你知道我最爱特别的女人,如果你不喜欢,我就收入麾下啦!”他想试探秦一哲的反应。
秦一哲向后靠到椅背上,又点了一根烟,邪魅一笑。
他盯上的猎物,从来没有别人觊觎的份。
董君陆的笑意也跟着深邃了然起来,不复刚才玩闹的模样,一本正经:“太好了,一哲,反正我会立刻让人去调查,听兄弟一句劝,如果她背景没什么问题,你就从了她吧。”
董君陆身为发小死党,知道秦一哲不相信婚姻,再加上尔涵的事,真的担心他一辈子都不结婚,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他感兴趣的,一定要好好撮合。
他站起身拍了拍秦一哲的肩膀,不禁叹喟道:“你也该定下来了,毕竟尔涵都死了那么多年了。”
第6章 6 阵亡的节操()
没有停机,没有欠费,电池满格,信号满格,万事俱备只欠他这阵东风。
一个月里,徐亦颖每天祈求奇迹出现,把电话当做宝一样供起来,电话在她在,电话亡,算了,她不能亡。
或许是心太诚,电话君终于“临幸”了她。
他的秘书要她今晚八点到他郊区的别墅。
“哇,能住那儿的可都是富豪中的富豪啊!一栋别墅少说上亿吧。”出租车师傅跟她调侃了一路:“姑娘你手段可以啊。”
她知道出租车师傅的意思,她不像那个圈子的人,却攀上了那里的关系,别说是几辈子,就是几十辈子都不愁了。
徐亦颖转头看着窗外,懒得去解释,流言蜚语何以畏惧。她既然打定了主意要站在秦一哲身边,早就有所准备。
此时一辆白色法拉利跑车从出租车边呼啸而过,转眼便不见了踪影,引擎的轰鸣也很快听不到了。
“要是我能有一辆,死而无憾了!”司机又开始羡慕不已。
偌大的别墅区空气极好,参天大树遮天蔽日,绿树成荫。竟然只寥寥坐落着几户人家。
连路边的花草都是珍稀品种,更遑论主人家里的花园了。
此时夜幕将要降临,天空已快要变为宝石般的深蓝。
秦一哲停好跑车,开了瓶拉菲醒上,便站在监视器旁,一边解衬衫上的袖扣,一边偏头看徐亦颖坐着出租车姗姗来迟,却不进来。
他上身**,露出结实的腹肌和胸膛,嘴角一勾便进了浴室。
任由她站在院落外徘徊。
她一会儿无声抓狂地仰天长啸,一会儿又垂头丧气地蹲在墙边拨弄花草。
秦一哲洗完澡出来瞥了眼床头柜上的劳力士,还有五分钟。
他虽然觉得她很有意思,但不代表她可以迟到。
不可打破的原则。
没有人比徐亦颖更了解他,她也看了看手机的时间,伸缩都是一刀,再说他是她爱的男人,不吃亏!ok的!!noproblem!!!
手机彩色的微光照亮了包包里的校徽,她终于消散沉淀所有不安,静静地笑了,捋捋柔顺的长发,挺直胸背走了进去。
秦一哲已经坐到一楼客厅,将自己扔进柔软宽大的沙发,腿搭到茶几上。
别墅内部装饰是时尚简约的风格,里面的陈设和装饰会让人觉得这是他的另一个办公室。
每一个一丝不苟的细节都在骄傲地宣告:我是强迫症!我有洁癖!!
他的所有都让人心里生畏,丝毫没有一点家的温暖,徒留冷冰冰、空荡荡的霸气。
徐亦颖的心却有点疼。
酒中的单宁圆润顺滑,他咂了咂嘴,并不看她:“我答应。”
你的逼婚。
“嗯啊?”徐亦颖呆了,虽然是她梦寐以求之事,可她以为至少是要经过千难万险的,越过千山万水的,没想到这就成了?
但她绝不会拒绝她的好运,一个箭步冲凑到他眼前:“尽快领证!”
大红本本拍在桌上,她才能安心啊!
他想起刚才她在门外踌躇,一会儿握拳,一会儿闭眼,带着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进来,怎么一提到结婚就如饥似渴、欢欣雀跃了呢。
婚姻——这样令人作呕的买卖,至于如此开心吗?
“明早如何?你要等不及,现在让民政局的来加班也是可以的。”
“明早,一言为定!”徐亦颖并不习惯做特权阶级。
秦一哲摇晃着手中红酒,似想窥探神秘的婚姻,轻轻道:“一言为定!”
对秦一哲而言,结婚——游戏而已,不至于反悔。
秦家虽然是高门显贵,但是长辈们对晚辈的婚事是一样操心,这么多年,爷爷秦北淳终于对他下了最后通牒。
再加上人生无趣,如果必须结婚,何不选择一个有趣的灵魂呢。
至少这个女的,他不厌烦。
至于她是什么目的,想要钱想要权他都能满足,利用也好,不怀好意也罢,他也无所谓不在乎。毕竟孙悟空再怎么有本事,也飞不出如来佛的手心。
他高大的身躯倾覆过去,她呼吸窒了窒,脸色殷红如血,不自觉捏紧身后的抱枕,一点点往后躺倒在沙发上。
不再是尼古丁的苦涩,也不是魅惑人心的古龙香水,而是沐浴露的淡淡清香,他的气味如梦似幻将她笼罩,霸道无比地侵入她的身心,她渴望沉迷却又有女人本能的矜持,手肘抵开他健硕的胸膛,微微推拒:“等等一下!”
他语气凉了一点,轻轻皱了皱眉:“我以为你已经明确了你的义务。”
他不高兴了。真是个少爷!
徐亦颖听得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她觉得需要吃几颗速效救心丸,咬牙一个翻身:“我,我要在上面!”
秦一哲没有说话。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徐亦颖突然觉得下颚被人用力一带,她瞬间便扑入坚实的怀抱,他撬开她柔美的唇舌长驱直入,双唇被狠狠采撷,口中灌入酒气,霸道又令人目眩神迷。
从一楼到二楼,从客厅到卧室。
“唔”徐亦颖忍不住发出柔媚的声音,只知道紧紧攀附依靠他。
努力回想下午恶补的成人动作片,放柔身段,假装老手。
男子也只剩低沉的喘息,像进攻的豹子,凶狠又强悍,将她侵吞入腹。
“秦一哲,我”激烈的纠缠让人卸下重重防备,徐亦颖脆弱得不堪一击,她想说的却堵在喉咙,说不出口。
那不设防、不经意在眼波流转的爱恋,思念,他仿佛在哪里见过:“永远别动不该有的心思,你爱上我的那一刻,就是我们离婚之时。”
他们之间不过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既然如此,就别扯什么可笑的感情。
徐亦颖在迷茫的情海里瞬间回过神来,收敛好所有的情谊,放回心房。
早就跟自己说好的,只要陪着他便好,不是吗。
可是心里一瞬的失落明显到不容忽视,她堪堪伸出耦臂勾上他的颈脖,主动吻上去,在撬开他的牙齿之时突然狠狠咬破了他的唇。
“嘶”秦一哲立起身来,无名指抚过自己的薄唇,长长的一道血印,这小野猫下嘴不轻呀,竟敢咬他!
她的唇上沾染了他的鲜血,却妖妖艳艳地笑起来,坏得人心痒痒的。
“哈哈,活该!这是你自作多情的惩罚,你要是没钱,我向我的节操保证,第一个就甩了你!”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哼,”秦一哲也勾起嘴角笑开,豹子一样舔了舔薄唇上的血,那激起男人征服欲和荷尔蒙的铁锈味让他兴奋:“那你最好祈祷,过了今夜,你的节操还在!”
“啊!秦一哲!”
第7章 7 他的葵花宝典()
徐亦颖的嘴里充满了甜甜的铁锈,被吻得快要窒息,但却更加主动地迎上去。
软软的身子贴着他,她是那么的渴望他。
两人缠绵悱恻,衣物散落一地,只是心还很远,甚至完全陌生。
对秦一哲而已,“交易”是惯用的、简单又富有效率的操作系统,而“感情”的系统早就应该被淘汰!
两人一场不肯示弱,打架般的欢爱后,满室的热情就渐渐回归冰冷,她躲在被子里当缩头乌龟,只留一头长发在外面,不敢看他。
他披了薄丝睡衣,靠着床头,裸露结实的胸肌,风光旖旎。
他很想抽烟,弯腰在地下散乱的bra、衣物中摸索。
却看到她钱包里抖落出来的半边徽章。
秦一哲丢开烟盒,修长的手指将徽章扒拉出来,暗红色徽章在他手心只是小小一枚:“原来你也是北城附中的。”
徐亦颖终于转过头来,顾不得未着寸缕,坐起身一把抢回来,生怕他不还给她一样。
他被她防贼一样的模样给弄得莫名其妙:“一枚校徽而已”
至于吗?
而且还是这么破的校徽,连卡针都掉了,只剩下一个盖。北城附中四个凹凸小字不仅模糊掉漆,都快被磨平了。
这种老掉牙的东西,留来干嘛!他的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徐亦颖扯被子遮住胸前的红痕,将小小徽章收进手心。
习惯性地用拇指摩挲着,当然至于
特别至于。
两个人的记忆没有片刻的重叠,这枚校徽是她当做他还在身边,是这些年的每个夜里辗转反侧的心事,是她担心会见光死的暗恋。
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去洗澡,出来时发现他已经不在卧室,坐在书房里抽烟,看着她的资料。
一屋子尼古丁的烟味。
他现在好像特别喜欢抽烟,这样对身体不好。
“哎。”她忍不住叹气:“你能少抽点烟吗?”
“记住你是来做我老婆的,而不是我妈。”他置若罔闻,又吐出一口烟圈,他不是在命令,而是在警告。
“无论我是不是你妈,都不想抽二手烟!”她理直气壮地回应。
“那我们的婚约作废。”
“睡了我还妄想作废?”她邪魅一笑。
靠近他的身后,将头搁在他肩上,故意在耳边吐气,如同生长的藤蔓,撩拨激情。
他的呼吸开始变粗,却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一把掀了桌上的书,把她从身后扯过来摁到桌上,反客为主。
哇,她心中忍不住骂,这男人上辈子是相扑运动员吗!她的老腰要撞断了。
“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