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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完没完了!
便是看也没看就猛的起身,转过头去,就是一顿说教,“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是不是未免也太无”
正说的忘我,却见那两道声音似是无奈的沉沉叹了口气。然后在异口同声对她道:“公主,是周瑾云给你的印象太深,造成了阴影吧?”
这话音落,沉寂了半晌,又听水月一脸疑惑的看向她道:“不过话说公主你怎么会乱跑到这里?害得我们以为你还和周瑾云还有那安弦羽在一起,既害怕您受到他们的什么欺负,又不敢随便跑进去观察情况,在凉亭那远远一出一直等着您,没想到您一直都没出来。我们就想啊,公主你是不是想法子偷溜,已经回凌云阁了呢!”
镜花一副赞同的模样点了点头,遂接过话道:“路过花园,看到一身影鬼鬼祟祟的没想到这人竟然是您”
“好啦好啦,我们回去再说吧,刚刚我无意之间听到了一个很有价值的情报”话说一半,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又突然拉起两人的手,压低了些声音,道:“小心这里隔墙有耳。”
——
此刻已接近黄昏,安王府的小花园湖倒映着已经被火红晚霞的天幕。犹如烈火,又犹如鲜血一般。
由于早先遣了下人的缘故,故,此刻安王府里的庭院之中有点空荡寂寥,仅有安弦羽一个人,站于一株桃花树下。
见眼前如此美景,再加上今日如此明媚的天气,教他心情怎么能不大好?
就算今日和周瑾云再发生什么不愉快,此刻早就已经伴随着这明媚温暖的阳光,看着娇艳的桃花内心的郁闷全数的烟消云散。
“没想到,弦羽兄竟然有这等好雅兴。”正闭着眼享受阳光的沐浴,桃花的花香的他忽闻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
正想着是谁打扰他安弦羽独自一人的悠闲时光,脑子里自然第一个就想到了周瑾云。
但转念一想,周瑾云见着他,是向来不可能用如此称呼喊他的。
先前也没转过去看来者是谁,只想着好不容易一个人的清闲时光被打断,十分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不知到底来找他的,是宇文策,还是高世陵。
带着这样的想法,待片刻之后,他才将眼睛缓缓睁开,转头看向身后人
从下至上仔细观察的——最后视线终于是停留在了一张带着丝刚毅且英气的俊秀面孔——正是他的另一位好友,也是乔薇薇现在灵魂所寄宿身体原主,赫兰乔乔的亲哥哥,赫兰图。
他身着一袭标准的西蛮王子的服侍,浅蓝的眸子犹如波斯猫一样,总是带着神秘与慵懒。
“赫图兄?你怎么”他只当这种见面方式习以为常,颇有无奈的笑了笑,也不拐弯抹角,“不是明日才来大洵么?怎么这么着急?看你身边一个侍卫都没跟。怕是谁也没告诉,一个人前来的罢?”
“不愧是弦羽兄。的确如此。”赫图笑了笑,顿了顿之后又道:“不过出于安全问题,我还是带了几名武功绝顶的暗卫埋伏在暗处的毕竟我来大洵的目的也并非真的是因为你们的太皇太后回来了,前来礼节性拜访。”
黄昏的余晖照射在赫图深棕色的头发上,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哦,怕是,弦羽兄定是为折扇和令妹而来吧?”
听言,赫图笑着点了点头,只是神色突然变得严肃正紧了些:“小妹嫁来大洵已经有些时日了,我很是疑惑——明明前些日子拍了接头的人去找小妹接头,交代我嘱咐的话可是都迟迟没有回信。就连那信鸽,也没见它回过西蛮皇宫过,不知是何原因。”
出乎赫图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笑着去调侃,而是难得一本正经的,单手支撑着下巴,做思考状,“信鸽的话,不是中途遇上什么问题了吧但是,如果方便的话,弦羽兄可以告诉我那个接头人大概的外貌吗?或者名字也许我见过这个人呢?”
“得了吧。虽说他是南蛮人,但是他也是一直长时间的潜伏在大洵。我要是说出名字你还说见过,那我就真的无话可说了。”他是深知安弦羽的性子的,所以他说出这句话以及表现出这幅表情的时候,他整个人怎么的也得缓上一缓。
不过嘴上却很实诚的报出了名字:“叶无痕。”
“”
他安弦羽发誓,如果此时嘴里有东西,一定会因为赫图这句话毫不客气的往他身上吐。
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上次遇见小薇薇的时候,还刚帮她“除害”
“莫非上次我遇到小薇薇的时候,恰巧遇见叶无痕抢她荷包的那一次,其实就是叶无痕故意要和她接头而做出的举动?如果是那样,我的罪过可不就大了”
“你怎么了?嘀嘀咕咕的?莫非还瞒着我什么事儿不成?”
“没什么。”安弦羽难得一副悻悻的笑容,可随机应变还是做的非常不错的。
招牌的“世子假笑”,只让人辨认不出他的真实情绪:“此事说来就话长了诶呀,怎么突然起风了?让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差点把我的头发给吹乱了。”他故意将这怪在了风上,转换起话题来,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还没等赫图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开始一脸笑意的把赫图拉着往自己书房去,“不过这些事儿都算不上什么大事儿,咱们还是先好好坐下来,喝些茶,聊聊天,再慢慢说这事儿。”
话音落,当即喊来王府中的管家,高声道:“老祝,沏一壶酥油茶到我的书房,准备几碟点心。还有需要注意的是若是今日有人登门找我,便代替我告诉他们,今日有重要的事,拒不见客人。若是周瑾云那厮来了,也得给我死拦着。”
那老管家虽然内心依旧有疑惑,可终究是没有多问,毕竟是世子的吩咐,怎么做,每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道理。
便只对安弦羽一个恭敬的“拜礼”,便缓缓退下了。
——
一时间,巨大的天幕暗沉了下来,偌大的王府陷入了一片死寂,原本已经到了乔薇薇的入睡时间,可不知怎么的,她今夜却无心入睡。
来回辗转反侧了几次,终是难以闭眼入眠。
烦躁的猛的起身,索性穿鞋下床开窗,托腮,微微抬头,眺望着巨大天幕的日月星辰。
房内现在只一片无边的死寂,静得连一根针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虽然房间内有微弱的烛光和水月镜花在门外相伴——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的原因,她竟然感觉到了上次被周瑾云锁在那一处地方的感觉。
顿时感觉“幽闭恐惧症症”又要发作,在这冒冷汗,揪心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之前,她很快的推开了门,往王府方向而去。
“公主,你去”
“不用担心我,也不必跟上来。我只是失眠了,睡不着,想出去散散心。”
“是。”
卷二二十八()
月华似练,王府内一片寂静无声。
湛蓝色的天幕之中,由皎洁的弯月作为点缀,其他无数耀眼的星辰形成了一片星空海,围绕着月亮,成为它最美的陪衬。
用轻功十分轻松上树的乔薇薇此刻已经坐在王府某一处楼阁周围随意一棵粗壮的古树树枝上,眺望着星空已经有许久,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吹起她披散下来的三千青丝,犹如精灵一般,飘的带着弧度,像一根根细细的丝带柔和,又似一张网,被吹的肆意舞蹈。
随着她自己待在此处观看星空的时间越久,关于从现代来后所有一直在心底积压的情绪,以及周瑾云对她的忘却,态度的转变都汇聚在了一起。
现在她的心绪,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比较贴切了。
为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关于自己的回忆?即使她看见的这个不是她所在的本体内心深处的回忆,也仅仅只有他的前王妃而已?
一时之间自己也想不明白。
自从自己到了他的这个时代,自己也面临着一大堆的麻烦与头疼的问题,虽然她到底在他的心中地位如何,是否记得她不重要可有时候和周瑾云在一起,那不经意间对她表现出来疏离的态度和距离,说实在的,多少也让她有点不适应和难受。
就在自己郁闷的发泄似的喊了一声的时候,便突然听见地上好像有一声清晰可辨的地上的落叶被踩到的声音。
她的警惕度也不低,只是因为这一声,难免导致她的脑袋不会冒出什么可笑又荒唐的恐怖想法。
所以在自己想到最糟糕的那一条之前,猛的微微低头往树下一看,整个人便瞬间惊诧,作石化状
来人竟是——周瑾云!
“喂!死女人,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发什么神经?”
见乔薇薇看她的时候一脸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周瑾云面前闪过一丝嫌弃,倨傲的抬头,没好气的对坐在树上的她,挑了挑眉,一副自以为良好的模样,道:“哦——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为了想对我的折扇下手,而故意在这里找机会的吧?”
“比胡思乱想,极度自恋自负——看起来我还不及王爷你的百分之一呐!哦不,我想,就连放眼大洵,都找不到能与王爷匹敌的人了吧?”她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边随手抄起方才在地上捡的几块石头,每骂一个词,就冲他扔一个去:“自恋,自大,控制狂怎么、直到我重新遇见你、还是、没有变!”结果发现自己话还没说完,她就发觉手上的石头突然丢完了。
不过她也是输人不输阵。
即使石头丢完了,她还是佯装出极大的气场,将以上这些词通通都汇成了一句话,冲周瑾云喊了出来:“神经病!”
“”
岂有此理!
这个女人,太过放纵她,给她点颜色,还真敢去开染坊了!
真以为他周瑾云是这么好被她来回折腾和玩弄吗?!
那双好看的凤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树上的她良久,冷冷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而嫌弃的“哼”声,“好,好样的,赫兰乔乔!看来是本王平日太过放纵你了,倒是让你变得越发放肆了!”
此刻的她被周瑾云这一句话这么一说,内心原本的小火苗更是不断噌噌往上窜,也顾不得若是等会儿直接打起来是不是这厮的对手,直言顶撞他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的脾气可不是你给放纵出来的。而且,我趁现在机会和你明说了——我对你那把破扇子一点兴趣也没有!”
“折扇?”没有料想她会如此直白的脱口而出,在那一瞬间,他面上转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惊诧,而在下一刻,那双好看的凤眸中似乎又折射着带着复杂而又琢磨不透的目光死定着她。
他的速度倒也是不慢,等她反应过来,原本已经在地上的他不知何时坐在了他的身边,毫无怜香惜玉的就拉着她的手腕,笑的有点让她不寒而栗,“呵,终于是说出你的真实目的了吗?也罢,就这样对本王招供了倒也是好的。若是你日后在背后对本王的扇子动什么歪心思,打什么小九九,本王也可以有所防范。”
好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他那如黑曜石般的瞳眸一沉,无论是从他现在的气场还是从语气和眼神都能不觉让她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觉得战栗。
“嘁,”她强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对他的这种太自我感觉良好的话表示轻蔑,不由得丢给他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