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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她拿出纸钱,给两人一人分了一叠,让他们撒在坟上,她则在一边烧纸钱,边烧边念叨,
“爹,咱家跟奶他们分家了,现在住在村尾原先村长他们的旧屋里头,以后你要回来看我们,可千万别找错了地方。
“我们现在过得很好,吃喝不愁,手里还有些余钱,所以您在底下也别担心,安心地去投胎吧,女儿给您多多地烧纸钱,您拿着这些钱多去找地府的官员活动活动,让他们给你下辈子安排个好人家”
孙氏本来挺悲伤的,听见她这一番话,突然就笑了,“兰儿,你这说的什么话?那地府的官员也是能轻易贿赂的?”
杜春澜暗道,我不过就是那么一说罢了,您还真当真了?
嘴里却道:“娘,地府那些官员还不是由鬼担任的?鬼是哪里来的?还不是人死后变成的?所以这鬼和人也没什么差别,不是还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么?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鬼和人一样爱财呢。我说的又哪里不对了?”
孙氏辩不过她这些歪理,索性摇头不语,不过经过她这么一番打岔,情绪倒是平复了许多。
“相公,云娘现在过得很好,兰儿很懂事能干,家里家外都是她在操持,阿桐的身体也好了很多,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去学里读书了,你以前不是还说等阿桐长大了就送他去读书吗?对了,还有丫丫,”孙氏将丫丫搂过来,“丫丫,快跟你爹打声招呼。”
丫丫看着墓碑,喊了声:“爹”
孙氏抹了下泪,“丫丫是在你出事后生下来的,这孩子也是造孽,从来没见过爹爹,我这个当娘的也是没用,从来没让她吃过一顿饱饭。”
她笑了笑,“好了,不说那些了,都过去了,现在咱们一家现在都过得很好,丫丫都长胖了许多,我都要抱不动她了。”
丫丫不依,“娘,我哪里胖了?”
“好,我的丫丫不胖。”孙氏在她额头上点了下,笑得宠溺。
第48章 掳走()
祭拜完,一家人打道回府,路上遇到了徐婶子一家,两家人互相亲热地打招呼。
徐婶子看出孙氏哭了,拉着她的手安慰她:“秀云,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凡事往前看,啊?”
“嗯,我晓得。”
另一头,杜海棠塞了一把红艳艳的果子给杜春澜,“这是我刚才来的路上摘的地泡,我尝了下,可甜了,你也尝尝。”又给丫丫嘴里塞了颗。
熟透的地泡看起来晶莹剔透,上面分布着一颗颗细小的果肉,像是玛瑙珠子一样,小小的一颗,跟草莓长得有些像,估计是亲戚,而这东西的学名确实叫做茅莓。
杜春澜吃了一颗,甜中带酸,在野果中算是味道比较好的一种。
乡下没什么好吃的,这些天生地养的野果也算是孩子们为数不多的零嘴之一,可受欢迎了,往往才刚长熟就被摘得一颗不剩。
杜海棠能摘到这么一大捧,也算是运气好,所以她看起来很是高兴。
“那个位置比较隐秘,很难发现,要不是我眼尖估计也难找见的,回头我带你去摘!”
杜春澜笑着应了,“好啊。”
丫丫跳着道:“还有我还有我!海棠姐别把我给忘了!”
杜海棠刮了她鼻子一下,“忘不了你的,小馋猫。”
两家人就此分开。
杜春澜回头看了眼杜庆河的背影,刚才两家人迎面碰上的那一瞬,杜庆河看着明显哭过的孙氏,面上明显闪过一抹心虚和愧疚。
他在心虚愧疚什么?他对他们家有什么好愧疚的?杜春澜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因此更加疑惑了。
想不明白,她也就不想了,管他的呢,只要不影响到他们一家的生活,她才不在乎。
杜春澜回家喂了鸡,给花果蔬菜浇了水施了灵气后,就再次进了山。
“唰!”一条手臂来粗的眼镜蛇突然窜出来,杜春澜反应极快,一匕首挥过去,眼镜蛇的脑袋就被她给削掉了,砸落在地。
她一脚踩上去,碾了碾,将蛇身捡起来丢进竹篓中。
这么肥一条眼镜蛇,足够做好几道菜了,她脑子里已经想出好几种做法。
背后一道人影悄然靠近,一手从她胸前绕过困住她的两只手,另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前胸贴着她后背,将她紧紧压在怀中。
杜春澜悚然一惊,打猎时她精神力时刻注意着周围,方圆数丈内的动静都瞒不过她,别说是个人了,就是只虫子也别想近她的身,所以,这人是怎么靠近她的?
脑子里想着,她动作也不慢,手肘一曲朝后攻去,同时抬脚朝他踹过去,结果还没碰到那人,她身子忽然一麻,整个都无法动弹了,难道她遇上了传说中的点穴?
看来对方是个武功高手,这下怎么办?
躲进空间只是最后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在人前使用,不过,她可不止空间这一项手段。
杜春澜装作一脸害怕的样子,身体瑟瑟发抖,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劫财?我身上只带了十几个铜板,你想要的话就都拿去吧。”
说完,她听见身后的人似乎笑了一声,只不过声音太过低沉,辨不出来。
“十几个铜板?怕不止吧?杜姑娘前一阵子不是在集会上摆摊大赚了一笔?”身后的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杜春澜心里一沉,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连这都打探清楚了。
难道是潘幼龙派来的?还是对她的“烤肉串秘笈”不死心?
“只要你放了我,银子好说。”
身后的人扣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在她耳边道:“谁说我要银子了?我是来劫色的,姑娘生得这般好看,在下甚是心动”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侧,带来一阵战栗感。
杜春澜眸子一冷,眼底闪过一抹赤色的光芒,那是嗜血的前兆。
哼,以为困住她就能对她为所欲为?天真!
这人选在山林中对她出手就是最大的失误!她会好好教他做人!
杜春澜心念一动,四周围的藤蔓突然疯长,朝身后之人袭去。
“真是不乖。”她听见身后的人叹息道,声音隐隐带了笑意,紧接着,她眼前忽然一黑,晕了过去。
失了她的控制,那些藤蔓自然不再具备攻击力,皆无力地垂落下去。
身后之人将杜春澜抱起来,速度极快地朝某一处掠去,只留下道道残影。
一处极隐秘的山洞中,杜春澜被放置在柔软干净的毛皮中,眼睛上蒙着一条黑布。
毛皮很是宽大,她小小的身子陷在其中,愈发显得娇小玲珑,如玉的肌肤比身下雪白的老虎皮褥更加白皙。
一身黑衣的俊美少年跪坐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花瓣似的殷红嘴唇上,面容沉静,不知在想些什么,耳根子透着一点红。
察觉她有了苏醒的迹象,少年眼神一动,“醒了?”沙哑浑厚的嗓音与他的外表极为不符。
杜春澜感受了下,发觉自己没受到什么侵害,就是松了口气,幸好!
是她大意了,这人没动她不代表她下次还会有这样好的运气,要是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她就是冒着空间会暴露的危险也得躲进去。当然,像他这样能够避开她的感知神不知鬼不觉靠近她的人,想必这世上也没几个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不再装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冷冷开口。
说是劫色,却又没趁她昏迷时做些什么,这人到底想干嘛?
少年缓缓靠近她,两手撑在她颈侧,距离她不过一掌之距才停下来,“我不是说了么?劫色啊。”
“那你之前怎么不——”
“人昏迷着有什么意思?得醒着才有趣啊。”说话间,他身体又往下沉了些,彼此呼吸相闻,似乎一低头就能碰到她的唇瓣。
他语气里满满的痞气和邪气扑面而来,杜春澜呼吸不由一窒,在进与不进之间徘徊。
就在这时,她嗅到了一股来自他身上的清新气息,她脑中灵光乍现,这人分明是——
该死!她怎么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竟被他耍着玩儿了这么久!
呵,你要玩,老娘奉陪!
杜春澜眉头忽然一蹙,脸色变得惨白如纸,额头隐隐现出汗迹,“好痛”
“哪里痛?!”少年骤然慌了神,扶住她的肩膀急声问,哪儿还顾得上掩饰自己的声音。
这下子,可不就暴露了。
果然是他!
杜春澜脸色倏忽恢复正常,哪里还有丝毫痛色?刚才的模样竟全是装出来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萧磐,把我耍得团团转,很好玩是吗?”
萧磐身体骤然僵住,盯着她的脸,半晌没有动弹。
“把我眼睛上的布条解开。”
萧磐莫名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犹自挣扎,桀桀笑了两声,努力营造出一副大恶棍的形象,“萧磐?那是谁?你的小情人?”
“解开!”杜春澜暴喝一声,惊得萧磐小心肝抖了一抖。
“好嘛,给你解开就是了,这么凶做什么?”萧磐恢复了原本清澈冷冽的少年声线,语气里透着一股委屈。
杜春澜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简直要气炸了肺,他将她弄晕了掳到这里来,把她耍的团团转,她都还没怎么样他呢,他到好意思先委屈上了!
等她恢复了自由,她要不将他揍成猪头,她就不信杜!玛蛋!
萧磐给她解开眼睛上布条的那一瞬,迅速伸手将她眼睛捂上,手指一点一点慢慢打开,将光线漏进去,等她彻底适应了才将手移开。
杜春澜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被他这体贴的举动给撩了下,不过,他别想就这样蒙混过关!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萧磐冲她讨好地笑,“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没想真的对你做什么。”
“你还想真的对我做什么不成?”杜春澜冷着脸刺他。
萧磐视线落在她唇上,定了定,杜春澜感觉他的视线有热度似的,落在她唇上带来些微的烫意,不由舔了舔唇。
萧磐眸子一深,略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
杜春澜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心里那股子痒意更浓了,竟有种上手摸一摸的冲动,动不动就红耳根的少年,真的有点戳她的萌点啊。
气氛一时静下来,却又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两人间弥漫着。
“穴道,解开。”最终还是杜春澜先打破沉默,因为她身子实在僵得有些难受。
这一刻,她心里忍不住恨恨发誓,将来有机会一定要让萧磐这小子尝尝这滋味儿!
“哦。”萧磐很乖地应了,在她身上唰唰点了两下,就迅速收回了手,却又忍不住摩挲两下。
杜春澜动了动手和脚,站起身来的那一瞬,脚底板突然窜上来一股麻意,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样,又酸又痒,又麻又痛,可难受死她了!
杜春澜一个不防,整个人重又跌坐下去,萧磐伸手将她接住,将人抱了个满怀,两人四目相对,视线仿若实质般纠缠在一起,碰撞出绚烂的火花,将彼此的体温点燃
等到萧磐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距离她极近,差一点就要亲上她了!
他就是一慌,想也没想就将她丢了出去。
幸好两人底下垫着厚实的皮褥,杜春澜滚了两圈,毫发无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