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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咬着,就变了味道。
两人腻歪了好一阵,杜春澜这才道出自己来此的目的。
“所以,你不是想我了?而是为了那劳什子七星草顺便才来看我的?”萧磐眸子眯了眯,语气充满了危险。
杜春澜捧着他的脸,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一顿乱亲,一边亲还一边娇软地呢喃着:“我是为了七星草不错,但也确实是想你了啊,难道你不想我吗?”
本就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被她这么亲着,萧磐哪里还计较的起来?早都败给她了。
只不过她难得主动一次,他自然要趁机好生享受一下,所以依旧冷着个脸,“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这都没看出来?那要我怎样你才看得出来?这样吗?”杜春澜唇瓣从他耳边擦过,蓦地一口咬住他的耳垂,不轻不重地研磨着。
萧磐顿觉身体一紧,呼吸重了几分,咬牙切齿:“小混蛋,仗着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不是?”
杜春澜噗嗤一声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趴倒在他怀里,听都听不下来。
萧磐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大掌轻抚着她的背,以免她笑岔了气。
等她终于笑够了,萧磐将她放在床榻上,给她脱了鞋,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睡吧,七星草的事不用担心,我自会给你弄来。”
“看来我找玄微道长是找对了。”杜春澜眸子亮晶晶看着他,语气戏谑。
萧磐在她脸上捏了下,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辗转流连,“知道就好。”
翌日天麻麻亮时,杜春澜被萧磐叫醒。
一只精致的木盒伸到面前。
杜春澜迷迷糊糊打开,七星草?她的睡意一下子烟消云散,兴奋地坐起来,“你怎么拿到手的?”
萧磐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丢给她一个略傲娇的眼神。
这般幼稚的萧磐敲可爱有木有?
杜春澜狼扑上去,抱着人一顿啃,萧磐顿觉圆满,这才解释道:“为了方便我炼丹,陛下给我了随意进出库房的权力。”
杜春澜“啧”一声,“看来陛下蛮信任你的嘛。”
萧磐对此没有多言,只淡淡嗯了一声。
拿到了七星草,杜春澜也没多耽搁,立刻让雪雕送去给松枯了。
三天后,雪雕再一次飞回,带回了松枯炼制的红颜殇的解药。
杜春澜将解药给孙氏喂下,卫祯在旁边紧张地看着,高湛也不错眼地盯着,想知道吃下解药后的反应是怎么样的。
如春回大地,百花盛开,孙氏吃下解药后不过片刻,白发重新变回青丝,枯树皮般的肌肤恢复白皙柔嫩。
简直堪称一场神迹!
在场几人都是满心震撼。
孙氏醒来,待眼中的迷蒙褪去,第一时间就摸向了自己的脸,熟悉的触感让她狠狠松了口气。
“原来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幸好,幸好,真难想象,若是她当真变成梦中那般苍老丑陋的模样,她该如何活下去,幸好只是一场梦。
“云娘,你身子可还有什么不适?”卫祯上前揽着她坐起身。
孙氏摇头,忽而注意到屋子里还有别的人,不由一窘,“这位是”
高湛向孙氏见了礼,“嫂夫人如今解了毒,我也就放心了,卫兄,愚弟告辞了。”
说完也不要卫祯送,甩着袖子轻飘飘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杜春澜想着爹娘定有很多话要讲,也就不打扰二人,退了出去。
刚回到院子,丫丫扑上来抱住她的腰,仰头看着她:“阿姐,阿康弟弟怎么这几天都没来找我玩儿了?”
杜春澜一想还真是,这几天为着孙氏中毒的事一直忙着,都没注意到。
之前卫子康天天来她这里报道,恨不能在她住下才好,怎么突然就不来了?难道他出了什么事?
杜春澜摸摸丫丫的脑袋,“别担心,我去看看。”
第141章 流产()
安抚好了丫丫,杜春澜放出精神力,将整个公主府扫了一圈,却没发现卫子康的踪迹。
又在卫子康住的地方来来回回探查了一遍,还是不见人。
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不过若他真的出事,公主府该不会这般平静,怕不早就乱起来了。
这时,一个丫鬟端着托盘走进屋子里,将托盘放在桌上,轻轻走到靠墙的一面雕花红木柜子前,弯腰柔声冲里面道:“小公子,把柜门打开好不好?”
里面没动静。
丫鬟继续哄道:“您不饿吗?今日奴婢特意让厨娘做了您最喜欢的红烧狮子头呢,您再不出来,饭菜可都要冷了,冷了就不好吃了哦。”
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传出来。显然里面的人饿得不轻。
丫鬟掩唇轻笑,这会儿总该出来了吧?
然而里面的人依旧没有打开柜门的意思。
丫鬟又劝了几次,始终没得到回应,无奈,只得道:“小公子,饭菜在桌子上,您要饿了就出来吃吧。”
转身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远离。
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了眼纹丝不动的柜门,面上露出忧色。
公主和小公子之间也不知道闹了什么矛盾,前几天公主居然下令让他们这些下人看紧小公子,不准他踏出院子一步,
小公子吵过闹过,却都无济于事,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再闹下去也没什么效果,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闷声不语,也不吃饭,脸色阴沉沉的,仿佛又变回了之前那副冷漠阴郁的模样。
他们这些从小侍候小公子的人看了都心疼的不行。然而公主有命,他们又岂敢不从?
杜春澜精神力穿过柜门,就“看见”卫子康小小的人儿蜷缩着躺在层层堆叠的衣服上,原本已经被养出些肉的脸颊又瘦了下去,看着好不可怜。
这是怎么回事?
杜春澜觉得这里面定有什么缘由。
深夜,杜春澜穿上一身黑色夜行衣,身子轻盈无比地从窗户一跃而出,没入黑暗中。
一路避开公主府巡查的护卫,杜春澜来到卫子康的院子,精神力凝聚成丝,侵入守夜的人脑中,守夜之人霎时昏睡过去。
进了屋子,打开柜门,看见里面已经睡着的小小身影,她俯下身轻轻推了推他,“阿康,醒醒。”
卫子康迷迷糊糊醒来,看见杜春澜,呢喃:“兰姐姐,我又梦见你了。”
杜春澜听得心头一酸,摸了摸他的脸,“你不是做梦,我真的来了,你摸摸看,热的。”
她握着他的手贴到自己脸上。
触及掌下温热的皮肤,卫子康这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彻底清醒过来,哇的一声哭出来,扑上来抱住她,两手圈着她的脖子,脑袋埋在她肩窝里,声音一抽一抽的,好不委屈。
杜春澜轻抚着他的背,“好啦,快别哭了,你再哭护卫都要被你给引来了,到时候我可走不了了。”
卫子康忙停下来,却止不住打嗝,杜春澜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喂给他喝下。
喝了水嗝倒是止住了,他肚子却又叫唤起来,卫子康脸一红,讷讷道:“兰姐姐,我好饿。”
杜春澜刮了下他的脸,“一天没吃饭,能不饿吗?”
她装作从怀里其实是空间里拿出一只纸包,打开来,一股浓郁的香味飘散而出。
包子!鸡腿!
卫子康迫不及待地上手,一手包子一手鸡腿,左右开弓,一口鸡腿一口包子,吃得嘴巴上油汪汪的,脸上还沾上了一道油印子。
杜春澜看得好笑又心疼,“吃慢些,当心噎着。”
待他吃完了,杜春澜适时递上一杯蜂蜜水,卫子康咕咚咕咚喝下,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阿康,你这几天怎么没来找丫丫玩儿了?她今天还问起来呢。”
卫子康眼神黯淡下来,垂下脑袋,抵在她胳膊上,手紧紧攥着她的手指。
杜春澜摸摸他脑袋,“阿康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跟姐姐说说。”
虽然卫子康是南平公主的孩子,但杜春澜对他并没有什么恶感,相反通过之前一段时日的相处,心里已对他多了几分喜爱之情。
“兰姐姐,”卫子康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云姨她,她还好吗?”
杜春澜诧异,他怎么好端端问起娘亲来?难道他知道娘亲中毒的事?应该不可能,卫祯严令院中下人不得将这件事透露出去,就连同在一府的老夫人等人都不知道,卫子康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她心里一动,缓缓道:“怎么会好?我娘她中毒了,一种名为红颜殇的毒,她现在满头青丝变成了白发,苍老得如同七八十岁的老妪,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卫子康身体一颤,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决定将自己之前听到的话说出来。
下毒之人果然是南平公主!
杜春澜早有猜测,如今听了卫子康的话,不过是更进一步验证了心中的猜想。
说完后,卫子康忐忑地看着她,生怕从她眼中看到厌恶怨恨的眼神。
杜春澜冲他安抚一笑,“别担心,我娘她现在已经解了毒,没事了。”
卫子康大松了口气。
从卫子康院子里出来,杜春澜神色淡下来,并未离开,而是转而来到了南平公主的院子里。
南平是南平,卫子康是卫子康,杜春澜不会因为两人是母子将两人混为一谈,只因南平就对卫子康不满甚至仇恨。
同样的,她也不会因为卫子康,而放过给自家娘亲下毒的南平。
一码归一码。
她悄无声息进了屋子,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南平公主。
给娘亲下了那般歹毒残忍的毒,她竟还能睡得这般安稳,这心理素质真不是盖的。
杜春澜无声冷笑,精神力侵入她脑海,瞬间将人控制住了。
“张嘴。”
南平公主乖乖张嘴,杜春澜丢了颗药丸子进她嘴里。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你这么喜欢给人下毒,毁人容颜,那你自己也尝尝这种滋味儿吧!
翌日,紫玉撩开床帐,看见南平公主的面容时,猝不及防发出一阵尖叫。
南平公主顿时被吵醒,她眉头狠皱,满脸不悦,“紫玉,你一大早上叫唤什么?”
她本就在孕中,睡眠多,一般不睡到辰时是不会起的,结果现在被人吵醒了,可想心情会有多恶劣。
若是往常,紫玉被她训斥早就跪下请罪了,然而她此刻却是呆滞而又惊恐地看着她的脸,半晌都没有反应。
“紫玉!”南平公主坐起身,重重斥了一声。
紫玉猛地回过神来,颤着声:“公,公主,你的脸”
南平公主莫名其妙,一手抚上脸,“我的脸怎么了?”
下一瞬,一声比紫玉之前还要尖锐许多的尖叫从她口中发出,惊得院子里树上的鸟儿都飞走了。
“哎,听说没?南平公主毁容了!一张脸好端端的长满了脓包,丑得不忍直视。”
“真的真的?”
“那还有假?我邻居的表兄的大舅子的媳妇就在公主府上当差,这件事是她亲眼所见!而且啊,南平公主不仅毁了容,还流产了!”
“嘶!流产?南平公主不是早就跟驸马分居了吗?那孩子又是哪儿来的?”
“嘿嘿,还能从哪儿来?左不过就是公主府上养的那些男宠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