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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种植技巧-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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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欢迎啊?”

    王妤嗔她一眼,“说的什么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拉着杜春澜在廊下的躺椅上坐下,靠在一起说着话儿。

    深秋的阳光斜照下来,洒在两人身上,似给两人披了一层金帛。

    杜春澜拿出一只巴掌大的黄花梨木盒子,递过去,“送你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王妤也没客气,直接接过来,轻轻打开盒盖,盒子最底下铺着一层墨蓝色丝绒,上面躺着一只拇指来高的水滴形玻璃瓶,浮刻着精致的花纹,里头蕴着一种琥珀色的透明液体。

    “好漂亮!”王妤拿起来,“阿澜,这是什么?”

    杜春澜将瓶子打开,送到她鼻尖,“你闻闻。”

    一股清澈如水的幽香散出来,有点像是桂花的香气,但要淡上许多,王妤眼睛一亮,“难道这是你从胡商手里买来的香露?嗯,真好闻。”

    她深嗅一口,脸上露出陶醉之色。

    “也可以说是香露吧,不过我更喜欢叫它香水,但不是从胡商手里买来的,而是我找人做出来的。”

    闻言,王妤不禁睁大了眼睛,“你找人做出来的?那以后是不是还有更多不同香味的香水啊?”

    杜春澜点头,“这一瓶是用桂花提取出来的精油混合清泉水按照一定比例配置出来的。以后还有莲花香、兰花香、栀子香的当然,现在条件有限,只能配制出香味单一的香水来,等到以后技术更加成熟了,还能配制出香气更复杂的香水来。”

    王妤听得一阵神往。

    杜春澜倒了一滴香水在手指上,抹在她脖子、耳后等处。

    香水瓶子已经盖上,但因为抹了香水,那股香味还是经久不散,王妤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股淡淡的花香中,整个人都香香的。

    “真香啊,就像是从我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一样。”王妤一脸欢喜,拿着香水瓶子反复看着,忽然发现瓶子底下刻着“御香坊”三个字。

    “阿澜,你看这里——”

    “嗯,这是我让人特意刻上去的,我打算重开映时春和御香坊,到时候御香坊就着重推出这一款香水,你觉得怎么样?”

    “真的?那当然好了。”

    两人就铺子重开的问题讨论了一阵,直到丫鬟来说该吃饭了,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阿澜,你就在我这里吃吧。”

    吃过饭,两人就兴致勃勃地出门了,坐车来到御香坊门前。

    虽然铺子关了几个月,但温娘住在里面,一直都有打扫,所以里面很是干净,并没有关闭几个月的那种憋闷感。

    甚至映时春里的那些花草都还开得好好的,走进去,一片芬芳,沁人心脾。

    确定了要重开之后,两人在铺子里逛了一圈,商量了下重开的一些事宜,也没多待,便离开了。

    “阿澜,要不我们去逛一会儿吧?我好久都没出来了。”

    “好啊。”杜春澜应下。

    几个月过去,涝灾的阴影似乎已经过去,县里再次恢复了以往的繁华热闹,街上人来人往的,喧闹嘈杂,各种食物香气飘散在空气里,高低错杂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两人一间间铺子逛下去,一路买个不停,脸上笑容洋溢,心情好得不得了。

    县里最大的首饰铺子玉锦阁中,杜春澜和王妤凑在一块,看着托盘里的一些精致小巧的首饰。

    “阿澜,你觉得这只耳珰怎么样?”王妤拿着一只翡翠水滴耳珰在耳边比划。

    “嗯,很不错,戴上这翡翠耳珰后,衬得你愈发白了。”杜春澜端详了下道。

    王妤白了她一眼,“我本来就长得很白。”

    杜春澜失笑,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是是是,你肤如凝脂、肌肤如雪。”

    “好啊,你笑话我!”王妤装作恼了,上来挠她的痒。

    两人闹作一团,笑声清脆悦耳,笑颜如花,引得店里其他人都似有若无看过来。

    “杜姑娘真是好兴致,萧磐才去了多久?你就笑得这么开心!”一道连讥带讽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杜春澜看去,一个身穿红衣容貌明艳的姑娘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脸色不善。

    她眉头微挑,这不是魏景湛的三姐魏景滟吗?

    她一副为“死了的”萧磐打抱不平的模样是为哪般?据她了解,萧磐跟这位魏姑娘根本没什么关系吧?

    要真说有,那也是她经常缠着萧磐跟她比试结果次次输得惨不忍睹的关系。

    “我笑得开不开心,跟魏姑娘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杜春澜说完,继续挑首饰。

    魏景滟走下来,来到她面前,她身材高挑,比杜春澜高出大半个头,站得近了身高的优势更加明显。

    “怎么没关系?如今你跟阿湛订了亲,名义上也该叫我声姐姐,我这个做姐姐的教导你几句,不行?”

    魏景滟说完,下巴微抬看着她,原以为杜春澜听了这话,就算心里再怎么想,面上也会对她恭恭敬敬的,谁知——

    杜春澜鸟都不鸟她一下,拿了一只簪子在头上比划,问王妤:“怎么样?好看吗?”

    王妤拧了她脸蛋一下,“好看!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头上戴一根草也是天仙!”

    两人自顾自挑选首饰,言笑晏晏,将魏景滟撇到一边,全不搭理,就跟没她这个人似的,可把魏景滟气得够呛!

    真是岂有此理!还没嫁进他们魏家的门就这么无视她,以后进了门不更不把她放在眼里?

    魏景滟冷哼一声,气呼呼走了,回了家就冲进魏景湛的院子,“阿湛,那个杜春兰不是个好的,你赶紧跟她把亲事退了!”

    魏景湛扬了扬眉,丢了颗榛子进嘴里,“三姐,你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叫我把亲事退了?这又不是过家家,哪儿能说退就退?”

    魏景滟一屁股在她边上坐下,将在玉锦阁遇见杜春澜的事说了,“你说说,她哪有一点把我这个未来的三姐放在眼里?这还没进门呢就当自己是我们魏家少奶奶了?谁给她的脸!”

    魏景湛坐起身,弹了弹衣袖,“我给的啊。”

    “什么?”

    “你不是问谁给她的脸么?我给的啊,怎么了?”

    魏景滟目瞪口呆盯着她看了一阵,蓦地猛推她一把,跑走了。

    魏景湛摇头“啧啧”两声,也没管她,继续吃榛子去了。

    跟王妤分开后,杜春澜就去了玻璃厂,将之前定制的玻璃柜取了回来,安置在御香坊中,又将铺子布置了一番。

    致远书院。

    一天考下来,学子们都有些撑不住了,虽然这只是童子试的第一场,远比不上科举那么严格,但也绝不轻松。

    从考舍出来,一众学子都面色恹恹的,精神也不大好。这么一对比,眼神清明、面色红润的杜金桐就格外打眼,看起来不像是缩在狭小的考舍中考了一天,倒像是来郊游似的。

    他踏着稳健轻松的步子往食堂走去。

    县试要考两天,在考完之前,学子不能离开,但也不像科举那样考生只能窝在小小的考舍中睡觉。县试还是比较人道的,允许考生在考舍外休息。

    致远书院早在考试之前就收拾好了供给学子住宿的地方,当然,不是白给人住的,还得交五十文钱。

    不想住也可以,随便找个地儿窝一宿也不打紧,只要撑得住。

    不过基本没有人这样做,五十文钱住一晚虽然有点贵,但读得起书的人家也不会在乎这几十文钱。若是睡不好或者冻着了耽误第二天的考试,那才损失得大。

    既然要留宿,晚饭自然也得在书院里解决。

    食堂提供的食物还算丰盛,馒头、包子、面条、小菜、米饭这些都有,只不过也是需要付钱的。

    吃什么随自己点。

    杜金桐带上了足够的点心吃食,但都是冷的,考了一天,到这会儿自然想吃点儿热乎的东西。

    他在食堂各个打饭的窗口转了一圈,打了一碗面并两只馒头。

    他兜里的钱很足,若是想吃点好的,可以单独点小炒,但他并不想特意显出自己的不同来,只要吃饱就行。更何况,这里的菜再好也肯定比不上家里,既如此,吃什么还不都一样?

    杜金桐端着托盘,环视一圈,往窗子边的一处空座走去,不防一个人突然撞上来,险些将他的托盘撞翻。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连声道歉。

    杜金桐道:“没事。”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他并未放在心上,吃完饭便回到宿舍,略作洗漱准备睡觉,脱衣服时忽然发现腰间缀着的香囊竟不见了!

    那是阿姐特意给他做的,香囊里的香有提神醒脑之神效,今天他深有体会,嗅着那香味,他的头脑一直保持着高度清醒,答卷时也分外顺利流畅。

    可现在香囊竟然不见了!

    他心里就是一慌,摸遍了身上,都没找见,又在床上床下找了一遍,都没有,难道是掉在外面了?

    天色早已黯淡下来,何况宿舍门都已落了钥,是出不去的。杜金桐只得祈祷香囊不会被别人捡了去。

    日升月落,一晚上过去了。

    杜金桐早早起身,穿衣下床,其他人都还睡着,他悄然出了宿舍,在考场、食堂这些他曾去过的地方仔细找了一圈,还是没找见。

    眼见着距离考试的时间已经不多,杜金桐只得按捺下焦急的心绪,到食堂买了两个包子一碗豆腐脑当做早餐,便进了考场。

    谁知还没开考,一群人忽然从外面走进来,为首的一人身穿墨蓝色长衫,气质儒雅,面容清瘦,正是县令王师中,身旁跟着致远书院的山长白清远。

    县试说是县令主持,但县令并不会亲临考场,就是山长也不会轻易出现,负责监考的是学院中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现在两位大佬同时现身,一众考生都不由得猜测,难道是此次考试出了什么变故?

    白清远在王师中的示意下站出来,环视一圈,眼神中带着审视,众考生在他的视线下都或多或少有些忐忑。

    他拿出一只香囊来,“这是谁的?”

    杜金桐颇为意外,那香囊怎会在白山长手中?就算是他捡到的,也不应该如此大张旗鼓地来问吧?

    他站起来,弯腰行了一礼,“是学生的。”

    白清远目光定在他面上,目中隐隐带刺,杜金桐暗自攥紧了拳头,眸子微垂,面上却是一派沉静。

    “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待杜金桐随白清远出去后,考场顿时炸开了锅,众人都不由议论纷纷。

    “他的香囊怎会在白山长哪里?”

    “白山长为何要单独把他喊出去?”

    监考的先生清喝一声:“肃静!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众人霎时安静如鸡。

    屋子里,王师中坐在上首,白清远坐于他左下首位置,杜金桐跪在下面。

    白清远将香囊丢到杜金桐脚边,“报上名来。”

    杜金桐面色就是一变,迅速将香囊捡起来,爱惜地拍了拍,抿了抿唇,“学生杜金桐。”

    “杜金桐,我问你,你的香囊为何会在存放考卷的密室内?昨晚你是否悄悄潜进密室内试图偷阅考卷,不慎将香囊遗落在那里了?”

    闻言,王师中眉头微皱,白清远的问话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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