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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不想在这个时候问的,但她觉得,这一次转身,她可能就不会再回来了。
他沉默着,幽暗的眸底是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
她突然痴痴地笑了声,“是我太天真,才会跟你争取三个月的时间比起我,单一纯的确更适合你。”
“你现在是在利用我的怜悯之心来转移话题吗?”
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逸出。
她傻傻笑着,什么都不说。
“该死的,你所做的努力就是引-诱?”
“引-诱?”
她颤抖地重复了一遍,脑子里一片空白。
“时至今日,你怎么还会以为我们之间的问题是上一次两次床就能够解决的?”
他冷酷的言词,如凌迟般鞭挞着她的心。
她的心碎了,她和他经历过那么多的过去,纵使彼此不适合在一起,她也没有想过如今他会这么轻而易举就对她失去了信任
她的心窝骤然冰冷,全身的血液失去了温度,感觉这里已经再也没有她留下去的必要。
耳畔依旧是他讥诮的字眼,她捂着嘴,转身欲逃离他的视线。
“这么轻易就想走?”
他拽住了她的手臂,强硬的气力好似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一般,令她根本无法反抗。“昨晚不是反复地说‘要’我吗?”
“不!!”
男女间悬殊的气力令她根本无法反抗。
他像是一只已经失去理智的野兽,将她压在房间的大床上,十指相扣以来禁锢她抵抗的双手。
“不要这样你这个疯子”
她凝聚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滑落,因为他此刻的蛮狠,也因为对他的失望。
“现在怎么做不下去了?”他的语调低沉,神情含着讥诮。
她的身体僵住,在他冷漠的目光下,恐惧地瑟瑟发抖。
他倏然压制住她,动手扯下了她的底-裤。
她慌乱地用力摇首,使用全身所有的气力捶打着他健实的身体
看着她自眼角滑出的泪液,他终究没有再做出任何动作,只是一瞬也不瞬地凝睇她自眼角滑落至脸颊的晶莹泪液。
她抽泣着,双肩瑟瑟地颤抖。
终于,他放开她,拉上被子罩上了她裸-露的身躯。
他按下床头柜上的通话键。
“先生。”
“让余医生过来。”
“是。”
余医生进来前,马小允只来得及穿好衣服,但被单的褶皱和来不及折叠的凌乱被子都令她难堪。
余医生恭敬道,“南宫总。”
南宫云杰背对着她,毫无感情地逸出,“我不希望她怀孕,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余医生看了马小允一眼,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马小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至余医生离开,马小允终于隐忍不住地逸出,“南宫云杰,无论我是否引-诱你,当你昨晚控制不住自己碰我时候,你就没有资格管我怀不怀孕,混蛋!!”
骂过后,胸腔涌起的酸涩和委屈令马小允在这一刻啜泣出声,捂着嘴,她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跑离。
马小允终究还是去余医生那里拿了几颗事后避孕药。
虽然在南宫云杰面前说了一番气话,但她清楚她的确不可以
这几天都是她的危险期,就算他不说,她也会想办法阻止!
她不过不想他趾高气昂地表现出他有多么的伟大
余医生说他开给她的避孕药是新研出的产品,副作用极小,对她的身体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
此刻,马小允靠坐在床头,手心里是余医生拿给她的几粒药丸,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温水。
呆滞地看着手心中的白色药丸,耳畔响彻的是南宫云杰冷声讥诮的字眼,马小允将药丸吞进了腹中。
也许是她一口气吃得太急,又或者是她顶在喉咙的酸涩令药卡在了她的喉咙,她吞噎不下去,急忙扶住了喉咙,并将杯中的水一口饮尽,但是,水和药物的苦涩令她难受地咳了一声,下一秒,她喉咙中的所有药丸全都倾口吐出
她无力地靠在床头,鼻子一酸,倏然失声痛哭
“妈咪,妈咪”
在她难以遏止住伤痛情绪的时候,了然在她的房门外拍着门,稚气地喊着。
马小允慌忙拭去眼角周围的泪痕,起身打开-房门。
了然仰首对马小允道,“妈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马小允将了然抱起,虽是红肿的眼眶,但假装无事地冲了然微笑,“什么好消息啊?”
了然沉浸于兴奋之中,并没有注意到马小允泛红的眼眶,她天真逸出,“单阿姨今天晚上就会搬来我们家住啦”
马小允怔了一秒,又保持着淡然的微笑,“是是吗?”
“言言好开心啊妈咪,单阿姨对言言可好了,她会给言言讲故事,还会陪言言玩游戏,那天单阿姨跟言言玩拼图,单阿姨比言言还快拼出来呢,比妈咪还厉害”提起单一纯,了然兴奋不已。
“小允”
母女两正在说话的时候,单一纯来到了她们面前。
了然乖巧地唤着,“单阿姨!”
单一纯疼惜地亲了一下了然稚嫩的脸庞,轻声对了然道,“言言,阿姨有话想要跟你妈咪说,你能不能回你房间玩会儿?”
“好。”
单一纯从马小允的怀里接过孩子,“小允,让我抱言言去房间吧,你等我一会儿。”
马小允点头,“恩。”
片刻后,单一纯从儿童房里走了出来。
马小允问,“你有话跟我说?”
单一纯神色忧郁,缓声道,“我们去露台吧!”
两人来到露台,望着露台下方的那片柠檬草花丛,单一纯微微一笑,“你看你种的柠檬草长得多茂盛啊!”
马小允平缓地逸出,“它们已经茁壮成长,未来不用我再管它们了”
单一纯转过脸,“小允,我不准你说出这样伤感的话!”
马小允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我哪里伤感了?”
单一纯轻叹了一口气,“余医生刚才下楼的时候,已经告诉了我你和云杰闹得不愉快的事。”
马小允沉静地将脸撇向一旁,没有说话。
单一纯扶着马小允羸弱的身躯,轻声道,“小允,你别怪云杰,我相信是检查结果出了错误,你应该再让余医生做次检查的,相信检查结果一出来,只要你向云杰解释清楚,云杰会相信你的!”
想起南宫云杰冷酷的面容和无情的眸光,马小允的心狠狠地一抽,她用力吸了口气以遏止心头的疼痛,缓声逸出,“你一定要相信云杰他是在意你的,如果他不在意你,他怎么会在召开记者会的时候同记者们说你和他并没有离婚!”
听到单一纯所说,马小允猛地抬眸,“你说什么?”
单一纯叹了口气道,“小允,首先我必须对你说,伯母和心姐给你说的云杰已经跟你离婚的事,其实都是伯母和心姐为了让你主动离开南宫家而编造的谎言,她们根本就不知道云杰的决定”
“怎么可能?”马小允滞愣摇首,“她们知道我和南宫云杰有三个月的约定,也知道那份离婚协议书的存在”
单一纯回答,“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可以确定我刚才说的话全都是伯母亲口告诉我的至于云杰跟媒体记者说你们没有离婚的事,这是真真存在的事实,你明天就能在报纸上看见云杰的表态了!”
马小允始终难以置信,不断摇首。
单一纯抚慰道,“这件事伯母和心姐的确做得有些过分不过,伯母牵扯出来这么多事,至少能够证明云杰仍旧在乎你,所以你不要多想,云杰是因为误会你所以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你跟他解释一下就好了!”
尽管单一纯所说的话令马小允感到有些意外,亦让此刻的马小允无法摸透南宫云杰的心,但马小允的心头已经有了坚定的想法,“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了信任,不可能再走下去”
单一纯担忧地劝道,“你别小允,小允,如果还在乎,就不要轻易放手”
不愿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令心头的疼痛加剧,马小允转移话题道,“对了,刚刚了然说你要搬来别墅,是真的吗?”
单一纯立即摇首否决,“小允,想要我搬来别墅住这件事是伯母之前安排的,佣人刚刚问我的时候,恰好被言言给听到了你别多想,这里是你和云杰的家,我才不会住在这儿妨碍你们一家三口我会再在洛杉矶陪伯母几天,过段时间我就去法国陪我爹地妈咪!”
马小允信了单一纯的解释,认真说道,“一纯,其实了然她很喜欢你,你可以”
知道马小允想要说什么,单一纯出声打断,“我说过不准你说伤感的话,你休想有离开云杰的念头,更不要想我以后能代替你照顾言言,因为你和云杰会永远幸福地走下去!”
看着单一纯眸底对他们的坚定,马小允只是沉默,心底已经有预感单一纯此刻对他们的祝福应该不会再实现了
如果说他对她已经不在乎,为什么他还要在媒体的面前说明他和她并没有离婚呢?
这一夜躺在床上,马小允始终都在思虑这个问题。
其实她知道她已经没有必要再思虑这个问题了,因为她明天就打算跟他说清楚当然,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说清楚。
她回来的初衷本就是要跟他说清楚,虽然现在知道他可能还没有做出决定,但她觉得他们已经没有走下去的必要了
他们之间已经彻底没有了信任,就算勉强继续在一起,他和她的感情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翌日,清早。
马小允一夜无眠,所以早早就醒了。
她原本打算一早就去“南宫氏”找南宫云杰,但看时间还很早,她随即来到花园。
散步在花园的石子小径上,马小允的心头泛着微微的酸涩
如果说整栋别墅还有一个地方是她以后会一直牵挂的,那也许就只有这个花园了
她喜欢别墅的花园,清静雅致,适合散步,也适合在闲暇之余种些花花草草。
这片柠檬草花丛,她原本是想等花期到的时候,再带他过来看的
她知道他喜欢柠檬草的味道,因为他以前总是会埋进她的颈项,深深地汲取她身上的柠檬草味道,他总说他喜欢
她种这片柠檬草的初衷就是想要给他一个惊喜,现在想来,其实她以前根本就不必想太长远的事,因为人和事总是会变的,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马小允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享受着清晨花园内的新鲜气息。
倏地,一道对话声传来——
“我真是替单小姐有些不值啊”
“你难道不喜欢少夫人?”
“我也不是不喜欢少夫人,就是觉得单小姐也是个好女孩,为了成全先生和少夫人,单小姐很是委屈了自己”
两个女佣的对话自马小允身后的树丛里稀稀落落地传来,马小允不禁望了身后一眼,隔着树丛,她看见两名正蹲在地上修剪花草。
两名女佣俨然没有料到花园里这么早就会有人来散步,所以毫无顾忌地聊着。
倏地,一个佣人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跟你透露件事吧,你听完可不能到处去说,要是传到少夫人的耳朵里,恐怕要出事的”
马小允只是跟她们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