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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门外的小厮就在外面说道。“爷,大当家有请永王借步说话。”
“好。你告诉大当家,本王一会儿就过去。”永王为尔瓢折了折被角并起身向门外走去,床上的尔瓢睡得是一脸香甜。
永王刚进花厅,怡红院大当家冷秋月见到永王连忙下跪。“秋月,参见爷。”
永王忙向前把冷秋月给扶了起来,“秋月何需多礼。”
冷秋月站直身后,从袖中抽出了几张白纸,上面写有密密麻的小楷字。
“爷,这是我们红门收集的各大官员私相授受的一些材料,包括各官员的花事、床第之密都在上面。”冷秋月说完后就站在一旁等永王吩咐。
永王粗略的翻了翻,对冷秋月吩咐道:“最近,你们留意一下何太师府里的举动。”
冷秋月晗着头,轻声道:“诺!”
永王看了眼冷秋月欲言又止,最后才释然的说道:“秋月,你对本座的心,我很清楚,只怕我要负你的心!”
冷秋月脸颊不自觉爬上了泪水,抽泣着:“没事的爷,这都是秋月一厢情愿。如果没有别的事,秋月先退下了。”
看着冷秋月单薄离开的身影,永王心中不禁叹着气。
永王又何曾不知冷秋月对自己的一往情深,想当年十六岁永王征战南北时,一时失策身陷大周做了俘虏。大周为了收买永王,把冷秋月赏给永王暖床。
结果被永王以男色策反了冷秋月,对永王一见倾心的冷秋月早把永王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不惜背弃大周,同永王一同回到了大齐。
永王为了发展自己的势力,剪掉对皇兄皇权有威胁的人,于是并办了这个怡红院。表面上这是一个妓院,实则是江湖最大杀手组织红门的总堂。平时由冷秋月当管事,暗地里真正的boss是永王。
想起过往,永王对冷秋月心中似有亏欠。但他深知自己对冷秋月的除了感恩之情以外,并无男女欢爱之情。
永王因心中记挂醉酒的尔瓢,于是在结束和冷秋月的谈话后并急急的赶回了房间。
结果回房时就看着尔瓢站在床上,抱着床柱跳着钢管舞,外衣全脱掉了,只剩下褥裤和胸前的肚兜。
第19章 首秀钢管舞()
第十九章首秀钢管舞
永王怕门口有人窥视,赶紧把门关上。然后质问着床上还跳得尽兴的尔瓢。“王妃,你这是跳的什么舞蹈?”
尔瓢在床上还一脸兴奋的抱着床柱子做着骚着弄姿,挠头扭腰,一会儿贴着床柱子拥吻,一会又把手在自己身上假意抚摸。
这些动作前卫又大胆,永王算是经常待在欢场的男人,眼里看到尔瓢极其挑逗的动作时也有些脸红。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永王咽了咽口水,沉声道:“王妃这是在勾引为夫吗?”
尔瓢因为喝得多了后,根本就没有意识,她跳钢管舞也只是她醉酒表现的本能。
所以,尔瓢并没作声。
永王就坐在房间的圆桌前,拿起手里的葡萄吃了起来。
直到尔瓢跳的筋疲力尽,呼呼大睡时,永王才起身贴心的帮尔瓢重新穿好了衣服,再给尔瓢重新盖上了被子。嘴里还宠溺的说着:“你呀,这个小人精,你为什么总能给人惊喜呢?”
尔瓢在梦中呓语着:“豪豪,我想你了!我回不去了怎么办?”
尔瓢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在空中抓着。
半夜,因为推开被子感觉到了房间的凉气,尔瓢不自觉的往有热源的地方挤了挤。
因为永王怕尔瓢蹬被子,所以就和衣睡在了尔瓢的身旁。睡到半夜时感觉怀里一动,永王才感觉到胸前的头颅是尔瓢的又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随着一声犀利的叫声,永王被吵醒了!
永王睡眼腥松的睁着眼,看向跪坐在床上毫无形象大声嚎哭的尔瓢,一脸茫然,看向尔瓢。
尔瓢拍打着永王的手,“你混蛋!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咔我的油!”
永王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你是说咔油啊,可是我没见你身上有油啊!”
尔瓢看着永王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生气道:“说,昨天你有没有占我便宜,比如强攻之类的?”
永王在一边大笑道:“哈哈,就你这样干扁的身材,本王是不感兴趣的。”
尔瓢用手抓着自己的衣襟,不满的说道:“哼,本大姐小对你也不感兴趣。”
说完,尔瓢就哼一声,穿着昨夜的衣服正准备出门时,被永王给拦了下来!
随后,永王向门口的婢女吩咐道,“你们把云裳衣拿进来,伺候永王妃穿上。”
没一会儿,婢女就捧了一件淡紫色的云裳衣走进了房间。
另一个婢女则帮尔瓢梳了一个宫髻。
尔瓢看着这阵仗,心里有些发怵,看着永王的眼多了份妩媚。
“夫君,你今天把臣妾打扮成这样是要做什么?”看着如此的装束,尔瓢有些不解。
永王傲乔的说道:“呵呵……按老礼,本王的父皇母后都不在世,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今天你我夫妻二人进宫面圣,是祖制,是规矩。”
尔瓢翘起嘴,一脸兴奋的道:“那今天臣妾可以去珍宝阁吗?”
“珍宝阁?”永王有些不解。
尔瓢头点得跟波浪鼓一样,想着珍宝阁里的一屋宝贝,不禁显出一张财迷脸道:“嗯,就是珍宝阁啊,今天臣妾第一次和夫君面圣,那圣上肯定也会对臣妾有所赏赐吧!”
第20章 本王不凶你()
第二十章本王不凶你
永王斜睨了一眼尔瓢,打趣道:“看来本王的爱妃是个财迷啊!也罢,皇兄宫中珍宝无数,本王确实是需要一个败家娘子去坑坑皇兄。”
尔瓢向永王抛了一个媚眼,迈着莲步风情万种的搂着永王娇笑着:“算夫君识相!”
永王把尔瓢攀上脖子的纤手给轻轻拨了开,有些严肃的道:“时辰不早了,如果王妃兼容已妥,为夫就携同尔进宫面圣了!”
尔瓢用手指拨了拨了发髻上的翠玉簪,上前亲昵的挽着永王的胳膊,并靠在了永王的身上。“王爷,臣妾已收拾妥当,我们进宫吧!”
永王虽常在欢场与各色美女周旋,真正能在生活中挽住他胳膊同行的,尔瓢算是第一个。永王本想不动声色的拨开尔瓢攀过来的纤手,但看着尔瓢有些楚楚可怜的眼神又把抬起的手给放下了。
两人出得府来,共乘一顶云幡官轿行至宫门处,并有宫里专人伺侯换乘了一顶象征皇家身份的金色流苏宫辇。
坐在宫辇上,尔瓢是一路新奇。虽然对面坐的永王一直冷若冰霜,但无法阻挡尔瓢的活泼劲。
宫道两旁的木芙蓉开得正艳,闻香扑鼻,吐露出的芬芳直沁人心脾,让人沉醉。尔瓢把鼻子用力的吸了吸,唤着身旁如同木同的永王,“喂,呆木头,你闻闻,那个花好香啊!为什么我们王府没有见这些漂亮的花?”
永王原本微眯的眼睁了睁,看了看宫道两旁的木芙蓉,有些鄙夷的看向尔瓢,“你喜欢这些俗花庸粉?”
尔瓢的嘴角翘了起来,嘟嚷着:“怎么叫俗花庸粉呢?这个花真的很好看,也好香的啊,难道你不觉得在王府里有满园扑香的花会让生活更美好吗?”
永王由于从小对花粉过敏,所以每次进宫前,他都会悄悄的服用一种秘药。
尔瓢见永王好像对花不感兴趣,原本兴致勃勃的好心情,也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尔瓢趴在宫辇窗边,望着外面的木芙蓉发着呆。
永王见小妮子似乎有些生气了,忙用胳膊碰了一下尔瓢。“你真的喜欢这些花呢?”
尔瓢抬眸望向永王时,脸上已挂满了泪痕。尔瓢用手擦拭着眼角的泪,“你会为了我养这些花吗?”
永王摇了摇头,有些无赖的叹了口气,拿出身上的手帕为尔瓢擦拭着眼角的泪。“傻丫头,不就是养个花嘛。本王准你就是了,好了,不哭了,一会儿妆哭坏了,见了皇兄就不体面了。”
尔瓢扑向永王,把头靠在永王胸前,抱怨着:“以后你不能再凶我,每次你凶人的时候都好吓人!”
永王宠溺的摸了摸尔瓢的头,“好!本王不凶你!”
随着宫辇外管事公公的声音从宫辇外传了来,“恭迎永王千岁,永王妃万福!”
永王先行下宫辇,栏腰把尔瓢从宫辇里抱了下来,这一幕刚好被前来的辰贵妃看在了眼里。
辰贵妃看着曾经自己深爱的男人抱着其他的女人,眼里燃起了一团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火焰。
见辰贵妃脸上有异样,她身旁的贴身婢女忙在旁提醒着,“娘娘,皇上已经在里面久等了!”
辰贵妃迟疑了下就迈着三寸金莲往勤德殿走去。
第21章 打情骂俏()
第二十一章打情骂俏
当辰贵妃何玉婉踏着三寸金莲来到勤德殿时,见坐在主位旁的天后荣嫣正和皇上萧天啸窃窃私语,原来笑逐颜开的脸立马黑了起来。
辰贵妃何玉婉在请安后,满脸愠色的坐在了萧天啸的右手。
萧天啸见辰贵妃何玉婉请安时,也只是回眸撇了一眼,并又继续在荣嫣的耳边说笑着,一旁的荣嫣被萧天啸是逗得娇笑连连。
辰贵妃何玉婉眼见自己在皇上面前受了冷落,忙把刚才的愠色收了起来。踏着金莲,足底生风的,拿起酒壶亲自为萧天啸斟了一杯酒。
当酒入杯中时,何玉婉放下酒壶,身体往萧天啸的身上靠了靠,用自己的纤纤细手攀上萧天啸的胳膊,一脸委屈的抱怨着:“皇上,刚才你尽和嫣姐姐说话,都冷落了臣妾,你摸我的肚子,皇儿都提意见了!”
萧天啸笑了笑,“哈哈……我的婉儿有意见还是我的皇儿有意见?”
说罢一个勾手,萧天啸就把何玉婉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萧天啸把手心罩在何玉婉的小腹上,“婉儿,现在皇儿没有意见了吧!”
何玉婉见目的达成,向天后荣嫣抛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荣嫣看着何玉婉抛来的飞刀眼,视若无物,摆出母仪之度,微笑着对皇上萧天啸说着:“皇上,今儿是永王带永王妃进宫审亲日,要不要把其他在位的一品妃嫔通传过来作陪,以显皇上无厚此薄彼之心。”
萧天啸看向荣嫣,眼里尽是赞赏。向身旁的贴身太监谷德宝吩咐道:“小谷子,传朕口谕,宣正一品的德妃、丽妃、清妃、玉妃和淑妃到勤德殿,快去快回!”
等谷德宝出去后,萧天啸拿起手上的酒杯敬起了天后荣嫣,“嫣儿果真是朕的解语花,深得朕心!”
荣嫣忙倾身向前,诺诺的说着:“皇上过誉了,臣妾只作了份内之事,臣妾贵为六宫之首,理当协调好后宫雨露,为皇上分忧!”
萧天啸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荣嫣,似乎想起什么,忙说道:“嫣儿,再几日过便是荣太卿寿诞,朕陪嫣儿回扬州给老太卿祝生辰,可好。”
荣嫣忙起身跪在萧天啸身前,“臣妾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天啸扶起荣嫣,拉她入怀,“你我为结发夫妻,朕和嫣儿之间何须谢字!”
此时,谷德宝在门外宣召着:“启禀皇上,永王、永王妃到!”
萧天啸用着深厚的嗓音宣着:“迎!”
尔瓢进得殿来便见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