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尔瓢对着云逸飞翻了个白眼,身子往窗前靠了靠,“自恋狂,谁是你夫人,不害臊!”
“是吗?昨日夫人可是与为夫有着同床共榻之欢,怎么今天就不承认呢?”云逸飞见尔瓢不愿搭理,忙挪了挪身体,在尔瓢的身边坐下来,伸手就把尔瓢带入了怀中。
尔瓢脸羞红的道:“放开我!”
云逸飞痞皮的道:“不放!”
尔瓢见云逸飞不肯放手,忙瞪着眼威胁着:“再不放,我就咬你!”
云逸飞微笑不语,看着怀中暴跳的小狮子,打趣着:“咬人的都是狗,来,今天让爷见识一下!”
尔瓢见云逸飞没有丝毫的退步,一时恼羞成怒,对着云逸飞的虎口就真咬了下去。直到云逸飞痛的惊呼出声,才罢了口。
尔瓢挑衅的说着:“怎么样,本姑娘的牙好吧!”
云逸飞揉着刚才被尔瓢咬过的虎口,鲜红的牙印证明了刚才主人的威武。云逸飞一脸愠色,“你还真是忍心!”
尔瓢看着云逸飞虎口的牙印,得瑟的说着:“我说了让你放的……你……无耻!!”
云逸飞趁尔瓢不注意,快速的在尔瓢脖颈处也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鲜红的印子。
尔瓢摸着刚才被云逸飞咬过有些微疼的脖颈处,咒骂着:“你又不是吸血鬼,为什么咬我的脖子?”
云逸飞瞧着尔瓢脖颈间的红印一脸得意,云淡风轻的向尔瓢说着:“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
尔瓢被云逸飞说的哑口无言。
云逸飞用手勾起尔瓢的下巴,沉着声音说着:“在你身上落上印记,免得你忘记自己是有夫之人。记住从此以后,你的身体只属于为夫。可知?”
尔瓢嗤之以鼻:“你我这关系顶多算姘夫!”
云逸飞不悦,“不管怎样姘夫也是夫!”
车外传来秦德宝的声音,“庄主,已到皇城!”
云逸飞向车外的秦德宝吩咐着,“把车驶向怡红院,你们先行回庄。”
秦德宝忙应着,“喏!”
不多时,马车就来到了怡红院,云逸飞把尔瓢从马车里抱出来,摒退了所有人后。云逸飞抱着尔瓢并从怡红院的院墙飞身往永王府去。
尔瓢出自本能的抱着云逸飞的脖子,悬空的脚下是皇城繁华的街道。尔瓢第一次感受到了顶级轻功的威力,她不由得人偷偷看了眼云逸飞。
“看什么,小心一会儿摔你下去,抱紧我!”云逸飞因为要带着尔瓢飞身,所以气息不太稳,见尔瓢开着小差,忙紧张的训斥着。
尔瓢嘟着嘴嘀咕着:“不看就不看,再看也长不出胸来,哼!”
在永王府侧门,云逸飞把尔瓢放了下来。在尔瓢耳边轻声道:“以后你的男人只有本庄主,本庄主随时会翻墙找你,你可记住!”不等尔瓢回答,云逸飞并利落的飞身离开了。
尔瓢看着云逸飞离去的方向,大骂着:“混蛋,霸道鬼,色情狂……终有一天,我会玩残你!”
第46章 香花的味道()
门内的陈博在听到尔瓢的声音后,忙激动的打开大门,小跑上前,殷勤的向尔瓢问着:“王妃,你可算是回来了!”
尔瓢看着眼前神色有些异样的陈博,“怎么了,陈管家!”
陈博皱着一张老脸,叹气的说着:“昨日王妃走后,王爷可是独饮了不少烈酒,直到现在还酩酊大醉未曾清醒过!”
“哦。本妃去看看!”尔瓢整了整衣袖并走在了陈博身前,往内苑走去。
入的门内,尔瓢看着永王正趴在床上,一身酒气。想着昨日自己和云逸飞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忙小跑上前,来到床榻边,向身边的陈博吩咐:“陈管家,让绿裳去打盆热水,让紫鹃到膳房熬一碗酸梅汤帮王爷醒酒。”
陈博看着从容淡定的王妃,忙应承道:“喏,老奴这就让人准备。”
等陈博走后,尔瓢的眼角浸出了眼泪,她弯腰把永王翻身平躺在床上。永王一把抓着尔瓢的手,呓语着:“秋月,你别走!”
尔瓢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不着痕迹的推开了永王的手。就这样坐在床前看着永王,脑海中细想两人自成亲后的过往。
尔瓢在脑海中搜索着秋月的印像,结果一片空白。自和永王成亲后,尔瓢在永王身边都未曾见过别的女子。秋月?难道是天棋心中所爱之人!尔瓢在心里腹诽着。
时间就这样静默着,直到婢女绿裳和紫鹃推门而入,才把尔瓢从深思中拔了出来。
“王妃,热水和醒酒汤已备好。”两人恭敬的在旁禀报着。
“尔等先下去吧,本妃亲自照顾王爷。”尔瓢见永王还未清醒,忙向婢女挥了挥衣袖。
“诺”两人深知尔飘的禀性,放下东西后并从房里退到门外候着。
尔瓢拧好一块热毛巾,敷在了永王的脸上,然后又细致的用毛巾为永王擦拭着脖子。见永王还未清醒,尔瓢坐在床前,用手掐着永王的虎口按摩着,暗地里度了真气给永王。
没一会儿,躺在床上一夜醉酒的永王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看着尔瓢在为他按摩着虎口,心中不由一暖。用着沙哑的嗓子问着:“瓢儿,你回来了?”
“嗯。你嗓子不舒服就少说话吧!瓢儿让紫鹃给你熬了一碗酸梅汤,我去给你端过来。”说完,瓢儿欲走向桌边。永王拉着尔瓢的手,“瓢儿,昨天对不起!”
尔瓢轻轻的拍了拍永王的手安慰着:“没事的!瓢儿也想了好多,在皇仪国礼面前,尔瓢确实显得单薄,瓢儿还需要学习的很多。”】
永王还想说些什么,被尔瓢伸出来的手阻止了。尔瓢用食指放在永王的嘴上,“嘘!少说话!”
永王从床上坐起,握着尔瓢的手,“谢谢!”
“你我夫妻二人何需说谢字,乖,把这个酸梅汤喝掉!”尔瓢吹着永王手中的酸梅汤。
喝完酸梅汤,永王把尔瓢一揽抱在怀中,吸着尔瓢发梢上的香花味,有些诧异的道:“瓢儿发梢上怎么会有香花的味道?”
尔瓢一听永王口中提到香花,心里不免一惊。有些作贼心虚的遮掩道:“香花?没有啊,瓢儿昨夜洗了头发,兴许是头发上熏香的味道。”
永王叹着气,“兴许是本王闻错了!”
尔瓢把衣架上仆人已准备好的衣服给取了下来,穿戴在了永王身上。岔开话题道:“天棋,瓢儿什么时候去布政司?”
永王接过尔瓢手上的蟒带系在腰间,搂过一旁的尔瓢,在尔瓢额前轻啄了一下,一脸春风的说着:“用过膳,本王陪你过去。”
第47章 奇葩的尔掌事()
第四十七章奇葩的尔掌事
云逸飞把尔瓢送回王府后,并一个轻身飞跃翻入了皇宫。
回到勤德殿,云逸飞把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来到了龙榻前。原本躺在床上的假萧天啸,一看正主回来后,忙吓得跪在地上,向云逸飞直呼着万岁。假萧天啸叫成安,是几年前萧天啸出宫时带回皇宫的,因其身形酷似萧天啸,故入宫后并一直是萧天啸的御用替身。只要君王有事微服出宫,宫里假扮的人必是成安。
成安跪在地上,颤抖的呼着:“皇……上……”
萧天啸走到成安身边,忙把成安拉起。“嘘,不得声张。”
成安忙向萧天啸汇报着宫里的具细,“昨日就睿贵妃和辰贵妃来过,皇后昨日在佛堂,宫里风平浪静。”
萧天啸蹙着眉,“风平浪静?只怕是这浪还没有兴!”
成安不明白,“请恕小的愚钝!”
萧天啸打着眼色,“这两****在宫里密密留意辰贵妃!”
成安应承着:“诺”。
萧天啸挥着手,“无事就先退下吧!”
…………分隔线………
用过早膳,永王并带着尔瓢坐着马车来到了城东的布政司。
布政司一众衙役忙屈膝迎接,“参见定国永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定国永亲王妃,万福玉安!”
自穿越来这个时代后,尔瓢最不喜的就是行跪拜之礼。她走到人群中,大声的说着:“各位,本妃不喜大家行跪拜之礼。从今天开始,尔等见本妃及王爷无需再行跪拜!”
一众衙役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跪着:“这……这可使不得!”
尔瓢一身正气的站在人前,声音哄亮的说着:“本妃说的话当听不当听?”
一众衙役哪见过王妃,又哪见过如此气度的女人,全唯唯喏喏的回着:“当听,当听!”
永王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尔瓢,在来之前尔瓢已提前告知了她的想法,遂永王只有尽可能的满足尔瓢的想法。
“从今天起,本妃说不行跪拜便不行跪拜,尔等在有公事时,可直呼本妃为尔掌事,在这里我和大家一样都只是布政司的职员。”
尔瓢见大家对刚才所说的词汇有些茫然,忙解释着:“我意思是说,在这里工作,大家都是平等的,工作无贵贱,只有分工不同。”
永王率先鼓起了掌,也率先改起了口,“尔掌事说得极好!大家听明白了吗?”
众人忙点点头,“领命!”
尔瓢又在旁建议道,“以后在布政司,再也没有王爷,布政司只有司长萧天棋。”
众人脸上又是一惊,人群中开始小声议论着。“王妃不叫王妃,王爷不叫王爷,这个永王妃还真是奇葩。”
永王一脸不悦,声音不怒而威的清冷命令着:“尔等还有非议!”
站在最前排的精灵头王小虎忙回着:“没,没,以后小的们都明白了,布政司衙门里只有萧司长和尔掌事,没有王爷、王妃称呼!”
尔瓢拍了拍巴掌,望向人群,“很好!儒子可教也!现在大家开始自我介绍,我将根据大家的不同情况安排工作。”
“我叫窦子、我叫华子……”一个时辰下来,布政司近两百号人向尔瓢一一做了个自我介绍,尔瓢一一的记在了心里。
“各位的新工作,我今天晚上回去后,将按各自的特长重新进行分配,明日就可出结果。”尔瓢的嗓音干净不带有泥色的说着。
永王站在一旁对尔瓢刚才淡定自如的表现很是满意,向一众衙役吩咐道:“尔等下去做事吧!本司带尔掌事先熟悉司里事务!”
第48章 膝盖只跪父母()
第四十八章膝盖只跪父母
尔瓢翻着竹简做的卷宗,指着一处不明处,问着永王:“天棋,这有一处瓢儿不甚明白?”
永王接过尔瓢递过来的卷宗,用纤手指着,“虽然不懂你们这个时代的田赋,但瓢儿看上面所言似乎对老百姓的利益剥削的不少?”
“剥削?”永王重复着尔瓢口中的新词,不明所以的问着:“瓢儿的剥削意指为何?”
“天棋,在瓢儿生活的时代,是民主法制,像田赋这一块,国家每年会向种田的人征收粮食,然后国家会按市价进行收购,给予种田人相应的收成,其产生的赋税将根据情况酌情减免。
天棋,这卷宗上面所写为年产一百石税三十石,似乎税占了三成,如遇天灾怎么办?老百姓何以营生?”
因永王之前一直带兵打战,对朝政对民生都了解甚弱。经尔瓢抛砖引玉提点后,永王蹙着眉,手指在书案上敲着。
过了许久,永王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