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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君是大灰狼
云逸飞从尔瓢房里出来后就向门口的两名婢女吩咐道:“小红,小兰,你们好生伺候着!”
两婢女卑躬曲膝,恭敬地回着,“婢女,领命!”
小红、小兰入得房内,在家仆的帮助下,把一个沐浴的大桶放在了房内。两人又拉上了一层粉红纱幔,家仆从外面搬进一个仕女屏风。
在一切准备妥当时,小红、小兰来到尔瓢身前,喏喏的开口道:“姑娘,沐浴水已备好,香花也洒了。请让奴婢为姑娘沐浴更衣。”
自云逸飞走后,尔瓢就坐在桌前发着呆。尔瓢细想了整个事件的头尾,怎么也理不出头绪,到底是谁要加害于她。
小红、小兰见尔瓢还是没有回声,忙又上前凑近了些,比之前的声音大了些。“姑娘,沐浴水已准备妥当,请让奴婢伺侯姑娘沐浴更衣。”
尔瓢抬眸看了眼前眼前的两名婢女,柔声的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不太习惯有人在旁。”
小红、小兰双双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姑娘万万不可,庄主说了要让奴婢二人伺侯姑娘,不能怠慢姑娘。如果让姑娘自行沐浴,奴婢二人必被责罚,请姑娘收回成命。”
尔瓢挥了挥衣袖,“罢了!随你们!”
在两名婢女的伺侯下,尔瓢泡了平生以来最美的spa。尔瓢饶有兴趣的问着:“这水里的花是什么花?为什么颜色都各不相同?”
小红忙在旁解释道:“这沐浴水里的花乃是飞鹰山庄独有的香花,十年开一枝,一枝开十天。这可是庄里的极品香花,看得出来庄主对姑娘很是用心。”
当小红提到庄主时,尔瓢的脑海里便不自觉的闪过了云逸飞的影像。
尔瓢摇了摇头,低声呢喃道:“莫非不是自己犯花痴,竟然对轻薄自己的登徒子也有了感觉。”
小兰困惑的小声问着:“姑娘,你说谁是登徒子?”
尔瓢用手点了点小兰的鼻子,“非礼勿听!”
而在隔壁房间的云逸飞也泡在水里,回忆着每一次尔瓢出场的画面。
永王大喜之日的惊艳,皇宫审亲的明智,春香阁里的肆意以及娇颜欲滴的柔情,每一面都在揪着云逸飞的心。
云逸飞把头泡在水里,为自己与尔瓢尴尬的身份而苦恼着。
云逸飞心中涌现出,“她是你的弟妹,她是你亲弟弟的女人,你怎么置伦常于不顾”和“她和你弟弟并没有夫妻之实,你和她是情真意切。”
两种声音在云逸飞的耳朵里互相掐着。
因云逸飞沐浴的有些久,门外等候的贴身丫环云雀不安的问着:“爷可好?天冷了,水凉了,小心感冒!”
云逸飞思绪才被拉了回来,他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样今生都不会错过尔瓢。
从水里一跃而起,用掌心一吸并把衣服穿在了身上。
走到尔瓢门前时,门口的小红和小兰忙倾身曲膝行礼,“庄主,姑娘已经睡下了。奴婢们就先行退下了!”
云逸飞向两婢女挥了挥衣袖,轻轻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尔瓢因换了环境,辗转都没有入睡。耳力甚好的尔瓢,忙从床上起身,正想出招。看向来人是云逸飞,又把手给缩了回来。呛声道:“大灰狼,深夜不回自己的房到人家房里做什么?”
云逸飞一脸淡定的走向里间,把身上的外袍脱下,饶有兴味的看向尔瓢:“这是本庄主的房间,你说呢?”
尔瓢自知理亏,忙红着脸吱吱吾吾的说着:“男女授受不亲,再说我已是人妻,这有悖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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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与君同榻()
第四十三章与君同榻
云逸飞一把拉过尔瓢,霸道的说着:“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不是吗?”
尔瓢有些抗拒着:“可是,我已嫁作他人妻,这……”
云逸飞蹙着眉,“可我是你的首幕之宾,你本是处子之身不是吗?”
尔瓢红着脸,有些难为情的说着:“不管之前我和你发生过什么,我都希望我们就此打住。”
云逸飞用手勾起尔瓢的下巴,看着尔瓢急于撇清和自己的关系,云逸飞怒从心中来,霸道对尔瓢说着:“结束关系,你觉得可能吗?你当本庄主是招之即来,挥之即走之人?”
尔瓢咽了咽口水道:“那……那你想怎么样?”
云逸飞拂了拂尔瓢耳边的长发,慵懒的在尔瓢耳旁说着:“我想你做我的庄主夫人。”
尔瓢拼着劲想挣脱云逸飞的钳制,“你痴心妄想!为什么我就和你说不明白!”
云逸飞抱紧尔瓢的手紧了又紧,无关风月。一个静默着,一个闷哼着。过了许久,云逸飞用着坚定的声音,似承诺也像是叮咛。他望向尔瓢漆黑的双眼,郑重的说着“终有一天我会娶你的!”
说完,云逸飞就落寞的独自走到床前,脱下衣服睡在了床榻上。
在云逸飞寞落的转身时,尔瓢竟能感受到了心里的疼痛。尔瓢站在原地的脚像在地上生了根般一动也不愿动,她无法理清自己现在对这个夺了自己初夜的男人的感情。
云逸飞躺在床上,见尔瓢还伫在那里发愣,忙慵懒的问着:“夫人不睡觉!明天眼睛可会成为熊猫眼!”
尔瓢扭抳的走向床前,正不知道如何上床时。结果身子被云逸飞用手一带,便上了床榻。云逸飞在给尔瓢挟好被子后,向尔瓢解释的说着:“睡吧,非你所愿,本庄主绝不动你!”
尔瓢点了点头,不再作声。两个人各盖了一床被子,各睡一侧,谁也不作声,。过了许久,尔瓢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着:“你知道我是谁吗?”
原本假寐的云逸飞听到尔瓢的问话,忙打趣着:“你是谁,我并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尔瓢用着手肘撑着头,眨巴着眼睛望向身边一脸冰山的男人。“如果我是当朝的王妃你也要定了我吗?”
云逸飞潜意识里对尔瓢所提的问题心有排斥,忙不耐烦的说着:“无论你是谁,我只知道我要定了你。”
说完,云逸飞俯身压在尔瓢的身上,深情的吻上了尔瓢的唇,霸道的说着“如果以后你再想撇清我两人的关系,我就吻到你说不了话,不信你试试。”
因为空气稀薄,两人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见两人近距离的气氛越发的暧昧,尔瓢忙羞涩的推开云逸飞的头,岔开话题道:“你的这个山庄很雅致的,特别是这个云竹居,这里的竹子很特别,意境很美……”
云逸飞双眼深情的望向尔瓢,“喜欢这里,就长住在这里,留在我的身边,不走可好?”
尔瓢似有为难,不安的说着:“我明天真的该回去了,我是当朝定国永亲王的王妃。今日和你同榻而眠,已是逾越了!”
云逸飞用手抚着尔瓢的脸说着:“那我想你的时候,可不可以翻墙去看你?”
尔瓢听到云逸飞以后会翻墙和自己私相偷会,尔瓢心里就开始不安起来。
尔瓢满脸愁容的看向云逸飞,轻声叹了口气悲戚的说着:“不管你翻墙还是我爬墙,我都会觉得不妥。我们不能因为一已的私欲去伤害身边无辜的人,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第44章 永王醉酒忆红颜()
第四十四章永王醉酒忆红颜
那边厢尔瓢和云逸天已同榻而眠,这边厢的永王因冷秋月的离开,自换了便服后并在外一直寻找着冷秋月。
永王从来不知道冷秋月的离开对他的触动是这么的大。他在找寻无果后,便只身进入了怡红院,要院内的老鸨要了最猛烈的烈酒,直到喝到酩酊大醉,掌灯之时才步履步覆蹒跚的从怡红院打道回府。
一身酒气的永王踩着酒醉猫步进入府中,远远的就被管家陈博给瞅见了,忙招呼着一堆仆人在旁伺侯着。有拿温水给永王漱口的,有拿羊毛披风给永王御寒的,仆人们在周围是忙得团团转。
永王和冷秋月的情份,管家陈博是看在眼里。他上前扶着永王,一脸关切的说着:“爷,你怎么如此糟践自己呢?”
永王看清来人是管家陈博后,扯着酒嗝问着:“永王妃回府了没有?”
陈博一见永王一个人醉酒回府,心里暗叫不好,忙跪在永王面前,额前渗起了一排冷汗。“爷,今天王妃自出府后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回,之前小的见爷换了便装,只道是以为爷是去找王妃去了”
一听尔瓢失踪,永王瞬时酒醒了不少。永王走上前提着陈博的衣领,“可让府里隐卫找过呢?”
陈博不敢出声,一旁的赵睦开口道:“回爷,今天小的已让府里的隐卫和死士共同去寻王妃下落了,王妃吉人有天相,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
永王不禁有些凄苦的说道:“哈哈……本王做人是不是很失败,一个是与本王历经风雨的红颜知已选择离开了我,一个是与本王结发百年的王妃选择弃我而走?”
陈博在旁看得是满眼心酸,眼角不知何时溢出了眼泪。忙上前欲扶起永王,“爷,地上凉,你先起来!”
永王推开陈博,一脸怒气的说着“你去酒窖帮我拿坛百年花酿,我今天要不醉不休。”
没多时,陈博抱了坛酒并走了进来。
永王向房内的人摆了摆手道:“你们先退下吧!本王今天晚上想一个人静静!”
等众人走后,永王抱起百年花酿直接对着坛口喝着,半坛酒下肚,原本微熏的永王终于支不起身体醉倒在地上。
回忆像决堤的洪水一下子涌向了永王的脑海。永王痛苦的回忆着与秋月的点点滴滴。沙场相识,敌营相亲,江湖相助……曾几何时,有永王的地方,必会站有冷秋月。
永王仰着头声嘶力竭的吼叫着:“秋月,你在哪儿?秋月,你回来,本王离不开你?秋月,你听到了吗?秋月,本王很没有用,本王的王妃也弃本王而去了”。
躲在房梁上的冷秋月听到永王嘶心裂肺酒后呢喃后,早已泣不成声,她看着躺在地上一身狼狈的永王,心里更加的揪痛。明明两人的距离就在眼前,冷秋月却再也提不起脚步走到永王的面前。
因百年花酿属烈酒,没过多久永王就醉在一旁,酣然入睡。
秋月见永王熟睡后,才从房梁跳下,把永王扶到床上,为其盖好被子后,才坐在永王的床榻前,用手轻抚着永王的脸庞,深情的说着:“你这又是何苦呢?”
因不放心永王,冷秋月直守至东方冒出鱼肚白才黯然离去。
第45章 姘夫也是夫()
第四十五章姘夫也是夫
第二天清晨,尔瓢醒来的时候,已是在马车上。
尔瓢睁着腥忪的眼环顾了一下车内,发现云逸飞正侧坐在另一端的软榻上。尔瓢眨巴着眼,一脸紧张的问着:“你这是要送我到哪儿?”
云逸飞嘴角微微翘起,故意倾身向前,对着尔瓢有脸吹着热气。“夫人,你说呢?”
尔瓢看云逸飞倾身向前,忙把身子往后退了退,一手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紧张的问着:“你不能对我图谋不轨。”
云逸飞看向一脸紧张的尔瓢,不觉间笑出了声。“夫人很怕为夫。”
尔瓢对着云逸飞翻了个白眼,身子往窗前靠了靠,“自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