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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转身就走,空气里传来他的声音,三个字——“霍骏琰”
尤歌又继续追上去,一边还在问:“哪个jun哪个yan啊?”
“……”
霍骏琰不搭理了,脚步加快,走进客厅直接上楼去了。
尤歌冲着他的背影扁嘴,小声嘀咕:“小气鬼,不就是昨晚的事嘛,至于这么讨厌我么?还是警察呢,就不能大气点?切……”
以为他听不到,谁知道他走到楼梯转角处就停了,朝下望望,尤歌的视线正好与他对上,立刻又变得笑容满面。霍骏琰看到她这个表情,心里又是暗暗摇头,觉得尤歌是个很会伪装的女人。
总之,霍骏琰对尤歌的印象很差,而尤歌也跟他不太对路。互相都看不顺眼,可因为要查案子,所以还得继续打交道。
世界真小啊!尤歌感叹,昨晚才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这才不到24小时呢,又见面了,最巧的是,他居然就是霍律师的儿子。
尤歌坐在客厅里,没上楼去,这毕竟是霍律师家,他在书房接电话,出于礼貌,她应该在这里等。
尤歌在思忖着自己该怎么才能跟霍骏琰和睦相处呢?
又过去了大约十分钟,霍骏琰下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份厚厚的资料。
单从审美角度来看,霍警官的颜值当之无愧是行业中罕见的高,只不过这男人办案子的时候相当严肃,在警队里素有“冷面钟馗”的称号,光他这副写着“生人勿近”的脸就足以让一些胆小的女生望而却步了。
霍骏琰在尤歌对面坐下,翻开了那一叠资料,这就是当年那份笔录,是重要凭证。
尤歌略显紧张地盯着桌上的资料,那是关系到是否破案的关键,上边应该还有她十多年前在警局的口供记录。
“霍……霍警官……”
霍骏琰正眼都没瞧她,拿着笔,淡淡地问:“现在开始谈谈关于你父母的案子。十三年前,你录的口供上并没有提到你在事发时听到枪声,而你现在却要改口,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当然是因为她的脑伤了。
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要为父母翻案,必定就是要揭开她的伤疤。
尤歌垂着眼帘,嘴角勾着一丝苦笑:“那时候我脑部受伤,不但智力停留在9岁,并且还忘记了事发当时的一些状况,医生说,这是因为大脑在受到极度的刺激时,自动开启了防御机制,所以这份旧的口供里我没有提到枪声。我在19岁的时候还是只有9岁的智力,四年前我去了国外,脑伤治好了,但我直到前段时间才想起关于枪声的事,也因此我才会找到霍叔叔,证实我父母当年不是死于意外,而是人为的谋害。”
霍骏琰写字的手顿了顿,抬眸望着尤歌,他眼底终于是泛起一丝波澜……她的遭遇很出人意料,一个人19岁的身体却只有9岁的智力,这是一种令人惋惜的悲剧,想不到她年轻的面孔下竟隐藏着那样的过去。
霍骏琰继续写着,只不过脸部表情稍微缓和一点,语气也没那么冰冷了。
“你说听到枪声,那你能想起来当时开枪的人长什么样子吗?或者有没有其他什么特征可以作为标志记忆的?”
这一点正是尤歌最痛苦的地方,如果有的话,她就不用那么纠结了。
“我只记得听到枪声,在我晕过去之前,好像看到有带着口罩的人出现,手里拿着的东西应该就是抢,后来我不省人事了,也就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线索,其实是没有作用的,毫无针对性,顶多就是知道凶手谨慎,作案时带了口罩,这对破案的帮助是几乎等于零。
霍骏琰也头疼,毕竟是十三年前的案子了,就算尤歌还记得一点,那记忆都会很模糊,查起来难度很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尽力而为。
尤歌心里难过,她迫切地想要找出凶手,可无奈事隔多年,加上当时她又在事发现场晕过去,所以能记得的东西太有限了。
“霍警官,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尤歌也看出来对方的无奈,由衷地说句心里话。
霍骏琰不置可否,放下了笔,露出思索的表情,随即站起来……
“走,去花园喂鱼。”
“呃?”尤歌愕然,对方的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霍骏琰无视她的惊讶,转身往花园走去,边走边说:“刚才被你打扰,现在要继续喂鱼。”
“……”
好吧,尤歌只觉得霍骏琰怪怪的,可这是别人的家,客随主便吧。
花园里,尤歌和霍骏琰并肩站着,看他喂鱼那么专注,渐渐的,她的注意力也被池子里的鱼儿吸引了。
几条锦鲤,还有满池的睡莲,和谐自然有种赏心悦目的美感,这可比在屋子里讨论案情要轻松多了,尤歌的神经也在不知不觉中解除了紧绷的状态。
霍律师除了喜欢养鱼,还喜欢养猫,家里的猫咪不久前生了几只幼崽,现在刚刚能跑了,小奶猫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这花园里,躺在阳光下。
尤歌想回客厅去喝水,一转身,没留神脚下缩着一团小白球,她一只脚刚抬起,眼见就要落下去了,只听霍骏琰大喊一声——“别动!”
尤歌被这声音给震到,下意识地变成了“金鸡独立”的姿势,结果重心不稳,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下一秒,她落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跟霍骏琰来了个亲密接触!
碰到她那里了()
这软若无骨娇小馨香的身子抱在怀里,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心猿意马,更何况,一不小心之下,霍骏琰有一只手还触碰到了尤歌胸前的柔软,一瞬间好似电流蹿过……
尤歌一声惊呼,赶紧地跳开,只是一张脸已经红得滴血了……太囧了吧,刚刚他是碰到她那里了?虽然是为了不让她摔下去,可毕竟他是男人啊,尤歌尴尬,双颊火辣辣的,说了声谢谢,飞快地跑进客厅去了。
霍骏琰望着尤歌的背影,再看看自己那只无意间得到“福利”的手,他眼底隐约有一丝丝异样……没看错吧,她脸那么红,是害羞?
霍骏琰对尤歌的第一印象还停留在昨晚,所以见到尤歌这满脸通红跑开的样子,他还真有几分意外,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刚才的表情很有趣,但他忍不住会想,一个在歌城里叫男公关作陪的女人,会害羞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霍骏琰总觉得自己的某只手在发烫,短暂的触碰却让他领略到了一种美妙的柔软,他居然喃喃自语:“难道我该找个女朋友了?”
没错,霍骏琰还是个单身人士,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但因为她生日时,他去外地查案了,没能陪在她身边,结果当晚那女的跟朋友去酒吧庆祝的时候,搭上一个富二代,等他回来时,女朋友果断提出了分手……
从那之后,霍骏琰没有再交女朋友,在他潜意识里会认为女人是不甘寂寞的,而他的工作注定了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约会见面,随时他都有可能离开去办案。因此,霍骏琰干脆只专注于工作,暂不考虑交女朋友的事。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长期没有女朋友,这本身就是件不正常的事情,平时他工作忙,无暇考虑太多,但刚刚与尤歌的亲密接触,他分明感觉到了身体里窜起一股子异常的火苗,那是男人的本能,并非他邪恶。而这也提醒了他单身已经太久啦!
调皮的小奶猫在霍骏琰脚边依偎着,细声细气地喵了几声,就像是婴儿在索求抱抱一样。
霍骏琰这个纯爷们儿,当他弯下腰将小奶猫抱在怀里的时候,那画面简直太美,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温暖起来。
尤歌在客厅的窗户里看到这一幕,她的心也会莫名抽一抽,感叹猫与男人之间原来竟是如此和谐。霍骏琰这个硬邦邦的警察,有了小奶猫的搭配,显得柔和许多。这又让尤歌想起了容析元,他抱着香香的画面也是那么有爱。
其实霍骏琰突然说要去喂鱼,只是想借机让尤歌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根据他办案的经验,证人在回忆案发经过的时候往往会出现紧张恐惧慌乱的情绪,以至于想不起一些重要的细节。他就是看出尤歌太紧张,所以才暂停一下,而尤歌现在的状态确实比先前好了很多。
这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霍律师从楼上下来了。
一见到尤歌,霍律师就露出慈爱的笑容,关切地问:“怎么样,你跟骏琰见过面了,有进展吗?”
尤歌无奈地摇摇头,轻轻一叹:“霍叔叔,我真没用,想不起来重要的线索。”
霍律师笑着鼓励说:“别灰心,我相信这是上天有眼,才会让这案子重见天日,既然已经开始调查了,那就不要太急于求成,有时候你越是想要回忆起什么就偏偏越是想不起,你就干脆放松一点,说不定无意中还能有收获。”
“嗯,我明白,谢谢霍叔叔。”
霍律师瞄了一眼落地窗外花园里的身影,扭头对尤歌说:“我们去书房,一会儿骏琰会上来。”
霍律师的书房很大,书架上全是满满的书籍,涉及到各个领域,由此可见霍家人的兴趣爱好非常广泛,而正面墙上的那一幅水墨画,是霍律师自己的杰作,使得整个书房都充满一种古典优雅的气息,还有角落里点着的熏香,淡淡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仿佛躁动不安的心也能渐渐平静。
书桌上放着一个相框,里边装的是一张全家福,照片上那个穿蓝色校服的少年正是霍骏琰。
霍律师见尤歌盯着照片,他也来了兴致:“这是骏琰9岁的时候拍的,那时他很胖,班里的同学都不爱跟他玩,后来上了初中,这孩子开始每天都运动,很快就瘦下来到了正常体重,一问原因,原来是他想将来长大后考警校,当警察……”
尤歌静静地听着,视线久久没移开,忽地,她脸色一变猛地抬眸:“霍叔叔,我想起来了,当年案发的时候,在我晕过去之前,我听到车外两个男人的对话,其中一个问,要不要把那个小孩也杀掉,另一个男人说,小孩就算了,因为他也有个年龄相仿的女儿……”
太不容易了,事情过去十多年,尤歌能想起来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算是奇迹了!
霍律师的表情顿时变得沉重,紧紧盯着尤歌,鼓励她:“别急,慢慢想,千万别慌……”
尤歌还在回忆,脑子里搜遍了却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了。这种感觉很令人抓狂,就好比是一个在山里迷路的人看到前方有道,但就是怎么绕都出不去。
“孩子,不要把自己逼太紧,那样会物极必反。这段时间你就多跟骏琰碰碰头,平时如果想起什么,就立刻跟骏琰打电话。”
“好,我知道了。”尤歌也知道这种事光着急也没用,线索总是藏在不容易发觉的地方。
不管怎样,案子重新调查,这就是良好的开端,是值得欣慰的事情。但远在m国的容析元暂时还不知道这些,他目前最要紧的就是盼着翎姐的手术能成功。
白色的病房里,翎姐那一头美丽的头发已经被剃光了,要进行开颅手术,她现在变成了光头。
虽然没有镜子,可翎姐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她觉得,那一定很丑。
容析元就站在翎姐身边,目睹了剃头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