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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呛到了众人,气氛更加尴尬了。
“析元,你这是干什么?头一次领新媳妇回家,难道就要让人看笑话?”容炳雄也是一脸严肃,很不满。
尤歌心里那个郁闷啊,没人给她介绍眼前这帮人谁是谁,她怎么知道该如何称呼?
尤歌求助的眼神望着容析元,可他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尤歌,给大家鞠个躬请个安,然后我们回房睡觉。”容析元随意的口吻,特意将最后两个字加重。
尤歌如今是冰雪聪明,她从容析元和容家人的态度就能猜到不少,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尤歌红润的脸蛋露出甜甜的微笑,礼貌而又不卑不亢:“老爷子好,大家好,我是尤歌,以后请多关照。”
简单直接,跟容析元一样的姿态,不讨好不献媚。
容老爷子的脸都绿了,其他的人更是无法接受,家中一向注重礼仪,新媳妇进门,居然只是问声好就完事?就跟容析元一样的不把大家放在眼里吧!
容析元却是向尤歌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没事了,我们走。”
牵着她,他的手一直没放开,这就要转身闪人了。
可是……
“站住!”一个女声怒不可遏地低吼,这是容炳雄的老婆,容析元的婶婶。
这女人生得一副精明相,脸上化妆很浓。
“你们太不像话了!一点礼节都不懂,还说是宝瑞以前董事长的千金,怎么这么没教养?如果实在没人教,现在进了容家的门,就该交给我们好好教导,以免将来出去给容家丢人!”
容家除了老爷子,就数容炳雄这一房的辈份最高,他老婆说的话也自然有点份量,这么一吼,其他人都纷纷附和,矛头明确地指向了尤歌。
因为他们都领教过容析元的脾气,知道他像臭石头那样硬,所以,目标就锁定在尤歌了,专指她的痛处。
尤歌停下了脚步,清冷的眼神扫过来,与那位婶婶对视着,尤歌的小宇宙又在开始膨胀了。
另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是容析元的姑妈,此刻冷不丁冒了一句:“大家也别觉得奇怪,她是尤兆龙的女儿,那种人教出来的小孩,怎么能登大雅之堂,别说是交给我们教导了,就算是给她上礼仪课,只怕也是冥顽不灵啊,呵呵……”
忍耐是有限度的,面对如此的语言攻击,已经不是讽刺那么简单,分明是想找骂!
“你们……”尤歌紧紧攥着小手,眸光凌厉:“你们凭什么扯到我家人头上?我父亲是哪种人,用得着别人来评价吗?我虽然是容析元的妻子,可我没拿过你们容家一分一毫,我不欠你们什么,你们也没资格教导我!”
尤歌纯美的形象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但却不知道她脾气是隐忍的,一般不惹就没事,真要惹急了,她会不顾一切伸出爪子挠得你一脸血!
尤歌的态度,让所有人都吃惊,想不到她居然还敢顶嘴?说他们没资格教导她?
容家的人一向被外界捧着,养成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现在却被尤歌给一顿喷,他们感到自己的颜面遭到了挑衅!
“岂有此理,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你把容家当什么了,这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吗!”
“口无遮拦,简直太过份了!”
“……”
容家的人一个个气得不轻,纷纷指责尤歌,一瞬间她就成众矢之的了。可那又怎样,尤歌的坚韧,一般人不知道,越是糟糕的环境她越能挺住,这一点跟容析元很像。
尤歌和容析元还牵着手,两夫妻首次这么站在同一阵线上面对眼前这一帮“家人”。
尤歌不慌不忙,在骂声中还保持着镇定。
夫妻俩越是这样,容家人就越来气。
容析元的姑妈那张打了美容针有点僵硬的脸上露出愤慨的表情:“容析元,你是怎么*你老婆的?在容家,她还敢这么目中无人,你没告诉她吗?尤家欠容家一条人命!”
轰隆……犹如一道闷雷炸响,尤歌的脑子里出现了几秒的空白,被这个中年女人的话给惊到了,她不信,怎么可能呢?危言耸听吧?
尤歌下意识地看向容析元,可她只看到他沉下来的脸,他毫不客气地对着众人说:“你们不懂说话就闭嘴!”
容析元怒了,不顾身后那群激动的人,拉着尤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厅……
想报复,最好的方法就是留在我身边折磨我()
尤歌一路被拉着走,神情呆滞,像个木偶似的,任由容析元这么拽着,整个人浑浑噩噩,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耳边还回响着先前容析元姑妈说的:“尤家欠容家一条人命!”
夜色很美,容家大宅这座庄严而又华丽的堡垒,有着太多值得欣赏的美景,可尤歌全都视而不见了,没心情去看,内心抑制不住的慌乱,想要说点什么,但就是感觉喉咙犯堵,胸臆里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容析元,你吃醋了()
高管和设计师们对尤歌的态度比她刚来时有了很大转变。这些人都是精英,是企业的核心力量,他们一个个都精明异常,懂得识人。不看别的,单看尤歌从开始来的时候一言不发只默默地看,到了下午,她就能慢慢地提出一些问题和见解,她的言论结合了国内与国外奢侈品的优缺点,甚至能说出一些在场的人忽略的细节,她的头脑与眼光,就跟她这个人一样的闪闪发亮令人惊叹不已。
不管服不服气,这群人都对尤歌有了新的认识,不得不承认,这个曾经被大家私下里传为“傻子”的人,如今蜕变了,让人刮目相看。
kk是这群设计师里最年轻的一位,才不过三十出头,脾气也很温顺,私下里同事们都管他叫“妇女之友”,他说话细声细气温温柔柔的,见到美女更是客气,对尤歌这么水灵灵的人儿,kk就像是对待公主似的伺候得周到,每次都是他殷勤地为尤歌端茶递水,还细心地询问尤歌热不热冷不冷。
刚刚尤歌的茶喝完,kk立刻说再冲点水,但尤歌却说不想再喝茶了,她想喝白开水。
kk这家伙热情得很,马上将茶杯拿出去倒掉,再倒了一杯白开水进来。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这个寻常的细节,包括容析元。而尤歌却好像很开心,最后走的时候还不忘客气地跟在场的人挥手告辞。
抛开其他都不说,只是尤歌这亲民的表现就让人感觉很舒服,没架子,谦虚好学,半句没提过自己在国外也是名校毕业的资历,还有她脸上的微笑就是最好的招牌,无形中可以拉近与人之间的距离。
总之,不管这些人嘴上说不说,在他们心里,对尤歌的印象很好。
刚从陈列室里出来,尤歌还沉浸在刚才的氛围中,还在脑子里默默温习某些重要的细节,忽地,走在她身边的容析元停下了脚步,前方站着两个人。
嗯?这不是容家的人么?尤歌记得,似乎是昨晚在容家见过。
这是容炳雄父子,就这么不期而遇了,还真是冤家路窄。
“呵呵呵呵……你们好兴致,一大早没跟家里说一声就走了,果真是不懂礼节。不过你这么急的来检查晚上展销会的货品,是不是怕又出意外啊?”容炳雄笑得多亲切,可就是眼神冰冷,语气带着满满的讽刺。
容桓也不忘来凑一脚:“堂哥,怎么对展销会那么没信心啊,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像这父子俩就是属于专找不痛快的,一天都不得消停。
尤歌感到周围的空气好像温度在下降,容析元身上的气息一下子降到冰点,唇角勾着一丝丝笑意,可眼里却是蒙上一层霜。
“对于太清闲的人,我一向认为,没必要赶在下午四点钟才来公司,干脆就明天再来,或者等展销会结束了之后再来也行的。”容析元嘲弄的口吻能将人气得跳脚。
容析元话里有话,而容炳雄父子本来就心虚,一听就知道对方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极尽讽刺。
“容析元你别得意,你不就是早了几个小时来公司吗?我爸日理万机,忙得很,现在才来又怎样,不代表我们就是在外边吃喝玩乐!”
容析元嗤笑,如同听到笑话:“容桓,别搞笑了,谁不知道你们这是刚做完spa过来的?确实是挺忙。”说到这里,容析元脸色一沉,淡淡的神情中不乏威严:“顺便说一下,检查好的货品装进了密码箱,而密码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才知道,就连其他高管都只有到了展出的时候才能看到我打开箱子。所以,你们不必操心,被掉包的事,不会再发生。”
容炳雄的假笑凝固在脸上,伸手摸着自己的秃顶……这是他的习惯动作,每当愤怒而又在压抑的时候,他就会下意识地摸头,就是他在思索对策了。
容炳雄心里早把容析元骂个遍,他能预感到容析元就是在暗示他别再耍花样。其实双方都知道昨晚关于戒指的事是怎么样的,但又都互相装作不知道,只是彼此之间的态度更具有火药味了。
“不错……不错,析元你做事越来越完善了,很好。”容炳雄的夸奖在表面,实际心在滴血。
尤歌在旁边静静看着,见到容炳雄父子这副嘴脸,她只觉得嫌恶,假得让人作呕。
容析元缓缓迈动步子,经过容炳雄身边时,轻轻说了句:“这都要感谢我的对手,对手越不择手段,我好像越能发挥潜能。”
容炳雄和容桓望着两人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这种处在下风的感觉,太不爽了!
容炳雄气愤之余,猛地在容桓脑门拍了一巴掌:“在展销会结束之前必须找出容析元背后那个制作戒指的高手!否则,你这个公司总裁也别当了!”
这是有多气啊,对自己的儿子发这么大的火,容桓心里那个怒啊,他不能失去总裁的位置,他知道父亲的残忍,如果他屡次办事不力,真的可能要被撤职。
“爸,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容桓低着头,眼里尽是狠绝的光芒。
人都是逼出来的,如今容桓有了危机感,做事就会更加卖力了,巴不得将容析元往死里整,就跟他老爸当年对容析元父亲那种心态是一样的。
尤歌跟着容析元到了地下车库,她一路都很沉默,脑子里有点乱,好想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终于,在上车那一刻,她想起来了!
“容析元,昨晚那个戒指难道不是顾客搞错了吗?”尤歌对这件事的迷惑更大了,先前还以为是顾客搞错,可现在又觉得没这么简单。
容析元也不知为何黑了脸,表情像黑炭,冷冷地说:“戒指是被人掉包了,只不过被我及时发现,将计就计又将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换上去。”
“啊?”尤歌惊诧地张着小嘴,随即想明白了事情的缘由:“我知道了,是那位顾客被冒名的设计师忽悠,以为戒指是假的,所以才会闹起来,而那个冒牌设计师就是受人指使的,有人调换了戒指,但没想到你会事先发现并补救!天啊……太惊险也太歹毒了,如果你没发现,那假的戒指就会让宝瑞的名誉毁于一旦!”
尤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冒起来直窜背脊……什么人竟敢如此陷害宝瑞?此人用心何止是毒,简直是要赶尽杀绝!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