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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怔,这就完了?这场爱情纠葛落幕得也太快了吧。
韩晓晓在首饰店里打电话的那种急切语气,我怎么都忘不了,这是爱得深恋得切的人所应有的态度吗?
我偷偷溜一眼韩晓晓,她的唇抿紧了,低声说:“对不起,家祺,都是我不好。”
“感情是双方的,我单方面不放手有什么用?晓晓你保重,我先走了。”吴家祺站起身,几乎是冲着走出去的。
韩晓晓木着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着她,不知怎么搞的没办法感受到她的悲伤,是我最近感官系统出现问题了?还是有太多的纷扰扰乱了的思维?
我竟然麻木如斯,我居然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我整理好了,我将如期和宇伦哥举行订婚仪式。”韩晓晓小小声的说,眼睛却没有看向我。
我一瞬间光火了,她这是向谁交代呢?她的感情事本来不关我事,是我多管闲事插手了以至于如此不满我威逼她?以后她爱咋样就咋样!
“晓晓,你不必向我交代什么,重要的是你向自己交代清楚了没有!”我抓起包包起身就走。
韩晓晓追出来,紧跟在我身后喊着:“盼盼,盼盼!你别生气别误会了,我心情不好,我——”
我忽地一转身:“韩晓晓,你好自为之,郑宇伦是个好男人,你不珍惜他是你的损失!”
“我知道了,我已经知错了,你原谅我好吗?”她伸手过来拉着我的手。
我咬着牙关忍住气,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总算压住了窜上来的火,任由她拉着我的手走回包间里。
“我们好久都没一起吃顿饭了,年纪渐大了感情却生分,这个我受不了哇,盼盼!”韩晓晓按我坐回原位置上。
她一句话将我的心说软了,我看着她,心里吩咐自己要冷静,别乱上火生气。
又有人来敲门,这次门开处,我看到的是韩明塱!
他站在门外边笑说:“晓晓,我听老板娘说你来了就来看看,没想到原来你和盼盼一起来啊,真巧!”
韩晓晓挤出笑容对她堂哥说:“哥,快进来一起坐。”
我也回过头去招呼韩明塱:“对呀,明塱哥我们一起吃饭。”
韩明塱摆摆手:“我约了朋友呢。”
“你朋友是谁呀?叫他们一起过来,我和盼盼又不是外人。”韩晓晓如是说。
韩明塱望着我挠头:“其实这个人你们也认识,我去问问他要不要一起来,你们等等。”
说完,韩明塱消失在门口,我和韩晓晓面面相觑,各自端起面前的那杯茶喝着,沉默地等着他再回来给个交代。
几分钟后,韩明塱走进门来,我的目光越过他肩头落在他身后的那个人,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就是邰正源!
其实,我也反应过度了,韩明塱会认识邰正源是正常的事,我们这几家人的小辈从小就认识,尤其是郑宇伦、邰正源这两个男孩,总把韩明塱当成老大那样供着。
四个人打过招呼坐下,我对面坐的是韩明塱,两边夹坐着韩晓晓和邰正源,这样的饭局让我有点儿不自在。
“哥,你怎么跟正源哥约在这里吃饭也不告诉我们一声?”韩晓晓爱娇的瞟了堂哥一眼。
“那天我去了个小趴遇上了正源,我俩才约好吃顿饭。”韩明塱解释道。
我看看邰正源,他但笑不语,察觉我看他,他侧过头深深的望着我,我赶紧撇开脸。
“你们呢?你和盼盼约好了也不告诉我!不过,有缘就是有缘,不相约也能相遇!”韩明塱感慨的说,眼睛直直的看向我。
我心中一动,这巧合也真是太巧合了。
韩晓晓说自己早餐没怎么吃,现在饿得慌,于是我们四个人配合着点菜吃饭。
我的脚有点麻,要时不时的伸伸直,但是一伸直,就会碰到对面的韩明塱和旁边的邰正源,这让我非常尴尬。
韩明塱这个人倒是很爽朗,他会一笑置之,可是邰正源就不同了,他会盯着我不放,好像我是故意而为之那样。
偶然侧过头看向韩晓晓,她睁着眼睛就像洞察秋毫那样看看我看看邰正源,知道我看她了,她才垂下眼睛。
一顿饭吃完,我去洗手间,韩晓晓起身说她也去,我们俩走出包间。
我问她:“晓晓,你刚才那样看我干嘛?”
她用含着深意的眼神瞅着我:“盼盼,好意思说我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你自己不也那样么?!”
我霍地逼视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138。你选择了谁?()
“没,我也劝你尽快整理好自己的感情。”韩晓晓冷冰冰的说,然后抛下我走在前面。
我眼角的神经跳了跳,她这话的意味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罗?她拿我的话堵住我的嘴?!
我盯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韩晓晓这个人真不简单,她现在说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含了某种深意在里头。
郑宇伦说的,当某种人或事件摆在面前时,以不变应万变,我又何妨顺着她的台阶下,看她接下来想要怎么说怎么做。
我跟上韩晓晓的步伐,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解手、洗手出来,我们俩又在洗手台并肩站着照镜子补妆。
“晓晓,你说得对,我不能光说你,我也得整理好自己的感情。”我平心静气地拉拉裙子。
韩晓晓在镜子里看着我:“那你选择了谁?”
“当然是”我故意的欲言又止,垂下眼睛想了想才说:“最痴心的,一直不放弃我的那个人。”
我说完,溜了眼镜子里的韩晓晓,发现她眉心飞快的皱了皱又舒展开。
“行了没?我在外面等你哦。”我越过她走出洗手间。
韩晓晓紧跟上来,拉着我的手臂问我:“你刚才说的最痴心一直不放弃你的人,是正源哥?”
我回过头定定看着她,我刚才虚晃了一枪,确实是故意误导她,可是,她的反应需要那么大吗?
我无棱两可的反问:“你觉得呢?”
“我以为你对凌笙辉产生了感情。”韩晓晓习惯性的咬咬嘴角。
“女人对于肉体和感情的界限一向很模糊,但是细想过后,总会作出正确的选择,谁最爱我,我当然要选谁。”我继续玩语言游戏,带她游花园。
为什么现在她急着想知道我的选择?我在想,她那么急,动机何在?
韩晓晓的嘴唇抖了抖,刚想说什么,韩明塱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你们俩怎么站在这里说悄悄话?”
我和韩晓晓一起回过头看着韩明塱,还有他身后站着的邰正源。
韩明塱扬扬手里的单:“我埋好单了,得回家拿份资料要先走一步,晓晓,要不要我带你回家?听说你的车子坏了。”
韩晓晓连忙说:“好,我刚好要回家去。”她走向韩明塱,越过邰正源身边时脚步停了停,可最终没说再见。
我皱皱眉,韩氏堂兄妹俩走了,剩下我独自面对邰正源,可我不想跟他面对面在一起,他让我不自在!
想到他在柏豪天台上演的那一出,我打心底里发寒。
“我们也走吧。”邰正源淡淡的说。
他这句话让我松了口气,我点点头,跟在他后面去取了车,互道再见就驾车上路。
没想到,前方路口他本该向左转去以前的伍凯集团现在叫正源集团的方向中,可是他没有,又跟着我朝右拐弯。
我一直盯着倒后镜和后视镜,他真就一路跟我回到公司那栋大厦的楼下停车处。
我下车,他也下车,我不得不走过去,睁大眼睛望着他:“正源哥,你这是——”
“你公司开业这么久,我还没上去坐过,你不请我去喝杯茶吗?”他打断我。
人已经不请自来,我还能赶他走?
我硬着头皮说:“你是大忙人,以前的情况也不允许我请你上去,现在,我正式邀请你去喝杯茶,能赏脸吗?”
“盼盼,我等你这句话,等了仿佛有一世纪之久。”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里面有一丝沉痛在。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公司在五楼,规模小,别见笑。”
他跟我并肩而行,侧过头凝望着我:“我怎会笑你?盼盼,你现在说话都跟我生分客套了。”
“那我不跟你客气了。”我苦笑,随口说完,步入电梯按了“5”字。
“盼盼,你永远不要跟我客气。”邰正源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
我的手一抖,他握得更紧,我看了看他,他满脸的坚决和不容违逆,我想我还是先随他吧,实在不想在电梯里过多纠缠。
短短的时间,电梯便到了,我趁着步出电梯的时机抽回手,将他请进公司里。
领着他在公司里走了一圈儿,我们俩进了我的办公室里坐,我吩咐前台小姐送上咖啡。
邰正源坐着,背靠椅背双手交握放在小腹上,目光灼灼的望着我:“盼盼,那天在柏豪天台上我有点失控,你别介意。”
“唔,你有你的立场。”我略略点点头,端起咖啡呷了一口。
“我希望你一直站在我这边,起码我们的血海深仇报了一半了。”他的视线一秒也不曾转移,紧紧的盯着我。
我抬起眼看了看他,本想开口劝劝他,但是发现他已经被仇恨所充斥,不是我三言两语所能撼动的,于是我闭了嘴,重新垂下眼睛。
“盼盼。”他喊我,语气有点急。
我再次抬眼看他,他已经站起身急步过来一下子坐到我身边,下一秒更是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他抱得那么紧,把我吓着了,我挣扎,他再抱紧些,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脑勺上硬是把我的头摁到他肩头上。
“盼盼,我是那么的爱你!爱到即使逃亡天涯了还要想尽办法回来见你,哪怕这是最后一面也在所不惜!当我得知你被凌笙辉霸占了,我这颗心碎成什么样你知道吗?我有多恨我自己无能啊!”他大声的喊着,到后面是用吼的。
我怔住,感觉肩膀上的衣料被热热的液体打湿,那热液在急速地扩散。
邰正源在哭!我傻傻的被他抱着,整个人都蒙了,我纵使不再像以前那样爱他,可是他哭了,还哭得那么伤心,我又岂会无动于衷。
“正源哥,你别哭啊!”我开口劝他,完全没料到自己的声音是那么哑那么涩,我抹一把眼角,原来我也哭了流泪了。
“家没了,亲人全死了,我却连你也保不住!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用?!可是我邰正源不把血海深仇报了,死了也没面目去见九泉下的亲人!我不得不横下心来娶伍小思,我必须要将伍凯集团夺过来!盼盼,唯有这样,我才可以吐出胸口上那口恶气!”邰正源全身都在抖,好像在用全身的力气跟我说着这番话。
“我懂,我知道了。”失去亲人之痛,这我真能理解他,我失去的是爸爸,他可是失去了三个亲人,三倍的痛苦加在他身上,他能不变形吗?
“你不懂,你不知道!你站在天台上看着我的那副样子,让我感觉到你跟我不是站在一条阵线上的,让我感觉到自己像个怪物似的会吃人!可是盼盼,我不狠心能做得了大事吗?我不狠心能斗得赢伍凯那个天杀的吗?”邰正源推开我,双手捧着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