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走过去,她也走过来,两人面对面的立在花园的主径道上。
“晚上好,凌夫人。”我一如既往的支持着文明礼貌。
“嗯。”凌心怡从鼻子里哼了哼,目光上下扫视我:“你挺悠闲的,在散步呢?”
“是的,不如我陪您散散步?后花园的景致不错,空气新鲜。”我发出邀请。
“不了。”她一口拒绝我,然后抬手撩一下头发:“我过来是要带你去医院,笙辉有话要跟你说。”
“好的,您等等,我去换衣服。”听到可以去凌笙辉,我很没出息的有点小激动。
凌心怡傲慢地点点头,径直朝劳斯莱斯走回去。
我连忙上楼回房间换了一身素净衣裙,重新下楼跟李嫂说了两句,提上李嫂早已盛好在保温瓶里的汤走出门外。其实,我天天有让李嫂备着汤,期望着凌家哪天又允许我去探望一下凌笙辉,而这一刻终于让我等到了。
司机守在劳斯莱斯的后座车门边,见我来就打开车门,我只得坐上去,跟凌心怡并排坐着。
劳斯莱斯在前面开着,两个保镖坐我那辆商务车在后面紧随,一起往中心医院开去。
沉默了一阵子的凌心怡,又开口问我:“听说你开了家小型娱乐公司?”
“是的,笙辉比较喜欢我工作。”我的目光调回来看着凌心怡,第一时间就搬出凌笙辉来挡驾。
凌心怡这个人的心思,我多少能猜到一点,她拗不过儿子要见我的强烈愿望,拉下脸皮亲自来带我去医院,她无非是想恩威并施,她暂时允许我继续当她儿子的妾,但条件是让我放弃工作藏在金屋里侍候她儿子!
我的身份见不得光,她不想让我晃来晃去的刺激她选定的儿媳妇颜梦楚!
“顾小姐,你如果还想留在笙辉身边,就把公司卖了!”凌心怡斩钉截铁的命令道。她的语气是肯定的,不容人置疑的!
“公司是笙辉开给我的,我一会儿跟他商量一下。”我不置可否,软软的给她虚晃一枪。
我的态度很明确,凌笙辉不说分手我会一直待在他身边,凌笙辉不收回公司我会一直经营下去。
就是这么简单,你凌心怡别来问我,问你儿子去。
凌心怡被我的话堵得没话好说,她索性撇开脸,不再理我,我倒落得个自在,而且中心医院很快到了。
我跟着凌心怡来到vip病房区域,看到每个病房前都有保镖守着。有钱人总是这样啦,病了也怕仇敌对手趁机来袭。
凌心怡来到一间病房门前站住,头也不回的对我说:“今晚你好生照顾笙辉,有情况马上通知大海。”
“好的。”我应了声,等着她的下文。
凌心怡对守在门边的两个保镖一扬下巴,他们连忙拉开病房的门,凌心怡让到一边去,我朝她点点头,自个儿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套房,外厅内房,我看到厅上坐着大海和两个保镖,他们一见我马上站起来。
大海压低声音喊我:“嫂子。”
“辛苦了。”我对大海微笑点头,眼睛往紧闭的房门上一溜:“笙辉睡着了?”
“没呢,正醒着,他在等您来。”大海回答我的同时,向那两个保镖摆摆手。
大海等两个保镖退出门外之后,亲自帮我拉开房门:“您请进。”
“谢谢。”我道完谢,人也走了进去。
房里,大玻璃窗边,凌笙辉高大的背影显得更英伟。我想,也许是我几天不见他挂念得过分了,连英伟这么煽情的字眼都想得出来。
“我以为,你一进来就会飞扑上来抱着我。”凌笙辉没有回过头看我,语气却是那种的酸溜溜的。
“原来你也会有那种幻想啊?”我戏谑他,将保温瓶放在床头柜上。
“顾盼我警告你,再不按我说的话做,等下有你好看!”他几乎咬牙切齿了。
“你转过身来,我看看该从哪个角度飞扑上去才不弄伤你。”我偷偷笑了。
“你这个——”他一转身,我马上扑上去投入他怀里,将脸埋进他肩窝里。
他一手抱紧我的腰,声音又低又哑:“想我了吧?说说,有多想。”
“很想很想。”我找不出形容词,只能重复用语强调。
“盼盼,我的盼盼。”他的嘴唇压上来,如饥似渴的吻着我的额头。
我微仰起脸,让他轻易能吻到眉毛、鼻尖,还有我的唇。
我承受着他雨点般的吻,小小声劝他:“慢点,慢点”
等他吻够了,我拉着他坐到沙发那边,继续倚在他肩膀上,用手抚着他受伤吊着的那条胳膊:“伤口疼吗?”
“早就不疼了,我后天出院。”他搂紧我。
“这么快出院?”我抬起头来盯着他。
“我早些出院,才能早些回去享受你的侍候啊。”他很认真的说。
我挠挠头,有些懊恼了,我马上要忙着弄台北车展呢,这回可怎么办才好?
“在想什么呢?”凌笙辉挑起我的下巴问。
“没事,就是明天台北车展要开幕了。”我吐吐舌头,看着他的表情。
他脸色一沉:“顾盼我问你,台北车展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你重要。”我赶紧表明立场。
“算你还有点良心。”他刮了刮我的鼻子,顿一顿才继续说:“你真以为我能闲着等你侍候?我很忙,老困在医院里不行啊,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堆积如山得赶紧回去处理。”
“哦。”我放下心来,摸摸他的手说:“工作重要,身体也重要,我会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你。”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他说完,又吻上我。
渐渐的他开始把持不住,气息变粗,手不安分的摸索着我,我一手扯住他劝道:“别,这是病房,你手刚好咱们不差这一两天,回家之后我好好补偿你。”
“嗯,这可是你说的。”他定定凝望我。
“当然了,你是我男人。”我吻吻他脸颊,起身去给他倒汤水。
他来到病床边坐下,顺势将站着忙碌的我圈在手臂里:“盼盼,我喜欢你刚才说的那句,我是你男人。”
我背对着他偷偷笑了。有时候觉得,一句窝心的话就轻易让自己和心爱的男人开心快乐,那我多说说又何妨
我跟凌笙辉挤在一张病床上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赶往展博会,台北车展在这里一连七天展演。
114。我会站在哪一边?()
我和杜莎在展博会后台的指定休息室里碰了面,两个人很默契地马上开始工作。
我先在杜莎的粉背上、腰际上打了一层底粉,这时,化妆师和发型师也赶来了。
发型师忙着帮杜莎做头发,化妆师帮我化妆,而我就等杜莎那层底粉干了之后再上一层,我们几个忙得连轴转。
最后,由我来亲手帮杜莎彩绘粉背和腰际,这回我画的是唯美彩蝶图。
杜莎将要穿上我设计的珍珠白缎面礼服曳地裙,这袭裙子最大的亮点在于前面v领再中空,腰际也是倒三角中空,后背深v设计,深v部分和前面中空部分我全部用纱质透视布覆盖住,边边上再弄出一点点皱褶来强调。
透视的部位清晰可见彩绘上去彩蝶,珍珠白缎面的华丽经色彩斑澜的展翅蝴蝶的映衬更显高贵。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所以杜莎一经亮相舞台上,立刻博尽眼球、秒杀其他的展台车模。
我穿的那一袭藏青色的伞型礼服裙,无袖无领、前胸花瓣包拢设计间饰纯白色的纱,下半身的伞状裙子也是一样,予人一种早春的清新活泼风。
我和杜莎轮流站台,助理时不时的来报料,说我们在车展上人气第一。
下午,我正站得腿有点累,应围观的人的要求换了个姿势让对方拍照,冷不防余光扫到有一对情侣上了台,我以为是察看车子内部功能和结构的顾客,便微笑的转过头去。
这对情侣竟然是邰正源和伍小思!
邰正源双手插裤袋里站在伍小思身后,见我瞪他,他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伍小思闲闲的拉开车门坐进去,摸摸这,看看那的装作很专心看车。
“这车的时速最高多少?”伍小思朝我勾勾手指头。
我维持着微笑走过去:“320。”
我太了解伍小思这个人,她一旦开始了的事情就会变得没完没了,就像她因为邰正源而跟我一直纠缠了两年多一样。
果然,她问个没完,跟早就打定腹稿那样一句接一句的问,连站在一旁装酷装不认识我的邰正源都深深皱起了眉头。
“好了小思,我们去那边看看。”邰正源说完,一跃下了台,直接往旁边的展台走去。
伍小思的脸色阴了阴,忿忿然厉了我一眼,跨出车门下地犹自不甘心的低声骂我:“贱货!你只配在这样的地方卖笑!”
“您慢走,小心台阶。”我笑着提醒她,潜台词是:小心贱嘴有贱报,她扑街丢脸就不好了。
“哼!”伍小思急急走下台,四处张望寻找邰正源的身影。
我仍然继续站台,心里却替伍小思悲哀,她那么爱邰正源,注定要被他利用。
她的结局,她将要受到的报应,让我不想再诅咒她,光想着我都觉得惨烈。父债女还,她爸做了那样阴损的事,她是逃不过一劫了。
这时候,杜莎来接替我,我笑着跟她换位,下了台直往后台休息室走去。
走廊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只手拉着我,我吓了一跳定眼一看,是邰正源!
“盼盼,来这边。”他握住我的手腕硬是扯往走火通道那边。
“正源哥,你先放手。”我不想跟他拉拉扯扯了,扭挣着。
可他不管那么多,我也怕手腕上留下瘀痕什么的会影响展演,于是不再挣扎随他去了。
推开走火通道的门看看没人,邰正源按住我的双肩说:“盼盼,你究竟有没有看我的邮件?你怎么不回复我呢?我都快要急死了!”
我默不作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实在知道那个邮箱就是一个潘多拉的盒子,一经打开我就万劫不复!
“你不要告诉我你没看过!盼盼,你真为了凌笙辉那个人渣,竟连家仇血恨都丢一边去了吗?啊?!”邰正源瞪着怒火熊熊的双眼质问我。
“我想过新的生活,不想再纠缠什么家仇血恨。”我小小声的说。
“你倒是大声点说啊,如果你足够理直气壮,真做到不顾一切的去爱凌笙辉,你就对我吼!冲着我大声说!”他用手指头戳着自己的心脏,激动得满脸通红。
我垂下眼睛,正如他说的我不够理直气壮,所以我不说话也不动。
“你也知道自己这个样让你九泉下面的爸爸有多伤心难过吧?!他跳楼惨死了,亲亲女儿却明知道害死他的是什么人,仍然只顾自己的感情而不去帮他报仇血恨!你说,你顾盼还是人吗?还是顾家的女儿吗?!”邰正源近乎咆哮的冲我吼,吼完了他一推通道门,急步离开。
我身体一软,倚在墙上,心里一阵阵的痛和伤心。
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日子刚好过一点,苦难又要来到?
邰正源真会说话,一下子戳中我的痛处和软肋,我爸跳楼惨死的样子又浮现我眼前。
那天我接到酒店经理的电话,从学校打车赶到柏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