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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爱欢凉-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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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的,我家就没他家多事多恩怨,我家比他家要简单得多,但是,我这样比较是不公平,富豪也要分等级,我家当年的家财没法跟他家比。如果非要评级,他家在金字塔的尖尖上,我家在底部的灰尘上面一点。

    这回不必我催他,他自觉就继续说:“我妈生了我和小弟两人,大舅小舅各自生了两个女儿,后来我们这些小辈长大了,阿公择优选接班人,轮番试用考察了一段时间,最后选中了我。”

    我不得不说我是知道豪门选接班人的那种残酷选拔方式的,培养苗子十几年,一朝召回集团内部委任,谈生意见客户,看苗子有没有运筹帷幄的真本事。至于凌氏家大业大三代商政权,选接班人那是更加的审慎。

    “来,亲一口状元。”我捧住凌笙辉的脸,吻了吻他。

    “盼盼,前段时间我的心真累,你知道吗?”他深深的凝视我。

    我的心一阵悸动,他多不容易,终于肯放下自负跟我诉苦了。以前他再苦再累,也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

    “都内忧外患了,是不?”我摸着他的脸,小小声说。

    “是的,尤其是你,让我上火让我恨得牙痒痒的。”他幽怨的瞪了我一眼。

    “唔,我补偿你,好不好?”我决定给他一个甜枣,让他美一下。

    “好啊当然好,怎么补偿?说来听听。”他兴奋了,贴近来。

    “要听是吧?呵呵。”他的话正中我怀,我趁他愣住的那一秒,一口咬住他耳朵,再舔了舔他。

    “噢!哎再舔,再一次。”他十分享受的哼哼唧唧

    甜蜜归甜蜜,我们还是不忘这趟来法国的目的,我随肖玉笛开始了忙碌的时装周走秀。

    2月初正是中国的春节期间,我也只能打电话给我拜年了,我妈跟我说了几分钟就挂线,说是国际长途电话费贵。

    有指路人,有靠山可依,我可谓是一炮而红,一个时装周让我挤上了名模的行列。

    凌笙辉的“休假”时间比预期的长,但,也像他说的,他阿公凌志终究还是把他召回去了。他要离开法国,但我还要多留几天,他千叮万嘱要我一结束走秀就马上回台,我当然也舍不得他,满口答应下来。

    这天,我独自走完一场秀,陪同我的余文强先走一步去找肖玉笛,我自己拎着包包去门口,凌笙辉有派司机和车来接我的。

    “盼盼!”一个高大人影从拐角闪了出来。

    我吓了一大跳,睁大眼睛看着来人,是他,邰正源!

    自从上次闹了那一大场之后,邰正源没再跟我联络,我也心灰意冷不去跟他、跟郑宇伦、甚至韩晓晓产生接触。

    现在,邰正源找到这里来找我,他想怎样?

103。缠绕不清的人和事() 
我退后两步,压低声音对邰正源说:“正源哥,你怎么来这里?”

    邰正源看看前后左右,见有模特儿陆续走出来,他快步走过来拉着我到一边,小小声说:“盼盼,我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跟你说,自从上次通话之后我了解到你处境艰难,凌笙辉在台北派人严密监视你,我没办法接近你,只能跟来这里碰碰运气,还好他走了,我暗地里观察了几天好像也没发现他再派人监视你,现在时间紧迫你仔细听好了。”

    我轻轻挣开他的手,趁着他停顿的时候转过身:“正源哥,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以后也不会去找你。”说完,我就起步走。

    “盼盼!难道你爱上凌笙辉了?”邰正源提高了声音。

    我不理他,继续走,脚步越走越快,我不要再让邰正源这个人成为我和凌笙辉之间的绊脚石,我不想破坏我和凌笙辉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信任感。

    “盼盼!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将你家弄得家破人亡了吗?”邰正源对我的背景吼着。

    他这一句话成功让我无法再举步,我转过身盯着邰正源。

    “我跟你一样,盼盼,都家破人亡了!我们一家四口逃到非洲那边避债,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我爸中风瘫痪最后趁人不注意就自杀了,我妈心情抑郁疯了之后失足堕楼死了,我妹晚上去做兼职被强暴染上了爱滋病!我恨死了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人!我发誓要回台湾来调查清楚是谁让我家破人亡的!结果发现伍凯和凌笙辉都先后狙击了我们源美集团,再往深一点挖取资料时又发现他们对你们柏豪集团也用了同样的狙击手段!”

    邰正源捏着拳头说得恨意浓郁,我却听得耳膜“嗡嗡!”作响。伍凯和凌笙辉一起对我柏豪集团狙击!然后导致我家破人亡!

    这消息真是晴天霹雳,我被炸得脑子一片空白,我听不清楚邰正源后来说了些什么,我也记得自己是怎样上了司机的车、怎样回到凌笙辉的庄园了。

    在主卧室里,我呆呆的站在窗前,看着窗玻璃反照出的自己,我要不要相信邰正源的话?不!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又来缠绕不清了!

    我感觉自己快要得精神分裂症,两个我站在对立面,互相说服,互相辩论,一个说相信,一个说不要相信!

    手机铃声响起,我懒洋洋的走向床头柜拿起来看来电,如意料中那样就是凌笙辉,我想了想,他那么快要来兴师问罪了?我先接起来:“喂?”

    “盼盼,我想你了。”凌笙辉依赖又浓情的声音透过来,并没有预期中的生气发火。

    我有点相信邰正源所说的,凌笙辉没派人监视我,我深呼吸一口气,一边坐到床头上,一边回应凌笙辉:“哦,你在哪里?”

    “你好冷淡啊,我一睡醒就打电话给你,你只有这一句你在哪里?”凌笙辉在那边怪叫,语气满含怨念。

    我被他逗乐了,顺口问:“那你想我怎样?”

    “你应该跟我说,我也想你了笙辉,然后你给我一个亲吻什么的都好,而不是说你在哪里!”凌笙辉得了理便教训起我来了。

    “嗯嗯,那我收回你在哪里这一句总行了吧?我重新说,我想你了笙辉。”我顺着他的意来说:“来,让我亲一口,啵——收到没?”

    “这还差不多!”凌笙辉勉强收货,然后放柔声音说:“盼盼,听你声音不对劲儿是累坏了吧?好好休息,不要累坏了,否则我会心疼的。”

    “是,我是有点累,今天走秀走了一天,现在在倒挂呢。”我撒着谎。

    “你要后天晚上才回台,我还得隔一大段时间才看到你摸到你。”凌笙辉在轻轻叹着气。

    我的心莫名地揪紧,安慰的话就那样脱口而出:“回去之后我第一时间回石钟山,哪儿也不去,只看着你抱着你好不好?”

    “等你回石钟山?不行,我要去机场接你,我等不了那么久!”凌笙辉情急的叫着。

    我被他的话感动了,连声应着,这时他有电话打入找他,我们才挂线。

    我躺在床上,将双脚搁在墙上倒挂着,心里的天平已经完全倾向于凌笙辉,打定主意不理会邰正源,以及他所说的那些家破人亡的话。

    而且,我很怀疑,邰正源是不是出于妒忌或某种目的才追来法国对我说这番话,他是不愿意放弃我跟他有过的爱情?来法国之后又发现我和凌笙辉感情升温所以他心有不甘编造谎言离间我们俩?

    我整晚辗转反侧,直到快要天亮才睡着。

    第二天下午那场show的走秀主题是秋冬帽子,华丽的奶白色全羊毛叫淑女帽戴在我头顶上,将我那种东方女性特有的柔媚发挥得淋漓尽致。

    顺利完成了走秀,我排在队列中回到t台鼓掌谢幕的时候,看到邰正源坐在台下观众席。

    我知道躲不掉,下台后换回自己的衣裙收拾好东西我离开化妆间,果然,邰正源守在通道出口的地方。

    我走过去直接跟他说:“正源哥,我不想再听关于昨天你所说的那件事了,过去的由得他过去。”

    邰正源表情阴沉下来,厉住我说:“你果真中了凌笙辉的毒!本来我看见你跟凌笙辉亲亲热热的在一起还想着你是迫于无奈才这样做,原来不是!你竟然为了那样一个男人而忘记血海家仇!顾盼!你有没有想过,你爸死得多冤多惨烈啊!他站在那么高的地方一跃而下是多么的绝望啊?!为了凌笙辉你都不记得了,亲亲爸爸在九泉之下哀嚎你都听不到了——”

    “够了!”我捂住耳朵暴喝一声,立刻引来通道上人来人往的关注,我急急喘气瞪着邰正源:“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有!但不多!这些给你看!隔了两年多的时间,收集资料起来比较慢!可我说的话都是事实,我也不瞒你说,盼盼,我一回台就接近伍小思,保不准会跟她很快结婚。”邰正源递给一卷资料,嘴里说的话更是让我惊到。

    他以前一直不喜欢伍小思,老说她刁蛮任性、没半点女孩子的温婉柔顺,现在为了报仇,他说他保不准会跟她结婚!

    我掂着手里的资料,心里沉甸甸的,很悲哀的想,难道他邰正源所说的一切是真的?如果证实是真的,那我要怎么办?怎么办?

    凌笙辉,我跟他之间为什么总有阻碍?一波未停一波又起,这究竟是什么孽缘啊?

    “盼盼,我走了,你有需要再来找我,保重。”邰正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欲哭无泪,好想说我不要知道,我不要知道那个让我家破人亡的真相!

    我为了调整情绪,花了足足半个小时,赶去跟余文强和肖玉笛吃饭时,也是心不在焉的。

    可是时间这东西,不管你喜与乐,悲与哀,终于都会过去都会流逝。

    我、余文强、肖玉笛一起坐上航班回台,他们俩笑语晏晏,我独自心里苦涩,但表面上又不敢流露出来。

    老实说,邰正源给的那份资料只是一些数据,证券交易的那些数据我根本看不懂,就凭这些数据也不足以下定论说凌笙辉狙击柏豪导致我爸欠债累累终至跳楼。

    换言之,我要知道真相,还得往下查。

    查凌笙辉,这谈何容易?他像谜一样,我连他们家的家族成员名字也还没闹明白。

104。你就是药,我比较需要你() 
抵达台北,下机后我和肖玉笛、余文强,以及肖玉笛的小助理等随行人员浩浩荡荡走到关闸处,立刻被大批记者追访拍照。

    余文强提醒我和肖玉笛各自保持距离,然后他陪同我受访。

    我简短作答,四两拨千斤的和记者们打哈哈耍太极,随口说了法国走秀的一些情况,匆匆结束采访,跟余文强先行离开。

    而肖玉笛是模特界女神见惯大场面,她大方接受访问侃侃而谈,我知道她目的是在拖时间,我走了她才好坐保姆车离开的。

    杜莎亲自驾车来接我们,回途上,她不停嘴的追问我在法国走秀的事,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她,因为我心里老有一块绵绵实实的东西堵在那里。

    我好想凌笙辉,闻闻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想抱着他撒撒娇,想他的手抚着摸着我说他想我了。

    但,我又很悲哀地有点怕见到他,怕面对他时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他。

    包包里的手机震动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凌笙辉的号码,我立刻接听:“笙辉——”

    “你叫杜莎停车,靠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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