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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站在我身后的郑宇伦双手搭住我肩上往前推进两步,吓了我一跳,回头看看他,他笑着唠唠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到检票口。
顺利登机,可问题又来了,郑宇伦和厂商坐的是头等商务舱,我跟杜莎两枚草根当然是坐经济舱的,郑宇伦埋怨自己欠考虑说要找空姐换舱位,被我拦住了他,才几个小时的行程何必大费周章!
而且吧,我也不想坐到头等舱去,因为凌笙辉和颜梦楚一定会在那里。
飞机起飞,两个小时后我去厕所,解决完开门刚想出来,门外却伸出一只手推得我倒退两步,我定眼一看,又是凌笙辉!他好好的在头等舱享受,干嘛偏要跑来经济舱的厕所对我进行骚扰啊?
我刚想喊出声,凌笙辉闪身进来捂着我的嘴,还关上门下了反锁。
“顾盼,你自己说说,要我怎么惩罚你的不乖?”他整个人压过来,咬牙切齿的怒瞪着眼睛。
“唔!唔唔!”我发出呼救声,但捂在嘴上的那只手无情地扼杀了所有声音。
“还我支票就想跟我撇清关系?你是天真还是傻?!”他撩起裙子掐我的肉肉。
他用了狠力,没有半点顾惜,疼得我眼汗直飙。
“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他的手忽然撤去,我以为机会来了,于是夺命狂呼:“救——唔!”
他的嘴替换了手堵上来,将我的唇整个吞掉,连带声音。
我的双手拼命拍打他,他只需一手就钳制住压在我头顶上,还用强有力的膝腿顶开我的双腿,吓得我半死,不要啊这可是在飞机上!
我又羞又怒,瞪圆了眼睛盯着他,额头上身上的汗珠争先恐后冒出来。
凌笙辉不管不顾,同样睁着双眼瞪我,一口一口地撕咬我的嘴唇,我已经闻到血腥的味道了。
“闭上眼睛!”他命令我,但我哪里肯?我倒要睁大眼睛看看他要耍流氓到什么程度!
他见威胁无效,离开我一点点,近距离双眼对上:“再不听话,我就要来真的了!一、二”
我霍地闭了双眼,还是不要挑战瘟神的底线为妙,听得出来,他没想来真的。
等了一会儿,只感觉到他的气息喷过来却不见他有任何动作,我偷偷睁开一丝眼缝,骤然与他眼神对上,距离太近了,我都能从那双眼仁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你这个妖精!”他恶狠狠骂我,手抬起来,我以为他要打我,马上鸵鸟一样缩着双肩闭起眼睛。
他的手不是打在我的脸上,而是落在我脸颊边又大力捧起来,迅猛的一记吻压下来。
他像头饿狼一样吸扯我的唇肉,我的嘴唇一阵阵发麻发疼,我想我一定是在流着血并且血肉模糊了。
069。好歹斗一番()
快要缺氧到窒息的时候,凌笙辉喘着气放开我:“别以为搬来郑宇伦做靠山我就不能动你,做梦吧!你可知道,你这是给郑宇伦惹祸!顾盼,我告诉你,我吃定你了!十个郑宇伦都没用!”
说完,他抬起手腕整理袖口,转身去洗手盘开了水龙头洗手,头也不回一下“跟郑宇伦保持距离,你胆敢让他碰你,我就让他股价下跌个没完!”
我瞅着他的背影将他十八代祖宗全部问候了个遍!可是诅咒归诅咒,对他没啥实质性的损害等于废。
“记住要24小时开机,我要你随传随到,顾盼我不会拿你怎样,可是你身边那些人我不保证,不信你试试。”他一边说一边抽手纸出来擦手,优雅的动作像个绅士。
我突然伸手推他,反被他一手扭住手腕,还好他没有用尽全力,但那也让我疼得嘶嘶吸气,他用另一只手拧开门,先将我推了出去。
我就像重获新生一样,急步走回座位坐下,身边的杜莎已经戴上眼罩睡着,我低下头摸了摸嘴角,还在渗血,连忙用纸巾擦干净,想了想又从挎包里找出口罩戴上遮丑。
尼玛的,我这才有闲心开始重新思考问题。目前,我不得不承认只有郑宇伦可做靠山了,而且郑家再不济,凌家不可能是郑家的十倍呀!死凌笙辉是故意长自己志气灭人家威风吧?!
我已经拼死跟他决裂了,怎有可能再向他投降?好歹斗一番再说。
航班即将抵达c市,我摇醒杜莎,她指着我惊问:“你怎么了?”
我摸摸口罩:“开始感冒了。”
下飞机的时候,郑宇伦在机廊处等着,见我这样又是关心的问一遍,我只得再解释。
出闸口的时候,郑宇伦搂着我的肩膀以免被人推挤,我看看郑宇伦,他对我微微一笑,可是,我目光越过他却看到不远处站在平行一线的凌笙辉。
凌笙辉的脸色阴沉,视线斜斜的睨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不要看他,否则他越发得意。”郑宇伦在我耳边低声说。
“唔。”我看看郑宇伦,心有同感。
郑宇伦和厂商当然有专车来接,我跟杜莎搭了他们的顺风车,他们预订了展场附近的五星级大酒店房间,我们订的却是经济连锁酒店。
杜莎在订房之前征求我意见,说她想住单间,我马上同意,其实我们俩还真没熟稔到同住一间房的程度啦。
我和杜莎各自用门卡开了门,互相招呼一声就进去关上门。
我放下行李,打开所有的灯光,看看一桌一椅一床,还有那个小卫浴室,然后倒进大床里拉被子盖住自己,在飞机上吃了东西还饱着,现在只想睡觉。
“铃铃”内线电话响起,我霍地坐起,想着一定是杜莎找我了,抓过话筒就说:“喂,我是顾盼。”
“要你24小时开机没听到?!”凌笙辉的声音极具穿透性,从话筒里透出来仍然把我的耳膜震得“嗡嗡”作响。
“咔嚓!”我义无反顾扣下话筒,还扯掉话线让他直接见鬼去!
到c市来才几天工夫,让我手机开国际长途不划算啊,况且我干嘛要听他的?
坐在床边睡意全跑光了,我想想不对劲,身边没手机可用总不能连内线也不通啊,万一杜莎找我有急事咋办?赶紧的打电话到前台要求换房间是正道。
光换房就折腾了半小时,我看看时间已经23点了,就去洗澡,还没冲洗完,灯光闪了几下整个房间骤然漆黑一片。
停电?跳闸?灯泡坏了?我摸黑扯来睡袍和内内穿上,扶着墙壁慢慢走回房间,“咯咯!”有人敲门。
“谁?”我警觉地问。
“服务员,检查电路。”是女人的声音。
唉,还好,是个女的!我去拧开门让她进来,只见走廊的灯光大开着,好像只有我这间房黑麻麻的。
女服务员打开电掣开关,用手电照了照说:“我去拿点工具,请等等哈。”
我看着她走了出去,就坐到床边发呆,眼皮渐渐有点打架了,这时人影闪了进来,一把将门合上了,吓得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可是已经太迟了。
黑暗中,有一双手紧紧抱着我,抱得严严实实:“顾盼,你喜欢跟我玩游戏是吧?试问老鼠能躲得过猫吗?”
这声音、这力道、这气息,不就是阴魂不散的凌笙辉吗?他有正牌的女朋友颜梦楚不陪,又跑来纠缠我做什么?!
“放开我!去找你的颜梦楚!”我叫着,用手指甲去掐他。
可是,他大力一个拉扯,我跟他不偏不倚同时倒进大床里,不对,是滚进去的,他压着我,两人的身体贴得不留缝隙。
“家花不如野花香,顾盼,你是食人花!”他扯下我睡袍的肩带,一口咬在肉肉上,疼得我呜咽着想哭。
“怎样?知道疼了吧?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今晚漫长着呢,还有你受的!”他边说,边对我急切的攻占。
正如他所说的,一晚上很漫长,他喜欢折磨我,我越是躲,他越是兴奋,什么邪恶的手段都敢用,将我活活累晕了过去
杜莎打内线电话过来,我才醒了。整张大床凌乱得我都不敢多看,起身像游魂似的晃进浴室里刷牙洗脸,毛巾擦到锁骨的时候火辣辣地疼,我照照镜子,那里的紫色吻痕几个重叠交错,皮肤破损。
我嗅嗅自己,不行了,时间再紧迫也得冲个澡,冲去那个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味道!
弄好了出去大堂跟杜莎碰头,杜莎已等得很焦急,看见我一副怪模样倒是忘记了时间,指着我问:“顾盼,你搞什么?”
我知道,我戴口罩,身上又穿着高领套头长袖衫还加围上围巾很另类,可是没办法啊,脸部以下的皮肤都见不得人!
“走吧,赶时间。”我拉着杜莎急步走出去。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换房间又听说没了电。”杜莎不放心的追问。
“没事,水土不服,身上过敏长疹子了。”我不能直说啊。
070。台上精彩,台下火爆()
c市的车展打上国际两个字之后,果然办得盛大又奢华。
大鹏展翅状的展博会场建筑物,光是外观就令人赏心悦目,这次主办方不论从硬件还是软件上都下足了工夫,力图真正与国际车展接轨。
怪不得一向注重以露肉博眼球的厂商们现在一致转型要走高端大气范儿呢!
我和杜莎赶到会场时,刚好看到开幕式开始,我们俩绕道去侧门进后台,通常开幕式之后,都由明星、名模、各人出场撑局,等这些人走后,才是正式的车模登场。
时间上,我们还是有足够充裕的时间准备的,躲在自家汽车品牌的更衣室里吃早餐,我有意背向着杜莎咬面包喝牛奶。
“我看着郑先生英俊又斯文,又很迷恋你,你怎么不把他收了?”杜莎用后背靠在我背上,小小声问。
“嘘!别乱说,他是我闺蜜的未婚夫。”我示意她噤声,不要谈这个话题,以免郑宇伦回来听到了。
“怕什么,他们都到展台剪彩了,一时半会不回来。”杜莎继续跟我咬耳朵。
可我不想再往下聊,心情非常糟糕。试想想,昨晚被个男人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任谁都没心思再聊八卦吧。
“哎,干嘛不说话了?”杜莎的手肘撞撞我,见我还是不吭声,她干脆转过头来看,这一看不得了,她惊叫:“你的嘴唇怎么回事?”
我拉下口罩,眼神很严肃的看着她:“说了过敏嘛,痒痒就咬呀,谁知道破了皮更肿了。”
杜莎上下扫量我,满腹怀疑不相信,我若无其事的起身收拾好垃圾杂物,招呼她开始动手做前序。
今天我也要到展台现场展演彩绘,我想好了,戴个连嘴唇都可以遮去的那种全罩脸谱就不会影响到观感。
先给杜莎涂上一层打底粉,干了再涂第二层,时间刚刚好,助理来叫登场,我戴上脸谱和杜莎一起走去汽车品牌展台。
虽然我戴了脸谱,还是习惯性地低下头回避闪光灯的抓拍,反正我不是主角,他们要拍也是拍新款汽车和车模她们。
展场,各展台上,香车美人如云,各施其吸引眼球的大法,汽车拼外型和功能,车模拼美艳和性感,厂商拼人气和名气。
杜莎的长腿猫着步,交替上了三级台阶,娉娉婷婷往豪车旁边一站,她上半身几乎什么都没穿,只有我粘上去的那一段特裁的白色皱绸掩去些春色,但就是如此,已经吸引了大批长枪短炮的摄影器材对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