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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在明湖,又不能亲自到现场去看一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样走来踱去。
幸好jenny时不时的打电话来跟我说说话,她说没情况,没情况就表示没事情发生,好吧!我唯有继续等,一个吃饭简直是食不下咽,可我硬逼着自己吃下去,因为他回来后知道我不知道,一准生气,我再也不想他生气了,我得把自己照顾好!
188。可怜商人妇()
虽然我让自己别胡思乱想,但情况不明之下,我真的难免不去多想。
就算凌笙辉吩咐了我要郑宇伦和jenny带人去凌府附近去摆阵,可是凌志是何等狡猾的人物啊?他真想困禁凌笙辉,肯定是备足人手的!那凌笙辉还能全身而退?从凌府里出得来?郑宇伦有几斤几两我最清楚,jenny虽然是赌王的女儿,可是凌志不卖帐也没有办法啊!
哎呀,我想到自己还劝凌笙辉快回去,我的心便像放在火上生生烧烤那般焦灼!
不行,不行!我安慰自己说,凌笙辉那么聪明准能大步迈过这一关的,他跟随在凌志身边多年,早已清楚他阿公的脾性和手段,他应该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与之抗衡的!而且凌志最爱看利益层面的东西,不会轻易跟赌场大王的女儿jenny过不去!
煎熬到了晚上,凌笙辉终于打来电话,我接通第一句就问他:“你没事吧?什么时候回来?”
凌笙辉声音低低哑哑的传过来:“我没事,可是阿公真的病了盼盼,我不回去了,今晚我要看护他你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吃好睡好,不信你明天回来问李嫂。”我急声安抚他。
“嗯嗯,那我明天上午陪你去医院——”他说到这里,我清晰地听见凌心怡的声音喊了他一声,好像说阿公醒了,他立刻对我说:“盼盼,阿公醒了我先挂了。”
通话掐断了,我看了看手机屏幕默然无语,血缘亲情在面对诸如疾病等重大事情的时候,总会显露其重要性。
凌笙辉毕竟是姓凌的,他再怎么忤逆,凌志最终还是不会舍弃他这棵栽培了许多年的好苗子,反之,凌志再怎么独断专横,凌笙辉见他病了,也还是不忍心离开不管不问。
这晚,没有凌笙辉在身边,我失眠了。
第二天上午,凌笙辉派了大海回来接我去中心医院做检查,我才从大海的口中得知,凌志看到我和凌笙辉在步行街拥吻的视频后气得昏倒,昨天他见凌笙辉回来后又一阵激动,差点没心脏病发,晚上就被送到那里接受治疗。
车子抵达医院的时候,凌笙辉刚好走出门诊大楼的门口,他把我从车上扶下来,陪同我到妇产科做检查。
检查的程序比较繁琐,身体常规检查,超声检查,光是验血化验单就一大堆,折腾了一整个上午才算搞定。
我没想到,凌心怡也会到妇产科来看看,还把凌笙辉拉到角落里说话,我隐约听到她说,阿公要把血液送到美国去检验孩子是男是女,然后我看到凌笙辉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够了!我不允许你们这样!”凌笙辉厉声喝斥了一句便丢下凌心怡,转身走过来带着我离开。
凌心怡急得在原地跺脚,她喊过来:“笙辉!你就顺着阿公不行吗?只是检验一下又不会怎样!”
可是凌笙辉却抿紧了唇,加快了脚步,咬着牙回了她一句:“不会怎样你们就等着看吧!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孩子!”
我明白了过来,看了看他就是没说什么。对于凌家人的思维,我真的无法置评任何话。
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个女儿,我估计他们就不让我进凌家的门了。
在回明湖别墅的路上,凌笙辉一直搂着我没有说话,我看见他脸上木无表情,眼神里跳着高深莫测的光。
他没有抱我坐腿上,完全的沉浸在思海里。
到了之后下车,他继续搂着我,若有所思的说:“盼盼,我们提前到澳门去,今晚就去。”
嗯?我狐疑的看着他,他这是被他妈妈在医院的行为刺激到了?可我不想多问,答应一声就去收拾行李,还有打电话交待杜莎一些事。
凌笙辉则负责打电话给郑宇伦和jenny,将临时提前行程的事告知他们俩。
凌笙辉说:“郑宇伦和jenny赶不及坐今晚的航班了,我们先去吧。”
我应了声,继续忙着整理行李箱。这时,门铃响了,大海的声音传来:“老大,曾浩龙有急电需要你马上回复他。”
我立刻有预感,曾浩龙找他准是又要去菲律宾。
凌笙辉对我打个手势,开了门,跟大海去隔壁的书房回复电话。
我坐到床边,也不急于收拾,我觉得有必要打电话给jenny,于是掏出手机拨号:“姐,你们今天真的有事不能去澳门?”
“我现在在宇伦哥家里,他妈妈在跟我聊天。”jenny小小声的回应我。
哦,原来是这么一件好事!我连忙说:“哦哦不好意思,你们继续聊,明天我们在澳门见。”
“没事,盼盼你等等”我本来是要挂线的,jenny喊住了我,她好像是跟旁边的人嘀咕了句,然后又对我说:“伯母说要跟你谈两句,你方便吗?”
“方便,我还正想着去拜访一下她老人家呢。”我笑着说。
“好的,我换她来听。”jenny交待了声。
我静静等着,那边一阵悉卒声传来,接着郑夫人的声音响起:“盼盼”
“夫人,是我。”我喊了才发现自己仍然那么严谨地称呼她。
“盼盼,我谢谢你,给宇伦介绍了那么好的对象,我很喜欢jenny!”郑夫人喜滋滋的说着。
“您不要那么客气嘛,宇伦哥和您对我那么好,我都无以为报呢。”我由衷的说。
“jenny的人品,脾气,家世样样都好,我通通很满意!盼盼哪,我不唠叨了,宇伦说我妨碍你了,你记得有空来我们家玩啊。”郑夫人喜不自禁,话也比往常的多。
我忙不迭的应着她,手机又转回到jenny的手上,我对她说:“姐,这回你放心我也放心了,你看你准婆婆多喜欢你!”
“盼盼,我们都很感激你和凌笙辉。”jenny说着说着,真情流露了,连鼻音都重了。
“说什么感激呀,我不多说了,明儿见!”我赶紧的打住话头,生怕说下去又得惹出眼泪来。
挂了线之后,我听到密码门锁的提示音,知道凌笙辉回来了。
凌笙辉推开门走进来,我看了看他,他脸上没表情,可我还是从他眉眼里看出了一点异样来。
“曾浩龙找你什么事?”我问他。
凌笙辉沉沉坐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想了想,他说:“还是菲律宾那边的事,我要马上赶过来,跟他一起找合作方磋商。”
我皱了皱眉,不会是开设赌场的事又突变吧?都说菲律宾政局不稳,千万别摊上什么糟糕事才好!
凌笙辉定定看着我,他应该是看出了我的担忧,他抬起手用拇指抚平我的眉心说:“不是坏事,是赌场想再扩大经营,你呀,想太多了,要操心的事总是那么多。”
不是坏事!我立马抓住这个关键词,眉头舒展开来。
“那你去忙你的,我等明天跟宇伦哥和jenny一起去澳门吧。”我对他笑了。
“来,亲一下老公。”他勾紧我的腰,说是要我亲,他自己先将嘴唇凑了过来。
我偏不让他得逞,我侧过头避开他正面的袭吻,却狠狠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口,在他一愣的时候,我再大喇喇地压上去,学着他的样,含住了他嘴唇。
我没敢跟他激吻,在他舌头攻上来的时候,我马上撤退,我推开他一点:“大海在等你呢。”
他盯着我,然后伸手捏捏我的脸蛋:“你要把自己照顾好,吃好睡好!”
“好的!您放心!”我学大海的样子,对他躬躬身。
“调皮捣蛋!”他拉起我,我顺势挽住他胳膊,指指他那只行李箱。
凌笙辉提着行李箱,和我一起走下楼去,大海已经和李嫂守候在厅门口,见我们下来了,他赶过来接过凌笙辉手上的行李箱,走出了厅门。
“李嫂,照顾好少夫人。”凌笙辉吩咐李嫂。
李嫂唯唯喏喏的应声,凌笙辉点点头,搂着我走了出去。
商务车开过来,停在我们脚边,凌笙辉抱抱我,又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放开我,我在他放开我的一刹那拉住了他。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拉住他,心里就是依依不舍的,可我很快就放了手,挤出笑容对他挥挥手。
凌笙辉上了车,降下车窗玻璃一直盯凝着我。
商务车启动,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记起了琵琶行里有一句“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目前这景况,竟是跟那意境有三分相似了。
入睡前,我辗转反侧地想着,我以前老是觉得凌笙辉如何的缠着我黏着我,其实那是我直观过度了,真正缠人黏人的是我才对,我不知道凌笙辉没有我在身边他会不会睡得着,但我肯定我没他在身边我很难睡得着!
翌日,我和郑宇伦通了电话,他说凌笙辉昨晚早跟交待了这事。
郑宇伦说:“你在明湖里等我和jenny过去接你去机场。”
我想了想,说:“你弯过来明湖这边不方便,不如我直接走高速去机场更便捷!”
郑宇伦不说话了,我估计他在担忧我的安全问题,我就劝他:“别担心了,我有司机和保镖护送。”
我都这样说了,郑宇伦也只好表示同意。
我掐准时间下楼,李嫂帮我拎行李,一个保镖接过行李箱陪同我登上后车厢,另一个坐去副驾座,商务车开出了大门口。
还没开出别墅区的私家路,商务车猛地刹住了车,小王切了内线对我说:“少夫人,前面的车好像是我们夫人的座驾!”
“是吗?那车怎么回事?”我急问小王,忍不住探出头去看。
保镖拦住了我:“少夫人,别!”
“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小王让他身边副驾座上的保镖过去看,保镖应了声下车。
“少夫人——”小王忽地大叫了声。
我心想,不好了!果然,“嘭!”车尾轻微地被撞了一下,我赶紧抓住车门把手,保镖也手疾眼快地扶住了我,就在这一瞬间,我感觉我们的车子被什么东西倒勾着急速拖往后面,车厢开始倾斜成45度角。
我尖叫一声,很快地车厢又成了漆黑一片,我和小王以及那个保镖都叫了出声,末了,是车窗玻璃被砸碎的声音,我赶紧的用双手护着头部,马上有气体往我们的车厢里喷来。
我一阵天眩地转,身体软软地倒下
189。这个女人太恐怖()
好光好亮,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我眨眨眼睛,慢慢睁开酸涩的眼睛,被劫的那一幕回忆立刻闪回脑子里!
这是哪里?!我惊慌失措地摸摸肚子,我的孩子没事吧?!
还好,还好,我摸索着自己,没有疼痛!没有流血的迹象!可是,我一动左手腕就发现自己在打着点滴!!
粘稠的汗水将头发打湿了贴在脸颊上,被冷气空调机这么一吹,便粘得紧紧让我很不自在。我动动右手右脚,就立刻传来金属撞击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