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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的委屈,眼泪顺势也流了出来,害怕和屈辱,在两人的脸上都表达的淋淋尽致。
这像在模仿谁?
裴咏宁瞧着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朱敏乔以巾擦拭眼角,牟足了泪点:“我等姐妹,不甘被这样被人嘲笑,便命人喊了兄长等人过去抓住裴二郎,……在那里许多人都看见了。”
朱敏乔一言出,她身后的人,都纷纷喊着,“是的,我们是听着朱娘子的喊声才过去。”
“对啊,我赶到的时候,见到裴二郎拿出怀里的爆竹和火折子,往着火的柴房里扔,是朱娘子说,他肯定还有备用的,这才挨个搜查离开的马车……”
“是啊,我们见朱氏兄弟抓着正在挣扎的裴二郎,不是他,还有谁?”
“……”
第19章 , 慢着()
一时殿内的感性的人,听着朱敏乔的话,谁都成了证人,凡事过去救火的人,都成了目击证人。
裴咏毅听到周围的蜚语,本是一脸满不在乎,越听脸上越气,指着朱氏姐妹怒道:“你们姐妹两个可真厚颜无耻,长得是有模有样,怎地心地忒毒?”
段红策横眉扫过来,她们是两位娘子,多少留点口德,都以为和你们家小姐姐一样,耳根有茧子?
“说事归说事,怎么进行人身攻击了?”
裴咏毅懒得搭理段红策一边倒的偏心,冷哼着,负气背过身。
段红策气虽气,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不能声讨了他,顿时竟对他无可奈何!
佟肃凯走到杨院士面前,福礼:“院士,知州,这事我觉得另有蹊跷,我相信裴二郎说的是实情!”
佟肃凯一言出,明白情理的人,无不暗暗嘲笑朱敏乔。
谁不知朱敏乔处处针锋相对裴家,那是因为这个佟肃凯。
如今倒好,佟肃凯表明了立场,朱敏乔这不是自找打脸吗?
朱敏乔羞红的脸,微低着头,恨不得塞住佟肃凯的嘴巴,他不说话,没人当他是哑巴。
朱敏欣瞧见自家姐姐的神情,笑道:“佟郎君,你相信是没有用,如今认证物证均在,他想跑也跑不掉!”
敢在我上茅房时,放爆竹整我,看我一脚踩得你爬不起来!
裴咏毅火的,撸起袖筒,就想上前揍朱敏欣一顿。
江慕哲和裴咏烨赶紧上前抓住他的两个胳膊,以免酿成大祸,闹成无法收拾的局面。
朱敏欣吓得躲在朱敏乔的身后,露出半个脑袋,观察敌情。
朱敏乔却在暗暗窃喜,闹啊,打啊,你越闹腾的厉害,你就坐实了火烧书院,前有私闯禁地,后有火烧书院,看你们姐弟两个,怎么还能在书院里待着!
朱儒国见裴咏毅要打人,胸中气盛,禀道:“杨院士,段学正,家父临走时曾说,裴咏毅先是恶整我家姐妹,再是烧毁书院柴房,若是证据确凿,望书院按着院规,正给予重处,还朱家一个好名声!”
裴咏烨听着心里着急,随即拜礼道:“院士,知州,以此事的做的精细程度,绝不可能是小弟所为,定是居心叵测之人的栽赃,万望院士明察!”
“杨院士,将他们二人赶出书院,以绝后患!”段红策振振有声道。
杨经天看了手中的爆竹和火折子,眉眼掠过几人,一时陷入沉思。
大殿内,几十个人聚在一处,竟无半点声响,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等着杨院士的决定。
裴咏毅这时才觉得举目无措,手心和后背全是汗,今日本想帮着小姐姐出口气,不想被朱家的人反咬一口。
万一出气不成,又被赶出书院,靖勇伯府岂不是要落人笑柄,再无出头之日?
裴咏毅微微扭头望向身旁的兄长,见他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上,也露出焦虑。
看来他不能救自个,这该如何是好?
朱家的人,隐隐暗喜,这就是惹到朱家人的下场,看谁以后敢嘲弄朱家的人!
大殿内,静的一阵微风吹过,也听得到声响,杨院士刚想起身。
只见一个梳着双丫髻,身着碧色衣裙的娘子,轻步走到了他面前。
她的走动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在静谧的大殿内,格外显眼。
只听她低头福礼道:“杨院士,能否将你手中的爆竹和火折子给咏宁看一看?”
她的话音刚落,身后立马有人反应过来,问:“裴娘子,你该不是销毁证据吧?”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那个傻货处处找存在感!
杨院士怔了片刻,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她,还未递到她手边,忽然想起她的性子,犹豫一会儿,道:“裴娘子,万不可做些冲动的事,院士定会秉公处理?”
裴咏宁余光睨了眼杨经天,院士在想什么?以为她恼羞成怒,会带着这点‘利器’将这书院给烧了?
也想太多了!
她听着话,略微点头,转身站在了人后,细细查看。
刚刚朱敏乔拿着的时候,就觉得这手上的证据有些不一样,果不其然!
段红策见裴咏宁拿着证据,也不管她,毕竟证据就在眼前,任她如何狡辩也无从改变事实。
他一心想着,怎么惩罚两人合适,想了半天,终于让他搜罗到一个绝佳的方法,抬头便禀道:“院士,不如郎君棒责二十,娘子戒尺责打二十,然后送去西郊的风林书院?”
段红策暗自欣喜,自己的主意甚好,为院士想出了好法子,什么人都不得罪,院规也得到了维护,多好啊!
杨经天随即给了他一记刀眼,心里暗骂道:就知道院规,这裴家是要和佟家结亲,他这么做不是让他一次得罪两家,而且那是直隶知州,身份可比一个礼部员外郎的安国公贵重多了。
段红策低头等着杨经天的决定,根本看不到他的刀眼。
一旁的朱家兄弟姐妹已经等得迫不及待,朱敏乔微声禀道:“杨院士,午时到了,我们也要回府了,我们姐妹今日所受的委屈,不算什么,裴氏姐弟火烧书院之过,才是大事,请求院士责罚他们火烧书院之罪,至于我们,毕竟从小长到大的好邻居,就不追究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朱敏乔的一番话,说的在场的诸位,无不钦佩,这样一个善良大度的娘子,任谁还忍心去嘲笑?
她们受了一上午的委屈,也该让她们回府歇息了。
说着朱家的人就要拜礼离开。
几人刚拜完礼,正要转身,就听到大殿一角,有个清亮的声音道:“慢着!”
众人闻声,都朝着她这边看过来,只见声音的主人走到朱敏乔身旁,问:“敢问朱二娘子,小弟咏毅被抓的时候你也在对吗?”
朱敏欣不知道,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裴咏宁还想做什么,于是轻蔑回道:“当然,我亲眼看见他把火折子和爆竹扔进柴房里,裴娘子,你甭想再说什么,事已至此,别再浪费大家的时间!”
第20章 ,引线()
裴咏宁俏皮一笑,“多谢朱二娘子提醒,不过……”她脸上的笑忽然收起,眉头一松,转过身娓娓道来:“诸位和咏毅熟悉的人知道,他虽然平日胡闹惯了,但烧书院的事,他绝对做不出来,朱氏姐妹咬定是咏毅所为,还在我们马车上找到爆竹和火折子为证,不过可惜了……”
裴咏毅瞪了她一眼,声诉:“喂,裴咏宁,……说谁胡闹呢?”
朱敏欣问:“有什么好可惜的?”
裴咏宁看了眼裴咏毅笑笑,随后又看向朱敏欣,就道:“可惜由于时间太短促,你们来不及找到和咏毅一样的爆竹,就从书院的库院内,随便找了一些用剩下的爆竹,诬陷他……”
裴咏宁说罢,提着手中的爆竹在朱氏兄妹眼前晃了晃,将诸人吃惊的神情全都收入眼底。
朱儒国慌乱地指责问:“你凭什么说这是书院里的爆竹?”
裴咏宁回过头,直视着他:“就凭爆竹上引线是朱红色!”
朱红色的引线?
一般的爆竹引线较短,缠在主线上,还有外面包装纸挡着,若不仔细查看,根本瞧不出来!
裴咏宁撕开外面的包装纸,露出里面的引线,举得高高,尽量让所有人都能看到。
众人听到裴咏宁说朱红色,眯起眼睛,探头细看。
果真是朱红色引线!
朱红色的引线爆竹,是东街的炮房供给宫里,书院和兵营,官家用的,而大族家用的皆是灰色,朱红色的引线爆竹不能私自买卖。
朱儒国大惊失色,垂下头想着裴咏宁说的细节。
朱敏乔却笑着说道:“这或许是裴二郎从库院里偷出来的……”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朱娘子说的不错,或许这些爆竹是咏毅偷出来,不过朱娘子可能不了解我家咏毅,他平日在家无事,就喜欢自己做一些爆竹玩,经常吓猫追狗,而伯府的每年的烟花爆竹,皆是由他亲自过手。”
裴咏宁转念问道:“敢问朱娘子,谁自个家里现成的不用,去冒风险偷潮湿的爆竹?另外,朱娘子可能不知一事,我家咏毅,他一直都是用火硝石,从不用火折子……这点,素常与之关系较好的都可以作证,对了,段学正也可以作证!”
段红策闻言惊讶地指着自己,愣头愣脑的问:“我?我做什么证?”
“学正不记得了?去年我家二郎,曾在孔老夫子的像前,烧掉了一卷竹简……”裴咏宁娓娓道。
段红策轰然想起这事,当时他在孔老夫子石像的后面找到了两块火石,火石上还刻着裴字!
不仅段红策想了起来,四面的人也都想了起来,这事之后,段红策还亲自上门找靖勇伯府一趟。
裴咏毅因此吃了一顿打,整整躺在床上,十几天没去书院。
朱氏姐妹一听,脸上凉了下来,她们哪里曾想,裴咏毅自己会做爆竹,哪有人自己家里做的不用,去冒险偷书院里的东西?
火折子更不可能,若是依着裴咏毅的惯性,放火当然用自己用顺手的火石更快,还需要去偷火折子?
朱家兄妹,顿时惊慌失色,朱敏乔忍着眼中的惊愤,紧紧地咬着嘴唇。
她不敢相信,一向蠢傻的裴咏宁,怎么突然长了脑子?
那之前马车里和她说话,这一切的一切,她在她面前如跳梁小丑舞弄着,她却在心里翘着二郎腿,哼着小调,看着她唱戏,这等的心思和沉稳,还是那个裴咏宁吗?
杨院士站起身子,道:“快把爆竹拿来给我看看……”
裴咏宁转身就将手里的爆竹交给了杨经天。
杨经天将爆竹拿到手里,左翻右看,段红策凑到他跟前,同他一起查看,果然如裴咏宁所说,这爆竹的确是书院里,而且还有些潮湿。
两人相视一眼,便有了定论,这明摆着是朱家诬陷裴家。
是因为佟肃凯!
两人又齐齐望向身旁稳坐的佟知州,见他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
段红策扭过头,怒瞪着朱家兄妹,“后柴房的火,到底是谁放的?”
裴咏烨走上前道:“段学正,这还用问吗?做贼的喊捉贼的,唱着大戏,戏弄学正您呢?”
江慕哲也上前走了半步,禀道:“就是,学正,他们敢在您面前耍小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