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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道人-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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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消沉呢?

    我问孔菲:“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孔菲:“你睡了三天了!我们都担心死了。天师都跟我们说了,你要不舒服就哭出来吧!”

    我怎么能哭呢,生死都过来了。我笑了笑:“没事,生死都过来了。”

    外公拿出一封信给我,说是天师走的时候留下的。我打开信,信上说:他把李玲和蚩龙暂时带上龙虎山,以期加以教化。并邀我有时间一定去龙虎山论道。

    李玲她们去了龙虎山,我也就放心了。龙虎山我一定是要去的,那里不仅有李玲她们,还是道门中人朝圣的圣地。

第一百三十四章 女鬼() 
中午孔老师和孔菲做了一顿大餐,请外公和师傅,我当然也大吃了一顿。几天没吃饭了,孔菲见我那个吃样,不停往我碗里夹菜,全然不顾还有那么些客人,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外公、师傅和孔老师倒是装着没看见,红和尚则在一旁偷笑,这家伙一会非得收拾他不可。

    刚吃完饭,外面就有人在喊:“余师傅,余师傅在吗?”我一听是张师傅的声音。于是迎了出来,张师傅见我出来,非常热情地拉着我的手,牵引起我左臂上的伤口,痛得我啮牙裂嘴。

    张师傅见状道:“你怎么呢,受伤了?”

    我道:“没事,只是皮外伤。”

    张师傅左看看右看看:“还好,没有大事。”这时外公和师傅也走了出来。张师傅见他们也在,赶忙上前打招呼,寒喧了一阵,张师傅转入正题:“蚩尤神庙停工好多天了,现在事情也平息了,我想请教一下几位师傅,是不是可能继续施工?”

    是啊,蚩尤神庙也该继续施工了,蚩尤现在是真正的大神了。我跟张师傅说:“是该抓紧施工了,蚩尤神现在已经被封为了西天大帝,位列五大帝之一了。以前是四大帝现在成五大帝了。”

    我把万鬼聚魂阵跟大伙简单说了一下,并把太上老君封神的情况简要介绍了一遍。听得大家一惊一咋,目瞪口呆的,孔菲甚至颤抖起来。

    张师傅决定明天就回思尤继续修复神庙,但他还是不放心,非得邀我继续前去呆一段时间,才敢施工。没有办法,我只得答应去呆上几天。外公和师傅他们则打算明天回家。

    晚上我们住在了梅城的一家宾馆,因为睡了三天,晚上没有一点睡意,于是就在街上溜达。不知道不觉来到了伊水河边的小树林,上次就是跟李玲小树林里跟“十兄弟”干了一架。才过去多长时间,已经物是人非,想来又一阵心痛。

    正坐在河边出神,忽然听到一个女孩的哭声。噢,这么晚还有人在河边啼哭?我循着声音找去,只见在河边一个转弯处的石块上,坐着一个浑身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似乎哭得很伤心。

    我上前问道:“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啼哭呢?”

    女孩没想到还有人过来,看了我一眼道:“你走吧,你快走,我不想找人,别等我改变了主意。”

    我定眼一看,原来是一个女鬼,落水鬼。我道:“你不妨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

    女孩抬起头看了看,样子还挺清秀。女孩将信将疑地道:“我叫钟灵秀,是一中的学生。那一年高考成绩出来,我来拿成绩单,考试成绩很好,超过了录取线几十分。几个上线的同学一高兴,一块来这里游泳,没想到失足淹死在这里。好几年了,由于我一直不愿找替身,所以一直不能投胎,只得孤零零地呆在这冰冷的河水中,想来不由心生悲愤。”

    原来如此,造化弄人啊。心地如此善良的女孩我怎么能不帮她呢?

    我安慰道:“天道昭昭,万物皆有定数,善恶终会有报的。”

    女孩停了一会道:“看你是道门中人,灵气很重,能否帮我一把?”

    我道:“既然我碰到了,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好久没有请黑白无常了,今晚是不是可以打扰他们一下?于是我踏出步罡,捏起手手诀,开始请圣。咒落,不一会黑白无常飘然而至。女孩见到两位阴帅降临,不由浑身颤索。我安抚了一下她:“不要害怕。阴帅是善恶分明之神。”然后跟两位阴帅见了个礼。

    白无常倒先开口了:“余小弟,想不到你那么厉害,令人好生佩服。经过那样一场大战,今天你不在家休息,召我们来所为何事?”两位大帅的态度明显不如以前,很是客气甚至有几分恭敬。

    我把女孩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下,希望他们能想想办法。两位大帅没有任何推辞,一口应承下来,答应先把女孩带回去,把情况禀告阎王,由他定夺。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谢过两位阴帅,看着三人在夜色中飘然远去,才转身回到宾馆。

    回到宾馆后又看了一会电视,一直到天快亮才合上眼。刚睡着不久,突然见到那个女孩在一个地狱中呼号,其声音十分凄惨。我猛地惊醒,原来是一个梦,可是梦景又那么的真实,我隐约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十分戒备地问道:“谁?”

    “我,红和尚,你是不是还在战场没有醒来呢?戒心这么重!”

    我打开门,红和尚站在外面,我捶了他一下,道:“一下还没适应过来,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红和尚:“还早,你看看,都七点多了。”

    不才七点多嘛,不过也是,平时一般都是五点多起床。红和尚说我外公和师傅要走了,叫他来叫我。我赶忙洗漱了一下,来到外公、师傅的房间,两位老人已经在宾馆吃完早饭,正准备搭车回去。我把三人送到车站,然后在车站附近吃了一碗面条,就往一中走去。

    周围的景物还是以前的景物,不过突然感觉到十分亲切,一种生活来之不易的感觉,油然而生。刚走到校门口,碰到了孔菲,我问:“孔菲,你要去哪里?”

    孔菲嗔笑了一下:“去哪里,不就是去找你嘛。”孔菲的嗔笑,真是太美了!我下子看呆了。孔菲转身往学校走去,我跟着进了校园。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很快来到了孔庙,孔老师在孔庙里拾掇着那些菊花,我打了一个招呼。孔老师没有抬头,继续忙着他的那些事,现在花就是孔老师的心肝宝贝,要是有学生敢破坏,一定跟他没完。

    孔老师低着头说:“余铁,你能把你在思尤的经历跟我祥细说一说吗?”我本来不想再提起那些事,可是孔老师不仅是我的良师益友,还是孔菲的爷爷,就不得不说了。于是我捡了一些重要的情节,跟孔老师说了一遍,这一说,就一上午过去。孔菲也在边上听得很是入神,竟然忘了做午饭。到了中午的饭点,我提议到外面的“四季如春”去小集一下。因没有做饭,孔老师也就同意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给易姐男人治病() 
我们来到校外,因为在暑假期间,校外的饭店基本关门了,只有“四季如春”一家饭店还开着。可是易姐不在,一个中年妇女在吧台百无聊懒地坐着,看见我们来了,连忙起身迎客。我很好奇地问:“易姐呢?”

    中年妇女:“哪个易姐?”

    我道:“就是这个饭店的老板易蝶。”

    中年妇女:“噢,易蝶回家了,他老公病了,把饭店兑给我了。”

    暑假前还好好的,才多长时间,没想到出现这么大的变故。我们简单吃了点饭,就回到了学校。没一会,张师傅来了,说是要接我到神庙工地去,他们准备明天开工了。我跟他说我有一个同学的姐夫病了,我得去看看。张师傅没办法,就说开车送我去,我也正好省得走路。孔菲非得同我一块去,说是她跟易姐也熟,应该去看看,只得把她也带上。

    可是我并不知道易姐家在哪里,于是我们先来到我那个同学家,开车有上百里路,走了一个小时才到。那个同学正好还在家,带着我们就来到了易姐家。我们敲门进去,只闻到一股刺鼻的尿骚味,一个瘦小的男人躺在在床上,易姐正在边上给他擦洗。易姐看上去很憔悴,那个成熟美丽的少妇不见了,唉,生活都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易姐看见我们来了,很是惊讶,连忙搬来橙子叫我们坐下。

    我道:“易姐,你怎么把饭店兑出去了?”

    易姐:“你也看见了,我男人瘫在了床上,没有办法,只得把饭店兑出去,回来照顾他。”

    我问:“是什么病?”

    易姐很伤感:“我男人身体一直不好,看了一些医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家里的钱全用光了。现在倒好,不仅没治好,反而整个瘫在床上了,家里也没钱再治了,就找了个土郎中开了些偏方在治,也不见好转。”

    我:“我来看看吧。”

    易姐:“你还会看病?”

    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孔菲在边上不甘寂寞道:“易姐,余铁可是神医,你放心,他一定能看好的。”

    我白了一眼孔菲,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不好意思道:“易姐,你别听她瞎说,我哪是什么神医。”

    我来到易姐男人身边,把了把脉,脉像软弱而混乱,几乎到了气若游丝的地步,我大惊,这是很危险的迹像了。我不敢隐瞒道:“易姐,姐夫的脉像看,很是不妙,得抓紧治啊。”

    易姐带着哭腔道:“你别吓我啊,我也想抓紧治啊,可是怎么治?”

    我道:“我那敢吓你,不过我可以给他治,但你得配合。”

    易姐:“你能治?我当然配合,只要能治哪怕从我身上割上几斤肉也行。”

    我看看了孔菲,女人怎么都这么伟大大啊!

    孔菲:“你看我做什么?赶紧治啊。你放心如果你有病,我也愿意割上几斤肉给你……”突然觉得不妥,这是不咒人嘛。孔菲又连着“呸呸呸”了几声,并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想不到这丫头还挺迷信,不过我们不就是经常在做“迷信”的事嘛,呵呵。

    我让张师傅把易姐男人翻过身来,在他的命门、阳关、腰俞、涌泉等穴位按摩了一阵。然后余余度入了一些真气,并用金丹仙法缓缓熨烫了一番,随后慢慢加大了力度。过了一个多时辰,突然易姐男人脸色惨白,大喊叫痛,把我吓一大跳,这不应该啊,我停止了手法。

    易姐极为紧张道:“余铁,怎么回事。”

    孔菲也极为紧张地在边上问:“怎么回事?”

    我搭了一下他的脉像,脉像更加混乱了。我用心感受了一番,他本来是的经脉淤积,气血不通才导致瘫痪,现在经络被我用心法我打通了,应该是能站起来的啊。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我扒开他的眼睑,眼睑发白,瞳孔收缩,眼睛无睛,脉像微弱,但身体发热,我大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我顿时有点发怒了,我对易姐说,不要怕,我明白了。

    我问易姐:“你男人叫什么?”易姐说她男人叫陈向明。

    我写了阵向明的生辰八字在一道保命符上,一道烧发,暂时护住他的心脉,然后贴了一张驱邪符在他的胸口,并催动金光神咒,用金光罩住阵向明,隔断他与外界的联系。阵向明停止了叫痛,慢慢睡了过去。

    我道:“他暂时没事了,不过要治好,还得找出根源。总有个别道门中的败类,徒有道法,不行善事,而以道行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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