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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么严重?”
第197章 莫名女人()
吓得我赶忙后退了两步。
我倒抽了一口气,拍着心口道,“还好有你,青大。”
这虫子简直就是一百科全书,虽然脾气臭了点,自恋了点,讨人厌了点,但是对我的帮助极大。
说实在的,没有这只虫子,我之身一人在苗阜,肯定活不到现在。
“你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在我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吓得我又惊叫了一声。
我微微眯眼,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和柳扇差不多的服饰打扮,但是看上去比柳扇老,因为两鬓略有斑白,眼角一道道深刻的皱纹清晰可见。
岁月是把杀猪刀,能不在人脸上划几笔?
“呃你好,我是来找人的。”我开了口。
“找谁?”
女人语气清淡,像是山涧的流水,之后随意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奶奶,脸上竟然没有一分一毫的惊讶!
像是早就料到这老人会死似的。
我正想问大青虫知不知道这女人是何方神圣,大青虫好似同我心有灵犀一般,开了口,悠悠闲闲,“她,或许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养殖情花蛊的女人。”
嗯。
我觉得八成也是,毕竟这鸟不拉屎的东头,只有这一户人家。
于是,我便直接开门见山,“不好意思实在是打扰了,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养殖情花蛊?还有,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楚邵的人?你是不是给他下了情蛊?”
女人眼波微颤。
动了动唇,“你怎么知道我养情蛊?”
“生在苗阜,哪有不养蛊的?”我反问。
女人微微眯眼,眼底含着几分打量,不过那光亮并没有多么黝黑,至少同柳扇想必,我感觉她没有那么阴狠狡诈。
不过,地上的草鬼婆又是怎么回事?
“别看了。”
女人进了屋,突然走到一个黑漆漆的坛子边,然后打开坛口,俯下身来闻了闻。
我站在原地,疑惑,“刚刚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她不言,盖好坛盖,又盖上了一块红布,随即又提了一壶开水往里面倒,动作很熟练,一气呵成,我却愈发不解了。
还好有大青虫为我做随时解说员,“她这是在消蛊,因为蛊死后也是爱干净的,若不消蛊,残余的毒气就会扩散,围绕在房子主人身边,如同恶灵一般终日不散。”
我哦了三声,“也就是说,她就是房子的主人喽。”
“笨蛋!你的关注点到底在哪里啊?”
我:“……”
那女人在做好了一系列的活儿之后,才将视线转到我身上,抿抿唇,“你说对了一点。”
“呃,什么?”
“我是养殖情花蛊,但是我并不认识你嘴里的什么楚邵。”
我不说话,希望透过女人的眼看出些许端倪。
女人已经转过了头,“没什么事的话还是请离开吧,我这里没别的蛊,金蚕蛊已死,再无其他。”
“……”
我依旧站在原地没走,因为我总感觉这个女人在隐藏着什么,便好奇地问了一嘴,“这个草鬼婆,是你杀的?”
“呵,”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
第198章 发作样子()
女人微微侧头,“我们苗阜人,从不杀人,杀人的,是蛊。”
“那你……”
“既然你知道她是草鬼婆,想必你也应该知道,草鬼婆若在某个时间段不能下蛊,那么蛊虫会反噬草鬼婆,使其痛苦万状,草鬼婆必须找到下蛊人,才能免其受苦。”
“所以,她该不会是想在你身上下蛊吧?”我大胆猜测。
“不,”女人轻轻摇头,“她想在我丈夫身上下蛊。”
我:“……”
顿了顿,我还是没走,又问,“我能知道你情花蛊是给谁下的吗?”
她终于转过身,看向我的眼睛除了打量之外,还有浅浅的疑惑。
我觉得这个女人没那么坏。
因为她跟我说了不少话,而且并未拿蛊陷害我,就冲这一点,我勉强暂定她是个好人。
我叹了口气,“好吧,不瞒你说,我丈夫中了情花蛊,只是我不知道这下蛊的人是谁,听人说你养殖情花蛊,所以我才来问问,你是不是给我丈夫下蛊的人。”
女人眼神颤了颤,“你丈夫,中了情花蛊?”
“嗯,所以我想赶快找到下蛊人救我丈夫,你知道是谁下的蛊吗?”
“中了情蛊的人,会怎么样,你知道?”
她并未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我。
我忙点头,“知道啊,中蛊者不得思情欲,否则心痛难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后,心痛至死。”
女人颔首,深深瞄了我一眼,倏然道,“你跟我来。”
“……”
我压低了嗓音,“哎青大,她让我过去。”
“过去便是。”
“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那么勇敢,还怕?”
我:“……”
好好的话,我总是能从这破虫子口里,听到几分嘲讽的意味。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女人过去了。
映入眼前的景象,我哑然,那是令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景象。
一个男人,卧在床上,手脚都被绑上了绳子,嘴里还塞着抹布,眼睛也被蒙上了,但是即便如此,我依旧能够看到那个男人脸上的狰狞和痛苦。
豆大的汗珠沁染了男人的额头,一滴一滴沿着脸颊往下落。
男人嘴里呜呜咽咽着什么,只可惜嘴里塞着抹布,所以听不真切。
他在用身体拼命摩擦着绳子,敞开的领口全都是抓痕,很恐怖,还渗着血丝。
“这是谁?”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为即便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眼睁睁看着,我都能深切感受到男人的痛苦。
苦苦挣扎又无果的痛苦。
而反观那个女人,原本平静无波的眼多了几分异样的波澜。
女人开口的时候,嗓音宛若空灵,“这是我丈夫……”
我一咯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女人继续说,“你丈夫不是也中了情花蛊吗?好巧,我丈夫也是。”
“你……”
“现在就是他发作时候的样子,有多么痛苦,你看到了吧?”
我咽了口唾沫,“可是,是谁给你丈夫下的蛊呢?”
我以为她会说是门外的草鬼婆,岂料这女人却道——
“是我自己。”
第199章 没有解药()
“你下的蛊?”
我惊讶,像是吃鸡蛋的时候被狠狠噎住,一时间惶惶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女人点了点头,看着床上痛苦挣扎的男人,眸底复杂难辨,隐隐夹杂了一抹忧伤寂寥之色,“情蛊、情蛊,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永不分开。”
我没听懂这话,只是觉得心急如焚。
“哎呀,既然是你下的蛊,现在你就在这里,你倒是给他解药啊!何必见他这般痛苦?!”
“不,”女人轻轻摇头,嗓音低恸,“情花蛊无解药。”
“什么?!”
“世间所有的蛊都有解药,能下蛊也能解蛊,可偏偏,只有这情花蛊无解药,被下蛊的男子只能忠心于一人,蛊毒发作之时,只有见到心爱之人,疼痛才会停止,否则便会暴毙而亡。”
我用力吞了口唾沫,“所以你干嘛蒙住他眼睛啊?!你让他见到你不就得了,他是你相公不是吗?”
“是,他是我丈夫,可是是他心里又有多少我的位置呢?呵呵。”
“什么意思?”
我觉得面前这个女人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因为无论是神情还语气,都夹杂着令人看不透的浓重神伤。
“我们苗阜的女人向来最是痴情也最傻,认定了一人,今生便只认定他一人,不可能有二心。但是苗阜的男人却不这么想,或许男女之间本就诸多不同,我向来觉得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你心里有我,再苦再累我都不在乎,直到——”
女人顿了顿,我听到她重重的叹气声,格外无奈,又透着一抹释然。
“直到我在青楼找到他,呵呵,我一直以为他是在京城赚钱,原来,原来……呵呵,我就知道。”
晶莹的泪滴顺着女人的眼角缓缓滑落下来,像是纯透的珍珠。
“所以既然他不爱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这辈子我认定了他就不会再去爱别人,我便给他下蛊,让他一辈子都必须臣服在我之下,一旦离开我,他自己也会没命。”
“……”
女人的嗓音又掺杂了几分决绝和破罐子破摔的干脆,此时此刻,我也不想为床上这个痛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说好话了。
渣男呗,这种男人就是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
我有些心疼这个女人,面容憔悴神伤,仿佛看破了寥寥红尘,埋怨命运不公也只能被迫接受命运。
柳扇说过,养殖情蛊的人必定是个用情至深的人,一血一汗喂养,蛊才能成,因此看来,她应该是个痴情的女子。
不过,等等——
我忽略了一个细节。
“你刚才说情花蛊没有解药?!”我声音高了八个度。
她轻轻点头。
像是被雷劈中,猛然间我一下子就喘不动气了,脑袋嗡嗡作响,我难以置信地摇头喃喃:“那就算我找到下蛊之人又能怎样?情花蛊没有解药,那我相公该怎么办?!他是不是注定会死啊?!”
“你相公,也是负心汉?”女人问。
“不,他不是,他是为了救我才中的情花蛊。”
第200章 他的深情()
我的声音很坚定,而后又同面前女人说了一下楚邵的事情。
女人秀眉紧皱,“你的意思是,别的女人给你相公下的情花蛊?”
“对啊,我想对方应该对我相公有情吧,不然也不可能给他下情蛊的。但有一点我觉得非常奇怪,你们苗阜的人说中了情花蛊会爱上下蛊者,可是我相公那段时间并没有异样,如果他真的爱上了下蛊者,那就不会原封不动回去了。”
“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女人缓缓开了口。
我赶忙追问,“什么可能?”
比起我的急迫,她依旧不慌不忙,说,“如果被下蛊之人心里早有所属,而且情比金坚的话,那么他体内的蛊毒会扩散的慢些,但是一旦发作起来会比常人痛苦百倍,当然,前提是那个男人必须意志足够坚定,身心都必须完完全全属于一个人,在这个世上这种男人太少了,因为男人谁没有三妻四妾呢?”
我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咬着唇。
“我的相公,他,真的很好、很好。”
我无法跟她描述楚邵到底有多好,也无法用华丽的语言去形容他的好,他的好,我心知肚明。
以前我总觉得我对楚邵的爱要远远超过他对我的。
实则,只是情花蛊这么一点,就足以让我重新定义他对我的深情。
女人叹气,摇头,“同你相公这般专情的人,真的是不多了,不过呢也不是绝对的会死,我想眼下也只有一种方法能救你相公了。”
“什么?!”
“以前我听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