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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辣新妻:总裁大人给点力!-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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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家玉背着药箱进去,里面已经有一个药箱,男人歪躺在床上,身上湿的,衬衫贴胸膛,短发冷雨,雨滴挂脸,勾勒出邪魅冷酷的弧线。

    她轻轻对那个医生说,“我来吧。”

    医生皱眉,不认识她。

    但回头看了眼跟上来的阿左,阿左点头,医生就退到一边。

    苏家玉把自己的药箱打开,看到他腋下夹着温度计了,她取纱布,折叠了,俯身给他脸上擦汗。

    他好像累了,睡过去了,懒懒散散的,只有菲薄的唇,有些干燥,显得唇纹越发性感,深邃,吐着热气。

    量好温度,39。5。

    苏家玉震了一下,高烧,他就跟没事人一样。

    肯定也不是突然渡水造成的,买那么弱,可能有几天了,渡水淋雨让他加重了。

    健康过度的男人,偶尔生病,那就是狠狠一场。

    苏家玉放下纱布,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冰,一粒药,冰融化了他会吞,就着药下去。

    小时候小桃子生病,她也是这种办法对付。

    她扭头就去卫生间取冷水,三块毛巾沁水,往他额头上敷。

    身上的衣服试着想换掉,但他一动也不肯动,一条长腿都足以压她,力量很特殊。

    她找女佣拿来静音吹风机。

    就这么小心细致的,守了一晚上。

    他的温度反而没退,上升到40度,来势太汹汹。

    清晨时分,才又回到了39度。

    身上精悍,蒙出一身汗,衣服干了,又湿透了。

    苏家玉撑着身子里的疲倦,吩咐女佣去采买一点肉桂干姜之类的,加上中药驱寒,辅助一下。

    她又去卫生间,献给自己洗了脸,坐了会儿腹部按摩,打一盆温水出来,另一个女佣没上来帮她。

    她只能自己动手,站到床边,伸手解开他的衣服。

    衣服在外面脏湿,干了后有些梆硬,扣子掐着泥水,很难弄。

    好不容易解了衬衣,开始脱他的皮带,男人的皮带卡扣精致,镶嵌着很不明显的钻石。

    可苏家玉的眼睛不光看到黑瞿石钻,更多是不可避免看到皮带下面裤子拉链撑起的部分。

    她的脸,悄然蓦地一红。

    顾不得许多,她很有医生道德,细手慢慢也解开了。

    脱到大腿,卡不下去了。

    她低头沾湿毛巾,温温热的毛巾从他的眉头开始擦起,好多汗,身下的枕巾也湿了。

    男人的眉宇拧得如剑,却俊美似一道峰笔,鼻梁更是挺拔塑立。

    他睡觉时,嘴竟然是紧抿的。

    苏家玉以前看过他赖床,觉得他性子里会有一点孩子气,通过睡得四脚朝天可以看到。

    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内心深处大概还是警惕的,压抑的。

    不然,不会抿得像直线,睡觉皱眉头。

    但是头发凌乱,却有一股大男孩的气质泄露出来。

    她不禁怔了怔神,手里的毛巾也停了下来,重复在一个地方擦拭。

    不禁疑惑,看不透他,他到底是坏透了还是也有一点点好?到底是个性格怎样的男人?

    “嚯——”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叫,苏家玉还没回过神,身子天旋地转,被一把健臂狂放的搂到了床上。

    她猛地栽倒,软唇恰恰好死不死亲在他的胸膛上,摩擦无数,她发觉时,乱慌慌的一抬头,发现自己以无比暧昧的姿势被他搂紧怀里,跨在他身上,双手摸着他的胸肌。

    男人是光着的,因为擦过身子,紧绷古铜色的肌肤蜜着尤其迷人的光泽,非常富有弹性。

    苏家玉乱神乱眸,惊辘辘的眸子一抬,正好撞上他惺忪睁开的眸。

    黑如潭底,漂着一层邪肆,嘴角还坏坏冷冷的勾起,“搞什么?”

    邪笑了一下,低沉性感,但却好像,不是对她说的。

    他大手掐着她的细腰,暧昧的摸。

    苏家玉顷刻脸涨红了,乌蒙蒙地看着他,显然可能,他把她当做早晨起来随便一抓的陌生辣妹了。

    江城禹慢慢拧眉,盯着她的唇瓣呼呼张开,看到她手指乱挣不小心抓到他胸那点上,他浑身一绷,惺忪眼底看清楚是她,薄唇低低动,“草。”

    骂了一声。

    不过,还是握着她的腰,盯着她,没动。

    两人的嘴巴好近,几乎几厘米,就可以吻到了

589:番外末路相逢:投怀送抱?(。com) 
空气隐约扇起一层暧昧的热,微微的,静寂了一下。

    苏家玉猛地挪开眼,双手撑着身子试图往后翘,心跳砰砰的,“江先生,你醒了啊。”

    唇淡齿白,她带着笑靥。

    “废话。老子不醒难道死吗?”

    “”

    苏家玉不知道怎么交流了。

    他低热邪魅的呼吸,喷在脸上。

    她脸上的温度又慢慢升高,变出一片酡红。

    男人的心跳,有一种奇异的强健,砰砰砰,力度惊人。

    正当她思想着该说点什么时——

    “喂。这是又勾引老子?”——低哑的嗓音,一层惺忪。

    “我没。”苏家玉瞪目,赶紧摇头。

    “爬我怀里了。”

    “不是的!江先生,你是拽我啊。”苏家玉急了,没见过这么倒打一耙的人,自己醒来,自己不记得。

    “放屁。”他一条胳膊枕到脑后,俊彦邪目,拖起她的下巴,那副要笑不笑的冷样,“还不起?”

    “”

    她愣了愣,脸上涨红,是囧晕了忘记赶紧爬起来了。

    匆匆的撑着身子,手指也离开他的胸膛,细嗦嗦地去抓床单。

    “唔。”不小心的,不知道是不是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加了力度。

    她蓦地又趴了下去。

    脑袋前倾,唇瓣也蓦然不小心,擦过了他的嘴角。

    男人的唇,三分柔软七分性感的薄韧,点着火一样。

    她一震,尴尬地静了一下,手指无意识的悄悄捂着柔软的唇瓣,慢慢从他身侧下去。

    男人视线略荡,漆黑地睨过她的小脸,薄唇没说话。

    舔了下内腮帮,他抓起腰间的湿毛巾,“靠这么滚烫,烫坏我老二,你擦了多久?”

    “”她的颊腮爆红,命令耳朵自动过滤掉那嘟嘟囔囔。

    他是不是还没睡醒了?

    伸手接过毛巾,苏家玉还是通红着脸解释了一下,“江先生,我才擦到你的腰”

    她没擦不该擦的地方。

    “皮都快擦破了,你来搞我的?”他嚣冷。

    “我没搞你。”她也是傻了,原话回答,低着头,很老实,有点无辜。

    稍后才反应,这话也不对。

    苏家玉攥紧毛巾,咬唇别过头去。

    他瞥来一眼,那眼色也看不出有没有邪气,舌尖却扫过薄唇,指了一下腰,“继续啊。”

    “”她才不干。

    人都醒了,万不敢继续。

    匆忙的转过身,苏家玉低低的声音难言羞赧和遮掩,“我、我叫女佣上来。”

    才走两步。

    “滚回来。”嗓音发怒,他骂,“蠢货。”

    叫女佣搞鬼啊,他想让女佣擦了?妈地。

    苏家玉又说,“那要不江先生你自己擦吧?”

    她把毛巾洗过,没回头,抻着手往后递,“这给你”

    缓缓。

    嘭的一下没好气地拽过去。

    裤子甩老远的声音。

    “”苏家玉随他发脾气,男人就在身后脱光了,她如芒扎背,找不到事做,到斗柜边把药拿出来,还提醒他,“江先生,你的换洗衣裤就在床边上。”

    “哪?”

    苏家玉不回头,用手指。

    “哪?”——怒。

    “床右边。”

    “没看见。”——继续怒。

    “你找找。”

    “老子要自己找衣服,要女人搞鬼?”——嘭的一下,打火机的声音。

    苏家玉噔了一下,被他逼急,扭头了解释,“真的在床的右边,我昨天晚上让女佣放下的,你掀开被啊!”

    她猛地捂住眼。

    感觉世界都静了。

    男人邪懒地起身,靠着床帮,低头轻轻地吐一口烟,拇指擦了擦眉心,那道美人尖上面,短发落下来。

    他勾起了唇,呼吸夹着尼古丁,眯眼抽,吞云吐雾地坏笑。

    苏家玉脸颊滚红:“”

    他故意的。

    “你快穿吧,江先生。”她红着脸,哄小孩子一样。

    明明是个坏透一样的流氓。

    顺了他的毛,他也就慢晃晃地穿了。

    苏家玉等他勉强整齐了,吩咐他,“江先生,你不要动,我马上给你量体温。”

    床上一阵一阵的滚响。

    “”

    她无语。

    拿了消毒盘转过身,男人倒是人模狗样地坐在那了。

    苏家玉拿了凳子到床侧,先把温度计放到他腋下,“你夹住。”

    他蹙眉抽烟。

    苏家玉很想把那根讨厌的烟摘掉!

    她又不敢。

    吐出了烟雾,他还不动,半晌才邪了抬眸,“夹?老子没这项功能。”

    苏家玉就皱眉了,什么意思?胳膊夹一下,谁不会?

    她一脸呆然。

    男人淡眉淡眼,十分的邪佞完全浮于表面,伸腿就点了一下她的两条细腿,“明白?二五妹?”

    “”苏家玉有点明白了。

    他说的什么意思了。

    她的脖子都憋红一寸,雪白肌肤涨热,好似吹弹可破,她面诊七八年也没面诊过这样的‘患者’

    多数男的想耍流氓,大概还知道遮掩。

    这特么,完全不遮掩,一口白话,还来‘教育’她。

    得多少个女人堆里泡大的?

    她稍微板起脸,和声和气,“江先生,你不配合治疗,是很难好的。”

    “老子什么病?”

    “感冒发烧。”

    “这他妈是病?”

    “”苏家玉抿唇,抬眼略微望他,“那你晕倒了一晚上。”

    “”

    女佣把驱寒中药端了上来,一阵苦味飘散。

    苏家玉拿过来,对他说,“江先生,你把药吃了。”

    “不吃。”

    “江先生,不吃不会好的。”

    “谁他妈讲的?庸医。”

    “”

    她想起小桃子抗拒吃药时也是这个屁样,她扭头拿夹了一小块冰,变着法子,笑了笑,“你一口药,一口冰,冰会把舌头麻痹一下,就没有苦味了,苏桃是这么吃的。”

    “老子是怕苦吗?”他烦躁,啜一口烟,“拿开!”

    苏家玉悄悄望他紧皱的眉毛,心想这也是个龟毛。

    她心知肚明,小声抬举,“我知道你肯定不怕苦,那要不”

    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她举起来,“要么把冰换成糖,江先生你将就一下?”

    他厉冷地盯着她,凶眉煞气。

    女佣在旁边都悄悄后退两步。

    然后

    然后男人夺过糖,冷森森的把药喝了,那张俊脸简直劈成八块,猛地把糖连纸塞进嘴里。

    苏家玉:“”

    看得叹为观止。

    糖纸都不剥,是不会吗?那他能长大,也是个神奇。

    不是出身不好么?可能没爹没娘,没人教他?

    她悄悄揣测着,眼睫低敛,假装没注意,接过他甩来的碗,她低声说,“江先生,你没事就躺下吧。”

    他重新躺下,长腿过分,撂出了床边。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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