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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是啊。”
“靠。”云卿忍不住爆粗口,“小伙子你这么纯你姐姐我都不知道啊!简直浪费你的颜。”
说着又突然扫了眼他身上,“云逸,那个、你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告诉姐,我是男科医生,你懂的。”
“”
云逸回头怒瞪着她,帅气的脸廓隐隐涨红,“你再给我犯二?扯什么犊子,我没谈过我还没撸过?”
云卿咳嗽了一声,姐弟谈这种话题好囧她不小心职业病上身了。
“咳咳,健康就好啊!那你为什么不谈恋爱?也不小了。”
他盯着她,眼神黝黑,“其实顾湛宇说的没错,我是恋姐控。”
“噗——”云卿一口水喷出,抓起黄瓜就塞他的嘴,“恋你个头,20了还犯中二!”
这小子咬着黄瓜,低声笑,看她的眼神很温柔,“怎么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好多男人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
“只要你放开顾湛宇这棵烂树,后面是一片森海。”
云卿眼神垂低,一片寒凉,经过云逸的事,她心里失望更深一寸。
婚是要离的,而她对幸福,早已不指望。
接下来一周,云卿总算有时间恢复到事业上,刚巧台湾来了专家,有一个特殊病例需要会诊。
说起来奇怪,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诊所接待的全是女病人了,几乎没有男病人来看诊。
云卿没管这些,有钱赚就行。
唯一不方便的是,需要挂她身份证的病例,没法弄。
因为包还在陆墨沉家里。
手机里有他的号码,但她是一定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别墅座机,她又不知道。
从机场送完专家回来的路上,云卿想打电话咨询下派出所怎么补办证件。
号码刚打了一半,一连好几条短信插进来,害的她点错了数字。
云卿皱了皱眉,点开短信看看到底是谁无聊,可是当她看到那串没有署名的号码,脸孔就是狠狠一沉。
云莎的号码她问老爸要过,所以记得牢。
云卿把车急刹在路边,眼底微晃的都是冰冷,死死的盯着短信,直觉告诉她不要打开。
可手指还是控制不住地点开了——
前三张是照片,昏暗的白色沙发,顾湛宇修长的倒在云莎身上,满脸通红在亲她
后面是卧室的照片,一角一落都是云卿熟悉的
因为就是名苑山庄——她和顾湛宇的婚房!
第四条,云莎的短信:姐姐,姐夫喝醉了就好依赖我呢,对了,照片你看到了吗?我和姐夫说没地方住,他就带我来这里了,我不知道是你的婚房,对不起啊。不过我看没别的女人住过呢,我是第一个姐夫带进来的也不像姐姐说得,姐夫外头那些女人多么厉害的样子啊,或者姐夫对我还是不同的吧!废话不说了,我是想问姐姐,婚房既然你不住那我就把床品收了,那个房间采光好,我想住那里,可以吧?
云卿一动不动地攥着手机,指节变形,她的面目冰沉像是坠入了大海最寒冷的底部。
暗无光明,那么令人窒息,她微微的发着抖,害怕这样吞噬自己的巨大悲凉。
没有哪一次,她可以安然无恙,练就不了真正刀枪不入的本事。
就算再麻木,还是痛啊
可想想又没什么,顾湛宇不是早就带女人在婚床上睡了吗?
只不过,他为什么要让云莎住进去?!一次一次,不停的刺激她的底限!
她明白,这是对她那天晚上的报复,他们两个人五年来一直这样厮杀不休。
她仿佛看到了屏幕那端,云莎怯懦外表下满嘴的炫耀笑意,犹如阴鬼利爪,扼住了她的喉咙。
越是不能呼吸,她越要让自己冷静,手指冷冷的回复过去:掉在屎上的钱你挺爱捡!那张床你可小心了,上次他带女人回去痕迹流得到处都是,没跟你说吗?那你真像个清洁工,祝你住的开心,或者你可能已经染病了呢。
发完短信,她又给高健的父亲发了条短信,她不会笨到中计去厮杀顾湛宇,恶人自有人收。
咧着嘴角冷笑,她用力攥住方向盘,停止身体里那股亢奋与撕裂的发抖。
叮铃铃——
她立刻接起,是夏水水的声音,说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只是点头,“我去。”
直到连喝了三瓶黑啤,云卿才弄明白自己来了什么地方。
身处的这是个会所的小包厢,看档次不便宜。
云卿头疼脑热地站起身,“水水,咱们来这干嘛?”
包厢门突然打开,夏水水欢喜地走进来,搀住她,“问到他们在哪了,卿卿,快跟我过去!”
“嗯?家玉还没来呢,去哪儿?”
夏水水捏她粉红小脸,“家玉不来呢,酒我也请你喝了,接下来你得舍命陪我啊!”
“什么?”
云卿揉着眉心,被她带着一路踏过地毯,走到了深处安静的地方——雅致vip套房。
夏水水和一个女子说了什么,那女子打开了大门,调笑着走进去,“各位公子,缺女伴的现在可以挑了,我这有两个!”
云卿被拉进去,看到房间里,两张牌桌,全是衣着不凡的男人,不约而同地身边坐着女伴。
房间奢华干净,虽然有烟雾,但并不乌烟瘴气。
她的视线掠过一张张脸孔,然后仿佛自动感应般,朝里面的一桌定了过去。
身旁夏水水甜甜地笑,“看到熟面孔了,陆老板!咦,季大少也在啊?”
云卿:“”
053:赢了就法式热吻!(。com)
她迷糊的意识倏地清醒大半,这才明白过来,夏水水打的什么算盘。
这也才看清楚,那个女子穿的是经理的制服。
供权贵享乐的私人会所,一般会有这种‘妈妈桑’的存在,给绅士名媛拉皮条。
所以,夏水水是千方百计打听到季斯宸在这儿?没胆子单独行动,硬拽上她泡帅哥?
云卿的脑海里一番滚动,冷不丁回眸,两张牌桌都已经安静了一瞬。
所有男女都朝她们这边看了过来。
她看到了季斯宸,仍是一身刚毅的迷彩服,他捅了捅身旁男人的手臂。
云卿的视线一震,想错开时已经来不及,那张俊美如铸的脸已经抬了起来。
视线对上的一瞬,云卿的心嘭地一弹,接着就被他冷漠的瞳孔,冰沉的五官,冻住,冻僵。
男人像是扫了她一眼,又像是没扫,来自灵魂深处的无视,那般随意,冷淡。
他撇眸,叼着烟继续出牌。
季斯宸挠挠头发,有点尴尬,云卿的小脸也有点苍白,为这猝不及防的碰上,又为他冷漠带着蔑视而气恼。
又不是她故意要来这的。
想到这,她就忍不住瞪向始作俑者,怨道,“你玩,我不舒服先走了。”
“别呀!”夏水水压着声音拖住她,“姐妹两肋插刀!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追男人,你要全力支持亲身参与啊,何况你和陆总认识,有你我才有理由赖在这!”
云卿郁闷,这妞不知道b市她和陆墨沉的深仇大恨,她去探亲了,事后云卿也不想提。
“我不想淌浑水。”
“为了我为了我!爱呢?”夏水水只差哭了,“求你了,卿卿,机不可失,你就当尊菩萨在里面坐着就行!”
“”
“那边两位美女,嘀咕什么呢?看见这屋里男多女少没有,搭配着干活才不累,快进来!”季斯宸喊道。
夏水水一脸桃花,拽着云卿狂奔牌桌,“来了!季少,你还缺女伴不?”
“多少个都缺啊。”季斯宸眯着眼坏笑。
云卿立刻就被夏水水没良心地扔在一边,走是走不掉了,她强忍着那股无形的冷气,默默坐到沙发那。
本以为能安然度过,没五分钟幺蛾子就来了。
一个男人要去洗手间,要人帮忙摸牌,轮十万八千里也轮不到云卿的,但季斯宸却偏偏指着她,“美女,代玩一把。”
当云卿走到牌桌,发现这季斯宸杀千刀,她对面就是陆墨沉!
“”她杵在那,退也不是,坐也针毡,这时候说不会玩显然成为众矢之的。
满头黑线地坐下了。
牌桌周边的气场都凝聚在对面,云卿浑身不自在,咬唇低头只顾摸牌,放到自己细白手指间,打出去的时候也不看任何人。
“喂,你多出了一张红心6。”左边季斯宸笑她。
云卿抬头,和他对视,余光免不了就会瞥到对面一张侧脸,她赶紧低头,想捡起那张牌,季斯宸又插嘴,“墨沉,你刚好压她呀,这张,快打!”
紧接着一张牌就甩了出来。
男人没做声,季斯宸低笑道,“这压得好,绝配!”
屋子里都是成年男女,‘压’这个字,一桌的暧昧笑声。
云卿愣不丁躺枪,被人作弄,偷看一眼那人,不知道他什么反应,她脸上有些烧,便只想赶紧打完,乱出牌。
可偏偏流年不利,后面几次都是她压他,把他吃了个干净。
“二哥,你被一个女人‘骑’惨了!”右边的男人大笑。
云卿才明白,她赢了他六万六万!
她哪知道他们打这么大呀,虽说是替别人赢夏水水唯恐天下不乱,“证明我姐们技术好呗,会骑各位爷,赢了进她口袋算不算呀?”
“算!”
“你这朋友肤白貌美手气好!”
“英雄难过美人关,二哥难得栽”
桌上的气氛正热闹,调笑不断,忽而椅子一响,是他甩了牌起身,“不玩了。”
周围一静,都看着他冷感的五官,感觉出他情绪不好。
暧昧笑声立刻止住,大家都是尊重他的人,有点僵。
云卿最僵,因为他矛头直指自己,显然是因为她的加入,让他不想再玩。
她脸色尴尬,心里一股嗔恼,从她进来他就冷漠极致,这会儿又让她成为摧毁气氛的凶手,下不来台。
即便b市真是仇恨了,他也不用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对她的厌恶吧。
夏水水懵了个逼,这不太对啊,“陆老板呀”
那人身高腿长,一身冷厉走到沙发,卓然坐下,抽烟。
夏水水又低头看云卿,云卿突然淡淡一笑,就当插曲没发生过,“怎么都不玩了,还要我替吗?”
他耍脾气是他的事,她才不要受影响,这地方又不是他的。
季斯宸看了眼沙发那边,平定大家,“接着替,接着玩啊,杨经理,伺候好陆老板。”
女经理连忙点头,不过看着沙发不敢靠近。
又玩了两局,云卿忍不住朝沙发瞥一眼,他就只是抽烟,坐在那里,长腿交叠自成风景。
上厕所的男人回来了,“诶,这没意思,我刚才看见隔壁包厢玩好嗨!”
有人道,“怎么嗨?二哥在呢”
上厕所的就是沈青豫,瞄了眼笑,“二哥,您就贵眼别看我们这群低俗的人呗!咱上次玩的女伴坐腿上谁先亢奋谁输,这次有两个美人在,别吓坏了,先来点轻的摸匈识人怎么样?”
几个女伴暧/昧地嗔怒,“摸谁的呀?”
“我们男人的!”沈青豫嬉笑。
云卿刚要举手说英雄你们慢慢开车,夏水水作死地压下她的手臂,在她耳边兴奋,“胸,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