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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还不行打不开。”她咬他的衬衫领。
他置若罔闻,将她一抛,云卿见他起身,去床头柜里取出了东西,房间的灯关掉了,可宽大的落地窗外,海水月光摇曳的光波照进房间,整个房间仿佛在海底的玻璃箱那般烂漫,她看得很清楚他手里那盒东西是什么,脸通红。
“无耻早有预谋,这都准备好了。”
他瞥来一眼,随她骂,云卿动了动,安静时这才发觉这床也不对劲!
刚才他摔她时太仓促,顾着说话她都没感受出来,这尼玛不是一般的床,动一下就起伏的厉害,可不就像在温柔的大海上飘荡这是水床?!
云卿的眼仁澈澈地动,一瞬间脸蛋红到了极致,细嗓子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惊诧的,“这难道是碧落桩我那房子里,你房间里的水床?”
男人一颗颗解开纽扣,皮带,健美的肌理一寸一寸展现出来,叼上一根烟,眯起右眼,那副痞样,微蹙了一下风情的眉,声音磁性,“嗯,搬来了。”
“你你这个男人真是我见过的最色最没脸的,你脑子里是不是整天就这些事儿?”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气愤哦。
“没爽之前,脑子里一门心思就这件事了。”他坦然不迫地承认道。
“”我靠,她真的受不住他坦然起来时的男人直白,不得不伸手捂住几乎要燃烧的瞳眸,在他覆盖下来捉住她的双手扣住时,她声儿颤起,“我不想水床,玩的这么大我怕你收不住,你狂起来我就受不了。”
“可是怎么办,我想水床很久了,宝贝从搬进你那里,有一次你陪孩子在我房间看电视,大着肚子在床上笨拙的动,水动,你也动,当时我靠在门口,眼睛在看电视,你知道我脑子想什么吗?”
“你别说了!”
他徐徐薄魅地笑,低声暗哑,“当时我脑子里想的,今晚都会做到我脑子里怀着天下,浩海江山,城府与睿智,但并不耽误我思索欲望从今往后,你要做的事只有两件,贯穿一生:喂饱孩子,喂饱我。”
“”
他低头深吻下来,低笑着邪魅补充,“水床算什么,今晚可以的话,把别墅玩遍吧,嗯?宝贝我这里藏着许多小游戏”
那一晚上的顺利不顺利,磨合与战斗,令云卿死去活来不知几番,他说他温柔那是鬼话。
他说会玩游戏,却是真的那晚之后,云卿再无法直视月亮代表我的心那首歌。
因为他后来把她抱下楼,重新放到钢琴上,他慵懒的弹起这首歌时,嘴里哼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行动上也在证明有多深。
如此那么的恶劣,与她玩,逼迫她玩,后来又靠着整面的落地窗,面朝大海欺负她,每隔大约一分钟,浪花拍打上来,他与她做那种游戏
哪里还有不舒服,不舒服和不想,都被他野蛮地治好了
第二日,云卿到下午才昏昏沉沉醒过来。
他居然没走,她累得腰都直不起,男人却顶着胸膛和背脊的无数抓痕,神采奕奕地光着膀子在厨房做午餐。
云卿看见他就像踹几百脚,尽管昨夜时间不算长,他总要顾忌她久违的身子,可是他交上来的作业却满满当当她趴在吧台上,漂亮的乌瞳下面两圈可怜青黑,手指捻搓着,心里倒腾着,嘴角蠕动着,终于鼓起勇气,徐徐说了,“那什么,我既然答应你的求婚了陆墨沉,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嗯?”他回眸时还是餍足神情,清墨玉冠。
云卿搓着两根指头,盯着一个高脚杯,嗓音发着嗲,“那个,陆哥”
昨晚在床上被逼着叫熟练了
云卿红着脸继续抛砖引玉,“你知道我昨天下午为什么没按时回豫园吗?那是因为我有事耽搁了啊。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男人拧起眉,听她这夸张的引语,“快说。”
“哦,就是陆柔希找我,陆柔希现在挺可怜的,身体虚弱,身边没亲人,顾家败倒,顾耀成还因为顾氏被调查了陆柔希的晚年真的无依无靠,然后就是她说嘛,有个从四川来的陌生人徘徊在顾家别墅附近,一查才知道这人握着顾湛宇生前的名片,在打听他的住址,陆柔希就怀疑她儿子是否没有死?其实我觉得也非常有可能,然后呢陆柔希请求我,我就答应了择日随着这个陌生人去一趟四川,亲自去找找看,听说那村寨收留了一个小伙子,也许有万分之一的几率呢?”
她提心吊胆的说完,果然已经看到男人瞬间拉黑下来的脸,如青铜一般,面无表情。
陆墨沉盯着她,眯起彻黑的眸,“你句句带上陆柔希干什么?用她做主语,就能让她背这个分明是你想去找顾湛宇的锅?”
她嗖地怵了下身子,感觉小尾巴被捉住了,这男人要死的犀利,怎么切入话题都没用的。
她咳了一声个,干脆从毛衣领里直起脖子,一脸清然死相,“反正我昨晚那么卖力地给你了,求婚也答应着了,我正正式式是你的人了,我现在的确想亲自去找顾湛宇,不然这一辈子无法安心,如果他没死,我一定要报当日他救我之恩。你不是嫌我瞒着你吗?这件事我率先跟你说,我不瞒你,那你拿出你的大度来。”
陆墨沉冷冷抿唇,关注点在她第一句话上,“所以昨晚肯被我办的那么服帖,都是因为今天要提这件事?!”
他走了过来,气宇沉沉,伟岸挺拔,身上还有些性感的余味
云卿呆呆的往后退了一步,也站起来,气势输了不输阵势,“真是好笑!我昨晚有选择吗?完全被你碾压服帖的我还预谋呢,预你个鬼,你要是先不先就责怪的话,你把昨晚这场折磨先还我!”
“”陆墨沉气得语塞,小娘们,会用枕边风来做交易了?!
云卿双手抄起胸,觉得干脆利落说完最好,气焰下落地撇着嘴叹息道,“我找到他,回来后就去和你领证。这条件总行了吧?”
481:先领证!(。com)
这场争执到最后以陆墨沉压倒性的气场遏制住。
云卿坐在车上,无语地扭头,望着他转动方向盘的手臂,被黑色衬衫袖包裹得清瘦有力,显得清隽斯文了些。
可她眼底就想起昨晚脱光了犹如禽兽的男人,哪里清瘦了?哪里清隽斯文了?
穿上衣服就像个人模人样了而已!
她吐吐舌头,再次尝试和他讲道理,“领证这么重要的事,你说今天就得今天啊?也不给我一丁点时间考虑一下,这可是从此以后我的名字你的姓氏就镌刻在了一起,深深捆绑一辈子的事,我总要有一个缓冲的时间吧?”
他的侧脸明显瞬间刀铸了一般,阴沉下沉,眉眼不抬地反问:“经历生死予夺,长达快七年的分离,一年多的再遇相恋还不够你缓冲?”
“”云卿觉得他这张嘴除了干尽那‘坏事’,每每都口才了得,歪理一堆。
偏偏堵的她毫无理由还击。
说是这么说,都没错,孩子都生了三个了,这生米都煮成透透的熟饭了。
可是
她就是觉得心里输了不爽,明明跟他谈的条件是找到顾湛宇,回来就和他领证。
他一个反转改口,就变成必须今天和他领证,她才有能去找顾湛宇的可能。
他一个扼住她的咽喉,瞬时间要把她拿下,彻底冠上他之姓,打上他陆氏旗号的烙印,狠狠的锁死了她。
云卿多半不满地是他这种乘人之危的霸道专制行为。
但是显然她这样吵闹也就像只小鸡挠痒痒,对他半点撼动力都没有
下个路口进入市中心,男人抿着薄唇扫过来一眼,郑重其事地问她,“我不是没让步,最后一秒,你做选择,迟早要领证的,你还犹豫什么?”
云卿揪着毛衣,“那我觉得今天没挑日子,还草率呢。万一不是个好日子”
陆墨沉皱眉,听不得她小嘴里有不好的话,甩手把车停在路边,他搂过她就俯身吻住,捏她的小脸,眼神漆黑而有种吞噬太阳的狂傲,“我告诉你云卿,嫁给我你这一生就是幸福,在老子这里没有吉日这一说,因为我会人为的让你幸福,而不是靠天旨意!不是吉日也会变成吉日,懂么?”
她愣住,愣在他狂放肆意的话语里,这是不是最实在的誓言?
眼神幽黑漉漉,她也被他的气势震住,同时心跳剧烈不可谓不感动,这男人可真是藐视天地。
左手的十指被他一一扣住,他沉着眉宇在等她的回答。
她蠕动粉唇,声音有些暖也认了输,“那好吧”
反正早就已经上了贼船
“你给我高兴点。”陆墨沉威严地不满。
云卿哼哼,眉梢略动觑了他一眼,扭头看窗外,车重新开动,窗外的初春的景色像丝带闪过,什么心情看什么景色,那些嫩绿的树芽生机勃勃,随风摆动,倒退的行人各有各的宿命与生活,暖街白日,不过是再平常而安然的一天。
“你的户口本在哪里?”
“在我老爸那里啊。”
“那去取。”
“哦。”她摸摸酸酸的腿,正想问‘那你的在哪里”时——
男人已经随手从置物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绿皮本本,不言而喻那肯定就是他的户口薄!
“”云卿瞠大乌黑的眼珠,不知道以什么表情,满眼抽搐地看着他。
这男人无敌了什么时候就把户口本随身携带了,这是带了多少日子了?
她简直内心一个大写的‘卧槽’,不言语什么,装作没看见,低头埋着脑袋,越想可那嘴唇又高高的扬起,死腹黑,大腹黑厚脸没皮的男人,不过嘛,还算他有颗惦记着和她领证的心。
女人的那点矫情与傲娇,瞬时间得到满足。
到了瑞丰小区楼下,云卿问他上不上去,他摇头,她有点不高兴,“这位先生,你要娶老云家的女儿了你还不和云老先生拜见一下,什么礼数了?”
陆墨沉拍拍她的脑袋,“别皮,就是要礼数我才不能贸然上去,手里什么都没拿,三煤六聘的礼物一份没带。下回挑个日子郑重拜访,而且季家你亲爸那也得拜访,最好在同一天,两位长辈不会有高低之心,女婿要做就做到无可挑剔,知道么?”
“”
呵,还一副教训的口吻,真是城府极深算计的步步到位呢。
云卿双手抄胸,“那你现在是让我偷户口本啊?”
男人咬了根烟点燃,眸色静湖一般,明显就是暗许。
云卿趴着窗口朝他发嗲,“那可不行,我是大闺女,被你这个怪蜀黍骗婚拐走,我要告诉我爸爸去。”
他舔动薄唇,朝她脸上吐了口烟雾,低醇的声线暗哑几分,“少发浪,昨晚没做够你,嗯?”
“你”瞬间她的脸涨得血红,感觉身体里涌过熟悉的电流,酸软的腿颤了颤,嗖地一下转身就跑,边跑边低声叫嚣,“陆墨沉你这张嘴我迟早给你毒哑了!”
男人深深地啜口烟,眼神慵懒,面无表情勾起了一点笑,跟他耍黄腔,小娘们。
云卿回到家中,很顺利云承书不在家!这个点儿是上午,估计在楼下遛鸟,云卿火速进入了老爸的卧室,小时候和云逸没少翻过老爸的房间,因为老爸总是没收云逸的漫画书,云承书这个人不会藏东西,家里重要的几样东西永远放在书桌右边第一个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