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眯起阴沉至极的眸,看她这样子,不光知道了,凭借那男科三脚猫的功夫
陆墨沉立刻想到一个可能。
瞬时间面孔变得像阎罗,冷森森地盯着她俏白匀净的小脸,“你什么意思?”
“嗯?”云卿温温柔柔的,冲他笑,装傻,“我来看看你啊,你都不想我吗?我想死你了,你却不让我来看你。”
“我问你,这几天的治疗方案,是不是你出的?”他声线冰冷,狂煞。
云卿静静地,慢慢的抿住了粉嫩唇瓣,眸子转了转却找不到借口,感觉他的视线像要杀人。
她站得像只直挺挺的小兔子,很认错卖萌卖软的态度,“陆总,这也没什么,你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干嘛?我专业性强嘛,咱们理智面对不好么?你就别耍脾气了,这么大人了,十三十四见了都要笑话你幼稚了,有病就看,怎么还让人好来哄着呢?你说是不是?”
他深幽灼火怒烧,盯着她许久,那眉骨高高下的眼窝极其深邃,有种看透人骨的力量。
突然也不再发脾气,只是很冷漠,走回到床边,翻身躺进去,语气也冷沉,“我讨厌你看见此时的我。”
云卿抬手捂住眼睛,一忍再忍,医生擅长面对这种顽固情绪的病人。
“我叫你走,立刻。”
“那不行,我好不容易进来了,我肚子累呢,我马上要坐下来。”
陆墨沉侧头摸烟,却知道不能抽,烦躁!一根烟碾碎在骨节分明的手里,扭头犀利无比,冷情道,“你之前一直不想给的,今后可能再也不用给,云卿,说明白点,你不是渴望过无/性婚姻吗?正好如你所愿,不对,我收回那晚的求婚,不耽误你,老子满足不了你的,绝不强迫你留在身边,听明白了?走吧。”
“”她真是忍到山川海底都没法再忍了。
听听,听听这破罐子破摔的语气,你特么是个三岁孩子啊,过家家啊,随时任性的退货啊!
一点点小毛病,就这么经不起挫折,跟她耍冷耍狠心,跟她这安排后事呢!
云卿觉得心中的洪荒之力就这么爆发了,忍无可忍,还忍个犊子,她慢慢的朝他走过去,越是气越是勾起唇,那抹冷艳到眼底的笑令陆墨沉微微诧异,就在男人摸不准的时候,云卿一把捏住被子,从他的腹部掀开,嘴里柔声媚笑,“陆墨沉,你以为我是你这种肤浅的人啊?看上你就是看上你这跟又粗又大的棍?!”
说着,小手就往那一扣,狠狠擒拿住。
男人的呼吸一瞬间收紧,身体随着腰腹的线条瞬时也绷紧,云卿还感觉到他死不要脸的身躯一弹,给激动的,本能反应。
但他的脸廓相当阴沉,喉结半动了一下,盯着她。
“在我手里,还有治不好的鸡儿?”
“”男人不可置信,一张脸黑成锅底,幽深黑暗地盯着她莹润的脸蛋,“你说什么?再他妈给我说一遍!这胎教牛了你了啊!揍你!”
还强行挽尊呢。
云卿冷笑,眸畔涟涟,“你揍啊?一个不行的男人还敢揍我?你老实点!好声好气的求姐姐我治好你!”
本来打算用正经方案循序渐进发现病因,好好治疗的,他非不配合。
逼得她来亲自上手,采取‘非常规手段’!她转身从衣兜里拿出一副医用手套。
男人紧张,瞳孔极为深沉,一把将她拽开,“你干嘛?”
450:因为想起了六年前,所以不怕了(。com)
“当医生的,望闻问切,能干嘛?”云卿真是没好气,睐他一眼,被他拽得身子微微动荡,手扶住他的肩膀,那衣服底下的男性肌肉触碰指腹,随着他的呼吸会弹到她,充满了力量。
她不敢多放,怕碰到他的伤口,伸手往他铁青的下颚上弹了一指,看得来气,“病人放松,别见到美女医生就充满戒备。”
陆墨沉:“”
小王八蛋这是调戏他?!
男人眯起那双深邃冷眸,今天这是吃什么药了?完全不似平时,虽然大胆,却也羞赧,时而有些小女儿动人姿态。
今天整一副御姐上身。
尤其刚才那么清冷的一睐他,尖尖的瓜子脸,神情x冷淡,偏生那长长的眸里媚眼丛生,那内容不知有几多的叫人悱恻。
他盯着她变幻得陌生的模样,心想妈地,长成这样来当医生,成心催人命呢!
又想起她刚才是不知死活好像说了一句:在我手里就没有治不好的鸡儿?
那语气甚是娴熟,淡定,自信,特么的给多少男人治好过?!
陆墨沉面孔阴鸷,目光像两把锯子,盯向她的手,柔白似葱,干净细纤,已经套上了手套。
云卿哪知道男人的心中已经厮杀千回,她那么说是顺口了,因为以前给人看病,大多数男性看见她很局促,因此那句让对方放松,也是张口就来,并不是什么调戏。
她俯身撩起他的上衣,查看那根细管,贴在右肋下面的位置,并非腹腔引流,因此她确定,给他检查下面的话,也不会引得他的腹部伤口大范围出血,还是比较安全。
也就是说,可以进行了。
她顺着裤边,指腹划过他紧实健美的腰,察觉到那肌肉绷起。
她还没回头看他,男人赌气雷霆,伸手又是将她的手飞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要你看!”
“”你特么是小朋友吗,不让你看不让你看!
云卿沉下小脸,讥讽,“你这个病人怎么这么讨嫌。”
“你这是对谁的态度?云卿?三天不收拾就上房揭瓦!”他气不可遏,口不择言,“再说谁稀罕你那双收废品的手,给老子出去!”
云卿张大个嘴,老半天呵了一声,简直不可置信的气绝,手摸着脑干,免得被气死,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幽然一笑,“收废品的手?当初也不知道是哪个老流/氓处心积虑的求着这只手给他爽完了就不认人了,真是社会吊哥啊你!”
“放肆!!谁教你的一口黄腔学坏?不要脸了是吧!”他一脸焦黑,病房里瞬时拉低到冰窖气场!
“呵,不忍心怼你,姐姐我黄起来的时候陆总可能还在美国打酱油。不过懒得跟你同流合污罢了。”
云卿蕴蕴嘴,余光猛地才看到门口趴了一圈一声。
她才收敛一下,颊畔微红,晓得他刚才肯定面子挂不住了,这么多人看着,她也没脸子。
但气势还是一派淡定,转身走过去,门口唰地一下倒了一地。
为首的就是那个主治医生,一群人听了一场好戏,云卿眨下眼,“孙医生,麻烦给我一套消毒盘,还有一件白大褂。”
“哦,好!”主治医生满眼放光地看着她,看猴子似的,惊讶又惊喜,“想不到您是这样的您,您能对付陆总,怎么不早说呀?”
“快去。”云卿说道。
一会儿东西拿到,云卿毫不留情的关上门,关得死紧。
外面一片哀嚎声,“御姐女医生救治丈夫,好想看现场嘤嘤嘤!”
“我好想知道怎么望闻问切耶!”
“我们愉快地偷听吧!”
云卿黑脸,又把隔音层按上去,一边承受着男人漆黑审视的目光,一边把小推车弄过去,见他要吃了她一样,她索性撇下脸面,淡声道,“别看了,我今天就是要搞你,躲不了。”
“”男人狼性的目光一震,嗓音危险一分,“我警告你,别用模棱两可的字眼跟我说话,你付不起挑逗的代价,小娘们!”
“哦?你又能怎样?”
云卿剪开他的衣服,眼睛戴上医学镜,医用手套操纵上去,陆墨沉明显不适,男性身躯紧绷如同一块沉铁,不停的挣扎。
她给双手控制住要害,试探一下,听见他嘶气,呼吸也低沉蓄乱了,那瞳孔里迸射火光,与一层微热。
分明暗了,却也乖觉了。
她拧眉,着说明,神经还是有一点感觉的嘛。
察觉到他的膝盖老掀她,她柔声安慰,“病人你别动,这种情况不要不好意思,毕竟你浑身上下我也见过几次,从前能那么不要脸的逼着我看,现在这是怎么了?”
那能一样吗!
他现在跟砧板上的鱼一样!狂傲自尊决不允许任何主动权,落到她手里!
而云卿也顾及到了他的别扭自尊心,恃傲天下之人,她就只好转移注意力,哄他,“从专业角度,其实仔仔细细一看,也挺标致的,真的,别想别的,为自己感到自豪行吗?”
陆墨沉咬紧牙关,微微一怔,俊脸朝她抬起,眸光如墨,“你倒还记得标致这两个字?”
“嗯?”她眼神懵懂。
男人似两道幽潭,危险又噙着薄笑的逼视,“自己他妈地喝醉,说了一篓子混帐话全不记得,拍拍屁股又是一脸清纯。你当时在一个公用卫生间死活抓着,硬说我标致,那调侃男人的技能老子可没忘记!不记得了?”
“什么时候的事?”云卿真的疑惑,微微羞赧一下,“六年前的美国吗?那时我还没决定转专业,应该不至于”
他眼皮半阖,没好气道,“去年九月,认识你之前,沈青豫的酒吧!你给老子交代清楚,你究竟看过多少了,这么专业,嗯?!”
“”云卿被抓包了。
感觉有种会被审问一天的感觉,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说真的存在,他就惦记得这么牢?
“在你手里没有治不好的?云卿,你他妈能耐了!阅人无数了?!”某人吼声不断,明显醋劲狂飙,一通不讲道理。
云卿觉得转移注意力是转移了,但还不如不转移
她手上检查动作没停,温温柔柔,这娴熟的技巧绝不可能零经验,可是,这是伟大的医学,跟这么个小肚鸡肠的糙男人怎么讲的清楚!
哦,她靠这个吃饭的,她还‘冰清玉洁’,说童话故事呢!
但是,其实接触模型是最多的,初期实习的时候拒绝不了老师,会被迫面诊一些,但后来自己当了主治医生能不碰就不碰了,而且全程戴手套的,他急眼什么劲儿!
当然,这些吐槽都在心底,她觉得不能如实说,依照这么个酸度的醋缸子,她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很难说!
云卿舔舔粉唇,决定机智地再次转移话题,赶紧撒谎,“我就碰过你的,别人的我都不望闻问切,让其他医生来,你当初来就诊不也清楚吗?我几时碰了你的,都叫男医生来,别纠结这茬了。”
陆墨沉狠狠的眯起犀利的眸,看她脸蛋鼓包包,“避重就轻,回避自己的风流手史。”
“”你特么爱咋说咋说吧!
越说越来劲!
怎么不想想,以后这双手的使用权都特么是你的呢!
云卿气嗖嗖,认真的检查起来,循序渐进中,两人都没再说话,她俯低要看清楚,因此呼吸越来越近,齐肩的黑发云锦一般,白光下会显得很黑,却改变不了那细细柔柔,如风似柳,伴随着她温热绵绵的呼吸,总是一缕一缕的拂过他刚硬的肌理,有时还和她动辄的手指缠上,呼吸,痒度,温柔,与她低眸辗转时一个清婉动人的侧面,那皮肤滑得像水儿,晕红得像桃子尖。
他心中有欲,自然连眸光都逐渐变黑,身体绷得各种不是滋味。
她在认真检查,必定心无杂念,可他却仍然禽/兽,对他来说,这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