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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封?”
“6、7封吧,年代久远了。”与他说起这些,可就有的聊了,气氛是轻松地。
云卿转眸,又瞥他,长得一副魅惑众生的样子,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喂,你长成这样,老实点交代呗,你这把老骨头从小到大收到了多少情书啊?”
老骨头
某人的额头抽了抽,脸都黑上两层,“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都对她搜刮嗖底了,她一问就不知道了。
男人的典型套路。
云卿来劲了,非要问,“回忆一下,多少封?数一数?”
“数的清我就告诉你了。”男人一口沉稳,英俊逼人。
“”妈地,这是在暗示什么?情书多到数不清?
真是一点都不谦虚啊!
云卿嫌弃又嫉妒地看着他,心里后悔刚才自己傻逼了,应该多说点好歹抬抬身价。
结果被他将了一军,某人将她的小心思瞧得一清二白,低哼的一声笑,他的双臂抱过来,重新将她搂紧了,头再度俯低,笑得深邃,“行了,我也就是你的一百倍而已。你又不亏,眼前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是你的了,软件、硬件都是你的,只要你想要!”
“”云卿蓦地一僵。
因为,pp感受到了,他挪动了一下身躯,大概是坏心肠有意叫她感受。
她一怵,害怕的立刻要跳下来。
陆墨沉隐忍着,薄汗藏在鬓角,他重新将她稳住,安抚住,“它不弄你,宝贝没有威胁性,别一想到它就是害怕,这是自然的反应,嗯?”
她被他吃住了嘴,无力反驳,所有的呜咽声都在嘴里吞没。
陆墨沉还是听出来了,压抑着情动,伸手将那拨下去,别顶到她,她现在明显是不接受的。
吻着吻着又喘了,真是要命,她的香甜让他更有欲罢不能。
很难克制,却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他沉哑呼吸,抵着她细汗的鼻尖,瞧她眼神迷离颊畔水红,咒骂一声,“只是个吻,你却像是被弄过一样,别这么看我。”
云卿马上扭过脸去。
他吻向她的下巴,再下去她便不让了,男人额头的青筋冒出来,趁她扭过脸的空档,修长手指很坏,勾住她的领口,毛衣软,领口弹性极大,他的目光只需前倾一寸,低头就能将毛衣下面空荡荡的风光看得一清二楚。
为此,他甚至抬手打开了车厢灯。
等云卿反应过来领口凉飕飕的又炙热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她推他的脑袋,身子瑟缩,无比愤怒,“你有完没完!”
推不动,他的手臂随她打,不要脸的豁出去了,幽眸狭长,认真的看着那犹如羊脂玉般的美景,大得绝不止他的想象。
终于,真正的看到了。
“陆墨沉!”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可她的身子还被他温柔的推向了方向盘,背脊靠着,头也被他轻轻攥住,后仰起来,这姿势让他更全面角度的欣赏,她捶打他,被他沉稳地捉住小手,他的呼吸喷在她的锁骨上面,下面他低声温柔的耍赖,“就看一下。”
“你滚开。”
“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嗯?宝贝长得这么好了,真他妈的销魂。”粗重的呼吸,沙哑而认真。
云卿涨红着脸,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就好像被坏叔叔拐跑的女孩,初初经历,男人都是这么哄着的,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然后就给得逞了
这种男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流氓,没有他耍不了的流氓!
那目光的侵犯,让她浑身蓄热更糟。
当他看够了,抬起头来看她的眼睛时,那眼睛里的意味,让她羞于直视,直接抓起旁边的抱枕甩到他脸上。
“放、我、下、去!”
差也差不多了,这回给欺负的。
陆墨沉皱眉,消退腹部的狂热,慢慢的把她抱回座位。
云卿给缩成一团。
他下车,走远了好多米,蹙眉低头,男人姿态的抽了根烟,必须要靠烟缓解了。
等他上车时,那气坏的女人连姿势都没动,蜷缩着腿。
陆墨沉拍了拍她可爱的肚皮,“别压着儿子了。”
“去你的儿子!”她吼,兽/欲逞完就开始教育她。
他总之是做错了事老脸皮厚随她骂了,默不作声,舔了下薄唇,眼角意深深,发动了车子。
云卿打开了一点窗户,大冬天很冷,可她不得不打开。
不然车厢里都是接吻厮磨后的味道,而且,她身上还滚烫着,发热着。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被他放下来后,身子竟然还有点匪夷所思的空旷感,那具体的感觉来自哪里,叫她心惊。
她左右的动,试图掩盖小腹那里的酥麻,折腾了半天却收效见微,又万不敢叫他发觉。
并不是出于她内心的,可身子就是对他的不断挑逗,有了一些迟钝的羞涩反应。
找来找去,云卿找到原因了。
丫的肯定是孕激素在作怪!女性怀孕时,身娇体软,皮肤都变得分外敏感,稍微碰触比以前的反应都会大一点,这她懂,自己也是医生,了解的。
再加上他没羞没臊的这么靠近,又抱又亲又看的,她再没点动静也是块铁了。
她烦躁,一股流动在身体里窜,只能压抑住,闭着眼睛深呼吸。
睁开眼时,云卿发现不是回家的路,这会儿天色都暗了,在车库里折腾了许久,云卿扭头,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嗯,忘了还有正事。”
“什么正事?”云卿也想起来,他中午匆匆忙忙出去了的。
陆墨沉大手拨动方向盘,扭头看她,狭眸,“美色误事。应该也不晚,云卿,我要带你去医院。”
“不是刚从医院出来”
“不是,是瑞丰小区附近的二院。”
“去那里干嘛?”
陆墨沉把车往边上靠了一下,停住,他眼底的暗热都退却了,转而五官沉铸也严肃起来,盯着她小小圆润的脸蛋,锁眉道,“你听好了,宝贝,有点难以接受,我之前从未提过,但也是她突然出现叫我抓到。所以,情况是,你的疑似亲生父母,此刻都在那家医院里,季云庭是男方,女方是你曾经让季斯宸调查的那晚你匆匆看过的白衣女子,也就是千夜的头目,我只知道她目前叫兰夫人,季云庭叫她素素,她就是当年和季云庭生孩子的女人。”
“”云卿的一句什么都梗在喉咙,一下子太多的信息量叫她蒙住,说不出话来。
她脑袋里顷刻乱,整理一下,首先季云庭可能是她的亲生父亲,因此中午叫她去出去面谈,大约是要做亲子鉴定的。
现在,是突然冒出了一个女人,千夜组织的头目,疑似是她的亲生母亲?!
陆墨沉看着她眼中思索,爱怜的用手摸了摸她的青丝,她与一般女人不同,她有一定的接受力和强烈的思考力。
因此,他知道她不会崩溃。
“想好了吗?难得都在医院,那位兰夫人是我想揪出来的,他们都在,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云卿靠在椅背上,顿时觉得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好像并不是刻入骨髓的重要,可是却又是自己身世本源的重要线索,她有云承书的爱,可她缺母爱。
疑似的母亲却那样陌生,季云庭也陌生。
血脉这种东西,牵引着好奇与希望,到底是一种遗憾。
她想了解,想知道自己的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她竟然被白羽玲带着,混沌了这么多年?
来去都有归处。
她压紧的黛眉,最终慢慢舒展,捏了捏眉心,望着他深邃温暖的眼神,“去吧。”
她捏紧安全带,有些紧张,有些未知,有些激动,也有些复杂。
陆墨沉重新发动车子,一只手开车,一只手牵着她的小手,因此开的比较慢。
到了二院,车就停在门诊前,云卿下车,摸着肚子里滚动的小家伙,望着暗晚的天色,深呼吸一口。
陆墨沉的手机响了,接了电话他的脸色就变了。
云卿扭头,他已经挂了电话,“怎么了?”
陆墨沉大步走过去,牵起她,脸色肃然瞳孔寒沉,没有说什么,牵着她大步就朝门诊楼里面走,走得很快。
“怎么了?那个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408:她被人绑走了!(。com)
陆墨沉没有回答云卿。
因为5病室门前的异样已经给了答案,病房门是虚掩的,推开门,门的后面倒着一个护士,血从后脑勺流出。
入目之处,病床上空无一人,房间里也空荡荡。
云卿站在门口,皱起细眉,陆墨沉拦了一下她的眼睛,不让她看护士,有点血腥的场面都不让她看。
“陆墨沉,这是”云卿抬起手,面色多变,指了指。
阿关已经站在里面,他刚才先到十来分钟,看见这幅场面,才立刻给陆墨沉打电话的。
陆墨沉环视了一圈宽敞的单人病房,兰夫人确定已经不见了。
他问,“季老呢?”
阿关摇头,“我来的时候就没看见季老,他的勤务员正从病房里负伤跑出来,这会儿应该在急诊室”
“素素!”门口,季云庭浑厚的声音匆匆而来。
云卿微微震了一下,慢慢转过身。
季云庭大步闯开门走进来,中山正装没换,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袋,头上有些汗。
他看到房间里的陆墨沉和云卿,他的目光一顿,紧接着看向病床。
没了。
“素素”季云庭的脸色突然垮塌般,沉阴而怅然,抬起粗粝的手指抹掉额头上的薄汗,眼神失去焦距。
他冲进卫生间,又跑到窗户口。
窗户口的铁栏杆,有两根明显歪曲,窗户外面是医院的花园,树木繁茂,这地方很隐蔽。
陆墨沉拧了拧沉铸的眉宇,走过去淡淡提醒道,“不是她自己走的,就是被人救走的,季老,你怎么离开了?”
“她是被人劫走的!我的勤务员刚才在急诊室通电给我,他和两个哨兵都受伤了。是我思虑不周,没有遍布人手。”
“我就离开了那么一下,因为她仍是很不信,坚持要看我和她当年认识的证据,我便回季宅开锁,找出匣子里的照片,前后才两个小时,究竟是谁?!”
“是谁?好问题。”陆墨沉冷笑着应道,眸底的锋锐慢慢眯起,“来偌大一个医院抢人,能做到毫无动静,消于声形,叫人丝毫没有防范,还能迅速对付您的一个勤务员两个哨兵,这手段非一般的强大,信息位置搜罗快狠准,并且打伤一个护士,对方并不顾及伤亡和造成的影响,很狂,最重要的一点,兰夫人也是有一些身手的,她是没做反抗还是做了也无效?那么,必定是亲近之人,且她有所顾虑和畏惧。”
季云庭紧皱浓眉,分析的都到位,他点头。
他的心里,随即有一个疑团成形,沉下眼眸,他喃道:“是她背后那个组织所为,亲近之人?难道是——”
陆墨沉从鼻息发出一丝极轻的笑意,眼底雏形已现,并且肯定,“季老,就是兰夫人上面的人,也就是我这次伤及兰夫人想要引出的所谓大头目,她的那位丈夫!”
陆墨沉阴郁了眼底,下午亲自听兰夫人说,她已婚,而江城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