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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上的手指抽搐,她不怀疑他会就这样把她丢开,丢出车外。
知道他矜贵干净洁癖一身。
云卿咳了咳,抿抿唇,还是很抱歉的,“现在也没办法了。”
陆墨沉面孔铁青,手一弹就想把她拖开,可到底生生忍住了没这么做。
车厢里气压下沉,男性呼吸沉重,一声一声压抑着怒气。
云卿瞧了眼那凝成冰霜的五官,估计生平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用这种方式‘玷污’,心里住着一个皇帝般的男人,如何能受得住?
她忽而忍不住揶揄的意味,笑不能止,悠然道,“要不等会回去找把锯子把右腿锯掉算了?我虽然不是骨科的,一点半点我还是会的。”
“你找死!”陆墨沉咬牙切齿,一脸龟毛,“王八犊子你不早说。”
“我早就提醒过了,你精/虫上脑怪得谁”
男人的脸色更是不好看,幸亏他腿长,腹部那和她坐着的地方有些距离。
不然传说中的浴血,简直不能忍。
“你这么嫌弃我?”云卿故意嘟哝。
“不是嫌弃你。”男人皱眉,低喘着语气认真,“我没晕厥算给你面子了。”
这么严重?
云卿只知道师兄的洁癖挺重的。
估计这位,也是不一般,看他那间主卧就知道了。
她纠结,“要不我坐下去?不过动一动可能会更多,我也不想的”
“算了,别给我搞出更多来!”他坐如磐石,眼眸一股阴霾夹杂着一点痛苦,吼前面的阿关,“乌龟爬呢,开快点!”
“”躺枪的阿关。
你特么不是抱着你女人要车上来么,好心减速还被骂!!
豫园的别墅前,阿关停车。
云卿赶紧的收敛着裙摆挪步下车,小腹坠痛,她动作慢些。
车门开着,云卿回头,瞧见那人犹如机械,浑身僵硬地下来。
西裤是黑色,大腿上也看不见什么,他脸沉着,拖着那条腿修长走路,尬了云卿一脸。
她跟在后边进别墅。
陆墨沉径直走到浴室放水,出来了叫她进去,“收拾下自己,能行么?”
这时阿关才看到室内明亮光线下,云小姐那条淡蓝色的裙子后面,一片血迹,单纯的男孩惊愕:“云小姐!你屁股流血了!”
陆墨沉:“”
直接一文件甩过去。
阿关嗷嗷的叫。
云卿尴尬的红了脸,朝浴室过来,冲陆墨沉点头,“我自己行。”
男人边走边解开衬衫,脱掉露出精瘦的肌肉,背脊张力性感,他往楼上走,云卿关上门还隐约听见他吩咐阿关,“去给我取一瓶消毒液。”
云卿:
至于?
她在里面洗澡,温水没怎么能缓解腹痛,想着楼上的他,是不是得把那层皮搓掉才行?
洗完澡出来,忽而就有些脱力,云卿站在厨房想切片姜泡个热水,感觉自己站不住了。
手扶着流理台时滑倒了一叠碗筷,噼里啪啦一阵,那响动瞬时引起楼梯上的脚步声。
陆墨沉下来很快,浴袍松垮还没系好,喊她,“云卿?”
下腹突然抽痛,云卿拧着眉想站直。
“跑来这里干什么?”男人清冽的沐浴香靠近。
“我想泡点姜茶,肚子不舒服。”
“等会我来,先抱你上去。”陆墨沉拧眉说,打横将她抱起,往楼上走。
云卿顺势搂住他的脖颈,躺在他怀里视线就对着他的下颚,凌厉刻骨,他身上还有点消毒水味道,凛凛的夹杂着男人味。
他短发上的水滴滴到她脸上。
呼吸之间清冷扑鼻。
唯有身躯灼热有力。
云卿被他抱回到客房,挨着床她就缩成一团,像只小虾米,特别疼。
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墨沉深眸一紧,毫无这方面的经验,高大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敢怎么碰她,“怎么会这样?”
云卿拧紧被子,嘴唇渐渐的有些发白,拧着气息说话,“可能是今晚喝酒了,昨天也喝酒了,昨晚又没睡,身体失调就容易突发来势汹汹啊。”
痛得有些翻滚。
陆墨沉看她一手捂着肚子,他宽厚的大掌摸上去,有点小心翼翼,生怕压疼了她,“能揉揉么?”
“唔,先别动”那股坠痛好像刮肉一样。
他立马不敢动了,“就这么放着,嗯?”
云卿微微点头,紧闭着眼睛,他掌心的温度比她热很多,男人阳气很重,倒是渐渐地暖和了她的宫寒。
他顺着床沿,笔挺的身躯坐下来,微微撑着床面盯着她脸上大颗的冷汗,眸色暗沉,“怪我把你折腾了,身子娇的不行,忍一忍吧。”
云卿微微一愣。
就算没说明确,她也知道他这是道歉了。
感受到那么点心疼,她心里一股异样,虽然痛得要死,嘴角还是挽了一下,也不想让他一直看着这么麻烦的自己,“那你下去帮我泡点热姜水。”
“我让阿关出去买红糖了,是要泡糖水对么?你们女孩爱吃这个。”
她嘴角的弧度微微一括,因为他低沉的语气里透出的一丝宠溺。
你们女孩
她在他眼底是个女孩,那就会多疼一些吧。
糙老爷们,细致入微一概不懂。
她科普,“也不是爱吃,来例假必须吃这个缓解痛的。”
陆墨沉虚心受教,把手慢慢松开,给她盖上蚕丝软被,“我先下去煮姜汤。”
云卿点点头,想到什么,有些赧然说,“那个能不能给阿关打个电话,让他帮买一包小翅膀?夜用的。”
陆墨沉一愣,转瞬明白,女人家要用的那东西。
他转头给阿关打电话,房门没带上,以防她喊他,楼下听不见。
姜片切好,修长的手指拿入锅里,放水。
煮了七八分钟,阿关却还没回来。
别墅外面就有便利超市!!
陆墨沉憋着脾气打电话催。
那边阿关非常苦恼,“陆总,我找了半天没找到小翅膀啊?这些都是不带翅膀的,有写着夜用,但我怕不是云小姐想要的啊?”
陆墨沉:“”
一脸黑锅怒吼,“这点破事办不好,老子要你干什么!售货员摆看的啊,去问!”
“可夜间值班的是个男人,比我特么还不懂。”
“那你看说明!”
阿关拿起一个又一个,“紫色大包的有一对小耳朵,绿色的是直条的,有22;24;29;30;35;各种长度的,选哪种?”
某人被绕晕,怒吼,“什么耳朵直条的?那些长度又有什么区别?烦人!”
“瞧,您也不懂啊。”
“”
男人面孔青黑,转头拿出平板,百度搜索,输入小翅膀三个字,冷不丁楼上传来女人的声音,“让他拿35厘米长的,有两对小耳朵的就行了。”
陆墨沉:“”
脸上无光。
云卿缩在被子里,不敢笑,笑了血崩。
但是全程听着他们讲电话,两个大男人讨论卫生棉的智障对话,实在讨喜。
原来他也不是万能,女人方面他也就懂上/床了。
热乎乎的红糖姜水下了肚,疼痛稍缓,但云卿好像有点发烧了,一波未平又来一波。
陆墨沉懊恼道,“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云卿摇头,“大半夜了。我就是受累受寒了,捂点汗就行了。”
他躺进来,宽硬的身躯将她整个包围住,低头亲吻着她汗湿的发鬓,“我抱着你是不是好受点?”
云卿失笑,“你当你灵丹妙药唔,别碰肚子那了。”
他的手便只好上移,轻轻地倒也没动,。
不由得那手往后摸搭扣,轻松就解开了,云卿吓得动了动。
他低幽道,“你在宴会厅那么一说,我当时就特别想解你这暗扣,事实证明,手法确实灵活。”
不要脸。
云卿懒懒的,呼吸越发烫,鼻塞了,她盹了会儿,问道,“宝宝们呢?”
“放在沈家,老头老太太不放人的喜欢。”
云卿微微笑,贴着他胸口,“我也喜欢。”
他在黑暗中缓缓低下头吻着她发烫的脸,将她抱紧了,“喜欢谁?”
“孩子。”
“孩子的老子呢?”
“不喜欢。”
“找打?”说是这么说,可一点力气都不敢用,“说句好听的来听听,漫漫长夜,不能用身体服侍就用用嘴儿,甜老子一下能怎么了?”
云卿蹙眉闭上眼睛,“我可没忘记前两天你怎么冷对我的,拽得上了天了,接下来我也这么冷你,让你感同身受。”
214:你憋爆血管才好(。com)
某人顿时吃瘪,“怎么又说回去了?那不是为了对症下药,我也就耍耍威风,自己心里也憋得难受,早知道那晚上你勾引我就在浴室把你办了,还得装一副柳下惠,这下有几天憋了。”
云卿道,“你憋的爆血管才好。”
“”
她这一晚上起来好几趟,量多,陆墨沉也跟着没怎么睡。
翌日,他把阿婶几个都叫了回来,好好伺候着她,再也不摆那谱。
云卿醒来才知道陆墨沉往诊所给她请假了。
阿婶炖了红糖当归蛋,早餐热粥小菜,温吞吞的。
云卿一面吃一面收拾自己,上午诊所有个特别病例,她得接诊,患者是个小姑娘,有自动高/潮症,挺可怜的。
她一走,阿婶拦不住,往陆墨沉那打了电话‘告状’。
到十一点,云卿才治疗完毕,期间的手机一直静音。
洗干净手,回到办公室,手机里十个未接电话。
两个苏家玉的,一个夏水水的,一个眉姨的,剩下的全是陆墨沉打的。
这人
冷就冷到彻骨。
一旦确定了是自己那口食,管束起来又毫无章法。
晓得他是兴师问罪打来的,她嘴角微微抿,一丝俏,给苏家玉夏水水打完才给他回拨过去。
响了几声倒接听了,文件页滑动的声音,一股肃冷,他不高兴,“干嘛去了?”
“这难道是查岗?”
陆墨沉拧眉,把钢笔合上放置,“让你在家里休息的。”
“病人需要我,你也有工作的,将心比心。”
“身体呢?”
云卿此刻咬着唇说话的,肚子还是痛得厉害,忍了一上午了。
“还好。”她却只说,上午用了一片止疼药。
“还行就过来,和我一起吃午饭。”他嗓音微微缓和,低沉道,“我让阿关去接你。”
“吃午饭啊?”云卿微微转眸,语气开玩笑似的酸,“可是段羽的爱心便当只够一个人吃,我去了干杵着干什么?”
“差不多行了。”陆墨沉阴沉,“一口醋吃来吃去还没完了?”
“那当然了,想想你吃了人家三个月的午餐,不是三天,我还不能过过嘴?况且,昨晚上的后来,我也没见到段小姐,往后关于段小姐的去留,我可是一个字儿都不知道。”
陆墨沉起身,修长挺拔的男人走到落地窗前,不由得眼眸浮上丁点笑意,“你这女人我看挺适合在后宫生存,拍枪走马杀人无形,酸得到点子上。你直接要一个我对她的处置不就行了?”
云卿才不直接问。
男人会反感。说话也有技巧,从前和他没这种关系,她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