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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健自嘲一笑,“新婚夜根本就没有!我很温柔的准备,但她只让我亲,怎么也不肯给我最后一步,我以为是她害羞,那晚就没洞/房,以为过几天就好了,可是两年了,次次都是这样,她宁可死都不让我碰!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讨厌这种事,她在撒谎!有一次她喝醉了,我没忍住,要她的时候她很舒服的,但她醒来以后就要上吊,说恨我!我不明白,我是个正常男人,有时候很想,她看着我忍,一点也不心疼我,我很痛苦我妈又催着我生孩子,卿姐,你帮帮我!”
云卿深深地拧起眉,高健嘴里的云莎,让她很陌生。
在不了解的情况之下,云卿也无法做判断,“你先冷静,高健,你来咨询我是对的,倾诉会让你怒火平息,以免做出过激举动。”
“听我说,从现在开始,不要仇恨云莎,试着与她和睦相处,抛开夫妻之事,就当她是好朋友,让她放下对你的戒心,甚至夜晚你不要和她同一床睡觉,等她完全信赖你,你带她来我的诊疗中心。”
“好吧我听你的卿姐,再隐忍我都愿意,只要她能改变!”
云卿挂断电话,难免一声轻叹,这是个傻男孩。
类似的病例她治过,很有可能是,云莎心里藏着别的男人了,精神出/轨。
婚姻大同小异,她拼命想给顾湛宇她的身子,在别的男人那里,却求之不得。
谁比谁更不幸?
翌日,云卿六点就醒了。
换了地方睡不安稳,虽然这别墅情调很高,安排的水床。
想着大家都没醒,她就去湖边散了个步,一不小心又被鸳鸯吸引了,八点半太阳闪闪,她才赶紧回来。
可是——
宽大的餐厅里,就只剩下陆墨沉一个人。
“韩小姐呢?”
男人长腿交叠而坐,手里摊开报纸,“她有考试,下山了,尽量明天回来。”
“”你特么逗我?
“陆先生,我们五天的治疗是10万块,韩小姐既然有考试,昨天为什么要来?”
男人抿一口咖啡,清晨深露般的俊眸望她,“她想来看看风景,就来了。”
“那韩小姐有考试为什么不提前说清楚?”
“她昨晚才想起来。”
“”你特么又逗我?
云卿横着一股气,就要发作,余光扫到男人好看的薄唇,昨晚一幕又涌上脑海。
她拉下一张小脸,“那既然陆先生不提前知会一声,导致今天的治疗无法进行,我也就不在职责范围内了。我的时间自由,我要去”
“没说你不自由,你随意,少在我眼前晃。”
她才出现在他眼前好吗!当她愿意似的。也不知道昨天谁含沙射影怪她没有陪同。
云卿转身扭着腰就走了。
男人视线凝着那薄薄衣衫下的腰肢,曼妙纤细,他搁下报纸,嗓音低醇,“去把她车的油偷了。”
女秘书:“”
别墅外的停车坪。
云卿皱眉拍了下方向盘,从小本田上下来,走到车底查看油箱。
然后她就觉得哔了狗
不可思议,这年头还有偷油的?!
扫视一圈这山腰,她也只能想到附近‘狂野’的村民。
诸事不顺,心情微躁,云卿打算返回别墅,忽而就看见旁边奥迪q7,司机正勤快的洗着车。
九点整,女秘书上楼敲响房门。
男人薄唇叼着根烟,正优雅地打领带。
女秘书开口:“陆总,云医生强行和司机借走了您的车,现在您没车了。”
陆墨沉:“”
女秘书有句自作孽不可活,不知当讲不当讲。
于是一整天,别墅弥漫着极低气压。
午后突然狂风大作,下起暴雨,到傍晚都没有停止的趋势。
陆墨沉扔下书,从楼上下来,男人俊脸上谁都能看出来的情绪很差,几个护士都不敢说话。
“你们那院长还不回来?”
小助理回答,“陆先生,云医生的电话没打通,我们正在想办法。”
男人单手插袋走出别墅,暴雨砸到他矜贵的西裤,“你们总有辆车吧?”
“有的有的!”助理伸手一指。
然后,陆墨沉就看到了那辆杵在雨中的大巴车
小助理瞧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廓,也觉得不好意思,“那个,我们小医院比较贫穷”
“”他确实没见过更穷的了。
李医生赶紧把自己那辆小摩托推过来,“陆先生要用车么?不嫌弃的话”
陆墨沉:“”
云卿下山一趟是去找云莎。
昨晚给老爸打电话问了一些云莎的情况,得知她上班的地方也在南边。
今天正好她有空。
只不过到了那单位,等到下班,云莎都没来。
她不好立刻告诉高健,万一高健以为云莎在上班而实际不知去了哪里,家庭矛盾一触即发。
回来的路上大暴雨,云卿勉强开到山脚下,再上山路危险。
正不知道怎么办,忽然看到公交站下一抹高大身影。
云卿摇下车窗,不太确定,“陆先生?”
他举着把黑伞,衬衫西裤,修长冷峻,就是旁边一辆摩托车
男人走来,直接打开驾驶座门,“坐旁边去。”
025:他对她勾唇一笑(。com)
25“陆先生你骑摩托车下来的?那个画面一定很美”云卿只要想象着那个画面,就没能忍住嗤笑。
男人眼神一扫。
她蓦地抿嘴,嗯,是她把人家车抢了,导致人家没得开。
陆墨沉上车关了门,一身雨水的寒气,大手转动方向盘,脸廓冷硬。
果然还是要男人,庞大的q7一下子就冲上了山路。
车内气压很低,云卿识相地没有说话
暴雨倾盆,雷声闪电不断,行驶了一半车速减慢,雨刷都不管用了。
天已经全黑,云卿往窗外张望,什么也看不见,她低头拿手机,都没有信号。
“陆先生,情况不太好,这”话还没说完,车体嘭的一声!
“啊!”云卿尖叫着往前冲。
男人沉稳的臂膀拖住了她,他另一手卡住方向盘,嗓音低冽,“撞上东西了!”
“啊?”
他温热的手掌压着她的胸,将她压回靠背,“没事吧?”
“嗯我没事。”云卿惊魂未定。
他打开车大灯,皱眉扯了安全带,“我下车看看。”
“喂。”云卿下意识的就握住他宽厚的手掌,触到温热干燥,她立刻又松开,轻声说,“那你小心一点。”
男人看她一眼,似乎勾了下唇。
十多钟过去,雨幕太大,即便打着大灯,云卿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在雨中穿梭。
雷声霹雳,她越发担忧。
又过了一会,陆墨沉才回到车边,“前面山体滑下一棵树,我试过,移不开,路被堵了。”
云卿没有说话,望着他,湿透的袖口挽起,结实的手臂上有道血痕,他似乎没注意,面容沉毅而有股难以形容的男人味。
她问,“车上有消毒水吗?”
“后备箱。”
不一会儿,他取了两个袋子回来,车门车窗都关上,隔绝了哗哗的雨声。
云卿把车厢灯打开,纤指去握他健壮的手臂。
体温相触,男人有丝意外,点烟的动作一顿,云卿低声说,“陆先生,烟可以等会儿再抽吗?你在流血。”
陆墨沉挑眉,视线幽幽地看着她白皙脸蛋低垂,给他洗伤口时,绵软呼吸一直喷在他手臂的汗毛上,很痒。
他扫了眼她的针织小衫,领口不大,但她弯腰了。
隐约可见的雪白,一呼一吸,都在微微颤抖。
男人舔了下薄唇,呼吸都热了一分,蹙眉咬紧烟。
“好了。”云卿把纸巾团在一起,随手放在前面的置物台上。
他点烟,视线扫到了,嗓音有低沉的笑意,“你放到那里,明天旁人见了,容易误解。”
“什么?”云卿是真的没明白。
他深沉不语地看着她,眼底有似笑非笑。
她再去看那团皱巴巴的纸,忽而就意会了,车里,用过的纸什么的
“会想歪的人本身就心术不正!”她耳根微红,低声嗔了句,到底把那团纸拿下来,放到自己包里,不必要的误会,还是不要引起。
陆墨沉笑着往车外丢了烟头,“我要换衣服了。”
话题转变太快,云卿被呛到般,咳了咳,“哦那您去后座换吧。”
他直接下命令,“你去后头。”
“后座宽敞,便于施展手脚,您换得也舒服啊。”云卿望着他,争辩。
“我就在这换,你不介意你就看着,我换我的。”他挑着墨眉,一脸从容。
“”
流/氓!谁会在前座换衣服?这么窄的地儿!这人油盐不进!哼,她也不想麻烦地爬来爬去呢!
再说,男人那儿她都没少见,就不用说肢体了,这男人也就多了几块肌肉,身材比例好一些罢了,果体就果体,还能多出朵花儿来?
这么想着,云卿就十分淡定了,回怼过去,“您愿意坦荡荡您就坦荡荡呗,我有什么怕的。”
“那我开始了。”他忽的凑近她,朝她吐一口烟雾,嗓音低低的。
“”你特么不用特地报幕!
云卿羞恼地拂开腮边他的热气,看着他修长手指摸到皮带,狂野地扯出衬衫衣摆,开始一颗一颗解纽扣男人在灯光下的睫毛修长浓密,衬得那双故意看着她的眼眸,更加深不见底,涤荡笑意。
被这么挑衅,出于不示弱,她也不转头,余光难免就会看到男人的喉结,锁骨,敞开而一寸寸露出的精壮胸膛。
那肌肉的线条紧实而充满张力,随着呼吸搏动,狂野又精悍,格外撩人。
更不用说下面均匀分布的六块腹肌
衬衫脱下了,男人的大手下滑腰间,金属卡扣一开,他抽出了整根皮带。
西裤湿透,紧贴着他的腹部,微微下滑,性感的人鱼线在子弹内裤边沿若隐若现,有水珠滑了进去
云卿小嗓子蓦地发紧,感觉全身的体温都汇聚到脸上了。
他慢慢地解开了扣子,裤链,露出子弹裤庞大的那一团
她口水一吞,出自本能,蓦地脸颊滚烫挪开视线,可又忍不住再调回来一丝,感觉自己要疯了,呼吸絮乱地低叫,“陆先生这还有个活人!你好歹把灯关上啊!”
“那你为什么不把眼睛闭上?不老实,很想看吗?”男人蓄着低低的笑意,望着她,突然修长手指把裤头一扯。
“”!
云卿败下阵来,心绪慌乱地立刻爬向后座!随手抓起一个抱枕遮住自己的眼睛!
车厢内寂静几秒。
传来男人慵懒似笑的声音,“我听说,人越向往什么,越是想看不敢看,又偷偷的看,嗯?”
“”放屁!
她才没有肖想男人的身体!但你特么男模级别的身材摆在眼前,她没点反应还是个正常女人么?
何况这人脱个衣服整的跟上/床前奏一样,慢吞吞的表演谁能扛得住?
等男人慢条斯理换好衣服,回头一看,云卿趴着纤细的身子,抱枕垫着脸,睡着了。
长发有些微散,墨丝一般绕着她白皙的瓜子脸,显出几分小女人的味道。
因为屈身而格外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