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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盼一看这个架势,顿时后退,“我不……”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严易已经将兔耳朵带到了她头上,接着手指轻轻抵住了她的双唇,“嘘——听话。”
他温柔地替她带上了项圈,并将那个小毛球系在了臀后,又在她双手处打了一个蝴蝶结。
“乖一点。”
他站在床边,耐心又温柔地诱哄她。
“不听话会受到惩罚的。”他的声音还是和从前一样,清朗温柔,沉下声时,更是有如低音炮一般,连盼时常被他的声音振得耳朵发麻,可是这一次,她却觉得很委屈。
她不想这样,也不喜欢这些花样,也不明白他今天是怎么回事。
严易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连盼两眼里雾蒙蒙的,然而或许正是因为她这幅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更激发了他心底某个邪恶欲望,他手指忍不住用力,几乎快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就是这样的表情——天真的、诱惑的、不知世事的表情,不知不觉便吸引人如飞蛾扑火一般想要不自觉保护她,宠爱她,直至……完全占有她。
“你还对别人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吗?”
一想到或许她不自觉朝别人也这样撒过娇,不自觉也曾对人露出过这样激发男人占有欲的表情,他的内心就忍不住嫉妒的发狂。
连盼双眉微蹙,“我……”
微微皱起的秀眉带动了眼眶周围的皮肤,使得她眼睛看上去更圆更大、更天真,黑漆漆、湿漉漉仿佛迷途的小鹿一般。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铃铛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发出叮铃清脆声,连盼更加不敢动了。
这铃声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严易好像变了,他似乎很生气。
可是她越是想保持安静,身体就越是抖得厉害,叮铃铃的声音不绝于耳。
下巴被他捏着,她无法低下头来,只能闭上了双眼,泪水被她浓密的睫毛稍微阻挡了一下,到底还是流了下来,顺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路往下,直至下巴。
连盼闭着眼,她原本以为他会发怒,毕竟他表情看上去实在可怕,然而实际上在她瑟瑟发抖中,下巴上却忽而传来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他好像在用舌头舔舐自己的眼泪,逆着下巴一路往上,顺着她眼泪的痕迹,直至源头——在她眼睛上亲密地吻。
连盼这双眼睛,严易真是又爱又恨,爱她纯真无辜,又恨她这双眼睛不能只看到他一人。
眼睛上传来痒痒、湿湿的触感,让她无法睁眼,连盼只听到他叹息了一声,接着又便被他搂入怀中,“别再折磨我了。”
“我……”
连盼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又为什么在生气。
被红绳系住的手和身体构成一个环形,严易拉着她的手,套住了自己的脖子,使她和自己相贴,随着这番动作,铃铛轻声作响。
连盼紧紧闭着双眼,她嗓子几乎都喊哑了,呜呜咽咽地累瘫在他肩头,双手无力垂在他锁骨处,手腕被红绳勒得通红。
严易只得将她放下,将红绳解开,替她揉捏因为勒紧而血液不畅的手腕。
她身上此刻已是斑斑驳驳的痕迹,多半都是他的吻痕,睫毛湿漉漉的,粘在眼睑上。
因为刚才的这一系列事情,连盼心中委屈,她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装睡,严易揉捏她的手腕她也无动于衷,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个玩物一般,只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严易手指在她脖子上的系带上摩挲,带子很细,指尖有一部分其实是在抚摸她脖颈处的肌肤。脖子间的系带是绸缎做成的,极为光滑,扶上去有异常流畅的手感,然而严易更喜欢的却是连盼的肌肤,他甚至觉得她的皮肤比绸缎都还要柔软光滑,怎么抚也抚不够似的。
“你是我的。”他手上不停,忽而说了这样一句话,仿佛是命令,又仿佛是自言自语。
连盼并不看他,她眼睛还是闭着的,蜷缩在他怀中,沉默地抵抗他的暴行。
“盼盼,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他仿佛着了魔一般,不停在她耳边重复这句话。
男人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耳旁,使得它们又痒又麻,感觉到唇上传来温柔又安抚的吮吸,感觉他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脸,连盼这才忍不住睁开眼来,她两眼都是通红的,严易正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
他眼神还是温柔的,眼眸极深,从里头印出她的倒影。
“呜——”连盼终于忍不住望着他哭出声来,“你干嘛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哭时嘴角瘪起,像个小鸭子一样,对于这样的控诉,严易实在是内疚又无奈,他只好用双唇不停去触碰她的脸颊,试图制止她流出更多的眼泪来。
“对不起,我忍不住……”
他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明白,似乎只有这样,不停地要她,疯狂地要她,才能证明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你不要再见他了。”
连盼忽而一愣,“谁?”
她楞了一瞬,心里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接着又想到了手机里那个十五秒的通话记录。
难道这就是严易匆忙赶回来的原因?
“我没有……”她简直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周辰到底对严易说了什么,才会让他产生这样的误会。连盼觉得更委屈了,“你都不问我一下就……就这样……我……”
因为着急,她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严易只能伸出两只大手抚摸她的脸颊打断她,“我知道。”
他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他根本忍不住。
他觉得自己有时就像个疯子,对于连盼,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执念。
知道又怎样?他控制不住自己这种可怕的占有欲,只想把她锁在自己身边,占有她……甚至伤害她。
“我知道。”他又低低重复了一句,眉头紧皱,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连盼极为委屈地解释,“他只是我小时候的朋友,我对他没有任何想法,你误会了。”
“我这一辈子,只有你,不会和其他人在一起的。”
说她保守也罢,顽固也罢,她这辈子,只想也只愿和一个人在一起。很多人都有洁癖,连盼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情感洁癖,这样的想法,她从未对严易说过。
可是看见他这样痛苦又自责的样子,连盼突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
她伸手将他抱在怀里,他身材极为高大,此刻只有头部被她拥搂着,脸颊贴在她胸前。
她低头凑近了他耳边,如果非要这样说,这样做,他才会高兴,才会安心,那就说吧,那就做吧。
“我是你的,盼盼是阿易的。”
她声音很轻,因为哭哑了嗓子,声音便不同于平时的软糯,反而带着一点烟嗓一般的沙哑感,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听上去格外魅惑。严易的瞳孔几乎在瞬间就被她这样乖巧又充满诱惑的声音给刺激地放到最大。
连盼双唇扫过他耳边,她牙齿咬在他耳垂上,轻声对他说了两个字。
铃铛轻微作响,严易觉得自己几乎要原地爆炸了。
第113章 我说了算()
铃铛轻微作响,严易觉得自己几乎要原地爆炸了。
连盼并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这两个字会让他产生这样强烈的反应,他几乎是立刻就扑倒了她,将她摁在床上死死的吻。如果说今天一整天,严易都特别疯狂,那么此刻,他一定是到达了疯狂的顶峰。
连盼连丝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只如同一个被他牵线的木偶,在他身上起伏跌宕,摆出各种姿势和动作。
身体的刺激让人无暇思考,她只听见他凑在自己耳边说,“盼盼,叫我。”
连盼无意识地回应他,“老公……严易……啊……!”
兔耳朵随着身体的摆动在她头上来回颤动,几番折腾之下,一只耳朵已经耸拉下来,毛茸茸的兔耳朵边缘垂在她额头上,在她额前摆来摆去,连盼觉得自己仿佛一根浮萍,在水中飘飘荡荡,难以着陆。
“我们结婚吧。”
他突然闷在她胸前,这样说了一句。
连盼浑身瘫软,大脑的迟钝让她停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啊?”
“我们结婚吧。”他又重复了一遍,“你满二十了,可以结婚了。”
连盼眼睛还是愣愣的,只是察觉到他目光不善,好像一直在等自己的回答,她这才连连点头,“我愿意!”
只是话说完她又有些后悔,什么‘我愿意’?好像她自己心中演练了千百遍似的!
他又不是在向她求婚!
可是……也算是求婚吧?
但是有这样求婚的吗?
听见他的笑声,连盼忽而有些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掐他,“别笑!”
看他似乎心情好了一些,连盼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看他,犹豫道,“能……等我毕业吗?”
她实在不想以一个在校生的身份结婚,感觉自己好像完全变成了严易的附属品一样……虽然她的身份和地位同严易比起来微不足道,但连盼心中也还有自己小小的坚持。现在不是古代了,她不想自己还没毕业,就直接成为别人的妻子。
她的直觉告诉她,严易一定会将她保护地很好,就像……金屋藏娇那样,她完全可以不用任何努力和付出,就能得到很多女性梦寐以求的生活,但这并不是连盼所期待的。
如果她还在古代,那么她一定不会有过多的幻想,一定会安安分分等着嫁人,可是现在不一样,现代的空气如此自由平等,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有独立和打拼的权利。连盼还是想出去试试,多去闯一闯,走一走,哪怕这些行为在严易看来十分可笑。
见他没有回答,怕他又生出什么别的想法,连盼连忙补充道,“我毕业论文一做完就可以领毕业证了。”
严易沉默了一会儿,倒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好。”
他之前也说过‘等她毕业’类似的话,连盼这样要求倒也不过分,何况他今天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他爱怜地摸了摸她额顶的碎发,“就等你毕业。”
不知是不是今天折腾地太过头,还是一直在房间里光着身子没穿衣服又着凉了,连盼昏昏沉沉赖在床上,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竟然又发起烧来了。
严易起初只以为她是累得睡着了,后来一摸她皮肤发烫,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她这幅样子不好送医院,他只得上网搜索了一下降温办法,先替她洗了个温水澡,又拿毛巾替她擦拭四肢。
和严易修长精壮的身躯相比,连盼的身材实在太过娇小,往床上一躺,就跟个孩子似的,只是一般孩子也长不到她这样火辣的身材就是了。
冷水擦了几遍,连盼身体还是有些发烫,严易拿体温计量了一下,38。3度,应该算是低烧。一般这种温度都只建议物理降温,不建议吃药。
“我好热……”她无意识地拉着他的手咕隆,严易摸了摸她的额头,“你等我一下。”
他脱光了衣服,从冰箱里拿了两盘冰块倒在盘子里,迅速在自己身上滚动擦拭,直至全身冰凉,再立刻上前,抱住了她。
连盼脸颊靠在他胸膛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