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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常总喜欢像小猫咪一样呜咽,这会儿又怕人听见,不是咬着唇就是咬着被子,要说完全没声也不大可能,就是一点点细碎的呻吟,要出不出的,多半都是吹到了严易耳朵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严易这一次好像特别久,本来两人洗漱完就已经挺晚了,这会儿却不知又折腾了多久,连盼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趴在他胸口轻轻喘气。
按往常的习惯来说,她是要在事后去洗漱一下的,但是这大半夜的,洗漱都是有声音的,突然做这件事也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连盼只得放弃了这个打算。
走到这一步,连穿衣服都嫌累了,身体才刚刚经历了最激烈的动作,连盼连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两人就此相拥而眠。
裸睡什么的,不管了。
大约是因为许久没有这样了,这一觉两人都睡得特别沉,尤其是连盼。
毕竟睡前运动,非常有助于睡眠。
只不过严易好像又逃出了这个限制。
凌晨四点的时候,连盼是被啃醒的。
没错,就是啃,她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点痒,睁开眼一看,严大总裁正埋头在辛苦耕耘。
仿佛她是一盘什么美味的烤鸭之类的。
连盼低头瞅了一眼身上被他吮吸出来青青紫紫的痕迹,脑子里突然有点庆幸现在是冬天。
衣服长而厚,人家看不见。
“你……”她眼睛瞟向床头柜上的小闹钟,等看清楚时间,顿时有点无奈,“现在才凌晨四点!”
他这是要闻鸡起舞吗?
何况这个点,连鸡都没有叫!
他怎么醒的?
连盼实在有点跟不上节奏了,关键是,她睡得好好的,现在却又被他带得渐渐来了感觉。
“喂……你……唔……”
软糯中带着一点无奈的声音渐渐消失在空气中,两个人抱成一团,连盼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跟着他是不是这辈子都要这么毫无节制了?
这样实在是不符合她的养生观念。
但是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脑子里有白光闪过,连思考都很困难了,只能遵循本能起伏。
“再过一会儿,爷爷醒了就不方便了。”
严易贴心地解释了原因。
连盼挥了挥手,不想多说。
这事儿一做起来就特别累,一累就想睡觉,基本上,除非是在不太方便的场合,一般情况下,她每回事后都要小憩一会儿,补充体力。
因为一晚上来了两次,连盼累得不行,凌晨四点那次后又直接睡了,日上三竿都不想起。
严易倒是勤快,7点不到就起床了,跟连大爷差不多一个点。
两位大老爷们坐在院中下棋,因为连大厨还没起床,没得吃,他们只好各自泡了杯茶,就着连盼之前做好的肉脯、糕点吃。
“我看你也是太惯着她了。”
连盼还在家里呼呼大睡,按连大爷往常的习惯,这个点早该去叫人了,姑娘家家的,这么懒可怎么好。
严易倒是半点不介意,还替连盼贴心了找了个理由,“她又没喝过酒,昨天高兴,多喝了两杯,估计是有点醉了,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连大爷一想,好像也是这个理,不过心里到底有点过意不去。
哪有孙女婿上门,孙女在家睡大觉的。
回头等连盼起来,还是得好好批评她一下。
不过这个念头在连盼起床后端出一碗香喷喷的排骨面时,顿时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昨晚萝卜筒子骨汤还剩了一点,正好留下来煮面吃。
吃完了这碗面,严易也要回去了。
连盼依依不舍地送他,一直到门口都没松开他的手,两人在院子里站了好半天,连大爷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站在旁边干咳了一声,“盼盼,小严回去也是有正事要做。”
她现在还在读书,还有寒假放,严易可没有。身为公司负责人,带头翘班也不好,他还得回去上班。
“过两天你不是还要去看奶奶么?我晚上再给你打电话。”
严易钻进了车里,又从车窗里伸出手来在连盼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不要太难过。
毕竟按照风俗,连家是要还礼的。
再过个几天,连大爷就会带着连盼一起去严宅拜访,时间快得很。
连盼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冬天早上空气有点凉,她居然觉得鼻子有点酸,眼睛也有点涩。
严易到底还是走了,连盼站在院子门口一路目送他的车远去,直到车辆消失不见,这才慢吞吞回了院子里。
本来也没觉得这么想念的,突然一见,又要分开,一下子就舍不得起来了。
连大爷看她好像挺失落的,便在一旁安慰道,“就是两三天的事,眨眼就过去了。”
因为还要准备回礼,连盼伤心了一会儿便收拾好了心情,跟着连大爷一起去镇上买东西。
回礼重点不在礼物的贵重,关键是在心意上,这些东西,连大爷心里都有数。
因为快过年了,很多学生和在外面打工的人都回老家了,镇上十分热闹,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喜气盈盈的。
满大街都在放着贺岁歌曲,到处都是红艳艳一片,各种灯笼、春联和贴画,连盼眼睛都快晃花了。
连大爷认认真真在小摊上挑选春联,之前家里只在乔迁新居的时候贴了一副对联和门神,等到过年的时候还要再换新的。
他目光在摊子上一一扫过,突然看到了一副安静祥和的送子观音图。
老太太昨天说的那句话突然就冒进了他脑子里——“咱们这个年纪,过一年就是一年,也不知还有几年。”
也不知还能看连盼多久。
虽然……连盼还在上学,但这不是要订婚了么?似乎也用得上吧。
送子观音怀抱的婴儿胖嘟嘟的,脸颊粉粉的好像两个大苹果,看上去特别可爱。
连大爷一时想起了连盼小时候的样子——圆圆的脸蛋,手臂跟莲藕似的,一节一节的,别提多喜庆了,跟这个婴儿还有点像。
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抱重孙了呢?
一想到未来的情形,连大爷突然就有点期待了起来,连忙让店主把送子观音给卷好,还不忘嘱咐店家,“包好一点。”
连盼站在旁边,目光一直盯着附近的一家金店在看,倒没留意到连大爷的这些小动作。
金店旁的喇叭里不停放着满998赠送银饰的广告,震得连盼耳朵都有点嗡嗡的。
她倒不是在意什么赠品之类的,她盯着看的是金店上方巨幅的广告牌。
广告是两个人合拍的,一男一女,相貌俱都十分出色,女的依偎在男的怀中,手上戴着金戒指,脖子上戴着金项链,两人脸上都挂着微笑,看上去十分幸福。
旁边是金店的广告词——金石久远,情比金坚。
情比金坚……连盼忍不住在心中默念出声。
现代人都说“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可是在连盼这个古代人看来,没什么比黄金更坚固。
对,黄金很软,但黄金永远也不会变色。
古代要出嫁的姑娘,家里再穷,多多少少也都会尽力给女儿添一点金饰,这是可以戴一辈子的东西。
连盼并不想要什么贵重的首饰,但是她非常喜欢“情比金坚”的寓意。
“爷爷,我到店里看看。”连盼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挑选灯笼的连大爷,连大爷嗯嗯两声,赶紧偷偷将那副送子观音塞进了袋子里。
第179章 一吨狗粮()
“爷爷,我到店里看看。”连盼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挑选灯笼的连大爷,连大爷嗯嗯两声,赶紧偷偷将那副送子观音塞进了袋子里。
过年了,金店里面很热闹,很多人都在那儿挑选金饰。有大妈带着女儿来挑嫁妆的,也有情侣一起来买结婚饰品的。
村庄附近的小镇,远远比不上J市中心那样繁华,这里人们的消费习惯和市里也有所不同。和都市里买钻戒结婚的人不同,乡镇里的人相对实在,结婚都买黄金。
连盼脸嫩,看起来显小,她穿的又比较简单,一看就是学生,店里人多,店员扫了她一眼,自动就将她划入了“随便看看但不会买东西的顾客”行列。
没有店员全程跟着,连盼反而落了个轻松,站在柜台附近慢慢查看这一季的首饰。
她对项链不感兴趣,主要想买一对金戒指。
严易送的那个鸽子蛋太晃眼了,连盼都不敢带出来。
不过放在家里她又不放心,好几千万呢,生怕谁给偷了,出来逛个街都不安心。
还是金戒指好,又简单,又好看。
连盼仔细查看了一会儿,目光最后落在了一对最简单的素戒上——平滑的金戒圈,上面什么花纹都没有,圆润光泽。
“能帮我拿下这个看看吗?”
连盼叫了一个店员,指了指玻璃橱柜里的戒指。
对方立刻替她取出,连盼试着戴到了中指上,感觉还不错。
戒指是可调节的,所以也没有大小之分。
“就这对吧。”
她又让店员取了男戒,选了一对,付钱,包好。
从金店出来的时候,爷爷也买好了。
两个人手上都提着袋子,连盼扫了一眼,连大爷手里提的袋子塞得满满的,似乎买了不少春联和贴画。
“内个……我买了一对戒指,想送给严易。”
金店的Logo明晃晃的,想遮掩都遮不了。
连盼干脆把戒指盒从包装袋里掏了出来,揣进了兜里,袋子则直接塞到了连大爷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当中。
其实羊角村并没有女方买戒指送男方这样的习俗,但是连盼既然这样想了,自然也就这样做了,她自己不觉得有什么,等出来看到爷爷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戒指也算是一大笔开支,两个简单的金圈加起来也有两千块钱了。
连家家境贫困,不管是她还是爷爷,都从未一下子花过这么多钱,连盼小心看了一眼爷爷,有点怕他说自己乱花钱。
谁知道连大爷似乎半点也不介意,还跟着点了点头道,“他送你那么贵重的礼物,这确实是应该的,你比爷爷考虑地周到。”
再说了,这些钱都是连盼自己赚来的,孙女花自己赚的钱,连大爷当然不会反对。
要买的东西还有不少,集市上很热闹,两人一家一家逛过去。
过年了,很多智能手机都在做活动,颇为优惠,连盼当即给爷爷买了一个大屏的智能手机。
老人家才说该花钱,这会儿又舍不得了,一个劲儿地推辞。
连盼费了老大劲儿才说服他,告诉他这个手机是充话费送的,相当于免费,“免费的,我都充了一千多的话费了,这个就是送的,你不要才是浪费呢!”
连大爷听到免费,又听到浪费二字,这才勉强接受了手机。
爷孙俩买完了东西回家,连盼开始手把手教爷爷用智能手机。
其实连大爷对新事物的接收能力挺强的,毕竟上回严易一大家人过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严老太太给宅子里那两位老人用的似乎都是这种智能手机。
里面的照片又大又清晰。
其实连大爷也有点羡慕来着。
毕竟村里也有个别老头用智能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