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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鬼老头。
白小霸被人调虎离山,她被人出其不意拿住,那老头一定是早就下好套子就等她们二人去钻了!
“你跟贾高是什么关系?”越绯颜昂起头,绕过他伸过的手指,眼睛满是冰寒,斜睨着身边的男子。
“呵呵,脑子倒是灵敏?那更好,老夫就喜欢灵透的姑娘,不瞒姑娘,在下实在倾慕姑娘,想请姑娘去府上一叙,走吧!”那青年男子也不再吊着嗓子,恢复原本有些沙哑的声音,拉着越绯颜便向外走去。
越绯颜身子沉重如山,料想他给自己下了搬山咒一类的符篆,虽然她知道如何冲破这里咒法,但无奈两人修为等级相差太大,元婴期对合体期,灵力力量就如同蝼蚁撼大树,无论她怎么使力,符篆力量就是纹丝不动,坚若磐石。
距离原来的斗场传送阵越来越远,越绯颜被那老头又贴了傀儡符,整个人的手脚都不听自己的使唤,由着那老头引着自己向城外走去。
贾高不是高季城人,高季城虽然繁华,但规矩也多,他在高季城附近特地建造了一处洞府,用来金屋藏娇,经常进其中寻欢作乐。
越绯颜被带到城郊外,乘坐那老者带来的马车飞行法器,飞了不到一刻,在一处荒凉的小山丘停了下来。那老者走下马车,等越绯颜也下了马车,一挥手,眼前虚空如水波荡漾,突然向两侧一分,只见一道朱红色大门,青砖碧瓦的门头出现在眼前。
“姑娘,请吧,这边是在下的住处,里面有各式别苑,单凭姑娘挑选。”那老头看着越绯颜,嘴角的笑越发猥琐起来,眯起眼睛,扫了扫越绯颜全身上下,似乎已经将那冰山美人儿握在手心,任自己摆布。
哼,至于那个不长眼的妖修,他已经跟自己三个好友说了,是死是生自己不管,得了人还是财都是他们的,随他们分。这会估计还在战斗中吧,毕竟那是个超过合体期前期修为的妖修,到了合体期,由于法宝和秘技的辅助,法术攻击你来我往,反而没那么容易分出胜负。
越绯颜就算再拒绝,也无法阻挡自己迈向那扇朱红色大门的脚步。
就在那朱红色大门缓缓开启,老头推着越绯颜走进门中的那一刻,一道巨响在他的头顶炸起,头顶上方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咔嚓嚓阵阵闪电游走在云层,天色剧烈昏暗下来,整片区域仿佛突然被一层密不透风的幕布遮掩,一个妖异冷澈入骨的声音从天上缓缓而近:“你想把我妻子带哪去?”
☆、咬嗫
浓稠如墨,浑厚如海,沉重如山的威压随着这句话突然爆发,如暴风一般席卷贾高的身边所有区域,贾高不知为何,身子突然颤抖起来,他知道对方是合体期,也知道对方不过是刚过合体期初期,但他不知道这个妖修的合体期威压如此之重,这不仅是修为妖力灵力的问题,还是长久以来在身上积累起来的势。
这势是由无数人敬仰崇拜恐惧追随而形成的无法融消的威压,是让人不得不屈服,需用全部意志相抵抗的命令,是生杀予夺一字错漏都有可能人头落地的惊惧。
贾高真有点害怕了,他能安全活到今天的重要一点就是他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有实力的人不能惹,有势力的人更不能惹!
就在他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应答的时候,随着那道乌云缠绕的身影缓缓落下,三个圆滚滚的东西被扔污垢一般甩到他的怀里,他手忙脚乱地接住,定睛一看,“啊!”地大叫一声将那三个东西甩落在地。
他想不到,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三个东西竟然是自己三个好友的人头!
鲜血淋漓的人头,眼睛犹自圆睁不灭,似乎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那惊悚的面容和失魂落魄的惨状让他心肝一颤,剧烈抽痛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踢到铁板了!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动一个以一敌三,说杀就杀的狠人。
他没想到高季城里还有这样的怪物,不对,他对飞仙榜上每一个不能惹的人都知道地清清楚楚,能到这个女妖程度的,妖仙榜上不会低于前五十,这么重要的人他绝对不会落下,更不可能误看,她究竟是谁?!
贾高惊魂失魄,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身形逐渐清晰的女子。
身形高挑,身姿妖娆丰满,凌厉狂傲的双眼,冷笑嗜血的嘴角,墨发高耸,束在脑后张扬飞舞。她微微低头,狠狠地盯着自己,一步迈出,便如踏平山岳,修长的双腿是那么性感有力,却又是催命的毒、药,让人肝胆俱裂。八支狰狞妖剑浮在她的身后,浓密若滴,冰冻刺骨的血腥煞气从剑身上传出,这是要多少人的鲜血才喂出来的重煞!
贾高仓皇后退:“不可能,不可能,你是谁?你究竟是谁!”嘶哑的声音已经变调,声音哽咽而颤抖。
那女子并未作答,她停在贾高不远处,昂起头,右手抬起,一团蓝火在手中熊熊燃烧,一个让贾高熟悉的声音从蓝火中传出:“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都说了,我全都说了!”
是齐德元,是齐德元的魂魄,贾高惊恐地看着那女子手中的蓝火,她竟然抽了齐德元的魂魄!
那女子冷漠嗜杀的面容丝毫不因好友的哀求而改变,她慢慢地攥起手,剧烈的惨呼声从手掌中的蓝火中传出,砰地一声,随着手指的突然收缩,蓝火被攥在掌心,突然爆裂开来,点点火星在掌外一闪而逝。天地间一霎宁静。
贾高的大脑瞬间陷入停滞,她捏碎了齐德元的魂魄,齐德元再无夺舍重生投入轮回的可能。
然而不容他再想,又一团蓝火出现在女子手中,那女子随手捏碎,魂火纷飞,如同萤火,几个好友的魂魄就这样在自己眼前四散消失,挣扎惨痛的叫声还在耳边萦绕。
贾高的意志彻底被击垮,他眼前满是蓝色魂火飞舞的情形,似乎看到了魂火中的自己,他千不该万不该走错这一步!
扑通一声,贾高跪在地上,他顾不得身下的潮湿,紧爬几步,匍匐在那女子脚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仙子饶命,仙子饶我一命,你的人我一丝未动,我罪该万死,只求仙子留我一个魂魄,我,我府上有很多美人,有很多宝物,都给仙子,求仙子放过小人!求求你放过我罢,我给仙子叩头赔罪。”
砰砰砰,贾高一边磕头,一边涕泪横流,他舍不得死,人间的欢乐他还没有享受够,还有那么多美人他没有享用,他此时此刻只求那女魔头肯大发慈悲,不要让他魂飞魄散。
哪知道话音未落,一把利剑从胸前穿过,贯穿身体,狠狠地钉在地上,贾高被巨剑冲起又落地,鲜血四溅,抽搐几下再无一丝动静,头颅中,一团黄光包裹着蓝色火焰飞速向远方逃去。
那女子并未追来,就在他将要庆幸大难不死之时,一个黑色牢笼突然从头到脚将他扣入其中,腥湿的气息从牢笼的每一个角落散发出来,是海妖!
他大惊,拼命挣扎,却无法突破。
大雾逐渐消散,外围浓云中两个窈窕身影迅速接近。
“主上!”海蒲和海云咬着牙走到自己主人附近,单膝跪地,抵抗那不断汹涌如风暴一般的强烈威压和杀气。
上一次主上动怒还是在一个月前,被十余个合体期裂麒鱼妖围攻的时候,那时候主上浴血而战,杀得连她们都颤抖不已,剧烈的恐惧深深地刻在每一个在场海妖心中。最终,那十二个裂麒鱼妖都变成了主上储物袋里的内丹。
海蒲举起手中的墨海草牢笼,然而白小霸看也不看,满面阴沉地走向风暴中摇摇欲坠的白衣女子。
在贾高身死的一刹那,越绯颜已经恢复了知觉,只是白小霸的剧烈威压让她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抵抗。
乌云逐渐散去,白小霸身边浮动游走的闪电犹未消失,越绯颜用手抵挡着灵压风暴,突然腰部一紧,白小霸的面容在眼前出现,还没等越绯颜放下双手,白小霸带着她猛然跃起,如同一支利剑,直射高空。
就在双脚离地的一刹那,一道冰冷的触觉袭上越绯颜的双唇。冰凉的,陌生的,剧烈的,粗鲁的,那往日柔和无风的海面仿佛掀起滔天巨浪,白小霸的亲吻不似之前的柔和温润,而是狠狠地碾压着,不顾一切地吸吮着她所能攫取的每一个部位,双唇,舌尖,嘴角,脸颊,下巴,一路延伸,越绯颜艰难地偏过头,修长的脖颈被她狠狠地咬住,吸吮,针刺一般地疼痛从上而下,越绯颜颤栗着,咬着牙。
白小霸紧紧地压着她,双臂压着她的腰和她的头,让她无处可逃,越绯颜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凶狠的白小霸,她试图推开白小霸伏在她锁骨间的头,却徒劳,越大力的推搡换来的是越凶狠的咬嗫。
越绯颜闭上眼,昂起头,火辣辣的疼痛从肩膀传来,白小霸完全不是平日的温存,而更像是在发泄,暴虐的气息环绕在她身边,急促的呼吸扑在她的皮肤上,白小霸微张着唇,一次又一次挪动位置,似乎在寻找,又似乎在确认,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妖兽,急切地想要将自己拆吃入腹。越绯颜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
终于白小霸的身形停止上冲,在花剑依托下缓缓前行,二人如一片轻羽,在乌云上层的天空漂浮,阳光射在越绯颜的身上,也射在白小霸的后背上,洒下一片金黄。越绯颜双手抱住白小霸的头,努力将她从自己的胸前抬起。
“白小霸,白小霸!你看着我!”越绯颜转头在她耳边大喊一声。
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身体猛然一颤,突然僵住了动作,越绯颜吃力地抬起她的头,只见那褪去杀气的眼睛里竟然满是迷茫和惊慌,还有一丝不满和渴望,她微张着唇,唇间不知是她的血还是自己的血,鲜红刺眼。越绯颜不由心中一疼。
“我没事了,白小霸,你仔细看看我,我毫发未损,没事了!”越绯颜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白小霸愣愣地看着她,阳光在她那双莹润快速流动的如同碧泉一般的眼中反射出来,璀璨如金星。
半晌,身子慢慢放松,眼中的惊慌褪去,紧抱的双臂逐渐松开,她长出一口气,再次贴过去,将头靠在越绯颜的肩颈。
两人谁也没有说过,就这样沉默着,直到白小霸闷闷的声音在越绯颜耳后响起:“绯颜,可不可以不去夺宝会了?”
☆、要脸
越绯颜没有说话,就像她知道自己拦不住白小霸去斗场一样,她也拦不住自己去夺宝会。
沉默便是答案,白小霸知道自家媳妇其实骨子里要强得很,又倔强又顽固,就像一块被冰块封起来的石头,外面是硬的,里面还是硬的。
要撬开它得需要多高的温度,白小霸不知道,但她对自己有信心,当温度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越绯颜的心还会再次融化,就像那天初见,她情不自禁抱住自己拥吻,那样真挚和动人,可惜当时情况特殊,好好的氛围被她破坏了,现在想想自己虽然做对了但也非常后悔。
白小霸不想给媳妇徒增烦恼,她知道媳妇最终会拒绝她的要求,但她也知道媳妇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从她有些僵硬的身子就可以感觉到。
“绯颜,我们回客栈吧?”白小霸赶紧转移话题。
“嗯。”越绯颜轻轻点头。
赶紧回客栈,媳妇需要法宝,需要秘技,需要各种灵丹妙药。这么多合体期在巡天界里晃悠,媳妇一个元婴期根本就是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