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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古剑同人)[仙四+古剑]白鸿掼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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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我无大碍,你先顾好自身——”
  夙沧脸上倏地晃过个笑,挥了把汗雨挺起身来,边扎袖管边沙着嗓子道:“有你这句话,我今日生死进退也同你在一处。……师弟,给我把牙关咬紧了!!”
  话音刚落,玄霄只觉得方从晚儿手中挣脱出来的腰身又被箍紧了,连视野也瞬间天旋地转地颠倒过来,目之所及处,只剩下一片被鸡骨架遮去大半的浩瀚夜空。
  “……!!”
  因供血不足而麻木的腿脚上涌起一阵锥心刺痛,像是有人要把他脚踝以下的部分生生拔脱。一边夙沧的鼓劲声却从他身下传来:“师弟莫怕,忍一忍,我这就把你拔|出来!”
  于是他意识到了。
  夙沧是从他身后,两手掐住他腰间,将他以投掷铅球的姿势,高高举过了头顶。
  “师姐、你做什……?!”
  “救你的命!!”
  夙沧眼看这点距离不足以扯断藤蔓,便将玄霄整个人掂了一掂扛在肩上,右手紧扣左手扶稳,然后——
  使出吃奶的劲儿向村口拔腿狂奔。
  “喝呀啊啊啊啊!!!”
  “?!!!”
  就像拔河比赛中某一方猛然发力一样,方才与夙沧僵持不下的藤怪挨了这招突袭,当场就被她一溜儿地自井口向外拖了出去。
  单论蛮力这藤怪不是夙沧对手,却也不肯轻易放脱了玄霄。夙沧一路跑,它便如附骨之疽般缠在玄霄腿上一路追。这条阴魂不散的小尾巴从井口一直拖到村口,终于在夙沧扛着玄霄冲出村落地界的那一瞬间失却了力量,青绿的茎叶瑟瑟颤抖着萎缩、蜷曲起来,匍匐在地上不情不愿地退回了村中。
  “呼……真是,吓死宝宝了……”
  夙沧刚一放开玄霄,便浑身脱力在地下跌成了一团软泥。
  如今他们终于可以看清那具骸骨的全貌了——它一对翅膀恰好将整座村庄笼在其中,点不清数目的脖颈分镇四下各个方位,犹如天降一尊白色樊笼,是个很庄严的保护姿态。
  “…………”
  饶是玄霄也发了会儿懵才将炸成爆米花的脑海整顿清明,还来不及坐定歇口气,抬头只见一大波聚在附近的僵尸正摇头晃脑向他们追来,登时再顾不得男女之防,一把扣着夙沧手腕就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师姐快起身!还不到松懈之时!”
  夙沧两腿软得跟泡烂了的方便面似的,被他一拖就是一个趔趄,只得干笑着摆了摆手:“不成,我这个人有爆发没持久,真的站不动了。师弟你趁着还有腿,赶紧逃出这鬼山沟去吧。”
  玄霄只当她要认命等死,怒其不争道:“师姐,你怎能——”
  他话未说完便听见颈椎骨喀的一声轻响,夙沧伸手吊住他脖子,像个松鼠一样手脚利落地挂到了他背上:“刚才扛你冲刺可累死我了,快,现在轮到你背我逃命啦。”
  “…………自当尽力。”
作者有话要说:  团长,那个叫玄霄的大屁股肥咩又引怪了!
昆仑琼华最大皮革厂的王八蛋老板玄霄欠了3。5个亿带着小姨子呸师姐跑路了!玄霄你不是人!
——最后有那么一瞬间,玄霄是真心以为夙沧要牺牲自己让他先走的……他还是太年轻了。

  ☆、生路

  
  “师弟、师弟你能再跑快点吗?这林子里鬼影幢幢的,我跟你说我是真怂。前头左拐直走。师弟你是不是累了?我看你脖子都发白了,要不这样,我给你哼个猪八戒背媳妇的调子鼓鼓劲?”
  “……师姐若能专心指路,玄霄更将感激不尽。”
  “哎呀我就说你这孩子不够坦诚,你太阳穴那条青筋分明在说‘再BB老子跟你拼了’。”
  夙沧伏在玄霄背上缓过一口气来,又开始如往常一般地贫嘴耍贱。玄霄此时却提不起兴趣与她相争,一方面是因为背上百来斤的分量实在不容忽视,而另一方面,自然与方才惊鸿一瞥的“某样物事”有关。
  “师姐。”
  玄霄沉吟良久,话到嘴边却拐了个九十度大弯,其中旁敲侧击的试探味道令他自己都有些齿冷。
  他原以为,至少待夙沧是永远用不着试探的。
  “你我头一回碰面时,你也曾指摘我为人不诚,为世俗礼法所拘而蒙蔽了本心。”
  “……呃,我说过这么有文化的话吗?”
  夙沧将头一歪,脸上是极诚恳的迷惘。她只记得自己当时一心要逗这古板师弟说笑,具体如何卖弄口舌,倒是记不真切了。
  “大意如此。我与师姐相熟之后再回头细思,窃以为师姐跳离万物之外、自守一心清明,当得上‘至情至性’四字,更兼长存善念,亦不失为一方大道修行。当初与我相见时所说,也确有其道理。”
  “哦、哦。前面的树丛应该是幻术,直接冲进去就是。那个,谢谢你噢。”
  夙沧听得懵懂,只隐约明白玄霄是在夸赞自己,而且这夸奖比以往任何一回都更加隆重。
  玄霄语出急迫,他莫名预感到自己若不趁此机会将好话说尽,以后怕是再也说不成了。
  “……师姐还曾说过。你若讲错、做错了什么,玄霄务必直言不讳,如此方能助师姐改过。”
  “师弟,”夙沧忽然警惕地昂起了脑袋,“你该不会想趁我健忘占我便宜吧?话说在前头,善恶是非我心中自有杆秤,可不能事事都听你的。”
  她低头只见玄霄颈项猛地一僵,自觉唐突失言,忙又放缓了口吻委婉解释道:
  “我知道,我这人看着傻了吧唧的特别不靠谱,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我心里头不知为什么就是特别亮堂,仿佛打出娘胎前就明白了似的。我也知道你这个人很够意思,自己要好,顾念着同门之谊所以也想要我好……但好或不好,个中区别只有我自己懂得,你不用操心什么。”
  玄霄许久不再答话,仿佛是在揣测诳语连篇的师姐向这番剖白中放入了几分真心。最终他只是沉沉叹一口气,一手托着夙沧身子,另一手不着痕迹地握紧了方才趁乱掩入袖中的“某样物事”。
  “如此,是我僭越。师姐不必介怀,一切待离开此地后再说。”
  ——那是方才从晚儿项圈上散落的一把流苏,上头缀着些棱角突兀又无光泽的小白石子,河滩边一捞一大把那种,丝线是如狗牙交互一般的参差不齐。
  这闻者落泪的做工,正与夙沧昔日亲手编织、赠与玄霄赔罪的“剑穗”一模一样。
  玄霄并非敏感多疑之人,起先也只道是自己失神看走了眼,毕竟天下手工废千千万,不能将所有编残的穗子都归于夙沧一人之手。但夙沧入山以来便对鬼车岭中的机关布置怀有奇妙感应,仿佛了若指掌,却又自称全无记忆、从未踏足,只以个不着调的“直觉”搪塞,分明是有内情相瞒的模样。
  如今村中活尸身上又出现了与她画风相仿的饰物,玄霄若再不心生疑念,大约也可以改名叫靖哥哥了。当然不是指玄靖。
  夙沧与鬼车岭的僵尸部落之间,必定存在什么他所不知的联系。
  可他们又能有什么联系呢?
  这村落保守估计已覆灭了百年以上,而夙沧年方十六正青春。何况她纵然脾气刁钻任性了些,也不是什么奸恶之辈,更同这村子里丧尽天良的阴狠术法沾不上边。无论怎么想,这两者之间都该是清清白白隔了几道银河的。
  “师弟。”
  夙沧突然开口唤他,声音恬淡柔和,仿佛窥破他心中挂虑。
  “其实,有件事我刚才没告诉你……”
  玄霄心头像雨打芭蕉般蓦地一倾,连声音都有点变调:“什么?”
  难道她真与这山中妖孽有故,所以才会对妖类出言回护——
  却见夙沧将手伸到背后抓摸两把,从腰带里抽出白生生一根棒子,炫耀似的杵到他眼睛底下摇了几摇:
  “师弟你看,这是那‘神仙娘娘’的骨头,你打断下来的,我给偷偷揣着了。我想这也算个化石,等拿回去让静静师兄帮着瞧瞧,指不定是副好炼材,还能送你做把宝剑,配我上回做的穗子。”
  “…………多谢师姐关心。”
  玄霄看不见夙沧面上神情,只见她苍白的一只手在他眼前舞蹈雀跃,是打心眼里欢喜的姿态。
  ……看来她与这村子确实毫无关系,否则又怎么会敲了人家的菩萨回去盖房。
  所谓的“鬼见愁”,多半就是指夙沧这种人了,玄霄想。
  “话又说回来,师兄他们到底跑哪儿去了……”
  夙沧自然不知玄霄这一趟百转千回的心灵旅程,照旧扒紧他肩头东一句西一句地扯着闲话。正闷声嘀咕间,忽觉身子无端向下一沉,似乎是玄霄脚底踏上了什么东西。
  “师弟你怎……哇咧呀?!”
  夙沧刚要开口就被玄霄撕膏药一般从背上扯下,接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高高弹起,耳边风声大作间夹带着他如雷呼喝:
  “走!!”
  “?!?!!”
  可怜夙沧正伸胳膊蹬腿趴得惬意,仓猝间如何能反应过来,腾空转体三周半后“哐”地一声就在林中大树上砸成了壁画。这一回她没能将树干拦腰艹断,而是软绵绵地蹭着树皮滑进了草堆里。
  “师、师弟……咳咳……我又说错什么话了?有话好说你咋动手呢,莫非是报复我方才举你…………师弟?!!”
  夙沧怪委屈地嘟囔着支起身来,然而突兀撞入眼帘的一幕却令她瞬间失语,空留全身血液凝固成冰。
  然后爆炸。
  “师弟啊啊啊啊啊啊!!”
  夙沧几乎是扑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然后如字面意思上一样,一把抱住了玄霄大腿。
  但那已经不是人类的肢体了。
  夙沧掌底所触碰到的,是比她膝下地面更为寒冷、更为坚硬硌人的——岩石。
  “师师师弟啊,你这是怎么了……”
  夙沧眼看着一层与活尸肤色无异的死灰从玄霄指尖向上爬升,急得险些鼻涕眼泪一起井喷:
  “我好不容易把你从树藤里拽出来,你咋个又被石头缠上了呢?!你以前是不是践踏了很多花花草草,山里东西都跟你的脚有仇啊!”
  “师姐莫要说…………罢了。”
  玄霄欲言又止。这次他误中的机关实在狠辣,不过数秒间下半身便已全无知觉,接着两手十指也开始僵直麻木。他的见闻毕竟有限,其中从无这一令活人石化的阴毒邪术,当然更谈不上解法。
  事到如今,他反倒宁可夙沧还存着说笑打岔的心思,若自己真逃不过此劫,他也不愿看见她太过难受。
  而一边夙沧慌乱够了,弓下身又想将半截石化的玄霄扛走。谁知这回他双脚却像是被焊在了地面上,夙沧使尽气力也无法搬动他半分。低头拨开草叶一看,却见那片土地微微凹下一块,在清冷月华下呈现出诡异刺眼的暗红色反光,竟还是湿润的!
  “这……莫不是个拿血施的毒咒吧?多大仇啊,坑死人了真是……对不起师弟,这个都怪我瞎,怪我乱指路……可我真没觉得这条路有问题啊!活见鬼呢这都什么事……”
  夙沧一下子全身都软了,抓了把沾血的泥土咬牙切齿撒出去,跌坐在地上就带着哭腔喃喃咒骂。
  玄霄从未见过她这样失魂落魄的神情,知道是为自己哀戚,钢打的心也跟着松动了,却仍是强作平静将手按在她头上,一字字从逐渐枯萎的喉管里挤出话来:
  “你走罢。”
  对夙沧,他平常呵斥责备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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