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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往前走去,强迫自己正视面前高大的摧花木,虽然还是有点怵,可是被宇墨这么一激,底气还是被发挥了出来。
深吸一口气,白叔放右手一拂储物袋,一道淡白色的灵光闪现,手上已经多了一只牡丹簪,簪子已经回复了金黄色的样子,可是隐隐的还是有白色的光芒笼罩着簪子。
只见白叔放双手如同穿花蝴蝶忙不停变化,口中念念有词,白色和金色的灵光交叠的从脸上闪过,使得此时的白叔放看上去神秘非常,半盏茶之后,白叔放的声音嘎然而止,原本眯着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手上的牡丹簪向半空中抛去,牡丹簪在空中暴涨开来,变得有磨盘大小。
牡丹簪的表面升起一股寒气,朦朦胧胧的,空中的温度也下降了很多,牡丹簪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的朝着摧花木砸去也许是感受到了威胁,摧花木的树中央一阵模糊,慢慢的长出了一张类似女人的脸,脸长的很长,坑坑洼洼的,老态龙钟,如果不是那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宇墨都不知道那是一张女人的脸。
只听那张脸嘻嘻怪笑,露出了满嘴尖牙,牙齿的表面黑黝黝一层,显然是沾染了太多的血,再加上时间的沉淀,使得那张嘴黑漆漆的。
看到那嘴里的尖牙,白叔放立刻火冒三丈,那里面也有自己的朋友和族人,想到这一点,白叔放的斗志就燃烧了起来,右手中指一点牡丹簪,一道丈许粗的灵气从指尖喷薄而出,一下子打进了牡丹簪的身子里面,牡丹簪一阵乱颤,身上的光芒更加殷实,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度,猛然朝摧花木砸去,在半空中扬起一阵雪花,连摧花木的叶子上都粘满了霜白的雪。
第92章 水火不侵()
牡丹簪的尖锐部分,冒起了一股寒雾,空中隐隐的传来风雷之声,摧花木的笑声越来越大,嘶哑的声音如同九幽的回声,就在牡丹簪距离摧花木十丈的时候,摧花木的笑声才消失,只见摧花木幻化出来的人脸脸色一正,从空中喷出一股粘稠的绿色液体,液体在空中凝化成一只碧绿色的蛇,盘旋着朝牡丹簪纠缠过去。
牡丹簪表面幻化出一层淡白色的薄雾,想阻挡住碧绿小蛇的攻击,可是碧绿小蛇也是诡异,竟然张开猩红的嘴巴,开始吸食牡丹簪表面的灵气,白叔放双目一凛,眯起眼睛,右手一指牡丹簪,只见牡丹簪周身乱颤,从花朵中分散出一片花瓣,花瓣打着转,快速的向碧绿小蛇割去,半空中落下一蓬血雨,腥臭的绿色,飞散开来。
摧花母树的脸上闪现出痛苦的神色,皱着眉头,怨恨的盯着白叔放,随即猛地一吸气,散落在地上的绿色液体被重新吸进体内,摧花母树好像很享受似的,咀嚼着绿色的液体。
白叔放一击不成,咬了一下牙,右手一拂,一道白色的亮光在空中悄然闪现,一下子没入牡丹簪的身子里面,牡丹簪吸收了白叔放的灵气,在半空中快速旋转,一道道冰棱仿佛从虚空中出现一样,漂浮在牡丹簪身侧,空中一片白蒙蒙的,就连原本生机盎然的大树,都打焉了一样,纷纷的落下了树叶,显然是被空气的骤降,杀死的。
摧花母树却仿佛感觉不到似的,身子抖了一抖,女人的脸阴沉的笑着:“小娃,没用的,姑奶奶我,水火不侵、软硬不吃,没点本事就敢闯进来,胆子倒是不小。”
白叔放被说了一句,脸上一片红、一片白,却无话可说。宇墨却上前一步,挡在白叔放身前,朗声道:“一棵区区妖藤,也敢这么大口气,说你水火不侵,我倒是不信了,那就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了。”
“你,好啊。”摧花母树桀桀怪笑,声音嘶哑,好像指甲挠地板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你既然不信,就姑且试试,你这冰棱,能不能伤到我。”
说着闭上眼睛,一副悠然自得。
白叔放坚定的朝宇墨点了点头,双手重重一点,半空中的冰棱如同流星一样,朝着摧花母树当头砸去,轰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冰棱一块块的砸在摧花母树身上,冰屑四溅,整个森林一片白蒙蒙的,温度低的骇人。
冰屑散尽,原地的摧花母树,被冰块包围起来,裹在冰块里面,仿佛冰雕一样,动弹不得。
白叔放指着摧花母树,哈哈大笑:“就这点本事,还敢夸下海口,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宇墨看到摧花母树这么简单就被制服,微微骤起眉头,显然还不相信摧花母树就这么被制服了,果然,空气中传来一阵阵焦臭的味道,伴随着丝丝的蒸汽,宇墨定睛看去,发现是摧花母树的表面泛起一层油绿色的火焰,正在燃烧着白叔放的冰块封印。
第93章 如烟决()
前段时间因为家里出了事情,我的外婆去世了,所以段更了很多天,本人在这里郑重道歉。
半刻钟之后,摧花母树身上的冰块就完全消融掉了,此时的摧花母树有些懒洋洋的感觉,或许是融化冰块让自己耗了不少力气,它冷冷的看了看白叔放,随即闭上眼睛。
白叔放见自己一击不成,有些灰心,忙走到宇墨跟前,刚刚的雄心大志都消失不见,一副受挫的模样:“宇兄,这一招冰天雪地都奈何不了它,我是没有办法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的牡丹簪虽然说神秘非常,对破阵来说确实是一大秘宝,可是论攻击性,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宇墨脸色一正,知道自己两个人的实力还是不够,对付一个筑基后期高手能够轻易灭杀的摧花母树,居然速手无策,本来自己可以施展七月归西决一举灭杀这个怪物,可是。。看了看白叔放,宇墨压下了心里的想法,怕过早的泄漏自己的秘密,会招来觊觎,最后惹来杀身之祸。
突然,宇墨脑中灵光一闪,朗声说道:“一个区区的妖物,又不是化形之物,既不能走,又不能飞,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一丝灵智,就敢如此嚣张,简直是自找死路。”
听到这话,原本静立不动的摧花母树猛然睁开双眼,皱着眉头,冷冷的盯着宇墨,看的宇墨背后发毛,冷汗直流。
摧花母树暗自想到不能幻化人形,不能逃离禁锢,是自己的耻辱,花草树木本来就比妖兽更难幻化人形,更难修炼有成,自己不知道活了了几千年,不知道吸收了多少修士和妖兽的精血,才能够有如今这一丝的灵智,可是宇墨偏偏戳中了摧花母树的软肋,想到这里摧花母树怨恨的看向宇墨,凄厉的尖叫一声。
四周原本静立不动的藤蔓都争相向宇墨缠去,藤蔓慢慢的蠕动着,表面泛着一层朦胧、粘稠的绿色液体,藤蔓的爬行速度很快,远远的看就像是灵蛇出洞,迅猛矫捷。
宇墨嘴角一勾,身形一闪,如烟决施展开来,堪堪的躲开了身后一条粗大的藤蔓的袭击,已经许久没施展如烟绝了,可是这套法决施展起来,还是这么的顺畅,看来自己以后需要多多挖掘如烟绝的潜力了,这样自己在修仙界的本钱就又多了一分。
宇墨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时而出现在五丈之外的巨石上,时而躲在大树上,即使摧花母树的藤蔓再多,速度再快,对于存心要逃的宇墨来说还是太慢了点。
“嗯”一声闷哼,宇墨身形一顿,脚步显得有些虚浮,原来在他背后的土地里,突兀的伸出一条乌黑色的粗大藤蔓,与其他的不一样,这只藤蔓简直就像是树干一样,而宇墨的后背,此时殷红一片,虽然没有被吸取精血,可是这一击威力也是非常巨大的。
宇墨感觉背后火辣辣的,一阵一阵的疼,好像还有点痒痒的,棋差一招,竟然忘了这一片范围都布满了摧花母树的根,自己没有防范地下的袭击,这次就当是给自己一个教训,让自己懂得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果这次是法器,自己有没有撑开防护罩,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第94章 火云剑之威()
强压下到喉咙的猩红,宇墨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谨慎的盯着打伤自己的黑色藤蔓,黑色的藤蔓慢慢的靠近宇墨,定睛看去,藤蔓的顶端还挂着一个骷髅头,神情可怖,空洞的眼窝好象在看着宇墨。
双手略一翻转,右手一拂储物袋,一道刺眼的红光一闪而现,一眨眼就出现在宇墨身侧,静静的漂浮着,宇墨微微闭着眼睛,脑海中努力回想着七月归西决的一部至阳的法决,那是在七月归西决里至阳法决中的角落里介绍的一部催使至阳法器的法决,虽然专克污秽和阴气极重的东西,可是自己没有揣摩过这部法决,贸然使用不知道能不能用。
宇墨只要将丹田的灵气,压缩成一股细流,沿着经脉走了一个大周天,在将灵气逼入右手的中指,然后在打入火云剑里,就可以了,看似简单的一个规律,却是十分的困难的。
自己以前会选择火云剑这种和自己水属性体质完全相悖的法器,就是想借这部法决,增进法器的威力,特别是能够克制阴气重和污秽的妖物这项威能,就够让宇墨心动的了。
宇墨的心神陷入一片宁静中,手上却不停的掐着决,右手平放在胸前,左手捏兰花,体内的灵气沿着丹田往左胸汇去,在由左手兰花指的指引向喉间上去,经过大脑,往回来、最后汇入宇墨的右手中指,此时的宇墨脸颊殷红如血,气息不稳,显然还不能完全的明白这部法决的精粹,勉强的到了右手中指,宇墨的呼吸已经有点凌乱,灵气到了这里已经再难寸进,堆聚在宇墨的中指,感觉像是就要爆炸了似的。
不停的变化印决,可是灵气就是不出来,急的宇墨满头大汗,自己可不希望死在自己所施展的法决上面,幸亏白叔放眼明手快。一道淡白色的灵气打出,一下子击在宇墨的后背,软绵绵的就像打在棉花上面,可就是这么一个外力,使得宇墨的灵气被往外推动了一下,终于压缩成一团淡红色的灵光,飞了出来,仔细看去,淡红色的灵光里面还有点点的蓝色星光,神秘非常,宇墨喘了口气,袖口一拂,灵气迅速的钻进火云剑体内。
原本安安静静漂浮着的火云剑,通体乱颤,剑身发出一声龙吟,剑柄处慢慢的开始变得透明,慢慢的蔓延下去,半刻钟之后,火云剑已经完全变的透明,淡红色的光芒在昏暗的丛林中中尤为光亮,惊得黑色藤蔓节节后退,透明的剑身里面散落着一颗颗的蓝色珠粒,慢慢的游动着,显得精致美丽。
宇墨向着身侧的火云剑招了招手,火云剑化作一道灵光,下一刻就突兀的出现在宇墨手上,宇墨看了看在地上迅速朝自己奔来的藤蔓,皱了皱眉头,随即一挥手中的火云剑,一道尺许长的红光,慢慢的汇聚成月牙形,然后一挥而下,最近的几只藤蔓被强烈的光芒和炙热的威力波及到,碎裂的满地都是,一地的绿色浓汁,再后来的藤蔓却诡异的燃烧起来,可能是蓝色晶粒的作用,不管藤蔓如何上下飞舞,始终灭不了那股弱小的,仿佛风一吹就会灭的火。
第95章 摧花石()
摧花母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这次的火焰不像上次的那样弱小。里面好像存在着一股至阳之气,这是自己天生的克星,快速的收回燃烧着的藤蔓,摧花母树的身体表层分泌出一层淡绿色的薄膜,借此隔离宇墨火云剑的火焰,这样子果然使火焰燃烧的慢了点,可是还是缓慢的沿着藤蔓向母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