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宇墨眉头一挑,一丝喜色从眉间一闪而过:“我虽然发现这个玉瓶质地温润,可是却非金非玉,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
绿鰻君摩挲了玉瓶几下,才恋恋不舍的递给宇墨,神色间多了几分寂寥:“这个可是御寒石,不知道道友可听过御寒鼎这个东西!”
“可是塞北小筑的镇宗之宝?”
“没错,正是那个东西,只是道友或许不知,那个赫赫有名的御寒鼎,就是这个御寒石打造而成!”
宇墨努力的装出神色不惊的样子,一脸犹豫的看着绿鰻君:“我却是不知道是这个玩意,只是御寒石即使在好,终究只是块顽石而已!”
闻到这句话,绿鰻君气的哇哇直叫:“平素见到道友一副知识渊博的样子,哪里想到频频在关键地方掉链子,真是让我感到万份无语!”
绿鰻君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这御寒石,据说是上古时期的呃弥膏提炼而出,这呃弥膏即使在上古时期,也是十分少见的东西,从中提炼的精华,自然是拥有无穷的妙用了!”
宇墨来了精神,双目熠熠生辉的看着绿鰻君:“那这块顽石,到底有什么功效呢?”
“哎!”绿鰻君长叹了口气:“可惜了我是木属性的灵根,若是我与道友一般,修习冰属性功法,这个玉瓶可就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绿鰻君似乎是希望宇墨相信,对着宇墨手上的玉瓶打出一道纯净的木属性灵气,这些灵气刚一接近玉瓶,就被玉瓶表面那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给层层包拢,最后被吞噬干净!
绿鰻君对着宇墨挤眉弄眼:“瞧见了吧,这便是这石头的功效,若是你修习功法,这石头可以助你把空气中的其他属性的灵气,慢慢的转化为寒气,供你修炼,若是一些冰属性的宝物,经过这御寒石淬炼,便可以越发的纯净,威力自然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宇墨把御寒石收回储物袋中,心中波涛澎湃,自然不想在与绿鰻君纠缠,随即匆匆的告辞离开!
第438章 盛会()
一回到洞府,宇墨就在大厅和姑苏阎与月娘撞了个正面,月娘倒是神清气爽的坐在位置上,绣着手上那幅并蒂莲的刺绣,只是姑苏阎,却一副暴躁的样子,看到宇墨后,姑苏阎猛地冲了过来,一脸责备的瞪着宇墨:“还晓得回来,虽然你本事惊人,可是龚雪藏那只老狐狸可不是易与之辈,你贸贸然与他交手,吃亏的必定是你自己了!”
宇墨心中一暖,多年来带着面具生活,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毫无心防的责备自己的人了,平日里,不管是素日积怨的,还是互相利用的,哪个不是笑颜逐开,哪个不是一脸的虚伪,想到此处,宇墨的声音不禁放柔了许多:“昨日之事,是那龚前辈的试探,倘若我取不得言蓍草,他就必定认为,我在司徒长卿的眼中不甚重要,他日即使做出危害我等的事情,司徒长卿也不会贸贸然为我们出头,我需的答应了他,让他拿不定主意,在取得言蓍草,那龚雪藏即便有多少的花招,也必定要掂量掂量我们背后的司徒长卿!”
说到后面,姑苏阎的眼睛绽放光芒,熠熠生辉,他忙不住的点着头:“怪不得族长千方百计的也要叫你跟我一同前来,你的心思确实胜过我千倍,倘若这趟没有你,我必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一途!”
月娘终是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瞥了一眼姑苏阎:“姐姐你可不知道,自从你去了古山,这姑苏公子就没有消停过,真是折磨了够呛,这不,刚刚还在我耳边啰嗦了半天,平日里真是瞧不出来,这个大汉子,也有这么婆娘的时候!”
宇墨看了眼姑苏阎,细细的眉头高高的皱起,姑苏阎的心思,即使自己再迟钝,也是看出来了,只是自己怕姑苏阎泥足深陷,平日里都是冷冷淡淡的,只是这几日,不知道怎的,却忘了这茬:“你二人坐着吧,我也乏了,也要去休息休息了,跟那种老不死打交道,真是需要十二万分的精神!”
陋室中,宇墨端详着手上的御寒石,这玩意并不是单纯的御寒石,里面另有添加一些宝物,所以要把冥蓝雪莲的威力增加上去,就必须得到御寒鼎,来了这么多日,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宇墨不禁感到有些头痛,兴许是女子扮的久了,连带着性子都迟钝了,所以宇墨打算明日去求的龚雪藏的旨意,好去他们的藏书阁一看,或许能够找到御寒鼎的记载!
随手把放着冰牙的御寒石收进储物袋中,宇墨完全的陷入入定之中,周围的一切,好似都与自己没有关系一样,斗转星移,转眼就过了三天,塞北小筑的紫兰大会却如火如荼的开始筹备之中,那白兰从三天前就开始沐浴更衣,一切依足规矩,不得走出圣殿半步,所以即使对宇墨怀有戒备,终究是不敢违逆上面的意思,否则这个宗主,只怕也是要做到头了!
第439章 首见御寒鼎()
凭栏而望,白兰看着山下人来人往的弟子,目中闪现一丝忧愁,在外人眼中,自己这个女宗主确实是风光无限,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自己也是为难的,门下的几个主座,都不是易与之辈,何况龚雪藏也金丹大成,自己这个宗主,也只是对付外人的幌子,实际的操纵者其实已经变成了龚雪藏,白兰下意识的摸了摸袖子,那枚小巧的掌门玉令却不再兜中,想起前几日被龚雪藏收走,白兰的脸上的怨毒表情,几乎要把这张艳丽的脸变得扭曲了,那老不死的,仗着自己是金丹期的修士,就敢公然的夺权,谁叫自己还只是个筑基期的小辈呢,此生只怕都要被龚雪藏驱使了!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风过无痕,转眼间就到了紫兰大会的时候,这紫兰大会,可算是塞北小筑的盛会,五十年一次,只因着那凄銀紫蓝五十年一开花,话说在塞北小筑正殿的后方,种着一大片的凄銀紫蓝,五十年一开花,每次开花,塞北小筑都是盛情的邀请各个宗门的大人物前来赏花,如果只是单纯的赏花,怎们可能如此的隆重,原因就是这个凄銀紫蓝色泽艳丽,郁郁花香中,满是充盈的灵气,若是晨露时候最好,收集下一瓶来,竟是筑基期突破金丹期时克制魔障的极品,所以每次紫兰大会,每个宗门的人物都是趋之若鹜,只是后来,或许是修仙界的灵气大不如前,凄銀紫蓝盛开的时间越来越晚,到后来,都要被人所遗忘了!
这年的紫兰大会,塞北小筑只邀请了姑苏家的和绿鰻君,其余的人,白兰在龚雪藏的示意下,没有通知!
漫山遍野的淡紫,洋溢着淡淡的花香,微风拂过,只吹起阵阵的馨甜,宇墨领着月娘,姑苏阎,坐在凄銀紫蓝前的空地上,和对面的绿鰻君遥遥相望,宇墨惊讶的看着这一片花海,感叹的说着:“这凄銀紫蓝确实是极品,这空气中的灵气竟这般充盈!”
高坐之上的白兰,身着一袭大红色的凤袍,戴着一顶流金凤冠,一副富贵庄严的样子,她对着宇墨盈盈一笑:“这凄銀紫蓝,别的地方即使有,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灵气自然稀薄,可是我们塞北小筑的凄銀紫蓝,种了满山一大片,就算是金丹期的前辈前来,也大都感叹这凄銀紫蓝的美景!”
在白兰身后的白帘内,影影倬倬的可以看见一个人影,半卧在踏上,声音轻柔:“既然是姑苏家的长媳,我们塞北小筑也是不能失礼,我这里有一瓶凄銀紫蓝的花露,是克制心魔的良品,就赠与你了!”
白兰惊诧的往后看了一眼,随即敛下表情,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瓶花露,打出一道法决,咻的朝着宇墨飞去,宇墨绣袍一收,一下子打开瓶盖,微微凑上去闻了闻:“果然是凄銀紫蓝的花露,如此的极品,也亏的前辈肯送给晚辈了!”
第440章 御寒鼎()
对面本来松散的绿鰻君,却猛地弹了起来,一双大眼不可思议的盯着宇墨手上的花露,嘟着一张嘴,似乎有着天大的委屈,最后跺了跺脚,看着白帘后的人影:“世伯,当日你不是答应我,要把这瓶凄銀紫蓝的花露送给我的吗!如今怎么出尔反尔,倒让我白白的期待了这么久!”
白帘后隐隐约约的人影动作不改,只是抚摸着手上的金钏,上面流光不息,一看就是件异宝:“当年,我只是与你父亲定下了这个约定,若是你舍得把你家那只碧渊给我,花露自然就是你的,可是你父亲小气的紧,贪图碧渊这畜生的血是疗伤圣药,自以为养着碧渊,就能源源不断的取血,后来你父亲被仇人所杀,我与你旧事重提,可是你不争气的很,让那畜生逃了,老夫此时想来,也真是遗憾的很呢!”
绿鰻君搅着衣袖:“世伯不是不知道,碧渊本是年幼时,偶然被家父所得,在那畜生身上下了烙印,要不是家父身亡,那畜生哪里能够重得自由!”
龚雪藏似有不奈,打了一个呵欠:“怪只怪你,没有这个命了,这个露水矜贵的很,若是寻常的物件,送你也就送了!”
台下的几个塞北小筑的筑基期修士,本都是和龚雪藏同级的修士,只是龚雪藏天资卓越,早了一步修成金丹期,所以即使对龚雪藏送出凄銀紫蓝的花露愤愤不平,倒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龚雪藏看到日头正中,嘱咐坐在自己前头的白兰:“白兰,如今已是入午时分,凄銀紫蓝也要枯萎了,你快把御寒鼎请出来,免得浪费了这些个灵气!”
宇墨定睛往开遍凄銀紫蓝的空地看去,只见到密密麻麻的凄銀紫蓝,随风摇摆,就在这时候,每朵凄銀紫蓝的花瓣腾空而起,扬起一阵紫色的花海,这些花瓣慢慢的消散,化为一点点的星光,显得动人以极!
白兰秀目圆睁,双手一拂储物袋,从中飞出一枚小巧的玉令,正是当日被龚雪藏收走的那枚,白兰从头上拔下一根玉簪,对着中指指尖重重的扎了下去,一滴鲜血随着玉簪,滴在了玉令上,玉玉令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白兰随着玉令的光芒伸缩,轻轻的哼唱起了歌谣,散座在各坐的几个塞北小筑的筑基期修士,全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随着白兰的歌声,一时间,歌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歌声戛然而止,白兰把玉令往天上一抛,那玉令在天上转了一个圈,如同流星坠地,一下子扎进花海里,那花海扬起一阵阵涟漪,竟是一个高明至极的阵法,那涟漪中心,一道刺眼的绿光慢慢的从土里探出来,随着绿光的出现,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许多,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压迫感,随着绿光的出现,笼罩在每个人的头上,绿光慢慢的停在空地的上空,光芒消散,露出里面一尊古朴的鼎!
第441章 古鼎威能()
宇墨定睛看去,只看见鼎身上的花纹,虽干练,却不失细腻温婉的触笔,上面雕刻着一个貌美的女子,穿着和白兰一般无二的正装,一手持着一枚玉令,一手托着一面古镜,宇墨心中一凛,女子手上的玉令,一看便知道是白兰手中所持之物,可是那面古镜,无论从哪里看过去,都与自己储物袋中的那面古镜一模一样,却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渊源!
白兰慎重的看着御寒鼎,手中的玉令略一翻转,一道拇指粗的白光猛地打在了鼎身上,那尊古朴的宝鼎,发出一声轻吟,鼎盖铛的一声飞了起来,悬浮在御寒鼎旁边,就在这时候,从宝鼎里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