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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也是愣了一愣都哆嗦起来不敢说话,其实这问题也很简单嘛我明明什么都没想干是她们非要叫唤几声,把事情弄大了我才出言威胁的。
我耸了耸肩:“你们睡吧,我去洗衣服。”说着拉开门出去了,留下她们愣愣地对视。
作者有话要说:
☆、愿者上钩
事情果真是真的到了全府的耳中,就连平常出去买菜那丫头看见我也是瞪大眼睛然后赶快跑路。
仿佛我变成凶神恶煞一样,这种感觉真的是十分十分难过……
而在第二天下午我图谋不轨进长公主府这种消息就已经传到了顾玥儿的耳朵里。
现在她在我面前笑眯眯地看着我:“花溯是吗?”
“是……”
“你进我府上究竟有何目的……”
“我并没什么目的……只是吃口饭而已。”开玩笑,我怎么知道我有什么目的,进来的时候我是按照细作的身份进来的但实际上我只是去打探师傅的旧情人在哪里关着而已,要不是因为你长公主太过厉害当初就把那人锁上,我来你这里做什么。
师傅的情人究竟是什么样……我一直猜想应该是像陆尧歌先前那种温婉漂亮最后又很强大的那种女子……(虽然事后知道是个男子我惊得差点儿把舌头咬下去但现在我还是很好奇)
“那你……身手不错……把洗衣房的姑娘们吓得花容失色……是你吧!”她微微一笑,我这才仔细看清了她的脸,不像白凤翎那般清冷也不似陆尧歌那般温婉好看也不像花雨那样清秀可人,她的脸透着一股邪气,却是甚为好看,她的年纪同师傅一般,虽然已经不算年轻但是味道十足,她嘴角微挑:“现在苏子枭那厮打过来,情势也不同往常,我也不能小觑了你……说,你是派来做什么的!”
她的语气十分笃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真的摸清楚了我的底细,我却咬死了一口道:“我不是……”
“哦?拖出去打!”她俏脸一寒,拂袖转身,一群人把我拖在院子里丢到长凳上,几个彪壮汉子抄起木棍来,我愣了一愣,接着屁股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灼烫疼痛,他们狠狠地用板子打着我的屁股,我又不敢用内功抵御怕被瞧见端倪,心里只是不断催眠自己日后要和师傅讨回这笔帐来我要养猪养很多猪……
很多猪很多猪很多猪……
我昏昏沉沉地催眠自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人已经停了手:“公主,打了八十大板,还打么?”
“哦?都八十板了……打死人怎么办?”她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清楚看见她脸上的笑意,诡异犹如罂粟花,致命吸引。
“很多猪很多猪很多猪……”我如此无意识地嚷嚷,她揪了我的头发强迫我和她对视,我清醒过来。
抬起眼皮:“我不是……细作……”
“继续打。”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瞧着她的指甲略微发呆,她的指甲剪得整齐,上面涂了一层蔻丹红。手指洁白细腻,不过隐约看得见手心的薄茧。
那些人应声抄起板子来对我的屁股又是狠狠揍了下去,我倒吸几口冷气,眼泪不争气地哗哗哗地掉下来。
打了将近二十板子,顾玥儿这女人才不紧不慢地吆喝一声:“都散了吧!”
那些人退去之后她躬下身子抬了抬我的头:“哟,还活着。”
“我不是……细作。”我上气不接下气,没有用内功护着屁股我已经完全不能动了,现在就算是天启过来也能轻易把我杀掉。哦对了,她为什么只打了我来,没有动天启……难道天启早已遇害?
她仿佛是看透我心中所想,冷笑一声道:“你那个哥哥我早已撵出府了,你不觉得你们的伎俩十分幼稚么?”
“我不是……细作。”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哗的掉,我想起了师傅的面容,他的心上人还在受苦,我为了师傅这点儿苦算得了什么呢,只是我太笨了从来都只是给他惹麻烦……还有白凤翎,她若是知道我空有一身本领还被人打成这样,她会不会心疼?
胸前的吊坠还寂然呆着,它放不进空间囊去,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空间,只是里面容纳了一颗心脏,火热火热的心脏。
“别想用这个打动我。”顾玥儿低头给我捋了捋头发,然后目光露出惊艳之色不过转身即逝,她笑道:“穷苦人家的手哪有你那般精细的。”
问题出在这里吗?她的观察也真是够细的。
我别着头大口喘了几下气:“变戏法的,若是手太过粗糙,变不出来什么好的。”
“哦?你还当自己是变戏法的?”她果然没被我随口编了一句的谎话动摇一下,我挣扎着爬起来,屁股上的疼痛让我几欲晕倒,我跪坐在长凳上,然后手指一翻冒出了一块花手帕,又抖落几下掉出几只小球,捏了小球在她面前晃了一下攥在手里,用帕子盖上,另一只手立即抖落开帕子,那只手的小球已经不见了,我吸着冷气忍着疼,然后把手帕折了折蜷在掌心,复又摊开手帕,图案早已消失只剩下了单纯的白色。
她上下打量我一下:“怎么做的?”
“知道了就不好玩了。”虽然是这么说,我还是规规矩矩地翻出袖子给她看了暗藏的那些变戏法的小东西,她这才愣了愣:“果然看了底细就不好玩了。”
“公主若是没有事,小的这就回去了。”我缓缓地爬下长凳,屁股都不敢蹭一下凳子,生疼生疼的,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疼痛,尖锐直到骨髓。
谁能知道这时候顾玥儿却拉住了我:“就在这里吧,以后就不用去洗衣服了。”
我无力地抬眼看了看她:“我不是细作……”
“我现在也想要相信你不是细作了,不过我还得监视着你,你就在这儿呆着吧,我找御医来给你看伤。”
“公主能收留我我就很感激了,方才戏法也不过是证明清白而已……公主何必为我操心。”我挣扎开她的手,她冷笑一声:“心里有鬼?”
“……”我只得放弃挣扎任由她拉着,她笑了笑:“听着妮子,若你骗我我便要你万劫不复。”
“我能骗公主什么呢?”嘴角抽搐着,屁股越来越疼,她的脸也越来越模糊,最终眼前黑了起来,我终于昏过去。
只是隐约听见顾玥儿说:“愿者上钩……”
愿者上钩……?她是说我是上钩的鱼儿吗?她究竟在说什么……我好奇得很,却难以抑制自己千斤重的眼皮,阖了眼睡去。
醒来之后只看见我躺在一张很大很大的床上面,锦被裹身,屁股上的疼痛已经好多了,伸手还摸了一摸发现竟然愈合了!怎么能这么快!
一转头就看见一张邪魅的脸对着我,不过她是合着眼睛的而我把眼睛瞪得特别大……等等……我这是在顾玥儿床上吗?
我狠狠掐了掐自己的脸,被自己掐得疼了才又回过头去瞧了瞧她,她睡得倒是安详不过被我这阵势弄醒了,她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我:“哟醒啦?”
这不是醒来不醒来的问题好吗?重点是我的屁股怎么会这么快就好?啊不是,重点是为什么我和她在一张床上?就算这……等等,这不会真是她的床吧……她把我丢上来做什么我脏兮兮的……
低头一瞧我更是骇得面无人色,里衣外衣都被换了个干净,身上已经干干净净还散发着不知名的香气,身上只是松垮裹着一件袍子低头都能看见胸……部……
我被做了什么?难道在我晕倒这段时间里这个顾玥儿把我的伤弄好了然后把我衣服咔嚓撕掉然后丢进水里洗刷洗刷再给我穿上袍子丢上床……
我昏迷了多长时间?发生了什么!?我愣了好久,脑袋始终都卡在那里转不过弯来,顾玥儿这才撑起身子来迷迷糊糊看我:“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这么温柔的语气又是怎么一回事?等等……她穿得怎么跟我差不多也是一件里衣松垮披在身上隐约可见春光乍泄。
我们……我们发生了什么?哦不不不衣服还是好的而且我昏迷我相信这女人没有奸尸的癖好……而且,而且我还不觉得这女人有喜欢女人的嗜好。
“……公……公主……发……发生了什么事?”我抱了被子蜷缩在角落看着她发傻,她揉了揉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来:“哦你说这个啊……你昏迷不醒我叫御医给你治好了,你愈合能力也太好了才一天就完全看不出来痕迹……然后看着你身上脏兮兮的我就给你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看你还不醒来就干脆丢在这里睡觉好了,我床很大。”若是不看她微微勾起嘴角惹得整张脸都开始妖媚的话,我听这话倒是很像是一个妙龄少女什么都不知道才会说的……
究竟……是我疯了还是她疯了……
我战战兢兢地蜷缩在角落:“那个……那个奴婢贱命一条不值得公主如此上心。”
“可是……是我误会你了呀……”她又笑得云淡风轻,凑过身子来,在我的视角刚好可以看见她漂亮的胸型……
外面还正是灯火阑珊黑灯瞎火的时候,蝉鸣蛙叫都有……她仔细描摹着我的脸,我大吃一惊拿被子挡着脸:“公主公主……小女子姿色平常而且没有那种嗜好!”
开玩笑,若是没有那种嗜好我怎么能跟白凤翎纠缠在一起,不过我莫名其妙就被人看上了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了……现在这个长公主明显就是对我有那种心思而且很明显的那种,我还要娶媳妇儿呢还要娶白凤翎呢她这样……
难不成这次真的是我愿者上钩?呸呸呸,我又不愿意,一切都是为了师傅嘛……合着今天真要把自己搭在这儿了……?
一面惊恐地往后缩着身体,刚想调动那骰子才发现全身的功力都运转不起来……这厮……这厮发现了我的本事?
而那些寻常暗器素来都带在身上,有了空间囊后大多放在那里,而现在没有功力我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
真要在这儿壮烈了?我瞪大眼睛看着长公主那张充满诱惑力的脸靠过来,她把我的双手钳住摁在墙上,嘴唇径直靠过来。
“别……”现在的我除了哭泣似乎什么都做不到。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和当初白凤翎的并不相同,这次的嘴唇丰润有弹性,带着火热的欲望。
我觉得恐惧,瞪大眼睛努力挣扎,她却辖制我的身体不允许我挣脱她的束缚。
她的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我觉得世界都是黑暗的。
世界黑暗无光,就连当初失明都没有这样的混沌,仿佛一切都崩塌,再不复推倒重建的可能,心里是一片废墟,除了眼泪浇灌没有其他生机。
疼痛和矛盾的酸楚快感让我一时间觉得耻辱,她吮吸我的嘴唇我想要狠狠咬下去但发现已经没有力气了,她舔舐着我的脖子,手指划过胸前……
除了眼泪我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