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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剑雨-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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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伟回目望去,原来是“撞龙棍”华利己及“千里健行”马心剑,暗道:“十三公子太保到了三个。”

    阮伟被他们三人围在当中,一时不敢轻易冲向李民政,以报那杀母之仇。

    李民政肥胖的脸,阴笑道:“小子,你杀母大仇在此,上来吧!”

    阮伟此时反而冷静无比,不动神色,他心知自己只有出手一击的机会,这一击失手,打不中李民政,那时自己性命在三人环攻下,不出数招便要丧命。

    当下,他暗暗凝气,把全身功力聚集在双掌上,要在自己被环攻以前,先拼得一个杀母仇人的性命也就心甘瞑目了。

    李民政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子只要把庄老鬼密藏的绢册拿出来,就可饶你一命。”

    阮伟心惊道:“他们怎知我藏着庄老伯的天龙剑经?”

    蓦地,他想到庄老伯的安危,忍不住颤声道:“你们把庄大侠怎么样了?”

    李民政肥肉抽动,阴阴道:“庄老鬼身怀正义帮信牌,十三公子太保不是蠢人,没去轻易动他,但老鬼寿命不长,不到一月就死了!”

    阮伟陡闻噩耗,心头悲痛难当,泪如雨水,滴滴流下。

    李民政朗声道:“果是不错,庙中和尚说,这世上只有你一人是他亲人,现在看来,断定不错了。”

    阮伟狠声道:“是又怎样?”

    李民政笑道:“好说!好说!庄老鬼死后,我们兄弟在他遗物中搜了半天,也搜不出那本天龙剑经,当时令得我们兄弟好生失望。亏得是九弟聪明,他说也许庄老鬼自知去死不远,已把最重要的遗物天龙剑经,给了最亲近的人。兄弟们想了想,认为九弟的话不错,一经打听,果然有你这么一个最亲近的人。”

    阮伟呜咽道:“庄老伯孤苦一生,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为什么还要这样迫害他?”

    李民政枭笑道:“‘赤眉大仙’在世上有你这么一个至情至性的人惦记着他,确也不枉一生,可惜他却不知,把天龙剑经放在你身上,岂不是害了你!”

    阮伟脑中霍然闪过庄诗燕在生前叮咛的话,说万万不可让人知道身上怀有天龙剑经,当下急忙收泪,大声道:“我不懂你的话,更不懂什么叫作天龙剑经!”

    李民政嘿嘿笑道:“小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阮伟怒目圆睁,厉吼道:“阮伟只知你这恶鬼杀死了我母亲,害死了我老伯!”

    李民政慢慢移步上前,阴狠道:“先教你本公子的分筋错骨手,你自就会懂了。”

    阮伟蓄劲以待,预备他再走上三步,就拼死给他两掌。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飞来,其疾如电,李民政连忙翻身掠起,那白光从他脚底擦过斜飞入地。

    跟着一声娇叱道:“你们不要逼他!”

第105章 聋哑一僧天竺来(1)() 
娇叱声中,旷野上落下一位紫色劲装的少女,身背宝剑,腰扎一排柳叶飞刀,她把手中两把飞刀,对准李民政的心窝,尖声道:“你敢再上前一步,就请尝尝‘追命刀’!”

    这“追命刀”三字,顿时震慑住场中三位公子太保。

    要知追命刀数十年前便已声震江湖,为“飞龙剑客”公孙大侠的独门暗器。

    阮伟一侧喊道:“是兰姐姐,不要放他们,他们残害了庄大侠。”

    李民政干咳一声,道:“原来是公孙姑娘,哼,姑娘不会为了一个庄老鬼,和我们翻脸为敌吧!”

    公孙兰回头望着阮伟道:“你快回去,他们对你不怀好意!”

    李民政哈哈大笑道:“难道姑娘就对他怀着好意吗?”

    默不作声的华利己,突然冷冷道:“兄弟们搜过赤眉大仙的遗体,想不到一个姑娘也敢去搜?”

    马心剑跟着道:“这还不是为了天龙剑经。”

    公孙兰柳眉倒竖,叱喝道:“住嘴!”

    李民政又是一阵哈哈,讥道:“我们兄弟十三人分四批去找这位小相公,想不到还比你一个姑娘慢了一步。”

    华利己紧接着道:“不但慢了,而且连人也差点被骗到西藏去。”

    马心剑凑上一句道:“假若再晚一步,这位小相公,我们再也找不到了。”

    公孙兰反手拔出宝剑,厉叱道:“你们再敢胡说八道,我可顾不得爹的嘱咐,要开杀戒了!”

    阮伟脸色煞白,硬生生从牙缝中拼出六个字:“请——他——们——说——下——去。”

    李民政脸色突变,厉颜道:“姑娘一月前就跟踪我们兄弟,以为我们不知吗?当年在西藏,兄弟们说话不小心,被你爹得知我们已知天龙剑经的下落,‘飞龙剑客’他一生好剑,他既得知哪肯放过,几年来他都派‘八卦神掌’范老头跟踪,想不到近来换派了他的独生爱女来追查我们兄弟。”

    马心剑抢道:“公孙大侠这一着真厉害,险些把天龙剑经骗到西藏去。”

    公孙兰怒气已极,不再遵守爹的一再吩咐,当下长剑一挥,向马心剑直扫而去。

    华利己冷冷道:“你追查我们一月,想不到今天一天的举动,却被我们在暗中查得一清二楚。”

    公孙兰左手斜飞,两柄飞刀成人字形,分向华利己及李民政刺去。

    公孙兰怒极出手,失了准头,那两柄追命刀皆被挡过,当下李民政和华利己合围攻上。

    要知公孙兰的武功要比他们三人联手还高,但因气愤的缘故,再加上他们三人一面打,一面冷言冷语,战了百余回合后,仍是不分胜负。

    公孙兰越战越是心神不定,忽然地发觉阮伟已不在现场,心中一急,不想恋战,一记怪招施出。

    公子太保三人不识怪招,吓得连忙后退,公孙兰趁此空隙,飞掠出战阵,急向城中奔回。

    回到客店,只见店小二睁着瞌睡的眼睛,在上门板,公孙兰掠步上前,急问道:“刚才有人走了吗?”

    店小二内心正在嘀咕,不由发牢骚道:“不是吗,这么晚哪,非要套马不可,真是神经病。”

    公孙兰奔至阮伟门前一看,果然房内空空,东西都搬走了,她又疾奔至店小二那里,急问道:“那客人从哪里走啦?”

    店小二蒙胧道:“我还未睡醒,怎会知道?”

    公孙兰小脚急跺,一个箭步蹿到街头,四下张望,哪有一点影子,她不觉流下如珠般的眼泪,喃喃自语道:“阮伟你误会了我的心,阮伟你误会我了”

    且说阮伟,由公子太保三人的口中,得知公孙兰也在窥伺自己怀中的天龙剑经。

    心想:“难怪她在范仲平那里,知道自己的行踪,就不顾一切急忙来找我,原来为的是天龙剑经!

    “难怪她在客店中虚情假意地照顾我,不过为争取我对她好感,而露出天龙剑经的所在!

    “她还要我到西藏去跟她父亲学艺,哼!还不是一个幌子,好叫我到了西藏,任他们父女俩摆弄,乖乖地献出天龙剑经!”

    阮伟顿时把公孙兰一切的行为,都认为目的在天龙剑经,他觉到是被欺骗,一切的情感升华,都化成烟灰,变成仇恨。当一个人付出的情感越深时,一旦得知对方是虚假的,他所受的痛苦也越深。

    阮伟骑着钟静的马,不辨东南西北,只拣那最最荒僻的地方奔驰,仿佛要借这疯狂的奔驰来发泄自己的感情。

    他微微感觉到,似乎地势越来越高。

    东方露出曙光,阮伟茫然地四下一看,竟是来到一个山中,原来此地正是祁门县南方的九华山。

    他心想,且爬到那最高的山头,避开一切世俗的人及事,于是他下马而行。

    山路崎岖,到那曙光大露时,只见山巅上满盖着白雪,阮伟内功虽然不错,也不禁感到寒意刺骨。

    那匹马却不能耐受如此严寒,实在嘶啦啦地呼气,四蹄冻得乱踢,阮伟怕它冻坏了,于是又骑了上去,就在山峰上奔驰起来。

    到那马奔得汗气直冒,已来到一个山尖处,阮伟下马,徒步想爬上那山尖,一吐心胸中的闷气。

    那山尖十分陡峭,阮伟艰苦地爬上,只见山尖上是一块数丈见方的平台,平台中央面对面坐着两人,另侧一丈开外也坐着一个人。

    他厌恶再见世人,就欲转身离去,忽见那独坐一人竟是两日两夜不见的钟大叔——钟静。

    他快步上前,喊道:“大叔!”

    钟静回头一看是阮伟,忧形于色道:“小兄弟,是你。”

    他并不为阮伟的突然在此出现感到惊喜,因另一件重大的事,已压得他再无心顾到阮伟了。

    阮伟好奇地向场中望去,只见一面是个眉骨高耸、双目深陷、鼻子高挺、脸色苍白的白衫中年文士。

    另一面是个脸色黝黑、面貌仁慈的僧人,身着一套又旧又破的单薄衲衣。

    他俩人一白一暗的右掌,抵合在他俩中间,双目各自微闭,纹丝不动。

    钟静忽然叹道:“那白衫人就是我要找的前辈,剑先生。”

    阮伟奇道:“那位老前辈为何要与那僧人在此对掌相拼?”

    钟静幽幽道:“那天我在茶楼上看到剑先生的身影,就匆匆追去,剑先生步履如飞,我追到此时,他俩人已在此地拼斗,我不敢惊动他们,就静站一旁呆看,谁知他们各展奇功,竟连斗了两日两夜了。”

    阮伟并不知剑先生在武林中的神秘,超人声望,听见他俩竟能连斗两日,心下大大吃惊。

    钟静深深叹一口气,满面愁色道:“直到现在他俩停止武技上的拼斗,猛然双掌一对,拼斗起最惊险而又耗损身体至巨的内功,到现在,已对掌了五个时辰,唉!”

    阮伟道:“大叔就陪他们呆坐在这里,两日两夜了?”

    钟静微微点头,道:“他俩未拼出结果,我是再也不会离开此地的!”

    阮伟掠下山尖平台,从马鞍上取下食物,带上平台,递给钟静道:“大叔两日两夜未进食物,请食用一点吧!”

    打开食包,内有烧鸡、牛肉、烤饼,钟静望了一眼,就又摆头注视场中俩人,低沉道:“我吃不下,你拿去吧!”

    他两日来尽在担心剑先生的安危,连饿也都忘记了。

    阮伟把食物包好,放在一侧,坐在钟静旁边,一声不语。

    要知剑先生在武林中的声望,是决不允许在拼斗时,需别人帮助,是故钟静根本未想到此层,否则此时钟静只要在那僧人背后一指,就可送掉他的性命。

    阮伟心地纯洁,只当拼斗就应正大光明,更没想到暗中偷袭僧人的念头。

    在这寒冷的天气,谁也不会跑到这山尖上来,这平台上只有他们四人如泥菩萨似的坐在那里,除了微微的鼻息声外,偶尔吹过一阵寒风,带来飒飒的声音。

    时间点滴逝去,天边慢慢罩来夜的颜色。

    在这万籁俱寂的一刹那,突听空中一声暴响,场中两人斜飞震起,微听剑先生喊道:“聋哑虎僧果是不凡!”

    他两人同时震起,也同时落地,在这最后一仗,结果算来,竟是无分高下。

    钟静一个箭步,掠到剑先生身侧,只见他口吐鲜血,洒得满身满脸皆是,双目虽睁,却无丝毫神采。

    他双手抱起剑先生,含泪道:“剑师伯!剑师伯”

    他叫了数声,剑先生只张开了口,却应不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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