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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则民突道:“你若不能摔倒犬子,又如何呢?”
阮伟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下摔不倒简兄,拍手就走!”
简则民见阮伟颇有自信,暗道他不是疯子,定有所能,暗暗起了戒心,吩咐简少舞道:“你可要小心点,只要维持十二招不败,便算胜了!”
简少舞大笑道:“咱叫他第一招便败在手下!”
说着一记绝妙怪招向阮伟攻去,阮伟早已有备,见他攻来,即刻展出从未施展的十二佛掌!
这十二佛掌一招三式,招招精绝,式式奥妙,比之龙形八掌威力犹胜三分,可说天下无敌掌法。
简少舞的掌法是北堡家传绝学飞蛇掌,其威力非同小可,但碰到十二佛掌却半点威力也发挥不出,只见阮伟第一招施到第三式,左掌带起一股掌风,劈到简少舞的肥股上。
简少舞万料不到那掌突然劈到,顿失重心,一个踉跄,俯倒地上,幸亏他内功不弱,一个“鹞子翻身”挺身而起。
台下群豪见他虽然迅快站起身来,但是算来已是败了,众人皆未见过阮伟,看他褴褛不堪的样子定是个无名小子,以一个无名小子打倒天下闻名北堡之子是何等骇人之事,而且仅在一招之内,顿时惊呼赞叹声四下迭起!
简少舞羞愤得脸色通红,第二招竭力攻去,阮伟第一招见功,胸有成竹,当下将十二佛掌第二招施出。
这一招三式一串而出,到得第三式,简少舞依样葫芦被阮伟劈倒地上,简少舞被劈得心火上冒,疯狂攻去,只见两人的招式如浮光掠影般你来我往。
群豪见到这等绝学,虽见简少舞被连连劈倒地上,亦无人发出惊呼声了,因为他们的神志皆迷醉在阮伟那正大光明、招式宏伟的十二佛掌中。
阮伟三十六式一一施出,到得最后一式用出六成真力把简少舞劈飞三丈外,摔倒地上,一时动弹不得。
这时恰好十二招,台下有人算得清楚,大声道:“十二跤!十二跤!果然摔了十二跤”
简则民铁青着脸走上台扶起简少舞,走近温天智身边道:“你招得好女婿,北堡从此江湖除名,可惜那小子的武功并非你所授,胜了亦算不得光彩!”
温天智笑道:“兄弟的武功有限,哪能教出这等武功的女婿,不怕丢人,兄弟尚曾败在他的手下!”
简则民惊道:“你曾被你的女婿打败过!”
温天智冷静道:“不但败了而且受了重伤!”
简则民大叹道:“这等说来,连老夫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当下他抱起简少舞,当走过阮伟身边时望也不望一眼,对天呼道:“江山代有新人出”
他下面话没有说出,便已飞身下台,走失人群中。
直到此时温义再也顾不得女儿的矜持了,缓身上前,欢喜得欲泪道:“大哥!大哥,你可不要再离开我了”
阮伟握住她的纤手,激动道:“大哥因身世不明,误会令尊,将温伯父打成重伤,你还怪我吗?”
温义摇头娇嗔道:“不!不!大哥怎么还叫爹爹做伯父呢?”
阮伟一时傻住,不解道:“那那叫什么呢?”
温义紧摇着阮伟握住的手道:“大哥装傻!大哥装傻!”
他俩彼此相爱甚深,数月未见,日日刻骨相思,今日相见误会冰释,顿时忘了身在广庭大众之间,只道在深闺密室中,相爱之情,横溢于语言形态中!
温天智看他两人如此相爱,忆起自己孤苦一人,虽有妻女,但得不着相爱之情,想到伤心处,转身他望。
群豪皆是三山五岳的人物,这等儿女私情他们可体会不出,见热闹已完,纷纷离去。
当群豪将要完全散时,忽听一声柔嫩的语言道:“好不羞呀!好不羞呀!大庭广众之间如此肉麻,真是伤风败俗”
这声音不大,但人人听到,而且像在耳边细说一般,闻者莫不吃惊,以为身边有个女子在说话,可是回身望去,身旁哪有女子!
群豪中武功高的便知这是一门绝顶的气功,当今江湖上功力能臻至此者,怕再找不出一个了。
只见台上突然现身出两位女子,一位身着黑装年在二九,另一位身着道袍,是个三十上下的女道士。
阮伟看到黑装少女,心中一惊,暗呼道:“好丫头!竟然不放过我,找到这里来了!”
那女道士板着面孔道:“小子,你就是阮伟吗?”
这声音柔嫩细腻,群豪一听就知是刚才如在耳边说话的声音,众人看女道士如此年纪竟怀有如此绝顶气功,莫不大惊!
阮伟见女道士容貌绝美,虽是板着面孔亦有一种能够摄人心魄的魅力,当下即刻判断出她是武林四美之一昆仑玉女崔佩了!
他不敢僭礼,道:“晚辈正是阮伟,前辈来此,不知有何吩咐?”
昆仑玉女崔佩冷笑道:“谁敢吩咐你,你连我女儿都敢欺负,我还敢吩咐你吗?”
阮伟笑道:“晚辈何曾欺负了令嫒”
只见崔佩白玉般的纤掌突然扬起,“啪”的一声打在阮伟的脸上,怒道:“你敢强辩!”
阮伟摸着被打的左颊,一面暗惊凌起新说得不错,镖主夫人果有非凡的武功,那一掌击来,自己一个大意竟无法避开,一面心中气道:“亏你是个出家人,怎么动手就打人,哪有出家人的气质!”但碍于她是前辈,忍住胸中怒气,一言不发。
黑衣女子欧阳芝惊叫道:“娘!你打他做什么?”
崔佩见阮伟没有还手,来时的怒气稍消一点,回首笑道:“这种人不教训他一下,眼中还有别人的天下?”
阮伟不作一声,转身牵起温义的手,向温天智道:“岳父,我们走吧!”
温义本来很气愤女道士打了阮伟一个耳刮子,这时听他喊爹爹一声岳父,心下一甜,乖乖地跟着阮伟向台下走去。
欧阳芝急道:“娘他他走了!”
崔佩将手中拂尘一圈,如疾箭般缠向阮伟牵着温义的手,阮伟陡觉手背上如有针刺,心下大惊,不敢大意,左掌突出,劈开拂尘,右手迅快将温义牵到身后。
温义大骂道:“不要脸的道姑,臭道姑”
崔佩大怒,拂尘没有收回,右臂内气一运,拂尘伸张如箭,射向温义的脑门。
温义哪曾防到崔佩拂尘不收,便能再次击人,只见眼前银芒闪闪,暗道完了,这下脑袋一定要被她击碎。
阮伟急切之下,不及救人,他一咬钢牙,左臂一拳打出,拦在温义的面门前,拂尘一击之方便全部落在他的手臂上。
但听到“哗啦”一声,阮伟的左袖被击成粉碎,在血肉横飞中缓缓飘下!
幸亏阮伟身怀绝妙的瑜伽神功,运气护住左臂,只击伤了一块皮肉,否则整条左臂都要被拂尘击成碎粉。
纵然如此,阮伟的左臂也被击得血肉模糊,看来十分怕人!
崔佩未想到阮伟会如此抢救他的意中人,无缘无故打伤了他,女儿可要心痛,缓声道:“谁叫你走了?”
温义含着泪水,急忙扯下衣襟包住阮伟的左臂。
那边欧阳芝同时也扯下衣襟要去包住阮伟的左臂,但见温义已在包着,气得满面嫉容,恨恨地将衣襟摔在地下,掩面低泣起来。
崔佩爱怜地劝着欧阳芝道:“芝儿不要哭,一切有娘在这里做主!”
温义包扎好了,气急道:“大大哥,都是我害你的”
阮伟摇头道:“不要着急,没关系!”
崔佩冷笑道:“没关系!你假若再挡我杀那贱婢,下次可没那么简单了!”
阮伟抱拳揖道:“阮某敬你是个前辈,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打了阮某一掌二尘,再大的怨恨也该消了!”
崔佩道:“谁要杀你,你走你的!”
阮伟道声“谢了”,牵起温义的手就要下台,崔佩怒道:“放下那个贱婢!”
阮伟凛然道:“前辈怎生说的?”
崔佩笑道:“你还敢发怒?我叫你走,并没叫那贱婢走!”
阮伟怒气不可再抑制,气得大声道:“她与你无冤无仇,你左一声的贱婢右一声的贱婢,骂也骂够了,还要留她做什么?”
崔佩冷冷道:“谁叫你喜欢她?今天不但要留下她,尚且要取她的性命,除非”
阮伟怒道:“除非什么?”
崔佩笑道:“除非你跟我们走,万事皆休!”
阮伟大怒道:“说来说去,你们还是不放过我!”
当下他指着欧阳芝骂道:“你这个任性的丫头,阮某不过失了一次莫名其妙的约会,你便如此记恨,把你娘请出来要赶尽杀绝,天下哪有像你这样恶毒的心!”
欧阳芝气苦道:“娘!娘!”
她自幼娇生惯养,哪会被人这样当面骂过,越思越伤心,只听她哭泣得越发厉害了!
崔佩只有一女,是往日未做道士时生的,见她哭得这样伤心,心中一恨,不但恨温义和女儿的意中人相好,就连阮伟也恨上了!
当下她怒颜道:“小子,你划下道来吧!”
阮伟也激起傲气,向温天智道:“岳父,请您将义妹先带走,阮某倒要会会昔日曾剑败天争教主、正义帮主的人物,凭仗什么不顾人情法理?”
群豪本要散去,见又有斗争便纷纷聚拢,这时听到阮伟的话,齐皆大哗,他们未想到台上这女道士竟会击败天下一帮一教之首。
温义突道:“大哥,我等你打败了那恶女人再走!”
阮伟心下大急,暗忖自己恐非敌手,倘若自己败了,她们一定不会放过义妹,当下急切道:“义妹,你快随岳父走吧!”
温义晓得阮伟的心,不禁幽幽道:“大哥,你想我会抛下你,让你一人和强敌拼生死吗?”
这几句话说得很平静,却含蕴着无限的柔情与蜜意,阮伟知她心意再劝也劝不走了,目前唯有奋力一战,才能保住她不会被崔佩杀害!
崔佩等得不耐道:“快快动手吧!只要你胜得过我,我马上带着女儿就走,否则你就要杀死那个贱婢,终生侍候我女儿!”
阮伟怒喝道:“放屁!”双掌一分,直袭崔佩门前。
崔佩拂尘一拂,闪开阮伟的攻击,笑道:“空手你不是我的对手,快拿兵刃出来吧!”
阮伟一惊,暗忖要是没有兵刃哪是她的对手,但自己身上寸铁皆无,哪有兵刃,当下叹道:“我没有剑,空手一样可打!”
崔佩冷笑道:“你不用兵刃,我这拂尘却要用的”
一旁温天智突道:“那不公平!”
只见他突然飞纵到人群中,一刻即回,本来空手,这时却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递到阮伟的手上。
台下一人大惊道:“那是我的剑!那是我的剑!”
群豪暗惊温天智的手法了得,片刻下台上台,人不知鬼不觉地夺得别人的宝剑,这份功夫,端的匪夷所思!
那失剑的豪客被旁边的人劝道:“你那把剑能得高手较艺,实是莫大的荣幸,还吼叫什么?”
阮伟一剑在手,精神大壮,立即凝神聚气,默运玄功,缓缓将天龙剑法起剑式“笑佛指天”施出!
崔佩是剑道中的能手,一见阮伟的剑势便知非同小可,当下就用拂尘当剑展出天罗地网剑。
顷刻只见台上崔佩的招式犹如疾风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