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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你的眼神,告诉你,人家那是本性,嘿嘿,我就喜欢她这样。”原来特儿虽然也很合群,但在康渡面前也会适当的收敛自己,女人总是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展现自己女人的一面。
于诚鄙视的瞥着他,没出息的样,“那你就快马加鞭啊,我们还等着好消息。”
“首长,保证完成任务。”范子也很兴奋的敬了个军礼。
三桌人热热闹闹的吃饭、聊天、发酒疯,包厢的门推开了,大家都转过来看着潇洒走进来的高大的人,停下了手中的酒,“迟到了,罚酒。”
几个学校的男生就上前拦住了那人,“三杯,来。”
那人也没推辞,接过了酒,爽快的倒入口中,那几个人方才作罢,李潇醉醺醺的走到康渡旁边,“我也罚你三杯。”
范子拉过李潇,脸上通红,“我还没罚呢。”拿着一大瓶啤酒就要跟他对瓶吹。
康渡接过酒,停顿一会,对着酒瓶大度的喝了口,等他冲破道道重围,坐到了比较静的地方,就看到于诚正在和特儿、噜噜拼酒,他走了过去,坐在对面,安静的看着,那几个酒鬼好像没看他一样,完全忽视的大瓶灌,特儿更是连余眼都没有搭过来,这下终是见识了她的本性了。
之前在学校碰过面,特儿也总是当他陌生人,他也没有上前打招呼,他本来就不是个外敛的人,看了眼衣装性感的特儿,他知道这个女人很聪明,也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感情,但那是他给不了的。
其实之前也提出过分手,那是发现范子对她的感情,但特儿在他眼前哭了,还一直解释着,也就作罢了,只是这次不行了,无论怎么样,他违背不了自己的真心。
他拆开那筷子,又想起了林奥的提醒,小心这个聪明的女人,应该是小心所有的女人,甚至是男人。
于诚跟俩位美女拼酒,脸色一点也没变,噜噜已经快倒下了,特儿也拿着酒瓶,低着头,打了个隔。
“嘿嘿,不行了吧。”于诚也装着淡定,头也有点晕了。
“放屁,再来。”特儿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酒瓶,倒着酒,结果酒杯里一滴没有,全倒地上了,“来,喝。”
“嘿嘿,特儿,你醉了,酒全倒地上了。”于诚还很得意的口气拍着特儿的肩膀。
“嘿,还真的。”她丢到酒瓶,坐倒在地,开始笑,不一会又开始呜呜了几句。
“你没事吧啊,快起来。”他笑着拉着坐在地上的女人,可那人却一动不动。
“我就不起来,就不起来,呜呜……”坐在地上的人的哭声更大了。
于诚就觉得刚那一点晕劲也给震醒了,他就拿着纸巾给她,范子也摇摆着过来,也坐在了地上,就看到一个哭一个笑,没把人搞崩溃。
“嘘,嘘老叶的电话。”李潇环视一个手势,有醉没醉的人都安静下来,旁边一个男生还醉悻悻的,“哦,我爸爸。”却立马被旁边的人按住了嘴。
没过一会,“都解散,解散,宿舍查人,要罚款。”
一听到罚款,大家都来劲了,凭什么啊,然后没醉的搀扶着醉了的,赶紧的溜之大吉,还有人在抱怨学校太不人性了。
站在路边看着互相搀扶着的一伙人,挥手再见之后,于诚就拽着旁边那人的手,晕乎了点,“嘿,后劲还挺大。”
“没事吧。”那人赶紧上前扶住他。
“没事,就是有点晕。”太久没喝的那么急了,还真有点吃不消了,他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要吐吗?”康渡扶着他到路边,轻柔的拍着他的背,从兜里拿出纸巾递给他。
“呵呵,不是是想笑。”他是典型的喝的时候没事,喝晕了的话就会笑个不停,不过幸亏没再喝了,要不然真要唱大戏了。
“笑什么?”
“我喝多了就这样。”但那个多字就难衡量了。
“那你笑吧……。那还会也什么特征吗?”康渡突然很新奇的笑着说。
“哈哈,会唱歌,不过要让你失望了,我很清醒。”他好像一张嘴就要笑出来,所以他尽量的闭嘴。
带着微落风的夏天的夜,还是很热,路上的行人都穿的很是凉快,从他们身边经过,从后面看,就看到那路灯下一个人推着自行车,另一个人扶着那自行车,蒙着嘴抖的厉害,估计是太难忍耐了。
到了家里于诚就直接到自己的房间,“我今天跟蚊子睡,晚安。”
还没给康渡回答的时间,就将门给关紧了,就隐约听到一阵阵笑声,于诚抱着被子就直笑个不停,以前还因为这个没少闹笑话,所以,他喝酒的时候会尽量的不选那种后劲太大的酒,也会先吃点东西点肚子,这次,疏忽了。
蚊子回到家,就发现不对劲了,立刻关掉空调,就笑盈盈的倒在床上,然后第二天,康渡就发现床上多了个人。
于诚醒来的时候,眨了眨眼睛,摸着嘴唇,很麻木没有知觉,他丢开被子,站在卫生间,“啊,我喝毒了吗?”下嘴唇已经肿了,本来就是厚嘴唇,上面还好好的,这样就显的有点滑稽了。
一个短信传来,他打开一看,粒粒的短信,原来不只他一人这样,有几个人嘴也肿了,来问情况的,看样子大家是吃东西中毒了,还说要拉着嘴肿的人,一起去讨回公道,于诚马上就拒绝了,还是算了吧,那也太招眼了,一大伙人翘着嘴走在路上,不吓死别人才怪,而且他还要去上班,对,工作怎么办?
粒粒发了个失望的表情,然后就让他买点消炎药,用点唇膏会消的快点。
已经10点了,怎么办,厚着脸皮出去?阿渡去上课了,恩,他没事吗?发了个短信,“在上课吗?你有收到短信吗?”
短信很快就回了,“恩,收到了,你的。”
哎呦,怎么这么笨,“哦,没事了。”
另一头的康渡看着班上带着口罩的俩个人,今天早上他缩在被子里,也没看到,但一到学校就被李潇拉着问东问西,还嘀咕着于诚估计也中招了。
于诚在房间徘徊着,然后决定让某人去买药,他靠近蚊子摇醒蚊子,蚊子不情愿的睁开眼,被吓的颤动了,分清楚不是妖魔鬼怪之后,就大笑着找手机,“怎,怎么搞的,二师兄。”
“食物中毒。”于诚也无奈的说道,为了这个还请了假,结果老板知道后,还一直让他去上班,其实也就是好奇心作使。还好有老板娘,要不然今天就要去危害社会祸国殃民了。
“去帮我买药。”于诚翻下自己的下嘴唇对着那个人。
“好好好,别翻了。”蚊子笑的停不下来的跪坐在床上。
“买支薄荷味的唇膏,一板消炎药,快点,快起来。”他丢了个凶狠的眼神给那抱着肚子的人。
“唇膏?你用?哈哈,笑死我了。”他慢慢的爬起来,穿着裤子,还偷偷的背笑着。
蚊子走在路上,还一直笑盈盈的,惹得路人也对着他笑,他先去了药店,再去了菜市场。
“怎么还没回来?”等的人焦急的倒在床上,打开手机一看,就看到粒粒发来的相片,他噗的笑出声,昨晚十几个人中毒除了于诚,一起站在一起合照了,还配字,会p你上去,还说是证据,还这些人能不能别怎么逗。不过没过几天,那家店就被查封了,这办事效率没话说。
蚊子丢着东西给于诚,就去了厨房,然后又好奇的躲在门边,拉开门缝观察,就瞄到那个人嘟着嘴,扭着唇膏,对整了那厚薄相差甚大的猪嘴,画着圈圈下手了。
“长见识了,还真没见过撅着嘴抹唇膏的男的。”蚊子兴灾惹祸的关上门,在那里偷偷乐着。
吃完饭,于诚就拽着蚊子帮他剪指甲,还说出了他的理由,嘴唇太厚了,影响视线,不好办事。
大丫鬟就拿着指甲刀,咔嚓咔嚓的剪着,“二师兄,我伺候的如何啊。”
“马马虎虎,恩,怎么大拇指剪的那么次啊。”他学着老佛爷的语气藐视着。
“哎呦,奴才真该死。”说着就将大拇指的指甲全剪了。
“剪到我的肉了。”于诚缩着手指头看着那可怜的手指头。开门声传到他的耳里,一秒不到他就躲到了房间里。
“阿诚呢。”刚刚还听到他的声音,现在连个人影都没了。
蚊子磨着指甲,吹了一下,指着房间那个在床上假寐的人。
康渡站在阳台看了床上的人,没有进去,坐在那凳子上和蚊子聊着于诚,蚊子还夸大其词,多严重啊,都肿半边天了,于诚倒在床上很是气愤的听着,但一想到康渡的会表现出的表情,就又没勇气了。
就连蚊子都好奇的盯着床上的人,他不会翻个身啊,都怎么久了,还是说睡着了。
蚊子走了过去,就听到了细微的鼾声,这家伙真够厉害的,真睡着了,不过,他也睡不久。
果然,半个小时之后,于诚就自动的爬起来了,因为趴着,手臂都麻痹了,脖子都拧不直了,他闭着眼挥着胳膊,抹了额头的汗,短袖也湿了,打开空调,就看到一个人站在凳子上对着空调吹着,“啊,呼呼,好舒服。”
随意的洗了个澡,盯着镜子里的脸,那红肿的嘴还很个性的顶在了嘴上,“怎么还没消啊。”翻开手机,欣赏下那张集体合照,突然又觉得有了能量。
走在阳台, 1点多,蚊子一般是两点就走的,康渡应该去上课了,他也毫无顾忌的走到康渡的房间,双眼对视,于诚迅速的反应跑了出去,然后又走了进来,看都看到了,还躲什么。
“你不是有课吗?”他边坐在地毯那,假装豁达拿出书。
“取消了。”康渡转过头继续盯着电脑,敲打了几个字。
“想笑就笑吧。”看那个样子就知道,快忍不住了吧。
康渡笑出了两声,坐在于诚的旁边,“擦药了吗?”
“哦,忘了,现在抹。”他从裤兜里拿出唇膏,慢慢的转着唇膏,正嘟着嘴,又有所顾及的转过头看着旁人。
那人也假意取出书,在那里翻动着,想的却是于诚嘟嘴的样子,怎么可能有人是这样抹唇膏,终还是忍不住的大笑了。
“呵呵,今天我还真是当了回活宝。”于诚自娱自乐的抹着唇膏,还舔了舔,发着耀眼的光。
“你本来就是。”康渡停下手里的翻动,抬起头没忍住的又笑了出来,第一次打架的时候,那时候还顶着猪头跟他理论,人真的很难说,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最陌生的人却成为你最爱的人。
“干嘛盯着我,盯得我心里怪怪的。”想笑就笑,干嘛突然就变脸了,还用那么认真的表情,心里都有点慌慌的,搞不清楚。
“我想起了刚认识的时候。”他温和的看了旁人一眼,转而又翻了一页书。
“对啊,当时我还被你揍成了个猪头。”于诚生气比划着,突然又抓住康渡的手,“当时,你伤的是右腿吧。”
康渡愣了一会,“左腿,好像。”
“切,害我欠了个人情。”于诚环抱双臂,怨气的瞪着旁人,虽然欠了那么多人情,但堆积起来就有可能被要求做过分的事。
“那我应该伤右腿。”他小小抱怨的着,还希望他受伤啊。
于诚却听出了其他的意思,本来是他们自己先招惹的,还俩对一,胜之不武就算了,但是你身高什么之类的有优势啊,当然结果还是这边先倒地,他赶紧忘了被揍成猪头的事了,“呵呵,算了嘛,过去的事了,老师不是经常教育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