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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诚也不客气的撩开肚子就开始摇起蒲扇,然后倒在凉席上和康渡聊着天。
“怎么样,我们这里漂亮吧。”这里春天也有油菜田,大片大片的,一望无际的,花香扑鼻,醉人无比,美的让人惊艳,香的让人陶醉,不过是在往县城路上。初夏还会有大片的七变化,五颜六色的,昂首挺胸的展现着,夏天是它们的专属,不过现在已经的谢了,秋天是这里最美的时刻,金黄稻子,果实累累,万物丰收,也是这里最忙的季节,冬天倒也平常,会有很多云雾,冬末春初时,这里就成为了古典的水墨画了,云层也最低,伴着春雨清爽舒透。
“恩,很漂亮”。于诚之前就经常的说自己的家乡多美啊,有空就带你去看看,现在见到了,比想象中还要让人觉得舒心。
于诚笑着笑,“那当然了,县里还经常有人来这里叫什么踏青的。”想想那一伙没见过大树的傻逼就觉得好笑。
俩人聊着天,也基本就是于诚在讲着话,康渡听着。
中午的时候,强子拉完客回来经过这里,大喊了一声,“阿诚啊,回家吃饭了。”
于诚和康渡走在小路那,坐上了车,回家吃饭去了,中午村子里到处是炊烟袅袅,午饭意浓,上屋的经常传来喊叫吃饭的声音,树荫下的那几个老人也放了个桌子坐在那里聊天,吃饭,强子停好车子,三人往家里走,一回到家,平平和果果就扑在了强子身上。
于诚和康渡吃完饭就被强子给赶到田里看地去了,于诚也就倒在席子上就准备午休,远远传来了小孩子吵闹的声音,他大叫不好,午休要泡汤了,小六带着几个晒的黑不溜秋的孩子跑来了这里,“阿诚叔,你个大骗子。”
于诚掏了掏耳朵,“知道我大骗子,你还信。”
番子拿着凳子坐在康渡旁边,“大哥哥,你长的真高。”
“唉,怎么他是哥哥啊。”于诚有点不服气了,这辈分是高了,但也被叫老了。
“你看上去那么老。”六子坐在凉席上做着鬼脸说,天真无邪啊,童言无忌啊。
于诚一脚把他踢了下去,不爽啊。
几个小孩坐旁边围着康渡,都好奇的盯着这个跟这里完全不同的人。
“你怎么长的这么高啊,比阿诚叔都高。”一小孩好奇的说,于诚在席那都要被气的吐血了,他也不算矮的,但一比,就矮了不少了。
“滚,都给我滚啊。”太伤自尊了,于诚开始赶人了,几个小孩呲牙咧嘴的厚着脸皮,冲着于诚吐着舌头做鬼脸。
康渡看了看被气坏了的于诚,拉着这些孩子说让他们不要太调皮了,多吃饭,多运动就可以了。
“难怪阿诚叔那么矮。”另一个孩子好像明白了什么的回着。
于诚直接拿着扇子跳下床就开始开打,小孩就到处跑,“唉,你小子,别踩着瓜藤了,快给我上来。”
“李子,快放下西瓜,小心待会我告诉你妈去。”
于诚拽着小六就开始破口大骂,这批小孙子,别被老子抓住了,于诚又抓住了想救小六的番子,狠狠的捏着他的脸,让你刚刚胡说八道,让你张大鼻孔乱吼的。
康渡坐在凉席上看着于诚东跑西跑的,小孩子也不怕晒的到处跑,然后没一会,他们也全遛了,都站在那小路上,顶着大太阳大唱着,“村里有个男人叫阿诚,长的又丑又吓人,一双牛逼的大眼睛……。。”
于诚是气的直跳脚,就准备跑去抓他们,康渡赶紧的拉住了他,安抚着他坐下,掏出了纸巾给他。
于诚大汗淋漓的坐在凳子上,还气呼呼的望着那几个调皮的背影,无法无天了,他埋怨的瞪着康渡,“你刚刚也不帮我。”
“你不是说他们打不过你吗?”康渡笑着说。
“他们用语言侮辱我。”于诚难得的标出了一句有水平的话。
“那你还不是拽着他们不放吗?”康渡继续说道,于诚也拿着纸巾却只是呆呆坐着。
他拿过那片纸巾,帮他擦着汗,于诚突然回过头直盯着他,站了起来,靠的很近,手挥动着,“跟我比比。”
说着就面对着康渡认真的比对起来,康渡看着现在有点怒气的脸,那张因为追赶变得有点红色的脸,每一根眼睫毛都看的清清楚楚,还带着一点粗重的呼吸,微厚的嘴唇那里还微微张开了一点,嘴唇有点干燥却还是带着点西瓜红,他转身坐在凉席上,躺了下来。
“干嘛,我还没比好,起来。”于诚也坐在床边手拍着那个早已转身了的人。
对方语气平缓着,声音很轻,“我困了。”
于诚憋着嘴,狠狠的踢了下凳子,也倒在了旁边,然而先睡着的人却是他。
于诚一睡就是一个下午,头都睡痛了,他惺着眼,就模糊的瞧见和大虫聊天的康渡,睡的也太死了,他伸着腰,扶头哑着音,“几点了。”
“五点了,你还真能睡。”大虫转过头看着他。
“怎么不叫醒我,我头都睡痛了。”说着敲了下自己笨重的脑袋,看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康渡。
“前面没美女呢,人都看呆了,喂,跟你说话呢。”于诚要爆发了,头疼的心情都不好了。
“听到了。”对方起身看了他一眼,很是冷静平淡。
于诚起床踢了下大虫的凳子,“什么时候来的。”
“两点。”就看到俩条懒虫睡在这里,很有人彪着鼾声,瓜被人偷了也不知道。
“那你就不会叫醒我啊。”于诚抱怨着,天气热,又头痛欲裂,心情怒到了极点。
“不是我不叫啊,是阿渡说不要叫你的。”大虫老早就想叫他了。
于诚就有点恼怒的瞪着康渡,今天被小孩子闹得肺都要气炸了,现在头还疼,就是这个人的错,不痛快。
第二天,于诚醒来已经8点了,他摸了下眼睛,在床上傻坐了会,就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蚊子还没有起来,那人习惯了夜间作业,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康渡在和他嫂子坐在树下聊天,也不知道是在讲了些什么,康渡抱起了果果,很高兴的样子,平平也站在那里对着那个陌生的人,叫了一句“哥哥。”
于诚一口水都要喷出来了,大步走了过去,蹲在平平的面前,“乖,叫哥哥。”
“臭叔叔”。平平对着于诚做了个鬼脸,于诚就抱着平平假装往上丢了几下,人家孩子刚开始还在笑,现在就开始哭了起来。
于诚也对着他做了鬼脸,吐出舌头,“小鬼,你还嫩着呢。”
小曼赶紧的抱住了平平,假意的抬着平平的手打向于诚,然后对着那嚎啕大哭的孩子骂道,“没出息,再哭,就丢你进猪圈”。
“嫂子,怎么教孩子的。”于诚瞥了一眼小曼,然后也坏笑着对着平平,“要不现在就丢你进猪圈。”
平平踩了下于诚的脚,哭着跑进屋子里,果果也从康渡身上下来,踩了一下于诚的脚,也吐着舌头跑进了屋。
于诚假装脚被踩痛了,边对着那俩小身影怪异,“等着啊。”
小曼笑的喘不过气的还很骄傲夸着孩子,“真不愧是我的孩子。”
康渡也笑着,于诚撇了下嘴,“真可怜,这么大的人还被小孩欺负。”他坐在康渡旁边,小曼边笑着往屋里看孩子去了。
“你们刚聊什么呢”。于诚好奇的看着康渡。
康渡收起了笑,“讲你小时候的事。”
小曼是强子的小学同学,还蛮了解他们兄弟俩的。
“呵呵,那聊了我小时候什么事啊。”于诚笑着,小时候好像没什么事是不能讲的。
“恩,什么脱女生裙子,那弹弓打老师屁股,还有……”于诚蒙住了他的嘴,“别听她胡说,她还不是压着一个男生就狠狠的揍了人家一顿。”
于诚带着狠说着,好像是有这些事,之前太自信了,这种事可出不来门面。
“那个男生是你?”康渡也有点愉悦了,开着玩笑。
“当然不是,那家伙还是我们学校的小霸王,都被我嫂子给打哭了,那个样子别提多搞笑了。”
“那你呢?”
“我当然站在旁边看着呗,我哥还在旁边教唆,什么曼子,揍肚子,打他屁股,打他腿,别不带劲的,狠狠揍。”于诚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其实说起来耍流氓,她嫂子才最可怕。
蚊子下来的时候,走在他们旁边,他有点疲惫的说,好像昨晚根本没睡着一样,“我今天回去了。”
“那我陪你回去。”于诚关心的说,给蚊子壮胆。
蚊子挥了挥手,“反正也要回去的,明天就直接在勇子那集合啊,他刚打电话给我了。”
“行,那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蚊子到楼上拿着东西就下来了,背着包对着于诚,“跟叔叔阿姨打声招呼啊。”
“恩,滚吧。”
“好,那我滚了啊,记得明天早点啊。”蚊子踢了下于诚的腿,潇洒的背着包走了。
“走,带你去走走。”
康渡很认真的而看着他,“你还没吃早饭。”
于诚笑了笑,他没吃早餐的习惯,但还是起身去了厨房,切了两块西瓜,康渡也无奈的笑着接过了那块西瓜。
早上五点的时候,村子里还布满白雾,被迷雾掩盖了,很神秘很奇妙,犹如漫步在云端一样,云层也很低,仿佛伸手就能触摸到一样,伴着清凉的风,很透彻,干净的吹过人复杂的心,轻松的勾起一天的好心情,康渡起的早,还围着这里走了一圈,呼吸着新鲜空气,直到太阳升起,光线从云层中穿越过来,给与那稻田光芒,而村子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静谧神圣。
于诚换上了背心,大短裤,带着斗笠,穿着个拖鞋,很是夏天的味道,但他看到准备穿着牛仔裤的康渡,马上让他也换了一套行头,这里的天气可不像k市那样温和,康渡穿着个浅灰色五分裤,一件很简单的白色短袖,很是清爽,他也带着个斗笠的跟在于诚后面。
穿过一条条的小巷后,于诚站在一个门口偷听着。
“碰,白板。”一个大嗓门传到了门口。
“六条。”一个洪亮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
于诚走了进去,俩桌的人边摸着牌看着这边,但他们忽视嬉皮笑脸的于诚,直视着身后的那个高大的年轻人,带着个斗笠却像是在做代言一样,好像从电视里走出来的电影明星,不,比电影明星还要来的有气质,然后就听见于诚笑着,“李婶,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那李婶瞪了眼,打了下牌,“臭小子,二万…。。这你朋友?”
“康渡,人家不爱说话,别吓着他啊。”
李婶瞥了他一眼,骂了一声,调侃的说,“唉,找打呢……。。老于啊,阿诚该找对象了吧。”
于爸爸叼着烟,碰了一张牌,“是啊,你给介绍个对象呗。”
“我家那个佳佳怎么样啊。”王叔也在那凑着热闹。
“王叔,别胡说,佳佳不是还在读初中吗?”于诚站在于妈妈那里看着牌笑着说。
“那我让她不要读了就行了嘛,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王伯丢着牌,随意的说着。
然后旁边就有几个人就开始反击他,老思想,老顽固,老古董,现在读书用处多着呢,女孩子身价高着呢。
趁着大家唧唧歪歪的指责那人,于诚赶紧拉着康渡离开了那个乌烟瘴气吵闹非凡的地方。
然后,就有几个妇女开口了,老于,你们家那客人长的真高,跟个电影明星似的,还挺有那啥气质的,言行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