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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你这是有车坐,还带拿的啊你。”于诚回着头笑着说。
“我还没说去摘你家葡萄呢。”
于诚家里有个果园,种的水果还是很多,桃子、李子、杨梅,要什么有什么的。
强子从内视镜看了眼那一言不坑的人,“你这朋友挺斯文的啊。”
“恩,要是刚没跟你讲话,是不是就以为是个哑巴了。”于诚大笑着。
“来,让我们尽情的忽略他。”大虫回到家很是兴奋的说,而蚊子却也只是安静的视窗外的一亩亩水稻。
到了一个叉路口,强子停下车子,几个人都下了车,跟着他走在田梗那,康渡和大虫拿出太阳帽就盖在头上,于诚和蚊子好像无所谓的走着,康渡将太阳帽盖在前面那个人头上,那人回头。
“我不用。”说着就要将帽子取下。
“你带着吧。”康渡从他旁边走过,不给他再次拒绝的机会。
走了几分钟,远远的就看见了前面的田边有几棵树和一些竹子,迎接着太阳很有耐心的站在这里,旁边是一个搭好了的棚子,里面有张床,也就一张凉席、一个蚊帐、一把蒲扇,很是简陋。
竹子旁边是一大片的西瓜地,整个是绿色的一片,偶尔还可以看见一些黄色的小花,很有精神的吸取着阳光,地里的一些西瓜露出了小肚皮,在阳光下很是亮眼,还有很多含蓄的隐藏在了瓜藤里,安静的等待着长大的一天,因为这里有树的缘故,这里的风度好像是带了点轻柔的感觉。
强子和大虫走到那片瓜田里,强子翻开瓜藤,里面露出个长长的大西瓜,他看了看下瓜纹,然后就拧断瓜蒂,放在田埂边,大虫就左敲敲,右敲敲,蚊子走了很远,停在那里,摘着什么。
于诚和康渡坐在那张凉席上,任微微的风吹过,很舒服,让人一点都不想动,于诚躺了下来,一秒不到感觉就要睡着了。
康渡看了他一眼,然后看着前面的大片瓜地,也从来没见过怎么多西瓜,心里不免带着点喜悦,蚊子拿着塑料袋提着一袋香瓜过来了,大虫抱了个大圆的西瓜也很兴奋的走了过来。他将西瓜放下,就去强子那里,康渡也跟在他后面,一人抱着个西瓜过来了。
等他们都提着瓜,满头大汗的回来,却看见凉席上的那个人打鼾睡的正香。
“别叫醒他,咱们先回去。”强子坏笑着。
蚊子和大虫也笑着非常同意的点了下头,康渡抱着瓜,回头看了那里一眼,算了,让他好好睡一觉。
大虫一到村子里,就抱着西瓜跑回家了,还扬言,等会就过来拿行李,强子继续开着车子绕到一个搭了棚子的地方,将车子停好,三个人怀里都满满的果实。
村子是被田地包围,地里种的是快要成熟的水稻,有的已经变成了黄色,有的还是青涩一片,看上去就像是被调皮的画家用笔勾画描绘的,不远处是一群群不高的小山坡,种的却都是一些果树,在阳光下还很有活力的站在那里,向着这几个人招手。
村子很有南方的特色,有点秘境古镇的感觉,各家房子靠的很近,有些是平房,有些还是瓦房白墙,还留着琉璃瓦片,很轻巧灵动,文化气氛很浓重,他们穿过巷子里,又拐了个弯才到了于诚家,房子被不高的围墙包着,形成了一个小院,里边种了几棵桃树,还有一棵很高樟树,树下是石桌,石椅,还有个秋千,无人在却轻微的动着。
蚊子很熟悉的将瓜放在那个带着瓦片的大堂里,那里透着一丝凉气,跟那种平房不一样,很凉爽,旁边是一栋两层的平房,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一楼传了出来,“回来了”。
强子笑着走向了那里,有两个二三岁的小孩走了出来,穿的一样的短裤短袖,还被晒的黑黑的,嘴里叫着爸爸,强子一手抱一个的问,一脸的慈父样子,“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啊。”
蚊子将东西放到大堂里,“哈哈,你发什么呆啊。”
康渡看了他一眼,这才将西瓜放到了地上。
“东西放这屋吧”。蚊子熟门熟路的推开那大厅旁边的一件房,“以前阿诚就住这屋。”
房间里也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台电视机,墙壁上贴着满满的卡通画,很旧却收拾的很整洁干净,他将背包放在凉席上,想起了于诚还睡在那田边。
强子叫了一声吃饭了,他俩也就离开了那个凉快的房间。
刚走出这堂子,那烦热的气温再一次的袭击着,就连一楼也如此,他坐在餐桌旁,蚊子看着那女人笑着说,“嫂子可真漂亮,就是眼光不咋地”。
“小子,有本事也去找个,唉唉,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老婆。”强子怒斥着。
强子走向厨房端来了一碗肉汤,那女人也走了出来,有点黝黑的皮肤,但却有双很大的眼睛,很灵动,如果白一点,应该也是个大美女,她随意的扎了个辫子,穿了身连衣裙,系着个格子围裙,典型的家庭妇女打扮。
“嫂子,我是蚊子。”蚊子嬉皮笑脸的介绍,强子结婚那段时间也没回来,没怎么见过。
“老二常提起你。”她笑着在围裙上擦了下手。
“你好,我叫康渡。”康渡对着她微微一笑。
那叫小曼的女人就有点不好意思了,老二什么时候带过这么帅气沉稳又有礼貌的朋友回来过,长的还这么高大,皮肤还很好,眼睛还很漂亮,双眼皮,很深邃很有味道,穿的也很得体,干干净净的,很斯文的样子,看起来很舒服,这十里八乡的也没瞧见过这样有风度帅气的人。
“唉唉,注意点,我还在这里呢。”强子看着那个脸微微红的女人,有点生气的说。
女人笑了笑,用力拍了下强子的肩膀,然后对着康渡,特别关照,“可以叫我小曼嫂,叫我姐也行。”
“好”。康渡简单的回着,对面投来强子有点怒视的眼神。
“我干爹干妈呢?”蚊子看了下,帮小曼接过饭。
“打麻将去了,说是昨天输了钱,两个人大半夜的还在那聊着天呢。”
她笑着乘着饭,“打个电话给老二啊,还真把他丢田里了。”
“醒了自然会滚回来的,唉,你什么时候也这样关心下我啊。”强子一边给还给还在喂饭的人,一边抱怨了下。
“你不是有翠花关心你吗?还需要我。”小曼也反驳着,那叫什么翠花的老是说,你男人真是好,又帮我挑水,又是帮我收谷子的,把她给气的。
“我就帮了两次,跟她啥关系也没有。”强子解释着。
“那昨天谁冲她笑了。”小曼吃味不小。
“见到人了,那肯定得笑啊,那是礼貌问题。”
然后俩人就在饭桌那,你一句我一句的伴着嘴,互相争论着。
吃到中途,大虫端着饭碗过来了,他就大大咧咧的坐在康渡旁边很自然的夹着菜,“还是嫂子做的鱼好吃,我妈那手艺太次了。”说着还狠狠的给了个赞。
把小曼是逗的直笑,嘴就是甜,那多吃点,晚上过来吃饭。
吃完饭,小曼正往饭盒里装着饭菜,康渡坐在那问着,“是给阿诚装的吗?”
“是啊,估计醒了也懒的走回来。”小曼很了解的说,于诚就怕这种大热天的,情愿饿着也要等凉快了点才会回来。
“我去送吧。”他走了过去,也惦记着于诚,怕他饿肚子。
小曼客套了一番,还是将饭给了他,还给了他很大的斗笠。
作者有话要说: 曾去过安义,那里早上很漂亮。。。。。。
☆、第二十九章 回家 西瓜地
蚊子和大虫坐在大堂里,准备切西瓜,强子早就在房间里给还在睡觉的孩子摇着蒲扇。
“干嘛去啊?”大虫吃着西瓜热心的问。
康渡提了提那饭盒,示意了一下,带上斗笠就走了出去。
那俩人也没在意,端着个大西瓜就啃,还比赛谁吃的多,吐西瓜子谁吐得远,谁吃的干净。
康渡提着饭盒走在来时的路上,草丛里传来一阵阵虫叫的声音,树上是知了聒噪的叫声,不停的吵闹太过豪放,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里,居让人显得有点烦躁,村口路边有几棵高大的香樟树,有人搬着凳子坐在树荫底下聊天歇凉,大家都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人,都在嘀咕着这谁家的小伙啊,长的还真高,真俊。
走了一段路,这里没有遮阳的路上,中午的太阳异常狂躁,太阳光线投注着热情,强烈的让人退避三舍,没有一丝的风,像个烦闷的密闭空间里,小沟里的水也泛着热气,路边的小草奄奄一息的望着这位路人,烈日似乎把路程都拉长了,远远的只看见一望无际的稻田,似乎没有终点一般。
前面的路似乎还很远,带着斗笠的额头也流了汗,虽然他今天都穿衣服的颜色很淡,白色短袖,棕色休闲哈伦裤,但还是无法避免被太阳侵蚀着。
走了十几分钟,他远远的看见了那独立于田间的树,阳光很刺眼,他咪了下眼睛,眼前的景象都有了少许的重影。
走在田边小道上,路过那金色与绿色纵横交错的田地,这里有少许的风,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这里才是最自然的地方,既然很热,但至少心事凉爽的,前面有一坐石板桥,刚好可以过去一辆公交车的宽度,河水在下面流淌着,时不时的击打在石头上,发出了声响。
他穿过桥,穿过那条大路,走在田埂的小道上,穿梭在稻香世界里,当他走到那竹子旁的时候,就听见了那人轻微的鼾声,轻声走了过去,坐在那凉席上,看了一眼那个背对着他的人,然后静静的享受着从树间流过的微落凉风,悠闲的欣赏着前面的大片的西瓜地。
偶尔会有一点热风吹过,但丝毫没有影响到那个完全入眠了的人。
他没有叫醒他,到处找寻了一下,发现床下放了一些基本的用具,拉出一个凳子,将饭盒放在上面,自己也倒在床上睡着了,还好席子是双人的,凉凉的倒也舒服,很快就睡着了。
于诚是被饿醒的,醒来却发现旁边还睡了个人,他坐起来,醒了下眼,看着那个一向让人无法捉摸的人安静的躺在那里,因为席子太短而缩着腿,一只手放在肚子那里,他平缓的呼吸着,好像睡的很熟,没有了平时那样的冷峻,倒像是个孩子,突然眉头微微蹙着,是做梦了?
于诚伸手想将他的眉头抚平,肚子咕噜一声,让他立刻的回过神,悄悄的走下床,拿起那个饭盒,架着腿,就坐在那里吃了起来。
下午三点,天气还是很热但比中午的时候要好多了,于诚伸了个腰,把上衣脱了,在床下找了双拖鞋,就跑到田里抱了个西瓜过来,摸了摸,还很烫,在床下看到了个桶,里面还有大半桶的水,他将西瓜放到了桶里,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吹着热风,边看着那日光下的西瓜地,一个人悠闲自得的吹起了口哨。
康渡醒来就看到了那个翘着腿的背影,有点瘦瘦的背合着那短头发,显的有点落寞,他吹着口哨,却又显得有点潇洒意味。
康渡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也伸了个腰,于诚回过头笑容满面的说,“醒了。”
“恩”康渡也从下面拿出了一个凳子,与他并排而坐。
于诚呵呵笑着,指着那田就说,“以前我跟我哥就经常来这里守着,有人大半夜的来偷西瓜”。他傻乐着,摸了下口袋,没烟,也无所谓的继续说。
“我哥特能耐,追着个偷西瓜的跑了几个小时,硬是把那小偷给